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灏,她不就是个快递员吗,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我不许你关心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齐婧在旁边瘪着最一脸委屈的道。
真是厌恶极了她这个样子,有事没事脸就丧得死爹死娘了似的。
不过真能把她爹妈丧死,我也乐见。
傅言看着我们,笑了笑,然后径直拿了资料先上楼去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齐婧自己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才也上楼。
谈完了生意,难免得请合作商去一些娱乐场所找乐子,忙完回到家,刚把外套脱下来放到衣架上,就听到一阵风风火火的跑步声,然后看到白落落趴在围栏上,低头瞪着我,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今天是你动的傅言的手机吧?”
傅言的手机?我为什么要动他的手机?我皱眉看着她,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平时有多看不起我,你就当面跟我说,别用别人的手机挑拨离间!”她口气很冲的加大了音贝。
我挑拨离间谁?她和傅言吗?他们很熟吗,才认识多久,心里一股气自行流露出来,“疯子。”
她一脸气愤的跑下楼来,然后抬头瞪着我,口气很不好的说:“秦江灏,我知道你向来看不起我,我也没指望你能看得起我,你今天发的那些话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我希望我们有什么不快,都明着来,别牵连别人。”
我忍着耐性和脾气,包容她的无厘头,问她,“我给你发了什么话?”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她一脸你根本就是在故意装傻的样子看着我嘲讽的说。
她大概是今天脑子抽了或者是撞了邪不正常,我有些累,不想跟她墨迹,便淡淡丢下,“神经病”三个字,就提了公文包装备回楼上。
“你总是这副讨人厌的样子,所以小时候才有那么多人喜欢打你。”她忽然在我身后,很是火气的说了那么一句。
我停下步伐,许多回忆地画面从脑海中闪过,那些耻辱的画面如今想起来都似一场噩梦。
我总以为她是不同于那些人的,可我似乎错了,或许在某个时刻,她也是瞧不起我的,还同那些人一样怀疑过我,因为我有不堪的曾经,所以才有她今天的兴师问罪吗?
在她心里,我终究也是一个肮脏的人是吧。
心里不知为何弥漫起一股绞痛,我抿了抿唇压下那些令人恶心的感觉,继续往楼上而去。
洗了澡闭上眼睛,眼前便出现许多过往的画面,齐安国和秦若妃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那只伸进我衣服里的肮脏的手,老师丑陋的嘴脸,那些围着我叫强盗的小孩,邻居看我时,鄙视和嫌恶的眼神,那些男人看母亲时,眼底恶心的情绪
这些恶心的东西像是污秽的沼泽从头顶上压下来,将我踩在满是污泥的土地上,我挣扎,我反抗,我绝望,但无论我怎么想要逃避,都逃不掉。
“砰砰砰!”一阵巨大的砸门声将我从噩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去开门。
我知道门口的会是谁,所以开门就对她没好脸色,“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她猛地伸手过来抱住我,声音哽咽的说:“秦江灏对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我只是想听你跟我解释一下而已,可是你都不解释,我就好恼火。”
很多时候,在回家的路上,总是有些人喜欢朝我扔石头或者一些泥巴,骂我野种,骂我强盗,骂我小偷,骂我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
我总控制不住脾气,便和那些人打了起来,每次都是带着伤回家,妈妈总觉得是我叛逆,便罚跪我,有时候气了,也会假意思的打我两下,但其实她是舍不得打我的,所以都没有用什么力气。
在我狼狈的时候,白落落总会看到,然后她便想给我妈说我跟人打架的原因。我每次都用眼神威胁和恐吓她,不让她说。
过后,她就追在我后面骂我笨,骂我傻,质问我为什么不解释,可是那么小的她,又被她爸妈和哥哥保护得那么好,哪里懂得那些话说出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反倒会令我妈徒增伤悲和烦恼罢了。
我不是笨不是傻,不是不喜欢解释,也不是不想解释,我只是知道有些解释是没有用的罢了。
更何况,不是你的每个解释别人都会听,都会信,因为有的人即使知道真相,也会故意蒙蔽自己的双眼。
只因你在他那里不堪入目。
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湿了衣服,我僵硬的站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该把她如何是好。
她见我半天不说话也不动作,生气的抬头来瞪我,“你怎么又不说”
第241章 秦江灏(12)()
感觉到下巴上传来一些温热的触感,然后她话都没说完,就猛地退后一步,放开了我,脸红得出奇,不知道她是突然怎么了。
亲在下巴上的余温还在,她捂住脸,然后开始慌忙解释:“不好意思,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夜游了,刚刚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没听过,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拜拜。”
说完,她转身就落荒而逃了。
原来是害羞了吗?
