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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的那一刻虽痛,但是将自己交付于他,是她的梦想,于她而言,好似一种神圣的仪式一般,仿佛从这一刻开始,她才真正算是他的女人,身心皆属!
尽管他的浴望在咆哮,想要尽情释放,可还是顾念她的太柔弱,比不得常人,仿佛稍一用力便要揉碎了一般,必须温柔以待,缓慢的进出,闭目感受这绝妙的滋味,如此,他便知足
两家皆无异议,这婚事也就成得格外顺利,问期过后,将日子定在了八月二十六,梁蕊浑然不觉,还跟平时没两样,对自己的未来夫婿并无任何期待。
而瑜真则跟傅恒商议着,想让他两人在成亲之前再见见面,培养一下感情,到时候不至于太尴尬。
傅恒还能不懂她?瞄她一眼,挑眉而笑,“其实是你闷得慌,想出去玩儿了罢!”
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轻锤他肩膀一拳,瑜真大眼一瞪,目光嗔怪,“瞎说什么大实话!”
夫人想做之事,傅恒都尽量满足,推掉了两个应酬,打算后日带她出府游玩,顺道约上梁瑶峰等人,又让下人去萨喇善府上说一声,他若得空,也带上彤芸一道,人多热闹。
彤芸听闻此事倒是十分期待,就是不晓得后日的萨喇善是否得闲,只等着他回来,好问个准话。
等候间,丫鬟端来冰镇的西瓜消暑,阿俏拿来一块,刚递给主子,便听有人冒失惊呼的声音,
“夫人!夫人!不好了!菱萝姑娘她她失踪了!”
第198章 遭报应()
失踪?彤芸闻言心顿慌,惊起身走向丫鬟焦急询问,“好端端的怎会失踪?她明天才算坐满月子啊!”
“奴婢也不清楚。”她伺候的人失了踪,芬儿生怕担责任,都快急哭了,“半个时辰之前,她让奴婢去准备艾草,说是明日烧水沐浴要用,奴婢便去找了,可回来之后就不见人,
当时奴婢也没在意,还以为她去如厕呢!就在屋里收拾屋子,等着她回来,可是等了一刻钟,都不见归来,奴婢怕她受凉不舒坦,便想去茅房那边看看,可是并未见人影,又到其他地方找了找,小少爷那边也找了,皆无踪影,
奴婢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又怕老夫人责骂,不敢去禀告她老人家,赶紧来找夫人您!”
今日是最后一天,尚未满月,她怎会突然乱走动呢?诧异的彤芸又让芬儿仔细回想,这两日内,菱萝可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姑娘她每日都是忧愁满面,难以开怀,奴婢已然喜欢,并未觉得哪里不妥,”又想了想,芬儿猛然记起,
“唯一不同的是,昨日世子来看望过她,将下人都遣了出去,单独与她说了会子话。至于说了什么,奴婢也没敢多问。”
还能说什么?必然是他说了些无情话,菱萝才会离开府邸!思及此,彤芸心火顿盛,一边派人去找寻,一边等着萨喇善,定要他说个明白!
这萨喇善忙完回府后,进屋一见媳妇儿这拧眉怒目的神态,便猜了个大概,是以当她责问起有关菱萝之事时,他并未有丝毫慌张,淡然坐下,去拿瓜果,“口渴,容我先吃块瓜。”
看他满头大汗,彤芸也不好拦阻,焦急地在旁等着他吃完,“大夫说她身子极弱,这好不容易撑了一个月,理该继续调理才是,怎么能赶人走呢?万一她出了什么意外,你的良心过得去么?”
道罢,彤芸又恨又恼的瞪他一眼,而他正在洗手,回过身来也是无谓的笑看着她,毫无愧疚之色。
“你怎么不说话?”这瓜都吃完了,彤芸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借口可扯?
