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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门上掉下一排黑线,那么正经的事,都被袁芳说得有点污了,咳,也有可能是我想歪了。
我也跟着劝傅言,“真的很谢谢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了。”
傅言这才离去。
袁芳坐到了傅言刚才坐的凳子上,然后拉着我手开始批评我:“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被人尾随跟踪,窜进你家里都不知道?”
“我没看到啊!”其实,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几天都想着跟秦江灏婚姻还能维持多久的事,所以心不在焉,才没有发现。
“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要不是你哥那天正好去你家,然后及时发现了你,你恐怕早都流血身亡了。”
我想起当时的场景也有些后怕,“那个人呢,我哥有没有抓到。”
“你哥去的时候,人家早跑了,不过还好你们家外面树上安有监控器,还是很高清的那种。警察已经抓到了那个小偷。”
听说抓到人了,我心里才舒了口气。
袁芳问我,“对了,秦江灏那厮跑哪去了?之前给他打电话,竟然是个女的接的,以为是他秘书,问秦江灏去那了,那女的却说他睡了让我别吵他。我气得跟那贱人电话里吵了一顿。”
我怔怔的发了会儿呆没有说话。
袁芳推我,“发什么呆呢?”
“没有,我就是觉得那个接电话的女人肯定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齐婧了。”
袁芳却并不意外,“早猜到肯定是她了,所以才故意跟她吵的,跟你说姐姐吵架就从来没有输过,算是帮你出了口恶气。”
我笑道:“谢谢了!”
跟袁芳聊了没多久,我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但感觉才睡没多久,就被一阵吵架声给惊醒了。
醒来发现好几个人站在我病房里,我哥和秦江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在争吵的就是他们两个。
听到我哥怒气冲冲的吼道:“你特么的给老子滚出去,我妹妹不需要你来看。”
秦江灏的声音里也带了丝怒火,冷冷的说:“她已经嫁给我了,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来不来不关你事,让开!”
我哥拦着,挡在门口就是不让他进来:“你特么少来这套,当我不知道你跟落落的结婚”
我赶紧出口打断我哥的话,“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哥一听到我说话,果然不再跟秦江灏争执了,赶紧走过来,站我床边担心的说:“落落,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我摇了摇头,“哥,我没事的,你别担心。”然后目光投向门口的秦江灏,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好。
语言组织了半天,才问了句,“你回来了?”
秦江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我就被我哥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你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去关心别人回没回来,人家在外面可是过得逍遥得很,都没关心你死活。”
我哥一说这话,我就想起了前几天收到的那条匿名彩信,瞬间心情就不好了起来。
我哥一看我这样,自觉自己说错了话,“算了,那些事,等你好了再说,你也别多想。好好养身子。”
我点了下头,轻轻应了声,“嗯。”
秦江灏走了过来,看了眼我头上的纱布,他可能还不知道情况,所以皱眉问我,“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还有家里怎么那么乱?”
自从我哥知道我和他是假结婚之后,对他的态度那是一百八十个的转弯,一听他这话,瞬间就又炸了起来,“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关心你家什么鬼样。你只管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我妹妹的死活?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可能都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秦江灏怔了怔,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拉了拉我哥的衣服说:“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别说了。”
我哥转头吼我,“就你傻,什么都不说!”
我垂了眼,开始掉眼泪,感觉很多的事情糟糕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我哥叹了口气,最终妥协的说:“算了,我出去一会儿,待会儿再来陪你。”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站在旁边半天都没说一句话的袁芳也跟着走了出去,经过秦江灏身边的时候,还朝他瞪了一眼。
秦江灏没有理她,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了看我头上包着的纱布,问我,“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已经不痛了。”
他又看向我问,“饿没?想不想吃东西?”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饿。”
“渴吗?”
我本来也是想继续摇头的,不过觉得他可能是找不到话跟我说,所以才问这些有的没的,干脆便顺着他一次,点了点头。
他马上就站起身,想给我倒水。但是他又不知道杯子和水在哪里,便问我。
我告诉他在柜子里,他便找了出来给我倒了一杯水。
水太烫他就端着吹了一会儿,待看到冷得差不多了,才递给我。
可是我一只手插着针在输液,一只手还包着纱布,根本没法喝水。
他没有一点犹豫的就递到了我唇边。
我垂头喝了一口,然后再喝一口,由于心不在焉,就给呛住了,“咳咳!”。
他赶紧将杯子拿开,然后拍了拍我的背,帮我顺气,还不忘责骂我,“怎么喝口水也会呛到,你怎么那么笨?”
