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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方打工,你说你……”
“打住!”凌菲在胸前做了个叉叉,示意凌柏凡凡别继续说了,“二哥,我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而且你也说了,我成年了,我可以为自己的生活负责了,是吧,对了二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要是有那个需要来我们医院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哦。”凌菲的视线忍不住朝他的胯下望去。
凌柏凡差点踩错油门,冲凌菲嚷嚷起来:“凌菲,你这个小色女——”
瞬间低落()
凌柏凡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清贵气,凌菲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总是一阵一阵的窃喜。
她喜欢凌柏凡,这是那一年她被带进凌家第一眼看到凌柏凡时就确定的事情。
当时凌柏凡优雅的坐在钢琴旁边,身穿黑色的小礼服正在弹琴,悠扬的琴声回荡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背影沉落在夕阳的光晕里,就像是误落凡尘的天使。
如今回想起来,依然是十分的美好。
凌菲的嘴角忍不住慢慢有了笑意。
凌柏凡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嘿,凌菲,你又神游到哪里去了?”
臆想被打断,凌菲回神,眼前的这张充满男人味的脸与当时的那张秀气稚嫩的男孩的脸重合了,她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快速跳动起来。
每一次只要凌柏凡这样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就浑身燥热,脸部发烫,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从过去到现在,从未变过。
酒店也有人在弹钢琴,但凌菲皱了皱眉头:“那个人弹得跟你根本没法比。”
凌柏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还是看看要吃点什么吧。”
“你点就可以了,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凌菲双手托腮,总是借着一切的机会好好的打量凌柏凡。
如果说她原本就不幸的生命中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话,那应该就是凌柏凡了。
他是她的二哥,但也是她的心上人。
可他能给她的,只有一个需要她千山万水追寻的背影。
想到这里,凌菲的心情瞬间低落起来。
即使是美味珍馐,也味同嚼蜡。
凌柏凡用宠溺的目光看着日渐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孩,想当年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身材瘦小头发蜡黄瘦骨嶙峋如小男孩一般怯生生的站在管家的身后,而今,小女孩长大了。
凌菲意识到凌柏凡的目光,抬头,撞ru他温柔如水的眼中。
凌柏凡拿起手边的餐巾对她说:“头伸过来。”
凌菲愣愣的照做,他帮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笑着摇头:“凌菲,你说你都多大了,怎么吃东西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凌菲再一次脸红了,但凌柏凡似乎未注意到,只说:“凌菲,你马上要开学了,二哥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他将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里面是二哥给你的生活费,别那么辛苦,凌家不是养不起你。”
凌菲不语,只将银行卡推了回去:“二哥,我知道,不过这学期的学费生活费我都凑齐了,而且你以前给我好多零用钱,我都存着,真不用你的钱,你放心,如果我遇到了困难我一定跟你说,这个你收好。”
她坚持,凌柏凡也无可奈何,他太了解凌菲的性格了,外表倔强而骄傲,内里却孤弱而敏感。
特殊日子()
他也没有再勉强:“再过几天就是妈五十岁生日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一趟?”
凌菲切牛排的手蓦然顿住,定定的看着凌柏凡,眼里闪过太多的情绪,凌柏凡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管怎么说……”
“行了,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回去的,吃饭吧。”
这就是凌菲。
每个人都有一些无法言语的伤口,凌菲也不例外。
凌柏凡除了心疼她之外,也无从真的了解她内心的想法。
饭吃到一半时,凌柏凡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说了声抱歉便放下刀叉接电~话,而凌菲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
他笑了,整张脸温柔的像一幅灵动的山水水墨画,画面氤氲转动起来,他说:“在吃饭,跟凌菲,我妹妹,你知道的。”
“这样啊,好,那我现在过来接你,你在公司楼下等我,嗯,挂了,待会儿见。”
凌菲忽然感觉自己胃部一阵痉~挛,嘴角也僵硬的不自然的抽了抽,但仍是强颜欢笑的看着凌柏凡:“二哥,是悦然姐?”
