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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致歉一声,然后快速走向电梯,按了下楼键,等待电梯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齐婧有没有追上来,正好看到那个侍者推着收拾盘子碗筷的推车进了我之前出来的那个包间,电梯上来,我回头钻了进去。
杜云同在楼下等我,我走过去,他说秦江灏在后面,然后我便开了后座车门坐进去,他送我们回家。
进去的时候,看到秦江灏的身子歪歪的靠在座椅上,要倒不倒的样子,我坐过去挨近他,然后将他的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他却忽然像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似的,动了动头,埋进了我的颈窝。
第90章 决心()
我伸手抱着他的头,目光看着前方,挡风玻璃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刚被雨刷刮朝两边,新的雨水又覆了一层。
因为已经很晚了,加上下雨的原因,所以路上没有几个行人。
耳边是秦江灏浅浅的呼吸声,鼻子里的空气全是充斥着酒精味的,闻着这样的味道,我竟然第一次没有晕车的感觉。
杜云同将我们送到家,下车的时候,他打开车门要来扶秦江灏,秦江灏却死死抱着我不放,怎么拉都拉不开,太用力又怕伤到他,杜云同没法,只得束手无策的站在车边。
我有点尴尬,杜云同却笑说:“看来打电话给你是对的,秦总那么粘你,原来更钟意你。”
他给我打电话的事,我还没有感谢过他,于是跟他道:“今天的事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他笑说:“不用谢,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次,要是每次都那么客气,你的钱包够吗?”
我没有说话,但是说请他吃饭这件事,却记在了心里。他没办法把秦江灏弄出来,我只有艰难的扶着他出了车,外面还下着雨,我怕他淋了感冒,
赶紧扶着他往里走,但是因为他全身几乎都是挂在我身上的,所以我走得很吃力,还好杜云同在旁边帮了一下忙。
我掏出钥匙要开门,手却因为被他抱着而没办法抬起来开,杜云同看不过去,接了钥匙替我开门。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房间里,给他脱了鞋袜和外套,杜云同要走,我想去送他一下,却被秦江灏抓住了手,我掰了几下都没掰开。
杜云同笑得很暧…昧的说:“不用送我,你们忙,我出去后给你们带上门。”
“”尴尬,丢人,囧。
杜云同出去后,我又使劲儿掰了掰秦江灏的手,他还是不放。
“又不是小孩子,都睡着了,还抓东西不放。”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他像是听到了我的嫌弃,然后竟然缓缓松开了手,我把被子给他盖上,拿着手机下楼去了厨房,百度学煮了一碗醒酒汤给他端到房间里去。
等汤冷得差不多了,我才摇了摇他,“秦江灏。”
他皱了皱眉,头歪到一边不理我。
“秦江灏起来喝点醒酒汤。”
我拍了拍他的脸。
“”根本没听见的样子,睡得很死。
我没办法,只有坐床边等,可是等了一会儿他仍然没有反应,好不容易有点反应吧,却是踢被子,不但踢被子还扯衣服,额头上有微微的薄汗。
我想他大概是热,然后便伸手帮他解,扣子全解开,可是要怎么把衣服给他脱下来却是个难题,干脆不管。
可又怕他这么敞着胸口感冒,
便又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住。
可能因为没吐过的原因,所以很难受,他眉头皱得很紧,就像我晕车一样如果不吐出来,只是干呕的话,就会十分的遭罪,我想,喝醉酒和我晕车的痛苦应该是一样的吧。
我伸手给他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旁边快要冷掉的醒酒汤,端起来含了一口,然后照着他嘴巴亲了下去。
就像电视里,别人以口对口给病人喂药那样。
不过,电视里的镜头总是美好的,但现实却需慎行,我刚把汤渡到他嘴里,他就因为仰躺的原因,吞咽不便,开始咳嗽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费力把他抱起来,然后给他拍背顺气。
过了一会儿他不咳了,倒是因为被呛到的原因醒了。
我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起上次他喝醉酒也是流汗,却是伤了胃,便紧张的问他,“你胃疼不疼?”
