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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反应快接住了我,然后气恼的直接打横把我抱了起来,抱着上楼。
我窝在他怀里,有点委屈,忍住想要哭的冲动。
进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脱我身上的睡衣,我任由着他,没有反抗。被他脱得一丝不剩后,他却没有一点要跟我做那事的样子,只是在我身上细细审视。
我有点懵逼的瞅着他,然后渐渐省过来他这个是啥意思,然后愤怒了,“秦江灏,你什么意思?”
他倒是也不避讳,盯着我,冷冷的道:“我看你跟他进行到哪个程度了!”
我愣了一下,皱眉质问他:“他指的是谁?进行到了哪个程度又是指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看着我,声音低沉,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嘴唇狠狠的说:“跟他接吻很舒服是不是?比跟我接的时候还舒服?”
本来之前我还怀疑他说的那个“他”指的是傅言,因为我昨天有跟傅言见过面,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因为我并没有跟傅言做过那样的事。
那么,他是在无理取闹吗?
“我和谁接吻了?你说清楚!”
“跟谁你心里比我明白吧?别装傻了,当我是傻逼吗?”他低吼。
我被他吼得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委屈。
我特么自己都懵逼,我跟谁接吻了?
除了他,我长那么大,跟谁接过啊?他当我是什么人?
“你就只会哭?!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水性杨花的女人!”他红着眼睛嘶吼,然后低头咬上我的脖子,缓缓向下,吻过的每一处肌肤都被他弄得很痛,像是故意的惩罚和想留些什么证明一样。
蛮横的进入,我疼得眼泪掉得更厉害,可他却一点也不心疼,只是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他眼睛也红得要命,可是他没有流眼泪。
他的眼泪向来珍贵,除了在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肆无忌惮的流过,剩余的,要么吝啬要么不会让人看见,连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被人弄疼了,都是在别人走后,才悄悄抹了一把。
做完,已经天亮,整个过程他用力,我受着痛,可我没有忽略,他没有亲过我的唇,哪怕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他向来有洁癖,觉得我被谁碰过了唇,便不会再碰我的唇,因为嫌脏。
他出门后,我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了一阵。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身上全是红痕,还有一些牙印,拜秦江灏所赐,他这是在自己的领地盖章吗?
幼稚。
想笑,可是扯了扯嘴唇,却又变成了一个向下的弧度,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真是恨死了他说话只说一半的德性,只会默默的施暴,让我连一点解释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偏偏爱上了这种男人。
我收拾好了下楼,秦江灏不在,章复恺坐在客厅里,倒是没再吃东西了,而是变成了个文艺骚年,拿着本书在看。
见我下楼,眼睛在我的眼睛上瞟了一眼,大概是看到了我哭得跟肿眼泡似了的眼睛。看我的眼神有点冷漠,然后收回眼神,嘲讽的道:“男人可是占有欲很强的,特别是秦江灏这种人,盯上的东西就不容别人觊觎。”
我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鄙视的看着我冷笑了一下,“敢做就不要怕被人知道。”
“做什么?”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气得要死,“你把话说清楚!”
“冲我恶什么?有本事去冲秦江灏凶啊!”章复恺不满的看着我,不屑道。
冲秦江灏凶?
算了,我怂
我泄气的转身坐到了沙发上,过了会儿,还是没有忍住低声下气的问章复恺,“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冲了你们的霉头了?”
我简直一脸懵逼,二脸懵逼,三脸懵逼
“哼。”章复恺冷哼一声,却还是不肯告诉我!
“章复恺!”我又站到了他面前,“你倒是告诉我啊,我昨天什么都没做,真的不知道你们都在生什么气,你都跟我们住了那么久了,还不了解我吗?”
“嘁~人心隔肚皮,女人啊,最是善变了,而且你看看你平时对我的态度,恶毒!”
“”卧槽,我这是没事来找他损的是吧?
“爱说不说,我就当我们家的饭养了一白眼狼!”我气呼呼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身进厨房准备弄点吃的。
但是由于转身的弧度有点大,扯痛了下身,疼得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擦眼泪,就听到章复恺边上说:“跟我哭有什么用啊?真是有什么误会你跟秦江灏说去。”
“”
我连我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他说什么去啊?
我转头,用泪眼汪汪的眼睛看他。
他撇开头,嫌弃的掏了他手机扔给我,“自己看!”
