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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说:
爱情是两个人成长的过程,之前的瑜真强势,得理不饶人,傅恒循规蹈矩,导致优柔寡断,不同的性格,导致每个人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同,这事换成萨喇善的话,尔舒早就死翘翘了,但傅恒终究不是他,他才18岁,和瑜真的路还有很长,转变也需要过程,评论我都看到了,有宝宝问:傅恒的智商哪里去了,我说喂了哈士奇,又有人回复:难怪哈士奇是二傻子!2333
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讨论剧情,只要不是骂竹子就好,骂傅恒我不介意的!
傅恒一脸幽怨:是不是亲妈咯!
第141章 再翻浪()
看出太夫人心不在焉,桂茉奇这才主动过去,请太夫人借一步说话。
瞧这架势,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预感的太夫人随即起身进了屋,桂茉奇跟了过去,这才如实禀告,“太夫人见谅,没有帕子可交,只因昨晚,八爷说他的腰受了伤,是以不能圆房。”
傅谦昨儿个为小禾挡了一棍,她是知道的,那一棍的确不轻,可他是如何跟人解释的呢?难不成,他直接说了实话,告诉郡主,他有妾室,为妾室挨了打?还是另找借口,敷衍过去?
不知具体情形,太夫人不好多问,只道无妨,“待谦儿的身子恢复后,再洞房也不迟。”
桂茉奇不禁思忖着,这太夫人听闻此事,毫不惊讶,也不追问因由,想来是知道内情的罢,于是就想套句话,
“奴婢斗胆,请教太夫人,八爷为何会腰痛?郡主不,夫人她问过,八爷不肯明言,不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奴才,竟敢到她这儿抖机灵!还嫩了些!心下冷哼的太夫人随口敷衍道:“他们两夫妻的事,旁人不方便过问。还是等谦儿自己解释罢!”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桂茉奇只好罢休,识趣告退。太夫人只道有些乏了,让她们都散了。
桂茉奇应承着退出房门。
出了院子,东薇这才细细地瞧了瞧这府中景致,方才来时太赶了,是以没机会仔细欣赏,这会子得空看这花木长廊,才发现处处有看头,
牡丹皆是珍稀贵品,有金黄色的姚黄牡丹,还有“二乔”,同株、同枝可开紫红、粉白两色花朵,有的同一朵花上紫红和粉白两色同在,甚为奇特。
随处一观,皆是珍品,东薇暗叹,这富察府比之王府,也丝毫不逊色,难怪她的阿玛会极力赞同让她嫁过来。
路上无话,待回房后,桂茉奇才提醒道:“奴婢跟人打听过,这府中各个夫人的品行,听闻三夫人是个两面三刀的,郡主您要留心才是。”
如今东薇十分介意这个称谓,“不是交待过,要唤夫人的么?”
“是,可这不是在自家院子嘛,如何称呼,应该都没关系的罢?”
行过大礼之后,东薇便吩咐丫鬟将这沉重耀眼的首饰摘去,换些简便轻巧的,戴着也没那么累,正由丫鬟理着鬓发的她,听闻桂茉奇的话,摇头叹道:
“若是叫顺口了,只怕出去也难改口,再者说,我们才来这琅风院一日,你确定,这里头都是自己人?难保谁不会出去嚼舌根,所以还是依着规矩来罢,莫让人诟病。”
“是,奴婢会小心谨慎,”桂茉奇解释道:“今日在德辉院,奴婢故意那么说,就是想给她们个下马威,再由主子您来化解,以彰显您的知书达理,如此恩威并施,她们心中便该有个掂量。”
她若不明白她的意思,早就该训斥她了,东薇心知她的用意是好的,但也有不妥之处,
“往后若有什么打算,最好提前与我说,也好让我有个准备,莫再自作主张。”
最后一句,才是她想要警告的,她这个桂姑姑,在王府里张狂惯了,府上人皆知她的手段,是以都十分敬畏,可这里是富察府,桂姑姑若再继续这般,旁人只会厌恶!日子久了,难保不会给她树敌,是以她必须给桂茉奇提个醒。
“奴婢这是,丑化自个儿,以衬托夫人您呢!”说笑着,桂茉奇又福身,只道记下了,往后不会再胡来。
且说傅恒回屋时,瑜真正在喝药,瞧见他也不吭声,连眼皮也不抬,浑当他不存在。
他脸皮厚些,也不介意,关怀询问着,“瑜真,感觉好些了么?腹部还会不会阵痛?”
