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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仿佛听到他的心声。
“如果你想继续这场美梦,那么告诉我谁是天堂岛的前主人?”
“前主人?”卡森疑惑地说,口中发出快慰的粗喘叫喊。
“当然,现在天堂岛的主人是你,天堂岛的一切都属于你,不是吗?”
“是的,我当然已经是天堂岛的主人,这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
卡森狂喜地大叫。下身兴奋地大力挞伐,柏妮丝尖叫着晕了过去,脸上带着极乐后的红晕。
卡森狂笑着,扑到另一个觊觎很久、对方却完全不屑垂顾的月桂花仙身上,毫不怜惜地长驱直入,大肆蹂躏,月桂花仙如他以往的梦境那样露出凄楚痛苦,卡森梦境成真,整个人陷入狂喜的境地里,完全疯狂。
如梦似幻中。卡森完全沉溺在绝美的梦境,在一众以往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女服侍下,一次又一次地登上绝顶巅峰。
那个声音在他恍恍惚惚中出现了多次,卡森模模糊糊记得自己似乎回答了些什么。但理智中的警惕一次又一次被绝顶的快感淹没,直到卡森筋疲力尽地眼前一黑――
打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几欲作呕的林安脸色沉沉,等走进那个充满浓重气味的房间看到卡森时,也不禁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一直在房间外用法术听着声音,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肌肉干瘪、浑身**、像湿尸多过像活人的躯体。是大半个魔法时之前的卡森。
房间中处处浊白,陷入幻境的卡森在极其疯狂,连最后所在的大床上的床单都完全湿透了,而且那些精液的颜色竟是鲜红一片,好像卡森把全身的血肉精华都喷薄了出来!
即使林安进门前就用精神力包裹住了附近的空间,恐怖血腥的场景还是令她涌上一阵恶心。
“不是说让他纵欲暴毙吗?”弄成这个样子谁看不出有问题。
“没办法,我也没想到他心里的幻想竟然几乎完全是泄欲,简直像是成了毒瘾,达到了完全疯狂的程度,”
萨林无奈道,“我对自己的幻术有信心,不过一个正式法师那么轻易被幻境迷惑,还是很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家伙嗜欲已经达到了不正常的程度,我怀疑天堂岛正是用这种方法控制下属的,毕竟这里有充足的条件不是吗?”
他必须在房间中施法诱问,亲眼看一个男人在床上疯狂,比林安更难煎熬,而后面的情形则不止是恶心,而是恐怖了。
林安施法全程倾听了萨林施法和问话的过程,不由点点头,心里有七八分肯定萨林的猜测,并且再一次为天堂岛所暴露出的丑恶面所震惊――
谁能想到,表面看起来那么安详美丽的地方,底下竟是这样的藏污纳垢!
短短两句话,卡森已经出气多入气少。
林安和萨林都看得出他没救了。这种生命力精华的彻底流失,除非有蒂蒂在期间一直不断地补充自然之力,否则普通法师回天乏术,请位红衣主教来施展高级神术“生命之涌”,倒是有五分可能救活。
“现在怎么办?”
萨林问道,看向大床,床边还有两个虚脱的女人。
他擅长幻术,但还没到轻易用幻术将一个同级法师控制那么久的程度,卡森完全陷入幻境是需要媒介的,一开始当然是这两个女人。
后来萨林觉察不对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已经完全虚脱,萨林才把他们分开,因此这两个女人虽然昏死过去,倒没有生命危险。
“能怎么办?处理一下现场。这就是个滥用药物玩到精尽人亡的现例而已。”
林安对卡森没有一点同情,天堂岛上可能有很多可怜人,但绝不包括这个法师,他既然喜欢用药物凌虐女性,那就让他品尝一下这种感觉好了。
取出格子中存储的药物。里面有两三种都是昂贵的恢复治愈类高级药剂,在这里却被当成帮助泄欲的药物使用。
林安拿出药剂,用导引术一一给卡森灌下,几乎被抽成人干的卡森倒是恢复了些血色。
只是这些药中没有什么强大的补充生命力的药物,卡森的生命力完全亏空,只是看上去倒有些回光返照,和精尽人亡后的暴毙模样接近了一点。
林安估摸着,又灌了两瓶自己炼制的回春之水,外加格子里的两瓶男性壮阳药,卡森在面色潮红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林安把空瓶随手丢到地上。
再用法术把床上的水分抽取部分,带血的痕迹清理掉,房间各处的白浊保留部分,萨林则用幻术对那两个女人进行暗示催眠,两人很短时间中完成了一个纵欲暴毙现场的构建。
两人没有开窗,甚至连林安进房间之后也很快关了门,因此房间中浓郁的味道没有散去。
林安和萨林检查了一下场景,确定没有遗漏和破绽。
在此过程中,林安冷冽冰寒的表情,看得萨林若有所思。林安有所察觉,“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吗?”
