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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公主啊!本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和宠爱的,可她面对你时从没有任何高傲之态,那种小心谨慎的态度分明就是个在乎丈夫的小女人,毫无半分公主的架子,你却对她始终淡漠,我瞧着都替她心酸。“
感情这种事怎能勉强?“我又不喜欢她,本就是被迫而娶,实在无法强迫自己对她好。”
他的情绪瑜真又何尝不理解?“额娘没要求你对她多上心,最起码在外人面前给她应有的尊重,她心里也好受些不是?相比而言,四公主可比晴柔温顺懂事得多,日日来给我请安,从不给谁摆架子,也并没有跟我们告你的状,纯粹是担忧你,怕你出事而已。你误会了她,还对她如此凶悍,能不伤她的心么?”
然而此刻的福隆安根本管不了那么许多,“于惢没了,我伤着的心又有谁能安慰?”
“没了?”瑜真甚感惊讶,但也终于明白他为何会彻夜不归,原是在乎的人离开了人世,他怕回家后情绪不对,四公主询问时他没办法回答,才在外头喝了一夜的酒。
于惢这姑娘,瑜真不大了解,她和晴柔性格迥异,两人甚少来往,她不来富察府,瑜真也就没怎么见过她,只是偶尔听福隆安说起,感觉这姑娘还挺倔强的,有点儿像当年的她,但又不大一样,瑜真才不会为了男人而自尽,错过就该放下,何苦轻贱自己的性命。
但如今佳人已逝,她再去评判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况且于惢时她儿子在乎之人,她也该口下留情,
“事出突然,谁也没想到,你阿玛不知情,才会对你严肃批评,你也甭记恨,只能说你们今生缘浅,若有来生再续前缘罢!”
他不想什么来生,只想这辈子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千金贵女,他谁都不稀罕,只钟意于惢,偏偏老天爷将他们狠心拆散,直到此刻他仍旧接受不了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身为过来人,瑜真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也就没再为难他,“你这一宿都没睡好,回去休息罢!此事还得瞒着四公主,她若知晓,势必会介怀,若是她问起,你就说昨儿个在一个朋友家中喝多了,其余的我会跟她解释。”
母亲温和的态度对福隆安受伤的心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舞,失落痛楚能被人理解很是难得,不像父亲那般,张口便是训诫,根本不问因由。
跟母亲告了辞之后,福隆安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中,进屋前似乎还听到里头有轻轻啜泣的声音,待他进去后,四公主早已恢复如常,面上也无泪痕,看了他一眼,不再如往常那般笑着来迎他,默默坐在一旁不吭声。
明明晓得她心里不舒坦,他也懒得去哄,面对不喜欢的女人,实在没那个耐心。
沐浴更衣之后,大白天的,他开始躺床上休息,一夜没怎么合眼,实在受不住。
两人一整日没说话,待晚上她该入睡时,他又要出去,四公主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去哪儿?可否先跟我说一声,我也不必等你。”
行至门口的福隆安停步微侧首,想起母亲的嘱咐,终是没再凶她,淡声回道:“出去应酬,会回来的,你先睡罢!”
有句交代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说是不再等他,四公主即使躺下心里也总在琢磨,他到底为何没回府,嬷嬷提醒她,可能是二少爷在外头有人了。
这一句猜测不轻不重的敲在她心扉,害得她辗转难眠,不知究竟该不该询问。
这一晚上她都静不下心,不断的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才睡着又惊醒,半梦半醒间都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后来也不晓得是几更天,终于听到外头有动静,似是福隆安回来了。
他只当她已然睡着,任由丫鬟为她宽衣洗漱,而后晕晕躺下。
她本想等明日再说,可又想着醉酒之人也许会说实话,便想试探一番,转过身来轻声问了句,“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困顿的福隆安连眼皮都没抬,闷叹一声才回道:“没什么事儿,昨夜在朋友家应酬,贪杯喝高了,醉得不省人事,就宿在他家。”
若只是这样,那他为何不肯解释清楚,回来就发脾气?四公主不大相信这托辞,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想法,“倘若你有心仪的姑娘想纳之为妾,那就迎进门罢!我没什么意见。”
公主居然主动说出让他纳妾?福隆安颇觉惊讶,但她的话又让他回想起于惢,他倒是有心仪的姑娘,可惜她已不在了啊!若不是皇上赐婚让他娶公主,于惢又怎么会自尽?
悲愤的福隆安很想冲她发火,但一想到母亲苦口婆心的劝说,他终是生生忍住了!“没有纳妾之意,公主多虑了,子时已过,公主早些休息罢!”
听出他不愿跟她说话,四公主再不言语,免得自找没趣,他倒是睡得很快,可怜她久久难眠,想不通他为何对她这般冷淡,究竟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另有隐情?
