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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搀走,并让人封锁了招待所。
回到警察局后爷爷和旺顺被带到了审讯室,紧接着那个身穿警服领导模样的汉子便带着一个年轻警员进来了。
进来后那汉子便将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说道,“你们二人不要害怕,案件我们已经初步了解过,现场也已经侦查过,再结合对你们两房间的侦查及宾馆工作人员的阐述,你俩基本排除了凶手的可能性,案例来说,你俩是死者的朋友,你们也是受害者呢,所以不要害怕,我们已经初步锁定杀人犯可能就是死者的儿子,所以我们想从你俩这里了解更多的情况,帮助我们破案!”
旺顺听了这话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想,这果然是城里的大地方,公安局都不一样,立马就能调查出真相来,要是在县公安局或者乡派出所,估计少不了一顿毒打再说了。
第492章 谁是凶手()
接着,那中年警察又说道,“看你们俩谁把知道情况的交代一下!”
这个时候爷爷便要开口,没想却又被那警察拦住,”算了,老人家就别说了,年轻人你来吧!“,原来那警察看爷爷年事已高,怕爷爷交代不清楚或者记性不好。
爷爷本想自己交代的,没成想这个警察却变了主意点名要旺顺来说,这也是爷爷担心的,因为爷爷怕旺顺把昨晚捉鬼的事要交代出来,因为给这些警察讲这些他们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到时再另生他疑很有可能就没事也变成有事走不掉了,爷爷此时暗暗捏了一把汗,可也没办法,只好听旺顺交代下去。
于是旺顺整整花了个把小时把事情的由来仔细交代了一遍,但是,让爷爷庆幸的事,旺顺并没有把昨夜捉鬼一事也和盘托出,也难怪整个村子里爷爷最钟爱旺顺,这年轻人说话做事脑子够用着哩。
而那警察听完之后没成想本来是一间案子,却扯出了几个月前公园后山女尸案来,那警察急忙出去了一趟,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来,说道,“我刚才查了下女尸案件的记录,受害者的确是在死后两个小时内受过性侵,而且我们也从女尸体内提取了嫌疑人的体液,只是嫌疑人现场再没留下任何线索,所以一直没找到嫌疑人,照你这么说另外一件案子也和他扯上关系了!真是意外收获啊!”
说完后那警察便和旁边的年轻记录员窃窃私语了几句,然后抬起头对爷爷和旺顺说道,“好了,我们想了解的情况也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现在初步确定嫌疑人是受害者的儿子,你俩要是有任何消息就及时报告我们,还有……你俩走时留下住址,我们以后可能还会找你俩了解情况的!受害者的情况我已经安排人去通知他们家属了!”
一看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旺顺松了一口气,于是留下地址后匆匆带着爷爷除了公安局。
出门后已是上午,行走在熙攘的街道上温暖的阳光的照在旺顺脸上异常舒服,进去前旺顺还暗想这次可能完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享受到了秋日的金阳,但是旺顺也立马想到,可怜的张院长昨晚还和他们在一起,今天却已是阴阳两隔,还有张院长的儿子,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爹下此狠手,一个美好的家庭就这样破碎,真不知道张院长老伴和那个貌美如花的儿媳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江叔……我本以为这次又要用二叔(指我二爷)的关系了,没想到这么快救出来……哎……咱们倒是没事了……可张院长……江叔……你说他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干!”旺顺边走边说道,说道这里就对那个可恶的儿子狠得牙痒痒。
爷爷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旺顺说道,“你也认为这事是张院长儿子干的?”
旺顺一听这话就愣住了,急忙问道,“江叔……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张院长儿子干的?昨晚可就他和张院长在一起啊!现在畏罪潜逃的连个人影也没了!”
第493章 死因之谜()
爷爷冷笑了下看着旺顺说道,“我看可不一定!”
“不一定?江叔……你是说张院长不是他儿子杀的?可……可那些警察侦查过后已经基本确定就是张院长儿子干的了!再说了昨天晚上也就只有他和张院长在同一间屋子!”旺顺争辩道。
“哼,警察……”爷爷想要说什么却打住了,又转了话题说道,“要知道要把一个人体内的骨骼全部取出来谈何容易,这得非常熟悉人体组织构造才行,虽然张院长是学医的,但是他儿子却不是,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而且整个晚上咱们也没听到对面有什么动静,从人体内挖出骨骼是多么惨烈的一件事,竟然没有一丝动静,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张院长在被取骨之前就已经死亡,要不一个活人断然是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的,可放眼所看,招待所的房间里根本没有能一招毙命的利器,张院长儿子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让张院长毫无反抗之力杀掉张院长的,其次,从昨晚和张院长的儿子谈话来看,他儿子根本就是个内心脆弱的人,计划吓唬的话就能让他抱着爹哭哭嚷嚷求饶,这样一个人又怎能下的了杀人的决心,你再看床上那些骨架摆成一副睡姿模样,这说明凶手在杀人后不仅一点也不紧张而且还很从容甚至悠闲的在床上拼接了张院长骨骼,你觉得这些张院长的儿子能做到吗?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了一样更为奇特诡异耳朵事情……”说道这里爷爷停了下来。
“更为诡异奇特的事情?什么事情?”旺顺迫不及待的问道。
爷爷扭头看了下四周,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卖猪肉的铺子,爷爷便说道,“你跟我来!”,说完爷爷就大步朝前走去,
旺顺虽然不知道爷爷要做什么,但他明白爷爷肯定要证明什么给他看,于是旺顺也急忙跟了上去。
来到肉铺前时,那年轻的掌柜热情的问爷爷是不是要买肉,爷爷瞟了一圈案板上的肉,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一块肥厚的猪后墩上,对老板说道,“把你的剔骨刀给我使使!”