他的心疼,她不需要,干脆地回了声,“不痛。”
一听就是假的,傅恒看看芳落,芳落抿唇不语,实在是爱莫能助啊!看九爷似乎想跟夫人说话,芳落只等着夫人喝完药,端着药碗便了退出去。
傅恒的确想跟她说说知心话,但这丫鬟一走,屋中只剩他两人时,又觉气氛十分压抑,原本在瑜真最脆弱之际,正需要他的安慰,却因为分歧而导致两人关系恶化,心里都不好受,是他的错,他就该承认,无可逃避,
“昨日你说,三夫人指证尔舒在胸针上做手脚,此事我去查证了,尔舒也承认,是她与五夫人合伙,只是,橘子树的事,她还不认,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证据,只能继续找线索,抓到她的把柄,我才有理由将她赶走。”
“她走不走,我都无所谓了,”傅恒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已然令她失望,那瑜真也就不在乎,他会如何对待尔舒,自己的仇,她自己会报,不需要傅恒插手!
可他是那么的稀罕她的所谓,一见她这幅无谓的神色,他便觉心都在揪扯,恨自己又一次伤了她的心,
“瑜真,我明白你恨我没有直接信你的话,但我的确放在心上了,也在努力查证,希望找到证据,能过了我自己心里这关,也能给你一个交待。这只是处事上的分歧,并不是我对你变心或是怎样,瑜真,相信我,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好么?”
“我没有怀疑什么,只是高估了而已,”她还以为,她张了口,让他休了她,他便会一口应承,未料他竟会拒绝!那一刻,瑜真才明白,什么叫不过如此!
她与傅恒,才认识多久?一年都不到,中间有大半年都在争执冷战,真正好好相处的没几日,可他与尔舒,已相识三载,虽然后来他冷落了她,可那两年的感情,岂能轻易抹杀?
所以他才会顾念旧情,下不去手,所谓的找证据,在瑜真看来,不过是借口,她不会相信,不会期待,办法她会自己想,不靠他!
“你没有高估,我对你的感情的确是真的,一看到你皱眉,我都心神难安,巴不得立即想法子解决,奈何事与愿违,我”后来的事,他不敢说,其实他也曾犹豫过,该不该把昨晚的事说出来。
主动交待,或被她发现,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他也想过主动承认错误,可是瑜真才失去孩子,已然沉痛难捱,他怎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事实,火上浇油,狠伤她的心?
可若不说的话,一旦尔舒说出来,那他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究竟该如何是好呢?左右为难的傅恒心事重重,不知该如何安抚瑜真,而瑜真也不愿听他说话,说自己困乏,请他出去。
傅恒无奈,只得离开,一个人去了书房,处理了一些公务,而后又开始做木雕,原本很快就能完工,可这两日杂事太多,他都没空来做,这会子瑜真不肯理他,他便专心与这黄杨木打交道了!
入夜后,不安分的尔舒又将纳泰请来,直言不讳,“我需要一个孩子。”
纳泰顿感惊奇,“嘿!我没听错罢?以往你不是最怕怀上么?”
“昨晚傅恒来找我了!他要休了我!”想起傅恒的绝情,她便觉耻辱!
