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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抹了抹嘴巴,拿着秦江灏的电脑开始打游戏,这姿态这日子,不是应该只有我才有的待遇吗?好气哦,想撵人。
等到了晚上,他还是没有走,我望秦江灏,他没有任何的表示,那么也就是这个讨厌鬼会住下来的意思了?
算了,和他计较这种事只是徒自伤神又费脑筋罢了,关键我还根本做不了主。我还是先去看袁芳吧。
和秦江灏说了,他说他送我去,我婉拒,那个讨厌的男人就在一边多嘴的道:“你就让他送你去吧,放心,我不会把他的家搬空的。”
最好是这样,可能因为经过杜云同的事,我现在对别人独自待在秦江灏的家里有点小敏感,毕竟那么信任的人都会让人失望,何况是这么个嘴毒的陌生人。
想起杜云同,我才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个身影,于是在路上的时候就跟秦江灏说:“我在s市看到了杜云同。”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除了开始的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个人以外,再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轻轻地回了一个,“嗯。”
究竟是已经不在乎了呢?还是故意在我面前装淡定?怕我会卷入其中。
到了医院他这次倒是终于省了做人之道,说要陪我一道上去探望一下袁芳。他本来是准备空手上去的,我瞧见门口正好有一个花店,然后就叫他买了一束花才上去。
袁芳看到他的时候也觉得是稀客,因为明白以秦江灏的为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要探望一下一个跟他没多大关系的人的。即使袁芳在他生病的时候探望过他,但是这种事,在秦江灏那里都只是算小事,并不会特地的记在心里,更别说让他有所感动和回报了。
秦江灏回来的事,只有我和袁芳知道,我哥我爸妈都是不知道的,所以看到他的时候难免多问几句,诸如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多久了,怎么他们都不知道等等,特别的香饽饽一样。我回来的时候,我爸妈可没有那么的稀罕我。
“回来好几天了,只是因为一直有事耽搁,没能先去看望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在这边。”秦江灏在我爸妈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好女婿的模样,那胡扯的话说起来都是一溜一溜的,我才不相信,他真的不知道我爸妈在这边的事,毕竟袁芳出车祸这事儿那么大,他又是在她和我哥结婚的前一天回来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不过他说话我爸妈向来都是信得不得了的,所以他不知道的事儿的责任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爸妈充分觉得我和秦江灏是夫妻,所以他回来的事我不可能不知道,知道秦江灏回来了还不告诉他我爸妈在c市也就算了,竟然还不告诉他们二老秦江灏回来了就过分了。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不过从小到大给秦江灏背的黑锅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多一个也无妨的。
其实最关键的原因还是我解释了也没人会信的,当然除了我们家袁芳。
看望了袁芳出了医院,和秦江灏直接去了新家,路上的时候章复恺(那个毒舌没眼力见的男人)还打电话过来让我们给他带夜宵,十分的会把握时机。
章复恺睡的是客房,本来他是想睡主卧的,被秦江灏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于是一边幽怨的嘟囔说;“明明说了会无条件的答应我的所有请求和包容我小小的任性,现在却是连个床都不让碰一下,骗子,大骗子。”
我听着他那似小媳妇的埋怨脑袋上滴下来一颗大汗,他和秦江灏应该不是那啥友吧?咳咳。
不过从他的话中,好像透漏了秦江灏和他有某方面的约定啊,是什么呢?因该不会是狗血的什么契约吧?
“发什么呆,去洗澡。”秦江灏的声音突然响在耳旁,我回神看到他正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转身朝另一间客房走去,半路却被他拖回来,“你去哪?”
“我去睡客房。”
他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分房睡吗?”
这个问题该让我怎么回答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便选择不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他拉我进了房间,然后从衣柜里给我择了一身睡衣出来,把我推进了浴室,关门前还不忘一本正经的问一句,“不需要我帮你洗吧?”
我直接将门用力关上,算是给他的回应。
抱着睡衣,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和衣服,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开始洗澡。洗完澡,磨蹭了半天才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儿明明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了,但却因为相隔了太久的原因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好像与自己的好朋友闹了别扭和好的前一天一样,明明之前亲密到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闹了别扭和好后,连想给对方吃点零食都难以启齿起来。
我还没考虑好待会儿要与他怎么找话题和怎么自然地爬上床呢,他却是直接拿了睡衣越过我什么都没有说的进了浴室。
果然啊,想太多的只会是我们女人而已,男人心里应该都不会有那么多小九九的吧?