“哦——”萨喇善笑嘻嘻回道:“太甜了,正在回味。”
分明是瞎扯!有什么好回味的,说得好像没有吃过瓜一样!气得彤芸正色厉声表态,“别扯那些没用的,我问你话呢!菱萝失踪了!是你赶她走的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么?当初她进府是额娘闹着要求的,我跟额娘说过,只能容她到孩子生下那一天,后来生了孩子,你们还要让她继续住,好,我就再留一个月,这是极限!日子一到,必须清人!”
怪不得他这一个月都没提让菱萝离开的话,原来是另有打算,准备悄悄撵人,亏她还以为他是动了恻隐之心,愿意留下菱萝呢!实在天真!
“那你好歹跟我说一声罢?一声不吭就把人赶走是不是有些过分?”
“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商量,是因为我很清楚,即便跟你说了你也不会同意,你的心是向着她的,根本不会在乎我有多为难!”正是因为了解彤芸的性子,萨喇善才暗中做主,将菱萝送走,
指望彤芸点头,难比登天,倒不如先斩后奏来得省事,反正人已经不在府中,她也不可能找到,奈何不了。额娘那边他也不担心,明知她老人家最在乎的是那个孙子,只要孙子还在,其他的她懒得多管。
“可是她一走,孩子就没有母亲了啊!”
“不是有那么多丫鬟嬷嬷照顾,怕什么?额娘也会十分疼爱,你不必担心,”抚上她的手,萨喇善劝慰道:
“我期待的,是我们的孩子。”
抵触的抽回了手,彤芸只觉他冷血无情,依旧担心菱萝,“她的病怎么办?若是耽搁,万一出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那就是命了,怨不得谁,“该用的药我已让大夫给她备好,银票也没少给她,你放心便是。”
彤芸不死心,私下里仍命人继续查探,想找寻菱萝的下落。
萨喇善跟她提起出游一事,原本她是兴致满满,很想跟着九嫂一道儿去游玩,可菱萝一失踪,她便没了兴趣,哪儿都不想去。
这可为难了萨喇善,“九爷问我时我都应了,你再说不去,我老脸挂不住啊!该怎么解释?”
“编个借口而已,我就不信你不会。”他都敢瞒着她做那么多事,还有什么能难倒他?
“怎么编?说你病了?那九嫂立马会来看望你信不信?说你来月事?也不可能啊,这都几个月身孕了,想来想去都没有好借口,九嫂定会认为我们闹了矛盾,你才不愿随我同行,又会为我们担忧。”
明知她心软,萨喇善才故作为难,料定只要装可怜,她必会答应。
果不其然,彤芸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松了口,不愿让人误会什么,给他一个面子,答应同去,可是菱萝一事如鲠在喉,彤芸生怕她出府后会发生什么意外,那他就是罪魁祸首了!
府上没了菱萝,萨喇善顿感清净!纵然有她在,他也不会去见,可总觉得心中有刺一般,横亘在他和彤芸之间,一天不拔掉,他就心弦紧绷,无法彻底松口气,如今得偿所愿,他可是神清气爽!连外头那只玄凤鹦鹉的叫声,他都觉得格外动听。
不管彤芸如何怪他,萨喇善都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是为她着想,但愿终有一天她能懂得他的苦心,大约也只有等她真正爱上他时,她才会明白,两人之间,容不下第三个。
年少糊涂是他的错,可成亲之后,他再不会负她,费劲心思抢来的女子,怎能辜负?纵然她至今不在乎,他也极其有耐心,余生还长,若然最终能爱上,慢又何妨?
彤芸的脾性就是这般,即便心中置气,也不会与他太激烈的争吵,总觉得妻子不该太忤逆丈夫的意思,是以凡事都与他商议,并没有强求,哪怕菱萝的事令她不快,她问清楚之后也只是憋在心里,闷不吭声,一个人尝,不与他发火。
萨喇善倒宁愿她与他吵一架便罢,过后就忘了此事,可惜彤芸并不争执,只是在他找她说话时,应得很敷衍。
比如这会子,用晚膳时,他为了讨好她,亲自为她盛了一碗菌汤,而她只是搁在一旁,并不肯喝,
“我记得你平时最爱喝这种清汤啊!”
