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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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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草进来时,裴咏宁已经躺下睡下。

    看着娘子睡得那么沉,也不敢多问。

    想着白天那个可怜的妇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半夜,新草坐了起来,双手捧着下巴,思来想去。

    原来和娘子久了,自己看到这样的事,也睡不着了。

    不知叹了几回气,耳边响起软软的声音:“睡吧,明天去打听,刘二家在哪里!”

    新草听到这话,一个激灵转过身,她含泪望着帐子里的人,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娘子的心,没变。

    “唉!我睡,我睡!”新草安稳的躺了下来,听罢娘子的话后,她的心里总算满意了。

    自从娘子决定留在京城后,虽然感觉她变了,但是她知道娘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

    不知不觉,新草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新草就早早的起身,跑去了外面。

    裴咏宁起身后,只有添草近前来伺候,不见新草,料想这婢子的去处。

    什么也没说就简单吃了一碗粟米粥。

    辰时未到,新草就跑了回来。

    “娘子,娘子,奴婢查到了!”新草还未进门,就听到她跌跌撞撞的声音。

    裴咏宁放下碗筷,擦拭了嘴角,等着她近前来说话。

    新草走近时,兴奋的说道:“娘子,奴婢查到了刘二家的住处……”说到这里,她开始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说:“娘子,……您是不是早就猜到,那刘二的病症……?”

    说完新草讪讪的低下头。

    裴咏宁自己带上面纱,起身:“既然知道在哪里,那就带路吧!”

    新草却一把拦住裴咏宁:“娘子,你还是不要去了,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有意的威逼着你,让你去,是奴婢的错,那热症,娘子就不该去!”

    裴咏宁望着她的双眼:“新草,不是你威逼我去,是我需要他!”

    说着,裴咏宁拂开她的手,朝她笑了笑:“走吧!”

    新草仍是怔怔的站在原地。

    娘子需要他?

    需要谁?

    是那妇人,还是刘二?

    可那热病,娘子弱弱的身子,不能靠近。

    想着那病的严重性,新草追着裴咏宁跑去。

    “娘子,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她问。

    裴咏宁径自走着,没打算停下,走到二门,见添草还在打扫:“添草,你也跟着去吧,路上顺便打听打听!”

    添草应着点头。

    她只要听吩咐就好,娘子让她去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

    新草一路都在为娘子担心,若是娘子不慎染上那热病该怎么办?

    她正后悔着,娘子本身身体就弱,万一感染上,她就万死也不足惜。

    “新草,下面该怎么走?”裴咏宁突然问。

    新草思量苦劝:“娘子,你还是再想想,奴婢害怕……”

    她不忍说,想劝她回头。

    添草看着马车外面的路况,“娘子这条路,是通往石清路柳巷口……”

    “那里是什么地方?”裴咏宁问。

    “娘子,柳巷基本上是贫民区,这里是三不问的地方。”添草说道。

    “那三不问?”裴咏宁问。

    “盗匪不问,地痞不问,官府不问……俗称三不问。”添草解释着。

    裴咏宁微微颔首。

    只听添草继续说道:“娘子,这个地方,不仅乞丐多,而且到处是生病的人,这里的人死了,也只是仍在乱死岗等着野狗吃,连个破草席也没有……奴婢之前也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新草生平头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地方,她神情惶惶,她就不该让娘子来这种地方,更不能间接逼着娘子治病,她错了。

    裴咏宁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好像贫民区对她来说,和皇宫大院没什么区别。

    马车在贫民区路口停下。

    “刘二住在哪里?”裴咏宁问。

    新草不情愿的指了指前面的草屋,“娘子,那边……”

    裴咏宁往她指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到跟前,只听里面有声音传出:“你快放手,把罐子拿来!”

    “大哥,这个是母亲留下给刘二的最后一件东西,你不能拿走,他还指望这东西换点钱,买药呢,兄长,不能这么绝情啊!”是昨天那个妇人的声音。

    不用新草再指引,裴咏宁已经知道,刘二住在哪里了。

    她走近歪头看,只见一个身高七尺中年男子,正在和一个肿眼妇人拉扯着一个罐子。

    “我兄弟他就要死了,全京城已经没人愿意给他诊治,你赶紧给他准备后事,这个东西,你们这样的家,也用不到,我是为了保护这好东西,省的被你们糟蹋了,你快放手!”

    中年男子声声为这个家着想,苦劝着。

    “兄长岂能这般无情,他可是你同母同胞的兄弟,他都病成这样,你还想着他的东西,你怎么一点亲情也不念?兄长,你行行好,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妇人哭着死死的抱住男子手中的罐子,她不能松手,她一松手,这个家就没了。

    妇人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娃,满脸的灰头灰脸,坐在地上大声的哭着,小嘴憋着,既害怕,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整个屋子与其说是草屋,还不如说是几个树枝搭建的草棚,四处都摆在眼前。

    实在没什么东西,没有床,草堆上,躺着一个盖一层薄被,只见他眼睛微微眯着,出气多,进气少,而草棚外,土堆上支起的一口锅,全家仅剩这些。

    “你不要废话,再不放手……我就抢夺了!”男子伸着脚朝着妇人跃跃欲试。

    妇人仍是摇着头,她做梦都要抱着的罐子,全家的指望,她死都不会松。

    对,就算被他打死,也不松,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带着孩子,跟着刘二死了。

第194章 ,救人救命?() 
死是多么简单的事,可是孩子才五岁,妇人回头看了孩子一眼。

    “兄长,你就看着这孩子的份上,你千万不能拿走这个罐子,刘二还指望这罐子熬药,大哥,我的亲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妇人哭得撕心裂肺,她不停地朝着男子磕头。

    眼前的男子,有了片刻的动容,可紧紧只是一瞬,脸上又恢复了刚硬。

    “弟妹,这可不能怪兄长,我兄弟一看,也就这几天的事,他死后你若改嫁,这东西岂不会改姓,到时我上哪找你们,弟妹,你放手吧,别再和我争了……”

    男子看着四周也没啥人,贫民区就是一个好处,不管外面怎么闹,绝不会有个人出来看热闹,因为每家都有苦。

    妇人死死摇头:“刘二他还有救,只要吃了高家医馆的药,就能活,兄长,你借给我点钱,我要去刘二买药,对,买药,他就能活了!他活了,咱们就有好日子了!”