他洗完澡出来,我已经吹完了头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开始装睡起来了。其实毫无睡意。
听到他走近的声音,还有轻微摩擦头发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听到吹风机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感觉他上了床,然后一只手臂伸过来,抱住了我的腰,我没忍住颤了一下,就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他的头凑了过来,呼吸喷在我的脖颈间,感觉到有湿润的触感,大概是他还没有干的头发。
今天的天气有点降温,他这样湿着头发睡觉的话很容易感冒的,是因为怕吵到我吗?所以才没有吹头发。
没办法再装睡下去,我动了一下,然后说:“你怎么不吹头发?”
“干了。”
“”真会睁眼说瞎话,觉得现在夜黑风高,我看不见吗?“今天天气降温,很容易感冒的。”
“无碍。”
“任性。”
“嗯?”
“枕头都被你给弄湿了。”他凑得这样近,和我同靠的是一个枕头。
听到我嫌弃的语气,他马上就挪开了一些头,却并没有爬起来,半天也没说话,更没有动静。
我忍不住好奇转头去看他,却正好对上他带笑的眼睛,眸底有微微的得意,好像自己的奸计得逞了一样的得意。
所以他刚才是故意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搞出一点动静来,为的就是为了让我好奇,转头过来?
这男人可真是有心计啊!一见上当,我就想马上回过头去,却被他伸手掰着脑袋动不了。我两四目相对,他忽然一个翻身在我上面,然后看着我,目光渐渐开始晦涩不明,呼吸也明显的加重,这代表着什么显而易见。不过这次他倒是不急躁,看了我好一会儿,艰难的问了一句,“落落,现在可以了吗?”
第162章 醋劲儿大()
原来他是因为顾及我的身子吗?因为前不久在宾馆里他想跟我做的时候,我跟他说还不可以,后来他看到了我腹部上的伤疤。所以没有动我,现在他是不确定能不能动我了,所以才有的犹豫?
即使,他已经憋足了,可还是耐着性子问我。“不可以。”
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他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翻身准备下来,我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下去。
他看着我,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看,好像是因为憋得难受了的原因。
早就听人说过,男人在这方面是不能憋的。但是想到他经常一副傲娇又冷漠的样子,我很想看看他能憋到什么程度。
事实上,我的做法是错误的,秦江灏哪里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被我缠得紧了,低头下来,出气似的狠狠折磨了我的唇一番。
“放手。”他额上已经有了汗,我实在不明白男人在这事上到底是多么的不能忍,但看他这样子,好像真的很难受,便放开了他。
他赶紧翻身下床。
“其实,可以的。”我忽然说了一声,说完自己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他的背影一顿,却并没有再反身过来,而是进了浴室,之后是一阵水声响起。
秦江灏在里面好一会儿才出来,我睡在外面,忍不住开始乱想,不是说男人可以自己那啥手动的吗?他为什么非要冲冷水啊?这天气多冷啊!
等他出来,我缩进被子里不敢看他,他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上床掀了被子就睡,隔我远远的,不知道是因为想克制,还是在生我的气,毕竟我刚刚确实是耍了他。
连同上次也是骗他的,我的身子其实早就好了,只是心里有点坎还过不去。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到底要怎么才过得去,或许我跟他之间只是差一场正式和好的交心之谈。
来搓去这许久未见的陌生感。
方才能大大方方的面对彼此。
其实,星座上,我跟他是不般配的,因为他有些闷骚,我又有些固执的钻牛角尖,我们之间实在是太容易发生矛盾,而恰好他死要面子,而我又变态的有点喜欢冷战,除了沉默,没有谁会先放下那点小高傲去先道歉,所以我们之间才会总是有太多不清不楚的误会。
夜里有点冷,我装睡傻了凑过去贴着他的背,他缩了一下后背,我再上前一些,他往前挪了挪,我继续跟上,好像已经到了没有多余的床面可以躲开我的地步,他无奈回头推了推我,推不动,生气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把我抱住。
我满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好的位置舒服睡去。
凌晨不知几点的时候被尿憋醒,以前听过一个网友说,男人是晨勃,会想做那种事。女人晨勃的话,可能就只是觉得尿憋得慌而已。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我现在大概就是晨勃了。
去摸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滚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我开了床头的灯,房间里果然没有秦江灏的身影。
摸了摸除了我睡的地方,其他的位置,都是冷冷冰冰的,说明他早就起来了,只是现在天都还没有亮,他去了哪里?
去上了厕所回来,因为不知道秦江灏的行踪而睡不着,开门出去,看到只开了壁灯的光线暗淡的走廊某处,从门底透出来一束白光。是书房的位置。
走过去,听到隔音并不是很好的书房里传出来两道交谈的声音,是秦江灏和章复恺。
深更半夜的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而且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说?是因为都醒了,还是说故意避开我?这样的猜测难免让自己堵的难受,耳边依稀听到章复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后天的酒宴,算是个正式见面吧,你做好准备了吗?”