思量一夜都没个头绪的四公主决定得空去问问婆婆,期待着婆婆能指点一二。
瑜真虽然喜欢这个儿媳妇,可也深知有些话不能说,说了就是麻烦,只会令他二人徒添隔阂,轻松一笑,劝她莫多心,
“珊林是个有主见的孩子,若真有什么打算不会瞒着,肯定会跟咱们直说,既然没说,那肯定没有其他心思,他这个年纪正是想着建功立业的好时候,儿女情长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且你们才成亲不到一个月,不了解他的性子也是常情,待往后日子久了,必然能够心心相印。”
婆婆的话明显是安慰,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福隆安的心另有所属,但既然都不肯与她说实话,她在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只能装傻,假装信了婆婆的话,“多谢额娘指点迷津,看来真是我多虑了,倘若有一日他真的和您提出想纳妾,您尽管答应便是,儿媳没有意见。”
能说出这样大度的话,内心定然承受着不少的煎熬,但这是后辈之间的爱恨纠葛,瑜真也爱莫能助,但愿四公主能凭借她的耐心与温柔打动福隆安,走近他内心。
自此以后,福隆安倒是没再彻夜不归,但时常回来得很晚,就是不想跟公主交流,想着待她睡后再回来,就不必与她多说话。在外也给她些面子,帮她布菜,一回屋就没那么亲密,
两人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她还以为夫妻本就如此,直至有一回跟晴柔在一起闲聊时,见她直锤腰,抱怨着连千山不知节制时,好奇的四公主忍不住问他们夫妻多久亲热一回,羞涩一笑,晴柔低声回道:
“可不是天天如此嘛!最多隔一天,也就来月事那几日我能歇息,我提醒他该注意固本培元,他却说他年轻力壮,又日日锻炼,身强体健无需担忧。唉!可怜我总是被他折腾。”
说着晴柔又问他们多久一次,四公主十分难为情,晴柔一再追问,她才说了实话,“一个月也就两三回。”
“啊?怎么可能?”晴柔感觉难以置信,“珊林他年轻气盛,怎么可能没兴致呢?”细思之下不觉心忧,“难不成是他有什么毛病罢?”
四公主不由哑然,“不会罢?我瞧着他没有什么不对劲。”
“那为何次数那么少,肯定是有问题,你得找个大夫为他诊治一番,若是早发现什么毛病还能及时治疗。”
她一直认为是福隆安不喜欢她才不愿同房,如今听小姑子这么一说,也开始怀疑他会不会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但事关男人尊严,她若贸然去问岂不是令他难堪?想想还是算了罢!
“也许是成亲的时日太短,等过段时日再说罢!”
晴柔却道不可讳疾忌医,有毛病必须得诊治!
第448章 彻底失望()
四公主耳根子软,听晴柔这么一说不由心里发毛,也开始怀疑福隆安是否真的有什么障碍才会愁眉苦脸。可他是个好面子的,若直白询问,他定然不高兴,这又该如何是好?
晴柔也是个热心肠的,每回去宫里都会去找四公主,两人自小感情颇好,她有难处她势必会帮助,“找大夫的事包在我身上,你若是害怕他忌讳,那就不让大夫过来,跟大夫说明情况让他开好药,你直接给他喝就好。”
“不需要望闻问切么?”不见人就开药,四公主总觉得这样的大夫不大靠谱,晴柔却觉无妨,“这个大夫很有名的,滋阴壮阳很有一手,先试试看罢!”
没有其他的好法子,四公主只好病急乱投医,先听从她的建议。
次日傍晚,晴柔亲自将药送过来,四公主还担心应该怎么给他喝,“他无病无灾的,平白无故给他喝药肯定圆不过去啊!”
拍拍她的手,晴柔笑慰道:”这一点我早已替你想到,这回的药不必单独熬制,放在膳食汤中也是一样有效,你只消在他平日里的汤品中放一些就好。“
晴柔一番好意,四公主实不忍拒绝,收下了药,交给丫鬟,让她去后厨交代,还嘱咐她千万别露馅儿。
忐忑的等待了许久,一碗消暑的冰糖莲子汤终于熬好,担忧他不肯喝,四公主还亲自带着丫鬟将汤送过去。
傅恒见儿子时常跑出去玩乐,便将以往的一些奏折批示拿去给他,让他开始品学,起初他觉着甚是无趣,后来看了一部分之后发现奏折的学问甚大,遣词用句颇为讲究,皇上对奏折的批示简洁精炼却也需要细细琢磨皇上的情绪和暗示,
渐渐生了兴趣的福隆安看得颇为投入时,四公主突然过来给他送汤,他本没胃口,可又想起母亲说过在外要给她面子,干脆也没拒绝,一口气饮下半碗汤,为的就是让她看到他喝了,她好快些走人,甭在此打扰他。
她还一直担心他若是不肯喝她又该如何劝说,事实证明她的顾虑是多余的,亲眼看他喝下,四公主这才放心,暗舒一口气。看他如此用功的学着看奏折,其心甚慰,不再打扰他,就此离开书房。
出了屋子,四公主不禁在想那药是什么味道,会不会被他察觉,方才他也没问,是不是代表他没感觉出来异状呢?也不晓得是否有用,先喝几日试试罢!