随意夹着菜,彤芸有些失神,“人心会变,口味也一样。”
“我是变了,”这点他不否认,“由坏变好,你还不喜欢?难道希望我多情风流,整日的流连花丛,或是疼爱小妾,让你独守空房,任由她欺负你,你才开心?”
本来只是想证明自己对她足够专一,可是才说罢,萨喇善竟看到低着头的她,有泪落于碗中,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她的眼泪更汹涌,慌得他赶紧找来手绢给她擦,再不敢多说其他,好言哄劝,
“哪里不舒服么?你告诉我啊,这样光哭我都懵了,”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也不烫,问她是不是头疼,她摇摇头,眼泪落不停,急得萨喇善心如猫抓,继续追问,才听她含糊的说了句,“就是心里难受!”
“怎么难受了?我没有训你的意思啊!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想陪的人只有你,仅此而已!”
扪心自问,成亲之后,萨喇善的确对她足够关怀,唯一令她惧怕的,就是李侍尧成婚时,萨喇善因误会而失控,自那儿之后,她就对他有了防备,
除此之外,若说他对她有什么不好,还真挑不出毛病,就是在处理菱萝一事上,两人一个心软,一个心硬,生了分歧,她可怜菱萝,萨喇善却毫不手软,
是以彤芸很矛盾,一面怪他心狠,一面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摇了摇头,思绪纷乱的她嘤声哭道:
“我不是怪你,我是讨厌我自己,毕竟你没有直接伤害我,我还要这样记恨于你,好像说不过去,到哪儿都没理,
可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着恒秀那么小,才一个月就不能与娘亲见面,菱萝身子又弱,我怕她出什么意外,这样你就背负了罪孽啊!做了亏心事,万一遭了报应呢?
我娘常跟我说,人若做了坏事,以后入地府都无法再生为人,是要被惩罚的!”
眼见她哭得这般伤心,因为他的狠心而让她的良心受到谴责,萨喇善心疼不已,柔软的她,总是希望每一个人都有好日子过,可是有些事不能兼顾,必须选择,必须牺牲!
她的优柔寡断令他很无奈,可仅仅最后一句话,又令他十分欣慰,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的,至少会为他考虑,虽然下地狱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可她能为他的处境着想,他已经很感激了,
疼惜的将她搂在怀中,萨喇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哄道:
“若然真有报应,也是报在我身上,我敢做敢当,你莫怕!”
第199章 戏耍()
“此事便算过去了,你千万莫自责,莫忘了自己是有身孕的人,过度伤怀,对身子不好,也影响咱们的孩子啊!看开些才是。
菱萝的事,的确是我惹的祸端,错也就这一回,你且放心,往后再不会有什么女人跟我有牵扯,再不会给你添麻烦。你就原谅我这一次罢!
也换一种心态,放过自己。你若执拗,折磨的可不止是你,也是在剜我的心!”
其实彤芸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很渴望改变这种软弱的性格,迎上萨喇善那真挚的眼神,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喜欢一个人,当然也就不在乎,她这样逼迫他,并不明智,只会讨人嫌,
想到这一点,她也就释然了,提醒自己就此放下,不再为难他,也放过自己,菱萝走了,她无可奈何,只能帮她照顾好恒秀,尽自己的一份心意。
待到约定的这天,萨喇善上朝之前就嘱咐彤芸好好装扮,等他下朝回府后直接带她出门。
去往西郊的路正好要路过萨喇善的府邸,他便在此等候傅恒的马车到来,而瑜真还要先去接梁蕊,梁蕊想让大嫂同行,桃枝心如明镜,毕竟她与傅恒曾有婚约,虽然现今已各自成婚,但还是能避则避,
有事说事,游玩的话,她还是不掺和的好,免得瑜真不快,或者梁桥胡猜,便以梁桥不在家,她要给婆婆做饭为由给拒绝了。
既是如此,梁蕊也不再勉强,独自随九夫人上了马车。
头一回坐上傅九爷的马车,梁蕊才晓得,原来马车还可以如此奢华!车中真如小屋子一般,茶果点心一应俱全,放杯盏的所在也是特制,即便马车有晃动,也不会倾洒到人身上,连座椅上铺的,都是珍贵的牛皮席,冬暖夏凉,柔软舒适。
车中瑞兽铜炉内还燃着香,马车行驶时,香风阵阵,过惯了清苦日子,梁蕊并不觉得哪里不好,可最近时常与九夫人接触,九夫人大方地赠她许多上等衣料,珍贵首饰,加之梁瑶峰家送来的六大箱聘礼,她才渐渐了解,
原来女人还可以这般,精致得装扮自己,今日便是瑜真特意给她挑的首饰衣裳,芳落手巧,为她挽的垂挂髻,别上荷叶珠玉扇子钗,耳悬碧玉葫芦坠,瞧着镜中柔美的面孔,瑜真由衷笑赞,
“谁说你大大咧咧?这么一打扮,可谓是俏丽灵动,明艳照人呢!”