我很委屈,泪眼汪汪的提醒他:“我是病人。”
他这才闭了嘴,没再说我。
喝了水,两人又没话题了,沉默了一会儿,他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伤?”
“有小偷跑进我们家了,被我发现了,他就打我。”
秦江灏对他家的防盗系统是很有信心的,“怎么会跑进去小偷?”
重点是这个吗?我郁闷了下,然后心虚的说:“我没锁好门。”
他又吼我,“你怎么这么笨?一个人在家,就不知道把门锁好点?”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正好进来巡房,听到他在吼我,就很不满的斥责他,“她现在是病人,需要静养。你怎么可以对她那么凶?”
秦江灏抿了唇,没有说话。
我幸灾乐祸的偷偷笑了下,然后我主治医生就走过来询问我病情,“头还痛不痛?”
我老实回答,“痛。”
秦江灏在边上皱眉嘀咕一句,“刚刚不是说不痛了的吗?”
我没有说话,他又被医生瞪了一眼。
医生又问我,“那身上的伤呢?”
这次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江灏就惊讶的又问道:“身上还有伤?伤到哪了?”
不用说,他又被医生瞪了一眼,并且还被赶,“你先出去,我问完了你再进来!”
秦江灏皱了皱眉,坐着没有动,倒是乖乖的听着我俩一问一答没再说话了。
医生询问完了我的伤,然后又给我开了几副药,递给秦江灏让他去给我拿药,走之前又回头问我,“唉,姑娘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见他?”
我一愣,然后看了秦江灏一眼,人不是在这儿吗?
但医生还要去巡视其他病房,没有多少时间和我闲聊,也没等我回答就转身走了。
倒是秦江灏脸色相当的不好,问我,“她口里的你男朋友说的是谁?”
我哪里知道啊,想了想说:“她可能误会成了我哥了吧?”
秦江灏沉思了一下,大概也觉得是这样,便没再多问什么。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眼,然后又莫名其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病房去接。
我看他这做贼心虚的样子,猜想那电话八成是齐婧那个坏女人给他打过来的。
没过多久,秦江灏就又进来了,也没坐,就对我说了句,“你好好养伤,我有事,晚点再来看你。”然后就走了。
什么人啊,别人一个电话过来,他连多待一分钟都不肯了,马不停蹄的就赶紧去会他情人了,都一起在外面待了一个星期了还没粘够啊?
哼!
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起来。还好很快袁芳就进来陪我了,然后晚点的时候,傅言给我们带了饭过来。
倒是某个说晚点会再来看我的人却一直没出现,真是气死了。
第二天,我哥大早上的就来看我了,见我没啥大事了,才终于放心的说要回a市去了,那边耽误几天的工作得回去处理。临走前我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他答应了,却再一次强调我,尽快跟秦江灏把婚离了。
我也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他,可等他一走,我就颓败了下来。
哥,对不起,老是骗你,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他离婚,怎么办?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傻很笨很犯贱,可就是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他。可是他又不喜欢我,终归有一天会和我离婚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第49章 被傅言壁咚了!()
我住了好几天的院,其间秦江灏偶尔来过一两次。不过很快就又走了。
有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齐婧,他还会走得那么潇洒干脆吗?
一定不会的吧。
照顾我最多的,是袁芳和傅言,袁芳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在这边举目无亲,她照顾我是在情理之中。但傅言说实话,我觉得他没必要如此,我们虽也算朋友了,但我俩却并没有我和袁芳那么交好。
所以只要闲下来没事的时候,我就想办法拐弯抹角的撵他,“你不上班的吗?”
他此时正拿着本民间故事歪在床头看,对我的问题很是不在意,“公司能人异士多的是,我这门外汉去的话,反而是添乱。”
人家都是尽找机会夸自己,他倒好,使劲儿贬低自己没用。
我无语。
他继续看他的书,而无所事事的我只好盯着窗外升起的晨光看。冬日的阳光即便再灿烂,却也失了夏日的一分炫目,夹了一丝凉意。
冬天来临,大雪纷飞的时候太阳又去了哪里呢?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这个城市的话,我又该去哪了呢?回a市呢,还是会去其他省?