回去后她便洗漱先睡,每回他都会在书房磨蹭很久才回来,她已习惯了不去等他,然而今日刚躺床上没多久就听到脚步声渐渐临近,她还在好奇他今日怎么这么早回屋,刚坐起身,惊见他气冲冲进来,步伐踉跄,双目赤红的盯着她,厉声质问,
“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
为何过了这么久他突然过来追究?心虚的四公主尚不敢说实话,故作懵然的回了句,“莲子汤啊!还能是什么?”
“倘若只是普通的莲子汤,为何我喝完之后会觉得五脏六腑像火一样在燃烧!这不正常!肯定是你加了什么东西对不对?”
难道那药有后遗症?四公主顿感焦虑,忙问他现下如何,“还是不舒服么?要不要找大夫来看?”刚抬手想触碰他额头竟被他一把挥开,
“少在这儿假惺惺!你早该知道给我喝的是什么,会有什么后果,却在这儿装傻有意思么?”
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眼看瞒不住,胆小的四公主只得道出实情,但也不想出卖晴柔,就说是她自个儿的主意。
听罢他的解释福隆安嫌恶嗤笑,“我不碰你你就怀疑我有病?这般急不可待?亏你还是公主,竟这般在意云雨之事,不惜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给我下迷药!你就那么想要?好!我成全你,满足你,免得你饥渴难耐!”
贵为公主的她从未受过如此污言秽语的嘲讽,即使福隆安对她不怎么温柔,她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将如此恶毒的词句用到她身上,把她当做浴求不满的浪荡女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身子不适,想给你治病而已。”悲愤的她即使哭着解释也换不来他的半分怜惜,反而被他认定是狡辩之辞,
“怕我有病,你独守空房?”药效越来越明显,此时的福隆安已然压制不住,对她是恨之入骨,只想狠狠的惩罚教训!“既然你那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宠爱,那我实该成全你,给你想要的,现在就给你!”
不论她怎么解释,福隆安都听不进去,心里的嫌恶和无法控制的情浴令他失去所有理智,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她越是紧捂着自己摇头哭喊,他越觉得她矫揉造作,更想狠狠的羞辱她惩罚她,不肯熄灯,也不给她盖被子,就这般狂肆的欺负她,任她再怎么哭喊捶打都不停手!
那一晚,四公主只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在他眼中她根本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用来泄浴的下贱女人!不值得他尊重和怜惜,他就那样放肆的欺负着她,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身上被掐捏出多少淤青,脆弱的心灵遭受了多大的创伤!
他本就讨厌她,目的就是伤害她,羞辱她,又怎么会去顾忌她的感受呢?次日一大早,福隆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漠然起身洗漱,径直去上朝。
将自己紧紧裹在被中的四公主至今无法从昨夜的噩梦中走出来,她多想把心中的委屈统统告诉母亲,可惜母亲已然不在,没人会心疼她,婆婆虽然对她好,但她终究只是儿媳,不是闺女,婆婆顶多会教训福隆安几句,并不能帮助她什么,她很想就此搬离富察府,回到四公主府,独自过活,可又顾忌太多,担心自己突然离开,旁人会议论纷纷,
公婆势必会质问福隆安究竟发生了何事,这种事说出去丢的也是她的人,家丑不可外扬,她实在不愿让人晓得她这个公主的日子竟过得如此悲惨!
更何况福隆安若是挨了训,定然又会怪罪到她头上,认为是她又去嚼舌根,瞻前顾后的考虑了许多,最终她只能忍气吞声的留下来,假装那一晚只是一场噩梦。
过后晴柔还问她是否有效,她不愿让晴柔再为她的事担心,便假意说有效果。人前装作幸福的模样,人后不过是被丈夫冷落的弃妇。
原先她还会自怨自怜,期待着有一日福隆安能够看到她的好,经过此事之后,她对他再不报任何希望,也许讨厌一个人真的没有理由,他就是不爱她,碍于皇命才娶她,在她面前会觉得被束缚,不自在,是以格外抵触,那她还奢望什么呢?
他那晚的行为就似魔鬼一般恶劣,她再也不愿与他有任何的亲近!更不愿再去讨好他,若非必要,两人甚至可以几天都不说话,谁都不肯主动开口,既然温柔讨好他不接受,那她还是继续保持公主应有的尊严和架势,对他再无笑容。
福隆安也懒得哄她,依旧我行我素的过日子,这两个孩子表明平静,实则疏离,瑜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又心知福隆安有心结,让他接受公主实在很难,旁人去干涉也许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不去掺和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所幸两个月后传来了好消息,四公主有了身孕,这可乐坏了瑜真,想着也许这是一个契机,兴许福隆安会因为这个而开始关心四公主,然而她似乎高兴得太早,福隆安根本不在意这个孩子,也不去嘘寒问暖,甚至还跟他父母说,公主有孕,无法行房,他想纳个妾室。
当初傅恒答应过准他纳妾,这会子也不好反悔,便让瑜真去跟四公主说。
四公主闻言十分平静,并没有任何不满或者伤感,点头应允,“随他的意思罢!额娘安排就好,我没意见。”
左右得不到他的心,又何必去管他的心到底在哪儿。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