他半眯着眼睛看我,却没有说过。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依旧不说话。
我准备把他重新放躺回去,然后未防万一去打个120,却因为他太重又不配合,放下去的时候,他直接就硬生生倒了下去,连带着我也摔了下去。
鼻子撞在他肩膀上有点疼,我忍着泪花想爬起来,他却突然伸手抱住了我。
我准备伸手揉鼻子的动作一顿,然后就没了动作,任由他抱着。
他就这么抱着我抱了几分钟,我觉得这么趴着月匈部十分的难受,所以想爬起来,可我一动,他就两只手都抱住了我,然后歪头在我脖子上亲了起来。
脖子向来是女人很敏感的地方,我颤了一下,觉得有点痒,便偏头躲开,忽觉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已被他换了个位置,压…在身…下,然后他淡薄的唇凑了过来,慢动作的亲吻着我的唇。
我睁着眼睛看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动。
他的眉毛很浓,却并不粗,睫毛浓密而卷翘,却并不女人,他鼻子很挺,还好不像很多男人那样的宽大,他嘴唇很薄,记得他生病的时候,因为嘴唇没有血色,看起来像没嘴唇似的。
人们常说睫毛浓密的人脾气大,嘴皮薄的人薄情,他可不就是脾气大?至于薄情,我却并不认同,这世上从来没有谁是真正薄情的,不过是要看你在不在他心上,或者说在他心上,占多大的位置。
他撬开我的牙齿,舌头伸了进来,我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脑海里某个念头一瞬间划过,闭了眼睛,伸手捧住他的脸,第一次认真的回应了他,不像上次一样,莽撞的弄疼了他。
他的吻一路向下,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吞没了我。
衣衫尽褪,彼此灼烧着对方的肌肤,往神秘的方向而去。
一阵刺痛,眼泪忍不住哗哗流了下来,他伸头过来吻掉了我脸色的眼泪,轻声安抚,“别怕。”
(此处省略1000字)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完事,困意来袭,我累得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早已大亮,头有点晕,是睡多了,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旁,却是空无一人。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还有很多吻痕,掀开被子,看到了一滩刺眼的暗红,那是干枯的血迹,我腿上也有。
不是梦,那秦江灏呢?
我下床准备去看看浴室有没有人,可脚刚踏下地,就因为浑身没力,加上某个部位的疼痛而又摔回了床上。
仔细听了听浴室,没有一点声音,也就是没有人。
爬到床的另一边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今天才周五,那么他是上班去了吗?
他就这么上班去了啊?
心里没由来的不是滋味。
又在床上窝了好半天,感觉身体回复了一些力气,然后去了浴室洗澡,出来穿了件秦江灏的衬衫,抱着自己的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上的吻痕,眼泪湿了眼眶。
却不是因为失去了第一次而悲伤,只是因为自己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禁行的道路,我没想过要用多么卑劣的手段去得到他,却最终还是跟他发生了关系。
虽说是他自愿跟我发生关系的,而且不止喝醉酒的时候,他清醒的时候,也想要我,可是昨晚我明明有拒绝的机会,最后却还是放弃了反抗。
或许是因为昨天试探了齐婧,知道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所以自己便想要先把自己交给他,交换了彼此的第一次,从此他就真正属于我的了。
这样的理由和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肚子有点饿,下楼准备弄点吃的,却在厨房里看到了秦江灏,本来之前以为他去上班了的。
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却愣在原地,不好意思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最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淡定的走了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他将饭菜盛了出来,然后叫我吃,我默默走过去坐到饭桌旁,没有说一句话。
一顿饭完,我们依旧毫无交谈,对于昨晚的事,彼此都选择了沉默,很默契的没有去提。
他吃完饭,说还要去上班,然后我就默默的收拾碗筷,想着收拾好了跟他一起去,结果他却突然转头跟我说:“你今天不用上班,休息一天。”
“刷。”最终脸还是没有忍住刷的就红了。
“咳。”他干咳一声,然后又道:“我上班了去了。”
“嗯。”我轻若蚊吟的回答了他一声。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我站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有点发怔,想起了自己昨晚把第一次交给了秦江灏的场景和感觉,也想起了今早他对我的态度。
其实,我昨天就害怕过的,怕他醒来就像之前一样,逼我吃避孕药,但神奇的是他这次并没有。
正发呆间,听到了有人按门铃的声音,我第一反应是秦江灏忘了拿什么资料,所以又折返回来了,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从猫眼里看了眼外面的人,一看之下,不由一惊,竟然是警察。
不会是来调查住户的吧?
我也没再多想,就给他们开了门,
一打开,两个警察就上来围住了我,另一个拿着自己的证件说,“小姐你好,我们是警察,请问你是白落落吗?”
第91章 新的线索()
看着这阵势,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保持镇定的道:“是,怎么了?”
“经人举报,你涉嫌故意伤人,现在伤者还躺在医院,请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
什么鬼啊!“我故意伤人?伤的谁啊?”
那个警察面无表情的说:“伤者姓齐,是一名二十五岁的女性,头部受伤昏迷刚醒,目前还在医院进行观察。”
“”
当我坐在警察局的审讯室,已经被警察严厉的声音问得害怕得手在袖子下微微抖起来了的时候。秦江灏和杜云同从外面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来了,我心里便安心了很多,本来他没来之前我还很怕他也会以为是我伤害了齐婧而责怪我的。
但他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了。这种感觉特别的奇怪,好像心里就认定了他不会怀疑自己似的。
他走过来,根本没理那两个警察,直接问我:“怎么回事?”