张悦然,是凌柏凡的女朋友。
他们在一起四年了,他爱她疼他,一直如珠如宝。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凌菲羡慕的人,那就是张悦然了。
凌柏凡已经拿了外套站起来:“对,凌菲,我要过去陪她再吃一个午饭,这里可以签单,你签我名字就行了,想吃什么再自己点。”
“知道了,赶紧走了,我才不会跟你客气。”她挥手赶凌柏凡快走。
他也当真快步离开了。
见他出了大门,凌菲的笑容顿时落了下来。
五分熟的牛排还冒着淡淡的血丝,原本是她最爱的东西,现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原来吃东西也是要看心情的,心情不好,吃龙肉也是白搭。
命侍者撤了所有餐盘后,又给她上了一个果盘以及一杯咖啡,凌菲坐在靠窗的位置,但吹着冷气,眯起眼透过指缝看窗外火辣辣的天空,阳光一闪一闪,她的小拇指上带了一个银质的尾戒,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耀眼但温和的光,光线闪过再坐的不少人。
包括叶于琛。
叶于琛坐在角落的位置。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一年当中也只有这一天,会有机会坐下来餐厅吃个饭。但没想到竟
然遇到了凌菲。
她的侧脸带着笑,细碎的阳光照得她的柔软的发丝光滑舞动。
她在看日光,看的那么出神,而他则一直在看她。
一直到手机震动打断他的冥想。
他接起,也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他便阴沉着脸挂断。
等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凌菲的那个位置已经空了。
他涩然勾唇,也结账离开。
怪力乱神()
回部队的路上顺道去军区总院看望了一下姚红。
她的人已经清醒了,也度过了危险期,只是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叶于琛是拎了一个硕大的果篮去的。
姚红见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叶于琛命令她躺着,她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他,然后道
歉:“对不起,于琛,这次是我的大意才造成任务的失败,我愿意接受处罚。”
叶于琛摆手:“这不怪你,是我领的队,是我领导失误,你安心养伤吧,有什么事情等回了部队再说,好了,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于琛。”在他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姚红忍不住叫住了他。
叶于琛奇怪的看着她:“还有事情?”
躺在病床上的姚红咬了咬唇,眼底闪过几缕嗔怪,可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不解风情的模样,只
好叹了一口气:“没事了,你走吧。”
叶于琛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病房。
他不是傻子,这些年姚红在他身边,她眼底的情意,若说他一点没有感觉到,那他就不是人了,只是有些感情如果无法回应,那最好还是装作视而不见。
至少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还能继续做事,一旦说破,怕是当朋友都难了。
将车开进部队后,叶于琛快步朝团委办公室走去。
不过里面却传来一阵嬉闹声,他推开门,只见警卫罗阳浩被人围在中间,见叶于琛进来了,所有人立刻站直了身体,罗阳浩马上将塔罗牌往身后一藏,有些尴尬害怕的看着叶于琛:“叶老大,你回来了——”
叶于琛指着办公室门上的那块牌子说:“你们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知道!”
叶于琛冷然下令:“所有人,十圈!”
“叶老大——”
叶于琛又发话:“你,罗阳浩,二十圈,谁不服命令,多跑十圈!”
“是,团长!”
没有人觉得叶于琛是在开玩笑,大家很快站成了一路直线,一人领头,喊着口令朝楼下跑去。
办公室内很快就安静了。
桌上还剩下几张罗阳浩来不及收拾的塔罗牌,向下闷着。
这个东西,对叶于琛来说有种莫名的恐惧。
因为这个塔罗曾经断言,他是天煞孤星。不论谁跟他亲近,都会死,包括父母孩子。
他从窗户上看下去,可以看到那群人在下面跑步。
面对敌人,他可以无坚不摧,可是面对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他反而有些退却了。
他的手在那些牌上一一滑过,最后怀着忐忑的心翻了一张过来,小鬼——
又是这样!
叶于琛一怒之下将所有的牌扫进了垃圾桶,并且严肃下令,如果部队再出现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就别怪他不客气!