萨林说出他那个“**之门”的幻术可以讯问卡森,但让卡森暴毙的决定。却是林安提出的。
“当然不是,卡森死有余辜,我当然不可能怜悯他。
我们这次算是顺利的了,意外抓到大鱼,卡森虽然不是岛上的法师头领,但也是炼金师中非常被重用的一个。最重要的是,他是岛上少数几个见过克雷斯的人中,最容易被下手的那个。”
萨林眯着眼,“关于天堂岛的幕后建立者,我想过是雅各布甚至是多兰之塔,但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城主的儿子――你之前应该也没猜到吧!”
林安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你的意思是,这位克雷斯阁下,只是摆在明面的一个傀儡?”
这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事,克雷斯一个人,经营不起这样一座天堂岛。
“傀儡说不上。没有任何权利的傀儡,哪怕以为你失去了魔力,也不会敢轻易把主意打到你头上的――这位克雷斯阁下这么大胆,显然应该被赋予了相应的权力和自由度,而且野心不小――”
萨林摊了摊手,继续道,“其实客观的说,我挺佩服这位克雷斯阁下,将天堂岛经营到今天的规模,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我觉得他觊觎你的想法太愚蠢,但也要承认对方手腕了得,资本雄厚。”
他是在提醒对手的难缠程度。
林安沉默片刻,开门见山,“你觉得他背后那位,出身皇室的可能性多大?”
萨林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舔了舔微干的嘴唇,狭长的眼中闪过兴奋――
“很大。”
林安看了他一眼。
这个问题其实比较多余。
克雷斯出身梅林,虽然并非独子,父亲却手掌重权,是帝都权贵圈中的重要一份子,而且深得皇帝信任,这从皇帝将昂达城这个距离帝都庞培最近的水路关卡交给杜鲁门城主,就能看出来。
克雷斯有皇室血统,在权贵圈中长大,以梅林皇室现在俯瞰三国的骄傲,哪有什么其他家族出身的人能轻易折服他呢?
能让克雷斯俯首追随、并且甘心辅佐的,排除掉可能性较小的被强者强制逼迫的嫌疑,在整个人族中,也只有那么不超过十个的可能,而最有可能的人,当然集中在梅林皇权最核心的那几位身上。
“无论这位克雷斯阁下对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打你的主意,到底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他背后那一位的想法呢?”
萨林顿了顿。上挑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光,用低沉了一度的语声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个问题很微妙。
看似还在这次事件的范围。实际上,已经涉及了林安本次进帝都的原因和处境。
林安笑了。
“你可以直接问我,到底是得罪了哪一位殿下甚至是陛下,”然后,她轻描淡述地耸肩。“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萨林有趣地扬起了眉,似笑非笑。
“这种情况下,不知道通常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没有仇恨过节和动机,因此无从猜测;第二种是动机太多,可疑人选不止一个,连你也无法确定――”
萨林猛然欺紧,金棕的眸子对上林安的深幽黑瞳,“你是哪种呢?”
呼吸可闻。
林安眼瞳瞬地紧缩。
不等她说话。萨林很快拉开了和林安的距离。
“不用说了,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微微一笑,恢复成平常那副内敛野性的模样,眼中一瞬不瞬地看着林安,“我很高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依旧共同进退。”
语带双关的话语中,蕴含着挑战现状的兴奋,以及对之前境况的感激。
林安这两天中,第一次听萨林提起。失忆又恢复记忆后的心理情绪,表情顿了顿,就没有制止萨林的下一步动作:他感激的是失忆期间的种种,兴奋的是。因为现在的情况,他们再一次站在了相似的处境中,就像最初他们的天空之城中的合作。
修长的男性大掌握住纤白细腻的小手,萨林将它举到唇边,金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林安,薄唇微勾。轻柔地、仿佛万分珍惜地,在那白皙柔软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手背沾染轻浅濡湿的气息,仿佛将这个印记烙在上面,随即林安的手放归自由。
林安忍住想要擦拭手背的冲动,看着眼前态度异常的男人,感到有些陌生。
“你真是我见过最善变的男人。”
“能在你心目中印下一个印象,是我的荣幸。”萨林不以为意地一笑,他将林安的话视为称赞。
像来时一样不为人知地离开通宵彻亮的红色城堡,林安回头看了那座外表浪漫典雅的城堡一眼。
“怎么了?”萨林问。
“我在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地方给毁掉。”林安道。