纳泰并未当回事,还拿此说笑,“休了正好,你就可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女人,咱们也可光明正大的,日夜欢好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罢!若是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欢好?”焦急的尔舒不耐提醒道:“还是赶紧为你我的将来考虑,傅恒已经开始怀疑那橘子树是我动的手脚了!”
“他有证据么?”
见她摇了摇头,纳泰更觉高枕无忧,“你也说了,傅恒此人行事谨慎,没有证据不会武断定罪,所以你怕什么呢?”
她怕,是因为她发现,傅恒对瑜真的感情越来越深,好像不是一时新奇那么简单,所以她才觉得她的境况越来越危险!
“章佳氏那个贱人,竟然出卖我,把我在胸针里放麝香一事抖了出来,傅恒便要休了我,我没办法,就用了你给我的幻药,让他误以为自己睡了我,这才躲过一劫。”
“你的意思是,他还是没有和你圆房?”
摇了摇头,尔舒只觉自己做女人可真失败!男人睡她身边都不肯碰她!纳泰顿感诧异,“相思血呢?你可曾用?”
“自然得用,不然如何出落红?”
那就更诡异了,“可是那个,一旦塞进去,需要有东西才能捣出来落红啊,他不碰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来尔舒便觉脸红,“我也是才知道啊!实在没办法,就就用了你给我的那个羊角先生咯”
忍了又忍,纳泰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还问她滋味如何,“是我的宝贝好,还是那个东西好?嗯?”
“凉冰冰的,手也累,才不好玩儿!”尔舒被他笑得面红耳赤,轻捶着不许他再笑,害臊道:
“哎呀!说正事呢!笑什么嘛!”
“好好!不笑,你继续!”单是想象那画面,纳泰便觉兴奋异常,不过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于是敛了笑意,继续听她说下去,
“但我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他那么在乎瑜真,很有可能出尔反尔,再找借口将我赶走,所以我必须得给自己抓一个保障!”
听到此处,纳泰算是明白了,“所以你想要我给你一个孩子,当成他的?”
第142章 反击策()
“对!日子对得住就好,只要我有了身孕,他肯定不会怀疑这孩子的来历,更没办法赶我走了!”
眼见他沉吟着不应声,不知他在犹豫什么,尔舒又问,“你觉得此计如何?这是唯一的法子了,惟有保住我的地位,你才能长久的待下去。”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给她一个孩子倒是容易,但若不趁机捞点儿什么,他总觉得亏了!
好处不是明摆着的么?“你的儿子,做了富察家的孙少爷,这还不是天大的好处?”
纳泰并不觉得有什么光荣的,“他又不认我!长大也不会孝敬我。”
尔舒只好许诺道:“大不了,生下来认你做干爹呗!”
让傅恒养一个,不是自己亲生骨肉的孩子?把富察府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想想还是挺让人兴奋的!最后纳泰也就答应了她,搂着她亲上一口,手已开始不老实,
“好!如你所愿!”
解春衫,帐中欢,暗结珠胎胆包天,
假作真,骨血换,祸福难测缘一念。
他们逍遥法外,而昭华院中的夜,沉闷且寂寥,这样的氛围,最容易滋生失落悲观的情绪,
不是睡觉,就是喝药,瑜真闻着那味儿,便觉头疼,“能不能不喝?孩子都没了,喝这个有什么用?”
“喝药调养身子,往后还能怀孩子啊夫人!”芳落也知这药苦,可是大夫交待过,夫人这次,虽说把孩子生了下来,却是催产,也算小产,十分伤身,所以必须按方喝药,方能调理。
瑜真对这个孩子的感情极为复杂,从得知这孩子的存在时,就不怎么平静,甚至有一度不想要他,后来被琏真劝服,摆正心态,愿意生下这孩子,慢慢的,也就开始有了期待,想着是男是女,什么模样,会像谁,和她们一道做了那么多衣服鞋子,她又开始想象,等孩子出生后穿着的模样,一定可爱极了!
怀了六七个月啊!说没就没了,谁能甘心!