她的礼物()
三天之后,就是凌母沈月芳的生日。
凌菲思来想去,最后选了一个玉佛配饰作为生日礼物。
她打车来到凌家。
站在这扇厚重而漆黑的雕花铁门前,有些举棋不定。
她正打算按门铃,身后传来迅疾的喇叭声,她回头,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快速朝她冲过来,而且丝毫没有减速之意,她震惊的抽了一口气,又后退两步。
跑车也在她面前一公分的地方危险的同住,她吹起的裙摆已经与车子有了亲密的接触。
凌菲心中的怒气火烧火燎的高涨了起来,冲着车内的人比对了中指。
车窗缓缓降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探出头来:“哈,凌菲,真是你,我远远看着还以为哪个上~门做家政的女佣呢,没想到居然是你,既然这样,不如上车跟我一起进去吧,这里跟主屋还有好长一段路呢,你看时间都快来不及了。”
“不用了,我喜欢走路,健身,你先走吧。”凌菲瞪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女子,却没什么好脸色。
凌蕸无谓的抽dong了一下肩膀:“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麻烦让让。”
她上车了,朝某个隐秘的地方挥了挥手,铁门自动打开,这里到处是监控。
凌菲也冲那监控笑了笑,然后进门。
凌蕸说得对,大门跟主屋还有好远的路,她开车也许只要不到一分钟,她走路却要十几分钟。
等她走到主屋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
来祝贺的人很多,不过大多人凌菲见过,但多不认识。
而凌蕸天生就是为了应酬而生的,早已融入其中。
凌菲朝沈月芳走去。
沈月芳穿着丝质的花色旗袍,因为保养得宜的缘故,显得十分年轻,一身的珠宝显得雍容华贵。
凌柏凡看到她便招呼:“妈,凌菲来了。”
沈月芳回头,淡淡的扫过凌菲的脸,笑意似乎转瞬即逝,凌菲但又感觉自己只是眼花,她仍是在笑着的。
“妈。”凌菲走到她跟前,拿出自己的礼物,“送给您,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沈月芳表情极其淡然的点了点头:“放着吧。”
而凌蕸突然走了过来,笑问:“哎呀,凌菲,你送妈什么礼物啊,让我们大伙儿看看呗。”
凌菲有些尴尬,凌柏凡端着酒杯帮她解围:“礼物只是一份心意而已,心意到了送什么都无所谓。”
“所以啊,应该让我们看看凌菲送的什么心意啊。”凌蕸坚持要看。
沈月芳摆手:“好了,不用看了,开席吧。”
凌蕸耸肩:“那妈,这是我跟稼轩送你的礼物,谢谢您对我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爱你。”
命她嫁人()
凌蕸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尊通透的白玉佛,一看便知道价值连城。
凌菲知道自己的礼物的确是拿不出手,可她买玉坠的时候还是狠了心的,因为对她来说,那价格已经十分昂贵。
沈月芳虽然什么都不缺,但看到这尊玉佛的时候,还是很惊喜。
凌蕸上前拥抱了她:“妈,喜欢吗?”
“喜欢,喜欢。”沈月芳笑了,脸上的线条全部舒展开来,凌菲走到了一边,凌柏凡走过去安慰她说:“小菲,礼轻情意重,不用跟凌蕸去比,她那些钱又不是她自己赚的,没有可比性。”
“二哥,你说,我们的存在,是不是就是为了长大了找个有钱人家嫁了,好为凌家锦上添花?”凌菲不是故意说这话,只是从小她就知道,她是凌家的养女,凌家收养她们,是为了为凌家拉拢更多的有钱人家,增添助力的。
凌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许稼轩是沈月芳为她选的老公。
许家是当地的官宦世家,有钱了就会想有权,许稼轩的父亲是本市的财税局长,可谓是有权有势。
凌家得了这样的帮助,生意上会方便许多。
而今,她年满十八岁了,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也快来了。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但此刻的凌柏凡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凌菲。
沈月芳向来深谋远虑,她自己生了两个儿子,又收养了两个女孩,凌蕸和凌菲。
如今凌蕸已经嫁人,凌菲怕也是要为凌家作牺牲的。
“好了,二哥,我只是突然间感慨一下而已,瞧你那脸色,比我还难看,吃饭去吧,我都饿死了。”
饭后,沈月芳将她单独叫进了书房。
她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可毕竟才十八岁,但时不我待,没想到沈月芳已经帮她做好了打算。
“为什么?妈,我不要嫁——”听完沈月芳的话后,凌菲第一个念头便是反对,且不说对人人怎么样,光听年纪三十六岁,比她大了整整一轮,她怎么能够接受?
“凌菲。”沈月芳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逼人的气势立现,“我从来就没有隐瞒过收养你们的目的,现在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让你发表意见,叶家是非常好的人家,你要相信我给你选的,不会差。”
“是不差,可是妈,我才十八岁,我才刚要上大一,我怎么可能……嫁人呢。”
“这个你放心,叶家是不会对外宣布的,不会影响你将来的生活,当年凌家欠了叶家的,现在叶家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凌菲,我本来是想让你再等几年的,但现实如此,你好好回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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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打七寸()
结婚结婚。。。。。。,凌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离开凌家的。
满脑子都只有结婚两个字。
还有一个星期,她就要开学了。
可沈月芳的决定,根本不容人拒绝。
而且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凌家联姻而存在,但一个十八岁的萝莉对上一个三十六岁的大
叔……
他们可以生活下去?光这样想想,就觉得是天方夜谭。
重新回到诊所上班,莫柔正在接待客人,看到她进来,立刻挥了挥手:“小菲。”
凌菲一看莫柔跟前的那男人,马上摇头摆手:“你先忙着,我进去看看。”
这就是上次那个让凌菲吐了的老男人,现在一看到他,她就脸色丕变,不愿意走近。
里面是女性会客室,大多是来做微整形以及隆胸和私chu保养的女客人,而且皆是非富即贵。
像这样收费昂贵但私密性较高的私人诊所,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