我又没出息的想哭了,可是还是努力忍住了委屈,不让眼泪流出来,回答他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说有人报警告我伤害了齐婧,说她现在还在医院里。”我说话的时候,特别留意着他的表情。
见他眉头皱了皱,心下便忍不住一紧,不知道他那紧锁的眉头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听到了齐婧受伤。
他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昨天晚上。”
杜云同道:“我走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受伤了。还跟你扯上了关系?”
警察听到杜云同这话,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然后便转头问他,“昨天你也在现场吗?”
杜云同点了点头,说:“昨天我们秦总喝醉了,是我通知落落去接他的,她是我们秦总的夫人。”
警察看了秦江灏一眼,然后继续问杜云同,“你能给我们说下昨天的情况吗?”
然后杜云同就把昨天的事情经过给警察回忆了一遍。
一个警察一边做笔录,一边说:“那就是说你昨晚十一点左右扶了这位先生下了楼后,之后便没再上去过,不知道包厢里的二人是否起过冲突是吧?”
杜云同愣了下,觉得自己后面的话,说出来不妥,不过毕竟他当时出去的时候是有人看到的,所以若说假话的话,说不定对落落会更佳不利,只好老实的点了点头。
他们来之前,警察已询问过我昨天晚上和齐婧的任何接触过程,我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们,所以他们这会儿再经过杜云同的话,所以更佳确定了我是目前伤害齐婧最大的嫌疑人。
我没有人证替我证明我真的没有伤害齐婧,而这个案,是由受害者齐婧本人起诉的,我无力辩驳,便没再说话。
唯有一句倔犟的“我没有伤她。”
但是谁信呢?
我总不能还跟警察无理取闹的说:人家受了伤,说是我打的你们就也以为是我打的,那如果我也把自己撞一头血,说是齐婧伤的,你们信不信?
当然这样的胡话用来呈嘴皮子就好了,警察面前哪容得嫌疑人辩驳,就好比一个人的皮包在大街上被被人抢了,她指认了小偷,但小偷不承认,我们总不能说她是在诬陷人家吧?毕竟人们通常都会先选择相信被害人,所以一切真相都需要时间来证明。
清者自清。
秦江灏对警察道:“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误会,她不会伤害别人。”
警察面无表情的问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不会伤害别人呢?”
“我相信她。”
“这个可不能仅凭你对她的信任,就能判定她没罪不会故意伤人,况且你还是她的丈夫,就连你说的话都不可能有几分用。”
秦江灏便没再说话。
“这个案子我们会进一步审查,不过白小姐要暂时留在警局待审。”说着,警察抬头看了秦江灏一眼说:“至于你们,就请先回去等通知吧。”
秦江灏伸手为我拢了拢耳边一缕散乱的头发说:“别怕,你会没事的。”
“嗯。”我朝他点了点头,我不怕的,我已经不怕了,从你来的时候和你说相信我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好怕的了。
又有什么比你不信任我还要值得我去害怕的呢?
秦江灏没走多久,警察又将我带了出去,说是受害者要见我。
手上铐着手铐,出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头上包着一块纱布,脸色苍白的坐在桌边等待的齐婧,之前听说她还要留院观察,可这才没多久,她却就出了院。
她见我出来,唇边轻轻扯了扯,分明是一个得意又幸灾乐祸的笑,可脸上偏偏做出一副拘谨又不安的样子。
我在心里吐槽:秦江灏又不在,你特么装给谁看呢?
我刚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她就转头对我身后的两个警察道:“我可以和犯人私自说点话吗?”她说到犯人二字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像是在特意提醒我,我此时的身份一样。
我无所谓的看着她,没有让她得逞的在我脸上看到任何害怕恐慌或者生气的表情。
待警察都出去了,她又扯出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样,警察觉的空气好闻吗?”
我故意吸了吸鼻子,做出一副嗅空气的样子,然后皱了眉道:“本来你没来之前呢,还挺清新干净的,不过你一来,我觉得整个空气里的味道突然变得反胃了起来呢。”跟姐比讽刺人,你还嫩了点。
哦,不对,她比我老一岁呢。
她的脸色冷了一些道:“白落落,你知道故意伤人是多大的罪吗?还在这里跟我呈嘴皮子功夫,不过像你这种乡下来的,应该也不懂什么法律吧,告诉你哦,最轻也得是坐三年的牢。”
我冷笑:“你头上的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