“说句实话,若是在刚得知有孕的那段日子里,孩子没了,我还不怎么在乎,因为那时的傅恒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我本就不想要他,没了正好,
可是当我想要他的时候,他却出了意外,我倒现在都无法接受!为什么就不能坚持两个月!为什么我要吃那些橘子,如果不吃,孩子就没事啊!”说来她又痛苦流涕,心痛难忍,芳落也觉可惜,又不忍看她这般自责,放下汤碗劝道:
“夫人,莫要责怪自己,那是有心人故意坑害啊!就算不是橘子,也会是旁的东西,心肠歹毒之人,总会想法子害您!”
“所以我为什么要养身子?为什么要继续为他怀孩子?”瑜真越想越来气,紧抓着被褥,恨意丛生,“那个女人还在,迟早还会害我!他的心是偏的,不值得我为他受苦,我再也不要为他怀孕!”
“奴婢晓得夫人的委屈,可身子是自个儿的,调理身子,也不止是为了生孩子啊,那些恶露,必须排干净,否则往后落下毛病,受苦的可是夫人您呐!”芳落苦劝许久,瑜真才肯喝药,
喝罢漱了漱口,瑜真又问,
“事情办得如何?”
芳落出去瞧了瞧,确定外头无人,这才关上了房门,回来小声回禀,“回夫人,一切妥当,奴婢已让人将那绝子汤换成了补药,禾姨娘被赶出去后,奴婢按照您的吩咐,让人接应她到咱们那拉府给您当作嫁妆的一座别院里去,
奴婢去打点之时,正好碰见了八爷,八爷说要带禾姨娘去他安置的所在,禾姨娘不愿连累他,就没跟他走,随奴婢去了。但是八爷跟奴婢说了一件事,让奴婢转告夫人。”
闻言,瑜真心下微喜,“哦?难道他有线索?”傅谦要她传达的,必然不会是废话!
“算,也不算。八爷说,他曾发现,咱们府中账房里的一个叫纳泰的,是舒姨娘的表哥,两人来往甚密,舒姨娘一个女人,办事不方便,这纳泰,很有可能就是帮凶,
八爷搬去别院那段时间,不好继续探查,如今他回来了,会继续查探,还让夫人也留心此人。”
“纳泰?”瑜真对此人毫无印象,不过傅谦言之有理,尔舒一直在做手脚,却没被发现,那就应该是她在出谋划策,执行的,却不是她,是以她一直高枕无忧!
今日经傅谦一提点,她会密切留意此人,但愿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赶工两三日,傅恒终于将这木雕做好,总算有理由找她说话,随即挑了一方嵌玛瑙、绿松石的描金长盒来放置这尊木雕,小心翼翼地带上去见瑜真,呈与她看,
“瑜真,雕像终于完工,你来评判一番,是否相像?”
懒懒地瞄了一眼,瑜真未出声,芳落怕九爷尴尬,接口夸赞了几句,无非是“巧夺天工,九爷有心了”之类的话,瑜真并未回应,傅恒甚感尴尬,
“夫人你可是咱们满清第一美人,天人之姿,非凡人能绘刻,我只能尽自己所能,尽量还原。”
瑜真最不爱听这话,明知红颜如花,开得再艳,也终究会有枯萎的一日,又何必纠结什么第一第二,再者说,每个人看人的眼光不同,你视为珍宝,指不定在旁人眼中一文不值,是以她从来不为自己的容貌自豪,她的自信,皆缘于自尊自爱,我不欺人,你莫欺我,你若猖狂,我更邪恶!
“那些个虚名,未成亲之前,旁人拿来说笑也就罢了,如今已然嫁人,早该由其他人替代,你就莫再胡说,免得自吹自擂,贻笑大方!”
傅恒坚持自己的看法,“不管旁人如何看待,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闻听此言,瑜真的内心毫无波动,“傅恒,虚言无意义,纵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