女人真是奇怪,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我都摸过她的
矫情。
今天下了雨,白落落出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这两天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鬼,似乎是在躲着我一样,总是偷偷摸摸的在楼上等我出门了再出来。
女人的心思真是麻烦,一天一个样,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的生物。
雨越下越大,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是不是因为没伞所以她现在可能是站在谁家屋詹下,才没有回来。
去楼上找来伞,刚打开门,却见她回来了,浑身湿透,衣服上全是血,好多的血
一种恐惧感忽然漫上心头,脑袋里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无法考虑,只能下意识丢掉伞,朝她跑过去。
抱起她,忽然觉得她好轻,是不是因为流了太多血的缘故?我在脑海里搜索着附近最近的医院,但是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位置,因为脑子里乱得根本没办法思考其他的事,只能先轻声安抚她,“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想到坐车去更快,便抱着她往车的方向跑。
她抓住我的衣服,说:“唉,等下,为什么要去医院?”
这个笨蛋,都伤那么重了,还问为什么要去医院,是糊涂了吗?是不是很痛,人在很痛的时候,也是会失去一些理智的。
眼眶忍不住有些酸胀,我抱紧她一些,把她的头按在胸口上,想给她一些安全感,忍着某种情绪,低声跟她说:“落落别怕,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去医院。”
正准备抱着她上车,她忽然开始挣扎起来,是不是因为伤口很痛?
眼睛里有些湿意,我又抱紧她一些,忍不住低吼,“别乱动,会扯到伤口。”那样会更痛的。
她最怕我发脾气,我凶点,她应该就会乖乖的不乱动了。
可是这次,她却不听话的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我怕跟她对抗,会更加扯到她的伤口,便松了她。
她站稳,扯着她的毛线衣跟我说:“我没有受伤,我这个不是血,是别人不小心倒在我身上的果汁。”
之后她又掀起衣服给我看,确实没有受伤,理智渐渐回巢,才闻到一种感觉不属于血腥的味道,大概是下了雨的原因,空气和泥土里混了许多的味道,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嗅出来那不是血。
心里那股恐惧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砸上车门,忍不住冲她发火,“你是猪吗,走路没长眼睛吗?”
“都说了是别人撞的我。”她小声的解释。
可我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将她训斥了一顿,然后转身进门,直接进了盥洗室。
一进去便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镜红得有些狼狈。
她或许是没有失去过什么特别珍贵的人,所以不懂得我那时的害怕,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害怕,或许是怕这世间只剩下自己,害怕那种孤单和寂寞。
更害怕午夜梦回,一觉起来,只剩自己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不知道还能叫谁,更不知道,可以和谁说话。
怕身边唯一亲近的人,也抛弃了我离我而去。
心脏开始绞痛,连着冰冷的肌肤一起,外公和母亲去世时的样子,历历在目,令我喘不过气,没有一滴眼泪,因为痛得连哭都没了力气。
全身忽然冰冷得穿刺于心,我打开旁边的水龙头,却不出一滴水,才想起盥洗室的水龙头前两天就坏了,推开门快步上楼回了房间,然后冲进浴室里去。
我急需温暖的东西。
冲了热水,终于全身回暖,我走出门,看到对面有个小身影,我愣然看着她,她看到我,马上丢了吹风机就想走,我出声低斥她,“吹干了再出去。”
她却不听,还加快了步伐。
“白落落你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气试试。”我冷冷的道。
她这才又回来继续吹。
我没再理她,走到衣柜边开始换衣服。
她吹干了,跟我说了一声就走了,我没有回应她,等她走了,我才走过去将地方的吹风机捡起来,拔了插头扔在一边。
正好砸到什么东西了,我捡起来,是一盒感冒药,然后便直接拿着它,去了白落落的房间,扔给她,让她吃了。
——
这今天谈了几个单,然后惯列要跟对方去一些地方吃饭,或者约几个自己认识的客户一起,大家吃顿饭,互相认识。
这次是赴林总的宴,他有个兄弟,手头做的事和我们公司的正好是互利的形式,所以想要把他兄弟介绍给我,好让我给他几个单子。
有些疲惫于这种奔波,可前几天才跟他签了一个大单子,为了维持利益关系,不能不去。
只是没想到,白落落竟然也在。
她来这里干什么?又是跟谁来的?