我盯着面前的手机,上面的钢化膜都裂了大条丝了。感叹暴发户的残暴行为。
过了几秒,又还给他,“密码。”
“哼。”他接了过去,然后开始输入密码。
输好了又给我扔过来,再次多了一条丝。
我嘴角抽了抽,然后先去翻他的短信,什么都没有,干净得连10086的信息都没有一条。
又去看他的相册,还是什么都没有,视屏也没有什么关于秦江灏说的我跟谁接吻的东西啊?那他让我看个屁啊!
我抬头疑惑问他,“看什么啊?!”
“微信啊,笨得跟牛一样!”
“”你妹,不许抄袭别人的台词,还擅自篡改好嘛?
我登上他的微博,然后翻看了他的最近聊天记录也什么都没看见啊!
他见我半天找不到,气得抢了手机过去,点了几下,然后又给我。
我看了眼,是个微信群,应该是他们商业圈子里的交流群,但是里面竟然有我跟傅言相拥时的照片,傅言的脸看得不太清楚,但是明眼人都是不会把他看成秦江灏的。相反的我的脸却清晰无比,像是特写一样。
更无语的是,傅言放开我的时候,我俩的位置竟然看起来像是在接吻
发这几张照片的人用的是网络头像,群昵称叫大爱豆,发照片的时间是昨天晚上将近十二点的时候。
照片刚发出去,很多人就纷纷出来冒泡了。
因为秦江灏带我去参加过酒宴,所以有两个人认出了我,都开始调侃:
“哟,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秦总的老婆吧?
”
“卧槽,什么情况?秦总这是被带绿帽子了?”
“呵呵,有戏看了。”
我此时没功夫去理这些照片到底是谁拍的,或许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许是认识我的刚好又看秦江灏不顺眼的好事分子刚巧那时路过看到了,就拍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秦江灏。
从上次的酒宴上来看,很多人明显都对他怀着敌意,这次我又被人无中生有的借位拍了那么过分的照片,指不定他在外面要怎么被人嘲笑。
我打他电话,可是打了两遍他都不接,我只好给他发信息:我和傅言的事,你回来我给你解释,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发过去了半天,他也没给我回个信息,我急得快上火,又给他发了一条过去:秦江灏,别人不信我也就算了,难道你也不信我了吗?
刚发出去,我就有点泄气了,他本来就是也不信我的,不然昨晚就不会跑去s市把我拉了回来,还说那些难听的伤人心的话,更甚至是那样对我
第193章 还是你动了心()
章复恺见我刚才还斗志勃勃,这会儿又丧气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我看了那几张照片以后心虚了,对我又没了好脸色起来。
我懒得管他是啥脸色,反正我现在不稀罕他是怎么想我的,我心里很难过,所以决定绝食一顿,以表我伤心状态之严重。
咳,其实,事实是我主编催稿了,所以我得在今天下午她下班之前,把这周的稿子画完发她。
还好陆露把我的东西都给我寄了过来。
我目前主要是做职业漫画,但只会现代风格的,偶尔闲下来会接点中国风的言情插画单子,至于厚涂和原画,以我现在的功力,还不怎么拿的出手,所以目前还在练习,还没有打算在这方面着手找赚钱的机会。
章复恺这厮今天倒是老实,都没来招惹我,或者说,他心里还对我有着不信任与深深的不屑,懒得跟我说话。
我把稿子画完上交,又去接了几个单子,然后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吃饭,然后再逛逛。
章复恺见我下楼,做出一脸冷漠状,好似是在故意想摆脸色给我看一样,我淡淡瞟他一眼,没理,然后出门。
中午的时候,陆嘉航跟我发信息说他现在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家肯德基做临时工,我要没事闲得慌,可以去找他玩。他请客吃东西。
就他做临时工的那点破工资能请我吃什么啊,随便点点他就破产了,所以我是按着他下班的点去找他的。
“你大伯最近还找你麻烦没有?”
我喝着他带出来的饮料,看着快要黑下去了的天幕问道。
“不找了”他淡淡的道,但是表情却有些出神,因为他好半天都没有挪开吸管上的牙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皱了皱眉问,毕竟觉得会因为两瓶酒朝孩子动手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执念。
“我妈昨天来过了。”
“”我该说点什么呢?想了想,我道:“有没有去车站接她?”
“没有。”
“也是,昨天不是周日,你应该在上课。”
“她是偷偷来看我的,还躲起来不想让我看到,脸上有伤”他眉毛蹙起,眼里有一丝厌恶一般,“肯定是那个男人对她动手了!”
我就知道他的那个大伯不会那么善罢甘休,原来是拿他的妈妈来出气了。
说起他们这家这事儿,真的有点复杂,原本的弟妹变老婆,大伯变继父,这种组起来的家庭真的有点别扭,不过好似在很多地方,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你和你妈就没想过,自己生活,不去依附于你大伯吗?”