那老板也没多问,便拿了剔骨刀给爷爷,只见那把剔骨钢刀尖而锋利。
爷爷用刀尖轻轻在那猪后墩上一划,那猪肉连皮带肉便裂开了一道口子,像个嘴巴一样外翻出来,里面的血肉清晰可见。
爷爷看了一眼旺顺,旺顺仔细盯着那伤口看了看,可他此时仍旧不能明白爷爷为什么那么做。
爷爷放下尖刀,拉着旺顺走出了人群才说到,“看到没,刚才那道伤口,剔骨刀又尖又薄,在皮肉伤留下的伤口都会翻开,但是我今早却惊奇的发现张院长被取骨处的伤口竟然都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只在切缝处留下一道血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里有道伤口!”
旺顺听了爷爷的话便愣住了,“江叔……你的意思……张院长不是被刀杀死的……”
爷爷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如果要是刀具的话,那得是多锋利的一把刀……”
第494章 黑衣人上车()
“那江叔……你的意思就是张院长不是他儿子杀死的……张院长也不是被利器所杀……起码不是被刀具所杀……莫非……莫非张院长是被那东西给害死的……可张院长和她有什么仇,她要这样对张院长……”旺顺不解的问道。
爷爷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她应该是想来找我复仇,但无奈我有八卦袍护身她近我不得,便对张院长下了毒手……哎……都怪我出手完了……让那东西跑了!现在再想捉到她恐怕不容易了!”,爷爷悔恨道。
“那……那张院长儿子呢……会不会也被那东西给杀害了!”旺顺又问道。
“这个不一定,我的直觉是张院长儿子还活着,应该是被那东西给带走了,她要是想杀张院长儿子的话应该在杀张院长的时候一便下手了,到现在还没见到张院长儿子的尸首,所以我估计他还活着!”爷爷说道。
“活着……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那……江叔……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旺顺问道。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回家吧,这都是孽债啊!”
见爷爷有点沮丧了,旺顺也没有说什么,在路上问了路人汽车站怎么去,便带着爷爷去了汽车站,准备坐汽车回去。
那个时候的汽车不像现在,半个小时就有一趟,可能一两天才那么一两趟。
爷爷和旺顺来到汽车站时,发现回县城的第一趟车已经出发走了,第二趟车正在售票,半个小时后出发,大概四五点才能抵达县城。
爷爷便和旺顺买了票上了车,坐在车子中间位置,然后就在车子上等着车出发。
可能是中午时间,出门的人很少,也有可能大多数人都坐了早上那一班车,所以现在这一趟车上的不是很多,尤其是回凤县的人更少,离车出发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旺顺扭头看了下车子里,加上售票员和司机也就稀稀拉拉十几个人,还有一大半的座位空着。
就在车子已经缓缓驶出站牌准备出发时,一个穿黑衣带草帽的人朝车子走了过来,售票员一看有人来,急忙打开门将那人拉了上来,只见那人将帽檐压的很低,几乎看不到长什么模样,可此时大家都在闭着眼睛享受着午时温暖的阳光,谁也没注意这个人。
那人上来后有许多空着的位置放着不坐,却偏偏爬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去。
售票员一看急了,便喊了两句,告诉他后面有座可以随便坐,可那人却似没听到一样,没有理会售票员,售票员抱怨的嘟囔了几句后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坐在了那里,那人坐定后便解下窗帘拉起来,大伙都在享受秋日的阳光,而这个人却显得很惧怕阳光一样。
自然,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爷爷的眼睛,爷爷虽然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人,但是由于看不清他的面目,再加上他已经坐到副驾驶去了,就更难观察了,爷爷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诡异,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诡异的地方,爷爷拨了拨身边的旺顺,旺顺也是早已经就发现这个上车的黑衣人有点奇怪,爷爷示意旺顺留点心,旺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第495章 他不是人?()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车站,朝省城外驶去,从省城到县城有一段盘山公路要走,山路陡峭,一边靠着山根,一边紧贴悬崖,虽然路边做了防护栏,但是还是不难看出整条道路上的防护栏被撞的凹凹凸凸,这也说明了这条路上曾经出过不少事,不过这些肯定都是外来司机干的,因为只有不熟悉这条道的人才会撞上护栏甚至是飞出悬崖,而在这条道上行驶了十几年的班车司机们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们闭着眼睛也能说出来这条路有几道拐几道弯,行在那里该拐弯,行在哪里该减速他们心里都有数,而车上的乘客们似乎也都对司机的技术很放心,所以趁着午后的阳光乘客们都双手插在胸前横七竖八的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睡起来,尽管山路很颠簸。
