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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第644章 对你的忍耐 连朕自己都感到惊讶()
当水连澈被人扶着来找姬如画时,姬如画已经睡下了。
那个见情形不对劲,在门外守着准备大喊的小涓被人捂着嘴巴扛了下去,小涓扑腾着手脚挣扎,奈何她这点小身板根本挣脱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连澈进了姬如画的卧房。
水连澈轻手轻脚的接近那张大床,呼吸沉重,看着安稳入睡的姬如画,美丽的脸庞在夜色中仿佛散发出一层朦胧白光,美得不可思议,睡着的样子是那般恬静优雅,不似醒时那般冷淡疏离。
水连澈轻轻揭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睡着的姬如画感觉身边有一个暖炉,下意识的靠近,并且抱紧暖炉取暖,睡得十分安稳。
水连澈却是浑身紧绷,微凉的小手隔着衣服贴在他身上,似乎觉得还不够暖和,那只小手有意识的在水连澈身上摸索了一番,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伸了进去。
水连澈浑身一颤,忍了又忍,下腹某处胀得仿佛要爆炸,来之前他就打算要了身边这个人,可真正到了这儿,他却突然下不去手了。
水连澈不敢再看姬如画一眼,揭开被子便要起身,奈何,姬如画却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走,脑袋还在他怀里噌,微凉的小手在他身上换了一个位置取暖。
“嘶”水连澈忍不住发出声音,眼下他恐怕是走不了了,于是干脆躺下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任由姬如画贴着他的身子取暖。
一手抱着姬如画的腰,一手握住某处,闭上眼睛,自己动手。
由于周念下的药实在太多,水连澈就这么一边抱着姬如画,一边暗暗安慰自己,弄到最后手都酸痛了。
水连澈的动作很轻,在他的极力克制下,姬如画半点反应也没有,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嘴角竟露出一抹笑意来。
水连澈一脸疲惫加无奈的看着姬如画,叹了一口气道:“对你的忍耐连朕自己都感到惊讶。”
他从来不会自己动手,能把他逼到自己动手这一步的,姬如画还是头一个。
看着姬如画饱满的嘴唇,水连澈只觉得喉咙干渴,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温柔吸吮、反复舔舐,舌头从微张的嘴里伸进去,感受着每一寸美好。
一边吻着,一边伸手覆上姬如画胸前,灵活的揭开睡袍带子,抚上滑嫩的肌肤,细细摩挲。
姬如画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秀美一拧,嘴里溢出一声娇息被水连澈堵回,从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
水连澈被这声音弄得身子紧绷,手下的力道一重,姬如画疼得“啊”一声,眼睫微颤,似要醒来。
水连澈心中一惊,连忙点了姬如画的谁穴,看着再度睡着的姬如画,水连澈郁闷了,刚刚才消下去的火转瞬又涨了起来
果真是自讨苦吃。
水连澈复又叹了口气,起身披上衣服,替姬如画盖好被子,在那张被他吻得发红的唇上轻轻一吻,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温柔得醉人。
第645章 看来确实太纵容了()
翌日。
小涓顶着一双熊猫眼,肿着眼睛看着自家神清气爽的公主,满腹疑惑道:“公主、您没事吧?”
小涓觉得自家公主昨晚肯定会那个色狼非礼得透透的了!
姬如画疑惑的皱了皱眉:“我倒是想问你你没事吧?没曾想你倒先问起我来了。昨晚上哭了一夜吗?眼睛肿成这样,被谁欺负了?”
小涓想起水连澈的警告,又看自家公主像个没事人一样,于是只得闷闷道:“没有谁欺负奴婢”
姬如画仍是疑惑:“小涓、你什么时候竟会对我撒谎了?”
小涓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摆手道:“没没没有!”
“说实话。”姬如画微微沉下嗓音道。
小涓一瘪嘴,一点骨气也没有的委屈道:“昨天晚上皇上来了,奴婢想叫醒公主的,可皇上不让,直接叫人把奴婢扛走了!奴婢担心了您一整夜!”
听着小涓诉苦的话,思及昨天夜里突如其来的暖意,以及房间里奇怪的味道,姬如画的脸色微微一白,拍了拍小涓的肩膀,安慰的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这天午后、水连澈来找姬如画一起吃晚膳,水连澈抱了姬如画一下,姬如画反应很大的一把把水连澈推开了,矛盾就此激化。
水连澈心下了然,目光倏忽一寒,扫向在一旁守着的小涓:“你说的?”
小涓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没敢说话。
“皇上、此事与小涓无关,是我自己猜到的!”姬如画道。
水连澈收回目光,直接一伸手将姬如画抱在怀里,一脸邪佞道:“你是朕未来的皇后,朕就算真碰了你那又怎样?”