萨林少见林安在自己面前这样外露情绪,不由笑了笑,“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林安淡淡看他一眼,那眼神在树影的遮挡下明暗不清。
或许是气氛使然,他们之间那种淡淡的暧昧消失,萨林却忽然觉得,经过这一晚,无形间好像一直隔挡在他们之间的某些东西,也消失了一些。
“现在去哪?”他问。
林安想了一下,才道:“回去吧。”
摆在面前有两个选择,但林安并不认为继续去找克雷斯是明智的。
以这个天堂岛内外隔离、人员消息互不相通的警戒程度,如果克雷斯随便住进一个城堡的某个房间中,除非他们一个个地找,否则根本找不到他的位置,更何况还有一个更神秘的后岛。
萨林点点头。
从卡森口中得知的情况是,克雷斯在岛上没有特定的住处。
这个看似优雅俊美的贵族青年,是个警惕性非常高的人,内心仿佛充满了不安全感,即使在一手建立起来的地盘上,也并不放心让自己的行踪被得知。
这或许和对方建立天堂岛过程中,使用了不少不光明的手段有关,被岛上许多下属心怀恨毒的缘故。
据说克雷斯曾经床上遭遇过两次女奴的刺杀,其中一次身受重伤,当时恰好是身为炼金师的卡森就近救了克雷斯,因此也成为岛上少数见过克雷斯真容的心腹之一。
因此,两人都没有在岛上的侍者身上打主意,林安借感知和萨林的斗篷避开岛上多处关卡,两人很快回到了潭边的小楼。
水潭依旧如离开的时候那样静谧,弯月挂到了树梢的西头,苍穹仍被夜幕笼罩,地平线上却出现了淡淡的一丝白线。
两人踏入小楼。
安息香的淡淡香气在楼中弥散。朱蒂盖着薄毯,像只小猫般蜷缩在地毯上酣甜熟睡,完全不知房间中的林安离开了又回来。
空气微微流动,黑暗中一双清醒的眼睛慑住无声进入到两人。看清两人中那个娇小的身影,约翰姆眼中的警惕迅速收起。
他坐在一楼客厅的藤木沙发中,坐姿挺拔如出战前的战士,佩剑横放在面前,脚边的地上是昏睡不醒的贝迪卡。
林安和约翰姆之间已经形成了一定默契。见到两人回归,甚至不用林安示意,约翰姆将佩剑挂到腰间,提起贝迪卡往门边走去。
萨林看了连眼神交流都没有的两人一眼,和他们一起来到贝迪卡居住的小木屋。
冰冷的凉意扑面而来,沁冷的液体流入衣服和皮肤之间的缝隙。
贝迪卡在一个冷噤中清醒,昏过去前的惊悚残留在脑海,她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脚尖点地悬挂在半空,前襟湿润冰冷。
黑发黑眼的少女露出了惊心动魄的真容。犹如融入夜色的女神,连这间简陋的木屋内的摆设环境,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堂皇高贵,高大坚毅的男人站在少女身后,犹如守护少女的夜之骑士。
那位始终带着温和笑容、像贵族学者般优雅温柔的萨林法师站在她面前。
他的脸上仍是和白天般温和的笑意,竖起手指如指挥棒般摆了摆,吊起她的绳子如同活化般松开,贝迪卡麻痹僵硬的身体摔在地上,每一块肌肉都发出疼痛的抗议。
木屋中没有点起灯火,窗口透入的月光。足以让贝迪卡看清室内每一个人的表情。
贝迪卡心中被巨大的恐慌占据,随后闪过绝望、惊恐,进而想起什么,脸上最后被一片麻木和死寂的冷硬所占据。
没有一个人说话。萨林看了地上的贝迪卡一眼,打了个响指。
吧嗒。
像是开启魔盒的声音,两个一问一答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贝迪卡眼中认命的冷静消失,随着男声的询问和女声的回答,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你受谁指使?”
“是大人。”
“大人是谁?”
“大人是天堂岛的主人。主宰所有人命运的人。”
“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他长得什么样?”
“深黑色的头发,蓝眼睛,眼睛轮廓深邃,非常俊美,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
“他在岛上吗?”
“在。”
“如果看到他,你能认出来吗?”
“可以。”
“那位大人派你来做什么?”
“伺机潜伏,取得我服务的几位客人的信任,找机会让那位黑发黑眼的琳法师服下一种药。”
“那种药是什么?”
“我不知道。”
“它有什么用途?”
“我想应该是用来控制那位琳法师的,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你的妹妹?”
“我的妹妹是阿芙拉,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你说你们遭受了药物控制?”
“是的,岛上的大部分人都吃过类似的药。”
“既然你被控制了,怎么能离开天堂岛?”
“是大人的命令。”
“进入天堂岛之后,你出去过几次?”
“三次。”
“去了哪里?”
“‘神之琴弦’。”
“为什么要去那里?”
“这是大人的命令。”
“你离岛之后仍然受药物控制吗?”
“是的。”
“你了解岛上的情况吗?”
“”
“你知道前岛的大致地形和建筑分布吗?”
“知道。”
“天堂岛建立了多久?”
“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年半以前。”
“岛上有多少人?”
“和我同批的女孩有七十八人还活着,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