而爷爷和旺顺却没有睡意,而是注意着副驾驶上的那个诡异黑衣人,不过奇怪的是,那人从一上车就坐在那位置上一动不动,脑袋直直的朝着前方,旺顺就纳闷了,以他的帽檐拉那么底,根本看不到啥,那他干嘛一路上正襟危坐的看着前方?这人着实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清脆的喇叭声,不过这喇叭声不是班车发出的,爷爷急忙抬头朝前看去,却没看到前方有其他车子,而是一个弧形的拐弯处。
“有大车下来了!”售票员提醒司机。
“知道!”司机胸有成竹的响应了一声,然后也按了两下喇叭就急忙把车子方向盘朝道路内侧猛打,熟睡中的乘客们差点被从椅子上摇到,纷纷都急忙睁开了眼睛,而爷爷却在此时看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刚才车子在猛转时,副驾驶上那黑衣人也差点被摇出座位,不过那人迅速用手抓稳了椅子才没倒下去,可就在这一瞬间爷爷就发现了问题,那人猛抓椅子时,那件黑衣袖子显得有点捉襟见肘,那人的手腕之上立马暴露出来,也要注意到那人手臂上竟然零零星星的分布着几块硬币大小的黑斑,爷爷立马注意到那不是一般的痣或者般,而是尸斑,因为一般的痣或者斑虽然可大可小,有圆的也有椭圆的,但不管大的还是小的,圆的还是椭圆的,那些痣或者斑的边缘都是圆滑的,但是尸斑却不一样,尸斑的边缘都是随机发散的,所以尸斑的边缘根本不规律,就是数滴墨水泼在手臂上一样。不过,那人似乎也在防着后面的爷爷和旺顺,急忙又将手臂收了回去,然后又正襟危坐在了车子副驾驶上。
就在这时,山坡拐弯后面轰隆隆的下来了一辆大卡车,卡车装着满满一车沙子,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刚才班车是在躲避这拉沙车。
很快两车顺利擦肩而过,班车又回归正途,大家也都平稳的做好了,睡觉的继续睡觉,看风景的继续看风景。
见大伙都恢复平静了,爷爷压低了声音对旺顺说道,“旺顺,前面那个不是人!”
第496章 车祸()
“江叔……我看到了……”旺顺贴着爷爷的耳朵说道,原来眼尖的旺顺刚才忙乱之中也早注意到了这一点,而且跟了爷爷这么久,他也能认出些不平常的东西了。
“尸斑上了胳膊还能走,十魔九鬼啊!怪不得这东西要一身黑,原来是为了遮身上的尸斑,戴着个草帽还不敢见阳光,原来是见不得光的东西!”爷爷说道。
“那江叔……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旺顺紧张的问道。
“先不急,这东西离咱们还是有几步路远,而且他应该就是奔着咱俩来的,所以肯定在暗中也注意着咱俩的行动,你看那东西这么多座位不坐,偏偏跑到副驾驶去,我估计他就是想到万一咱们对他下手,他好拿司机做人质,司机在他手里就等于一车人都在他手里,到时他又有机会脱身!所以,咱们这次不要向那天晚上贸然,先看清这东西要干什么再说!”爷爷小声对旺顺说道。
旺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便继续紧盯着那东西的动向,不过那东西倒也再没什么动作,就是安安稳稳的坐在那位置上,也不干什么。
车子行驶了一阵子后,眼看又到了一个拐弯处,突然,车子前方又传来一阵喇叭声。
售票员急忙提醒,“有小车下来!”
司机照旧一声“知道1”,然后就猛打方向盘,不过,这次不是往道路内侧,而是朝道路外侧打去。
原来这里面也是有规则的,不过这些规则都是班车司机们知道的,当遇到大车时,班车司机往往会把车子朝公路内测打,因为打车需要的转弯半径更大,而遇到小车时班车就会往公路外侧打,因为班车的转弯半径要比小车的转弯半径大,所以这样做是最安全的,而且车子在拐弯处由于视觉盲点看不到拐弯后有没有其他车子迎面驶来,所以必须提前鸣笛,而售票员和司机由于常年在车上工作,早已练出了一副千里耳,在拐弯处,虽然还没看到拐弯后的车是什么模样,但已经能通过汽车的鸣笛声判断出拐弯后驶来的车子到底是个大型车辆还是小型车辆。
然而,就是司机这一往道路外侧打方向盘就出事了,就在司机猛打方向盘时,副驾驶上那人突然像只糟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猛扑向司机,一把推开司机然后就将方向盘使劲朝公路外侧打。
由于动作太快,那黑衣人冲出的一瞬间,草帽也从头上滑落,爷爷和旺顺这才看清了那人是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的张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