“皇上、如画是骊州的”姬如画口中“皇后”二字还未说出来,下颚突然被水连澈捏住。
“别忘了,你是如何背叛姬行芷的,你觉得你还有脸回去吗?你觉得姬行芷会顾及与你往日的情份摒弃前嫌封你为后吗?你忘了姬行芷有多厌恶你了?你忘记自己的身子有多脏了?”水连澈垂眸冷睨着姬如画,说出的话恶毒得仿佛冰锥子一样一下一下刺中姬如画的心脏。
“住口!”姬如画猛的仰头撞了水连澈一下,额头正中水连澈的下巴。
姬如画强装镇定,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面上无甚表情,心里却难受得要命,紧握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
水连澈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下巴,双眸微眯:“看来朕对你确实太纵容了!”
话落、水连澈直接上前一把将姬如画扛起来,丢下一句“拦下”,扛着姬如画就走。
小涓先是懵了一下,随即一边追一边大喊着:“公主!公主!”
当然、小涓没能追上去,毫无意外的被拦住了。
且说、水连澈抱着姬如画一路走进自己寝宫,啪一声将门关上,走到床边不带一丝温柔的将人丢在床上。
姬如画还没来得及反应,水连澈已经覆身上来,两只手被水连澈禁锢在两侧,腿被水连澈用腿狠狠压住,不得动弹。
第646章 你总是逼朕破例()
“皇”上字还没说出口,姬如画的嘴已经被水连澈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姬如画奋力挣扎,奈何水连澈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对于水连澈来说,姬如画的挣扎毫无意义,吻着姬如画的嘴唇越发用力,细密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令姬如画措手不及!
当身上突然一凉,姬如画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泪水无声的滑落,没入发根。
手依然被水连澈禁锢着,姬如画只能忍受着耻辱承受水连澈的侵犯,无论她愿不愿意,她知道、在她决定将那条手链交给姬行芷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感觉到姬如画不再反抗,水连澈微微一顿,突然松开姬如画的手,埋在姬如画的胸口,用一种近乎无奈却又愤怒的无语说道:“如画、你总是逼朕破例”
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的人,虽然他不是一个好人,但他从来不屑逼迫女人做这种事情,姬如画、是第一个让他这么冲动的人,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失去理智。
姬如画不动声色的垂下手,面上依旧淡漠如水,实际上那双已经包含泪水的眼睛里却闪过一抹戒备与冷漠。
见姬如画没有回答,水连澈从姬如画身上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姬如画竟然哭了,水连澈微微一愣,小心翼翼的伸手擦去姬如画眼角的泪水,低声道:“告诉朕,你是否愿意做朕的皇后?”
这句话,出自水连澈的真心,如果姬如画说愿意,那么之前的计划他都可以取消,他还可以把姬如画的母亲接来水州一起生活。
只可惜、他这份真心此刻在姬如画眼里却如同是在做戏,尤其是当他对姬如画作出如此过分的事情后。
“有区别吗?”姬如画抬眸看着水连澈,声音不咸不淡,带着一丝沙哑。
水连澈被姬如画反问得有些糊涂,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区别吗”?
不等水连澈问,姬如画已经解答了水连澈的疑问:“反正不管我是谁,不管我是什么身份,这副身子你想要便要”
话未说完,水连澈一把捏住姬如画的下颚,使姬如画再说不出半句难听的话来。
水连澈的脸色阴晴不定:“姬如画,在你眼里,朕就是这样的人?!”
水连澈微微松了松手,姬如画下颚得到自由后,嘴里说出五个字,只是短短五个字却令水连澈大发雷霆。
“难道不是吗?”姬如画说道。
水连澈对她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用禽兽来形容!
水连澈脸色骤然一冷,眸中像是淬了寒冰一般,冷冽的目光看得姬如画忍不住浑身发颤。
水连澈不禁咬牙切齿:“朕昨晚上真是疯了才会对你那般忍耐!”
话音一顿,水连澈突然邪邪一笑道:“不过、现在补回也来得及。”
闻言、姬如画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她这种预感很快便灵验了。
水连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姬如画心中大惊,想也不想便伸手拔出今天刚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第647章 攻打骊州()
姬如画不似周念那般武功高深,只是刚拔出匕首手腕便被水连澈狠狠钳制住。
“怎么?你也想学念妃那一套吗?”水连澈冷笑道。
姬如画自知挣扎不脱,也不挣扎了,干脆闭上眼睛不看水连澈。
姬如画闭着眼睛,看不见水连澈的神色,只知水连澈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随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水连澈整理了一下衣冠,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准备准备,后日随朕去骊州。”
姬如画心有余悸的将匕首再次藏在枕头底下,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的狼狈,一滴泪水毫无征兆的落下。
据说、当晚水州皇帝宿醉,一个人闷在寝宫,第二天连朝都没上,宫人送去的食物一点也没动。
到了第三天,突然宣布攻打骊州,所有反对的人都被毫不留情的杀害,手腕狠毒,一如往昔。
姬如画听说此事时,惋惜忠臣良将的同时,亦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无比后悔,与虎谋皮,向来没有好下场。
而这时候的骊州。
姬行芷收到水州举兵攻打骊州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等水州打来骊州,已经年关将至。
而原本说好四州结盟的玉州、雪州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只有花州有所行动,花弋痕带领一队轻骑先行赶往骊州,却收到消息称水州明里打清城,暗地里却派了重兵攻打雾阳。
花弋痕绕远路从东境镇远王封地赶去雾阳。彼时、水州已经攻破凉城,势如破竹!打到骊州城是迟早的事。
镇远王收到消息,立刻率兵支援骊州城。
骊州本就刚刚平定内乱,加之西南洛王当时亦是从西境一路打到骊州城下,从西境至骊州所有防护措施都在恢复之中,曲城亦在其中。
因此、水州大军毫不费力就连番攻占骊州三座城池。
姬行芷坐在书房内,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太阳穴突突突的痛,眼睛也胀痛无比,水州大军此行势在必得,骊州岌岌可危。
看了一眼雾阳送来的急报,姬行芷太阳穴更痛了,水州是知道花州会援助才去北境攻打雾阳的吗?骊州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了,哪里还有兵力去支援雾阳?