梁蕊心下顿虚,众所周知,瑜真才是美名在外,谁在她面前称美,岂不是自不量力?“夫人万莫夸我,我就是一个农家女,跟美不沾边儿,可折煞我了!”
“都美!”芳落笑道:“我家夫人是华美若牡丹,梁姑娘是明艳可人若海棠!”
才状成这样时,梁蕊还不习惯,以往她都是随意挽个小云髻,带朵绢花,或者一根银簪,梳两个辫子便罢,从未像芳落这般精细的摆置过自己的长发,
虽然有些不适,但似乎真的自信了许多,穿着好衣服,下意识也会规矩仔细一些,生怕挂坏,唇间擦了胭脂,她再不敢笑得太剧烈,怕胭脂沾到齿间,梁蕊这才明白,原来淑女都是这般塑造来的,不容易啊!
到得西郊之后,众人下了马车,梁瑶峰早到了半个时辰,他等人,总比人等他要好。
瞧见梁蕊与他表姐说说笑笑,迎面走来的那一刻,梁瑶峰有一瞬的惊艳,再三确认,才能肯定,那的确是梁蕊。妆容淑丽,但眉眼依旧张扬,与初见她那回一样无惧无畏,毫不羞怯。
彤芸并不认识梁蕊,也是听九嫂说起,才晓得真正的尔舒,也就是现在的桃枝,嫁给了梁蕊的大哥,九嫂看中了这个飒爽的小姑娘,才为她做了媒。
女人的婚事,大都是不由己的,但即便是指婚或是媒妁之言,也会有不同的结果,有人平平淡淡将就一辈子,有人相见恨晚恩爱一辈子,也有人脾性不合,吵闹一辈子,
彤芸心想:九嫂与九哥就是相见恨晚,她与萨喇善是平平淡淡,也不晓得这梁蕊会是哪一种,谁都猜不透,只有成了亲,相处之后才会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对的那个人。
其实对或错,都不重要了,因为没得选择。就像她和萨喇善,若要问他对她哪里不好,似乎也没有,但面对他时,她总是没有那种甜蜜的感觉,
哪怕他对她温柔关怀,她也总觉得不长久,潜意识里认为他喜欢魅惑的女子,而她不是那种人,也不会撒娇,她便时常忧心忡忡,认为自己收不住他的心。
大约也是他的性格太自我,才会令她生不出安稳感,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她还是会觉得抓不住他一般。一丝畏惧,始终萦绕在她心间。
正胡思乱想时,肩膀被人一揽,抬眸就迎上萨喇善望向他的笑容,看似温暖,却照不亮她的心,她只能勉强回之一笑,与众人同游,
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彤芸只盼着,孩子出生之后,这种情况能改善一些,自己的心能明媚一些,不要那么压抑。
而瑜真,平日里都觉得挺幸福,可一看到有孕之人,她就不由自主的羡慕,又会想起自己的困境,究竟要到何时,她才能怀个一男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