“嗡~”一阵手机震动音传来,拉回了我的思绪,然后看到傅言眼睛还盯着书上看,伸手拿出手机,看都没看一下谁打过来的就接了起来。
我隐约听到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听声线挺严厉的,说了什么倒是没有听清楚,不过傅言的脸色却变得很是难看。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这种不耐烦和烦躁的情绪
他“啪”的将书合上,张嘴就想吼对方一句什么,却突然顿住,然后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情绪瞬间隐去,然后走出了病房去接电话。
他刚出门,口气就极冷的迫不及待的朝对方吼了起来,“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爷爷的生日?为什么你们以前就从来不关心呢,现在人死了你们倒是挺积极了!你们都不会觉得晚的吗?你们现在才惺惺作态”
他后来又和对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我听到了,因为他走远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啊,那些整天在你面前嘻嘻哈哈的人,那些你认为有钱肯定就什么事都能解决的有钱人,原来也有他们的无奈啊!
傅言再进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平常那副温润如玉的阳光模样,让人看着很舒服,根本难以想象刚才那样冰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不想在我面前露出他之前的情绪,也不当着我面接电话,我也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继续拿起书看,但却心不在焉的,看了几分钟就发起了呆来。
我又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然后转头对他道:“我们出去晒晒阳光吧,待在病房里都快生霉了。”
傅言成功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也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才回头对我道:“虽然出太阳了,不过外面挺凉的,还是待在病房里吧。”
“我觉得我需要适量运动啊,天天待这里,感觉四肢都快麻木了,出院的时候会不会都不会走路了?”
傅言笑着反驳我:“怎么可能!”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列行来巡房,听到我俩的谈话,然后转头跟傅言说:“你就带你女朋友下去走走吧,多穿点衣服,不要感冒了就好。”
我一惊,这才反应过来,那次秦江灏在的时候,她说的我男朋友原来说的是傅言?
“那个,王医生”我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傅言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那我们走吧,只许待一会儿哦。”也没有一点想解释的意思。
只是被误会了关系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的,终归不会少块肉,少毛钱。他都不介意,如果我太纠结的去解释,反而就有点矫情了。于是我连忙朝他点头,“嗯嗯。”
其实我也是不想下去的,那么冷的天气,我还是比较想待在被窝里,但因为之前看到他心情很不好,所以才说下来走走的。
楼下其实没什么好逛的,又没有电视里那种小公园,一出医院大门就是个光秃秃的空地,除了停着几辆车,剩下的就只有来来往往的一点人了。
还好边上还有几个花台,勉强能靠着边坐坐。
上身一件羽绒服大衣是很温暖,但下身就比较遭罪了,因为病服比较单薄,再加上我穿的又是拖鞋,这风一吹来,那酸爽简直无法言语。
没坐多少会儿,我就熬不住,然后跟傅言说:“好冷,我们上去吧。”
傅言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凑到他唇边哈了口热气。又给我搓了搓手背道:“看吧,都叫你别下来的。”
我脸瞬间就涨红了,想抽回来,可他却握得很紧,根本不打算放开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垂头不去看他。
傅言的个性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即使他现在强硬的握着我的手,我除了很不好意思和无措外,却一点也对他生不起厌。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的原因。让人没法把他和那些轻薄的登徒子相提并论。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回医院里,乘电梯上楼的时候,人有些多,他让我站边上,然后双手撑在我脑袋边,十足的壁咚架势。
电梯里的人都笑着看我俩,还有几个年轻小姑娘还特别羡慕的一边小声羡慕的议论着我俩,一边拿着手机偷偷拍照片。
我又羞红了脸,倒是傅言一脸的淡漠,仿佛他根本没有做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一般。
出了电梯,他又扶我回病房里。袁芳没过多久也来了,手上抱着个小孩,我和傅言都怔了怔,然后问她带个小孩子来干什么。
袁芳说:“我隔壁小哥家的,据说病人看到小孩子,都会心情很好,心情一好,就康复得比较快,所以我就给借过来咯!”
我汗颜,“你是从哪倒听胡说来这些的?”
“网友说的,怎么样?你看到小孩子有没有心情好一些,要不你抱抱她吧!。”说着就要把孩子往我怀里塞,我赶紧朝身后退躲开,“得了吧,我可不会抱小孩,万一她哭了,我可哄不好。”
袁芳咧嘴笑了笑,然后立刻转头对那小女孩道:“毛毛,来,给你落落姐姐哭一个。”
那叫毛毛的小女孩很听袁芳的话,当即就把手放在了眼睛上,遮着脸,“呜呜呜”哭了起来。
可是呜了半天也没见她掉一滴眼泪,声音倒是萌死一群人。
袁芳又跟她说:“再给你落落姐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