“皇上!勋王传来消息,他已经抵达雾阳,大军随后就到。”吴舫走进书房,略带激动道。
姬行芷微微一震,花弋痕竟然绕道去了雾阳!她以为花弋痕会在花州与骊州的交界处固守南境呢
比起吴舫的激动,姬行芷的脸色却是微微沉了一沉:“北境有多少兵力?”
“加上周边的守军,约莫五万人。”吴舫回答。
听了吴舫的回答,姬行芷伸手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因为骊州与雪州的关系向来很好,所以彼此间在边境都没有设下重防,哪知水州竟会莫名其妙跑去攻打雾阳,像是吃定雪州不会插手一样。
思及此、姬行芷脸色忽明忽暗,雪州与玉州不会毫无理由就袖手旁观,一定是水州对雪州、玉州做了什么,否则、水州也不会打得这么肆无忌惮!
看来四州结盟的消息传出去时,水州并不是像表面上那般毫无动作。
第648章 我挺后悔的()
收回思绪,姬行芷问道:“勋王带了多少人马?”
“不足三千。”吴舫回答。
“水州呢?”姬行芷又问。
“约十万人。”吴舫顿了顿道。
得到答案,姬行芷微微闭上,随后又睁开道:“看来水州是倾巢而出了。”
吴舫脸色也沉了下来,纵然花弋痕是花州的不败战神,但长途跋涉,以疲惫之师五万三千人对阵水州十万雄师
吴舫不由得担心起来。
凌阑自请带兵与水连澈的大军对战,姬行芷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凌阑的请求,不是姬行芷小看凌阑的能力,对上水连澈,凌阑委实不够狠。
水连澈是为了赢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就算全军覆没。
凌阑是既要赢,也要尽量保士兵的命,有了顾虑自然便束手束脚。
姬行芷此刻能做的,只有让百姓纷纷往花州撤去,短短两天时间,骊州城内不见一个百姓。
这天晚上、姬行芷站在城楼上,习惯性的仰望着星空,今晚的星星不多,只有寥寥几颗,像极了骊州的衰落。
一道青色身影缓步走到姬行芷身旁,低声道:“总会有办法的。”
姬行芷垂头,侧眸扫了身边的人一眼,摒弃心中的烦恼,笑了笑道:“元钦、跟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吧。”
元钦微微颔首,缓缓说起自己的过去。
元钦说,他这些年一直跟他的姑姑元素臻一起生活,他姑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时常虐待他,他逃过几次,没能逃掉。
几个月前、他姑姑竟想与他发生不正当关系,他忍无可忍,失手杀了自己的亲姑姑,后来听说西南洛王在攻打骊州,他就来骊州帮忙了。
只是他没能帮上什么忙,见姬行芷回来,他自觉无颜面见,便躲了起来。
如今骊州再度蒙难,他才又冒了出来。
“我挺后悔的。”元钦说。
姬行芷略微疑惑:“嗯?”
元钦眼睑微垂道:“后悔帮姑姑抓你。”
姬行芷一听,顿时了然:“你说那时候啊?其实我还得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跟你姑姑,我也不会落入秦英手里,更不会认识花弋痕。”
如果不是花弋痕,雾阳早已经被花州占领了吧
元钦听罢,释然一笑,过了一会儿突然闻道:“皇上、其实我一直想问,公主去哪儿了?”
好歹他和姬如画也是一起进宫的,那个丫头年纪比他小,看上去却很沉稳大气,很多方面他都自愧不如。
但过了几个月都不曾看见姬如画,他不禁疑惑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干脆问了。
其实、不止是元钦,就连姬江慎、萧卿妍、周峥等人都很疑惑不解,洛郡主在玉州他们是知道的,可姬公主哪去了?摄政王又哪去了?
姬行芷刚回骊州那段时间情绪一直不对,活像是中了邪一样,大家也就没敢问,如今却是因为种种麻烦的事情而忘了问。
听元钦问起姬如画,姬行芷眼睑微垂,淡淡道:“在水州。”
话音一顿、姬行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