听到炫飞的人介绍她,说是他们公司新来的职业,才想起前两天看到她穿着一身正统的衣服出门,或许是从那天开始,她才上的班。
这个蠢货,又不是没有吃的,为什么还要出来工作?还是找的这种需要时常应酬来维护生意的。
还是他们公司的独苗她是太天真,还是忘了以前的教训,竟然还跟着男人出来喝酒
“来,我敬一下在场唯一的美女。”坐在我旁边的古教官忽然说了一句。
我本不想在意,但还是忍不住用眼角去看白落落,那个笨蛋赶紧倒了一杯果汁,站起来敬他。哄得那个男人高兴的笑起来。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变样了,她却恍然不知的样子,还冲别人傻气的笑。
有人推门进来,是刚办完一件事才赶过来傅言,他一进来,谁都没理,眼睛就盯在白落落的身上,“唉,落落你怎么也在这儿?”
随后便拉了椅子坐到她的旁边,我捏紧手里的杯子,眯眼看着他们,这两人什么时候那么熟了?还叫得那么亲密,白落落都干了些什么?
傅言来迟,自罚三杯的时候,她还很关心他的样子,叫他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不然对身体不好。
却从一开始就装作不认识我,甚至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都没看我几眼,更别说关心我的死活。
这女人忘了是住在谁的家里,吃谁的用谁的了吗?她的良心不会痛吗?没有羞耻心吗?
周围的人开始打趣他们,误会了她和傅言的关系,她也像是默认一样,连解释都没有,还跟傅言的动作越来越亲密,是当我是死的吗?
饭后,在门口散会的时候,隐约听到傅言跟她说什么开房。
哼,不过才见过几次面,竟然都想到这种程度上去了。
这两个人怎么无耻到这种地步?
我冷哼一声,叫走傅言,想去开房,奢望,门都没有。
可当车开车去,才想到她公司里就她一个女生,其他的都是男人,还喝醉了,似乎更不妥,我今天也喝了许多的酒,酒精开始发作,头剧烈的疼痛起来。
那个笨蛋没有喝酒,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叫傅言将车开慢一些,从后视镜里注意着身后的车,若是有一些不妥,也好去救那个笨蛋。
第242章 秦江灏(13)()
“要不要扶你上楼?”把我送到家,傅言搀扶我坐到沙发上后,询问我。
我没什么精神的朝他摆手,“不用,你回去吧。”
“你待会儿能自己上去?”
“别啰嗦,我不是废物,不过喝了点酒而已。”
“好吧,就你爱逞强。”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难受得紧,时不时往门口看一眼,白落落还没有回来,她们公司的车不是一直在我们后面的吗?
就算那辆车配置再怎么烂。现在也应该到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再等等,若是还不回来
头痛得难受,浑身无力,倒在沙发上,想闭上眼睛,可心里总不放心,烦躁的站起来,却刚起来一点就又无力的倒回沙发里。
酒精渐渐麻醉了神经,大脑处于馄饨中,想不起来自己是要干嘛,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秦江灏。”
脸上传来一些轻微的力道,有点凉,我伸手抓住,觉得有些熟悉,喉咙有点难受,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去给我倒杯水。”
然后那只小手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不然怎么给你倒水?”
我昏昏沉沉的想,倒水跟放开她有什么关系吗?她不是还有一只手吗?真是蠢
可是,不想放开,“算了,不喝了,我头痛,你给我揉揉。”
然后头上传来轻柔的力道,很舒服,但是头还是很痛,胃也难受,
全身都难受,像是那时候被掐住脖子,扔在地上一脚一脚的踹一样,痛得有些窒息。
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痛得难受,没多久全身开始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热,给我脱衣服。”我是想自己脱的,可是我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先放开我的手。”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但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却有一种踏实和安心的感觉。
我放开了手上的东西,然后听到她又说:“你坐正,我脱不下来。”
我没有坐正吗?脖子有点酸好像确实没有,然后开始挪正,但是我没有力气坚持太久倒下去的时候,感觉到什么撞在身上,猛地睁开眼睛。
却只看到一个小女人,她又让我坐正,然后给我脱了衣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她扶着我上楼,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觉得这个女人更熟悉了,但是馄饨的神经就是不让我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突然向前摔下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晓得身下的女人很软,她的味道让我安心,看着她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白落落?”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像真的是白落落,确实是白落落,然后不由自主的就凑了过去,想要拥有一些什么东西。
一触碰就停不下来,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要炸裂,我一直都挺讨厌这种状态的,伸手撑着床面,想起身。却发现手下好像按到了类似头发的东西。
转头看去,却看到白落落不知为何赤着身体躺在旁边,脑海里有些破碎不清的画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