“又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事情,毕竟好几年了,户口都上到了大伯家的上面了,哪是那么简单,说脱离就脱离的事,而且”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还没本事能好好的保护她和养活她。”
“”我这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即使我在怜惜这个孩子,即使为他和他妈妈的命运而感到不公和愤慨,但是我终究不是神。
也不是大富人,能帮到他的,只有目前的小小资助而已,说到底,个人的命运还要靠自己。
说不定我还越掺和越给人家添乱呢。
我们找了个小店吃了饭,他要回学校了,而我也该回家了。
说是出来散心的,但是却比散之前更加的沉闷了。
坐在车上回家的时候,再次接到了苏州警局那边来的电话,说是那个女生的家人已经找到了,让我有空可以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拜托,我现在在c市啊,隔苏州可是有十万八千里的远啊,让我现在过去,哪里能说过去就过去的。
于是我跟他们说请他们一定要帮我查清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然后说了过段时间会去那边一趟,就挂了电话。
事实上,这件事过了那么多天,我已经不太在乎了,不过是被人扔了两鸡蛋,毁了些名声罢了,我的同事啊,小读者们都安慰过我了,所以现在根本就没了当初的气头。
现在心里高高挂着的还是我跟秦江灏这莫名其妙的误会。
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回家。
出租车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刚下车,接过司机师傅递过来的找零,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炸响,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盛开,然后三秒而逝。
我有很久都没有见过烟花了,好好的观赏一场烟花从开始到落幕,好像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去了,因为了环境污染和安全,现在国家严令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
所以无论过年过节还是结婚生娃儿等,都很少有人燃放烟花爆竹了。
我正看得出神,一辆车的车灯忽然从远处照射过来,投在我的脸上,晃了眼睛。
我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然后那辆车停在了我几步的距离,车主迟迟没有动作,既不绕道开走,也不按喇叭示意我避让,更没有下车。
我等了两分钟,他都没有动作,干脆转身先进了门,然后那辆车就跟在身后。
我倒是不担心那车会撵我,该怎么走路还怎么走路,不急不缓,头也不回。
开了门,章复恺那个死人终于没有霸占着沙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进门,然后将钥匙丢在茶几上,去冰箱里拿了盒酸奶喝,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久一声开门声传来,秦江灏进来了。
我强迫自己目不斜射,不然难免显得我心虚,我要拿出坦然和高冷的气势来,让他知道老娘可没做错什么。
兴许是之前看到了秦江灏的车进了院子,章复恺很快就兴冲冲的从楼上奔了下来,冲秦江灏道:“快,快去做饭,饿死老夫了!”
因着我目不斜射,所以不知道秦江灏做何表情,只知道他默不吭声的进了厨房,然后很快传来流水声以及一些细微的弄菜的声音。
我忍不住转头瞪了章复恺一眼,越来越觉得他碍眼了,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出来破坏气氛呢?
没看到我已经摆好了架势,准备装逼了吗?
他看不到我瞪他,因为他压根没有瞧我一眼。
我气,站起身将空掉的酸奶盒子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上了楼。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觉得秦江灏的饭可能已经做好了,但是没有人来叫我吃饭,又过了好久很久,久到我觉得他们可能都吃过饭了,且碗也刷了,但是还是没人叫过我下楼吃饭。
虽然我已经吃过了,但是我不吃,和他们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态度还是不一样的。
心酸。
又过了好久好久,我都心酸的掉了一大把眼泪子,才看到秦江灏进了房间,我赶紧低头装作专心画画。
本以为他是还有点良心的,是来叫我下楼吃饭的,他们还没有吃饭,其实时间还没有过去多少。
但我等啊等,盼啊盼,他进了门却直接直奔了浴室,洗澡去了,压根连句话都没有跟我说。
伤心了
又一滴眼泪子掉到了屏幕上,我赶紧擦了擦,三万多的手绘屏,可不能被我几颗眼泪子给弄坏了。
算了,不画了。
关了手绘屏,然后扔到床头柜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却是毫无睡意。
于是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终于听到了浴室的开门声,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类似穿衣服的声音。
远去的脚步声,最后好像是房间门打开的声音,我终于没忍住的急了眼,不装睡了。
爬起来,大叫了一声:“秦江灏!”
他正站在门口,马上就要出去了的样子,还好我那一声够及时。
他就站在门口,不走了,但也不回头和不应我。
“我都说了,我那天跟傅言真的没什么,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到底想怎样啊?”一直都只会冷暴力的对人,真的是受够了。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