“时刻准备着。”
秦江灏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有点沉。
“你这次回来,他肯定早已经知道了,两年前没把你除掉,你手上又有他的一个最想掩盖的把柄,你在外面有欧阳先生罩着,回来了,怎么被他玩死都不知道。天高皇帝远,欧阳先生的手可伸不到那么远来随时助你。”
章复恺的声音听起来没有白天的那么玩世不恭和不靠谱,相反竟然很认真严肃,那么也就是说这件事很是严重。
“我既然回来了,就是有备而来,两年的枪林弹雨生活不是白跑的,这次,定不会再放过那个老狐狸。”
“那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
“放心,绝不会白连累你。”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他那只手想要揪我的小辫子,可没那么容易。”
之后两人又谈了一些类似什么的工作情况,然后便没有再交谈,听到椅子拉动的声音,我赶紧蹑手蹑脚的朝房间轻跑回去。
过了很久秦江灏都没有再回房间里来过,还以为他会回来的呢。
没过多久就天亮了。
我自从偷听完后跑回房间就没有睡着过,洗漱下楼的时候却装作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鼻间已经闻到了早餐的香味,加快脚步下楼,正好看到章复恺在用餐。厨房里有些细微的声音传出来,我想一定是秦江灏还在忙碌。
“哟,早啊!”章复恺看到我下楼,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声音还是昨天的不痛不痒口气,哪有半分之前书房里和秦江灏聊天时的严肃和认真?
看来,这个人是个双面人,马虎又一根筋的直肠子,大概是他在人前的假象罢了。“早。”我拉了椅子坐下,静等我的早餐出炉。他没再理我,呼啦啦的开始大快朵颐他的早餐,看得我那个直吞口水啊!
没办法,谁让秦江灏做的饭很好吃呢,光是看一眼都让人眼馋得要命。
等了好久,秦江灏终于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我看着他的脸色,寻思着都那么久了他的气应该消了的吧?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我也不好说什么,三人各自静静的吃自己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章复恺的身份,不知道他什么来头,但除了他的名字,秦江灏多余的信息都没有透漏给我。而某个姓章的一天除了吃饭打游戏,就是呼呼大睡,穿着也简单一般得很,一点都不像是干什么大事的人。所以无法从他的行为和穿着上,看出其身份来。
不过,我可不敢小瞧了他,毕竟秦江灏会带来家里住着的的人,一定都不简单。
而且我初中的时候,社会上就流行这么一句话了:富穿休闲,穷穿皮草。
说的就是真正的有钱人都不会特别的在外表上炫耀,他们往往都穿得很普通,而那些没钱的,却偏偏喜欢穿假的貂皮大衣来显得自己很大款,很时尚,很有钱。
因为他们的内心里其实是自卑的,觉得自己穿得差一点,就会被别人比了下去。
其实只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我这两天除了往医院里跑跟袁芳唠嗑一下,偶尔扶她随处逛逛之外,基本上都是待在秦江灏家的,他和章复恺不是经常在,白天基本都出去,下午才回来。
我本来想给他们做点饭备着的,但是想到某个毒舌的人,如果吃饭的时候,察觉出来我的手艺不如秦江灏的话,肯定会挑嘴损我的,我还是保留自己的一个短比较好。
秦江灏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见了我就往我怀里塞,我打开看了一眼,是件衣服,我看了看他,“给我的吗?”
他点了点头,说:“待会儿跟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酒宴。”
酒宴?难道就是他和章复恺这两天一直在提到的那个酒宴吗?
其实对于这种社交活动,我是不大喜欢的,因为我这人本来就大大咧咧的,特别的随意,不喜欢拘束和装模作样。
在意大利的时候随他和欧阳先生去参加过一次的,觉得挺累的,所以对这种酒宴还有点小小的心理阴影。
但是想到昨天偷听到他和章复恺在书房里的谈话,想着这场酒宴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的,社交交流那么简单,或许还会看到什么重要的人也说不一定。
即使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想与他一起面对那些他厌恶和憎恨的人。
“去试试吧,看合不合身。”他又说道。
于是我就拿着衣服上楼去换了。
“我目测她那身材应该刚好。”正要推门进主卧的时候,听到章复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她当然穿得了,你少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秦江灏的声音冷冷的道。
“哟哟哟,我又不会透视,这醋劲儿大得。”
“废话少说。”
“你这样闷骚你妈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