    “呸,弟妹,我还叫你一声弟妹,那是看在俺兄弟还没死的份上,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就算俺兄弟还活着,也没人敢用他,他是干什么营当,才得的这病?你还不清楚,只有你傻了吧唧的相信他,你出去打听打听,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的!”

    说起这事,男子觉得脸面无光,丢都丢死人了。

    若不是去勾栏里惹的,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如今整个老刘家,都不敢出门,躲在屋里,避着不见人。

    家门出了这个没出息的,也算是名声毁了。

    “兄长,我相信刘二,他不是那种人,他爱惜我和孩子,这么多年来,对高家和京城这么多家,都是兢兢业业,从未去过什么勾栏,我不相信他!”妇人几乎拼尽全身的力气去吼。

    即使外面传遍了,她也不相信,她相信刘二不是。

    男子恼急了,他是嫌疯了,才会在这儿贫民窟和这妇人打嘴仗。

    趁着妇人和他说话,他恼的一脚踹开紧抱着罐子的妇人,嘴里“呸”了一声,“滚开,这东西是我们老刘家的,这是物归原主!”

    新草生气,冲他吼道:“没脸没皮的,还自称是物归原主,老不羞,不害臊,欺负孤母,还是人家兄弟,阎王爷怎么给你一个人皮面具披了?”

    听到新草的骂声,妇人和男子纷纷回头。

    男子指着新草道:“哪来的野丫头,敢说你爷爷,知道你爷爷是谁吗?”

    裴咏宁看了添草一眼。

    添草二话不说,上前一个转身,夺过男子手中的罐子,还给了妇人。

    男子还想上前抢夺,添草回身一个侧踢,将男人踢的退开几步。

    “滚!”添草喝道。

    男子不服气,捂着胸口回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裴咏宁,见她着装不凡,而且气度不一般,料想来头不小,不能轻易惹怒,他指着门口紧抱着罐子的妇人,道:“弟妹,没想到你们还认识贵人,这罐子,我不要了,但是,我兄弟的病,不能耽误,你还是尽快找人医治吧!”

    说着拔腿就赶紧往外跑,跑了没多久,心中生疑,又潜回来躲在一处草堆后面偷看。

    妇人目视前方,眼中空洞屋里,她抱着罐子,口里不清不楚的念叨:“罐子还在,罐子还在!”

    裴咏宁走近妇人,蹲下身道:“我能救刘二!”

    紧紧是这句话,妇人的双眼像是重新赋予了生气,她的双眼倏地有神,转而移到裴咏宁的脸上,她看了眼眼前的娘子:“好心的娘子,我们家就只剩这一个罐子和锅,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新草含泪道:“刘二家的,我们家娘子会治病,她能救活刘二!”

    救活刘二?

    妇人的双眼忽然闪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

    “我们只有罐子,只有罐子!”

    新草忍不住哇的一声,捂着嘴哭了出来,她回过头看向裴咏宁,哭喊着:“娘子……”

    裴咏宁神情淡然,没有因为妇人的无奈而漏出怜悯之意,她站起身,走过地上还在哭的小男娃身边,来到刘二身边:“添草,你去药管为我买一套针具,你们且都出去!”

    看惯了悲苦的添草,一脸点头称是,先是出去。

    新草扶着抱着罐子的妇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几人看着裴咏宁在里面为刘二诊脉,查看身上。

    随后裴咏宁站了起来,朝着新草喊道:“这里有些一吊钱,你去给这家买点烧水的灶具,还有床,桌子,最好,搬离这个地方……”

    新草露出笑容,看着娘子为了这点小事,皱了皱眉,她越看娘子越觉得可爱,她走近娘子:“娘子,这里不是咱们家,你说的这些,新草等会让人送来,只是娘子,那妇人着急刘二的病呢?”

    裴咏宁看向站在门口的妇人和小男娃:“不妨事,能活!就是会变丑……”

    妇人一听能活,她喉咙里的一口气,长出了出来,跟着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高声喊着:“娘子,娘子!娘子如观世音转世,您的大恩大德,我给你磕头了。”

    裴咏宁却走了出来:“我还没治,就要给我磕头,若是治好,你会怎么样呢?”

    妇人怔怔的望着一双清灵的眼,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娘子……?”

    新草也糊涂了,她跟着妇人问:“娘子,你打算……”

    “你会做饭吗?会洗衣服吗?”裴咏宁问。

    妇人怔怔的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回宅子吧,你去我宅子里,给我做饭,洗衣?”裴咏宁问。

    妇人完全跟不上眼前娘子的逻辑,她这是不仅要给他们治病,还要给他们提供住的地方,吃的地方,还有工作?

    不仅要救了他们的人,还要救他们的命?

    天下当真有这么傻的娘子?

    “娘子,您说的,你说的是真的?”妇人不敢相信的看了眼裴咏宁,又不敢相信的看了新草。

    “难道……你不同意?还是你做饭不好吃?”裴咏宁问。

    新草也是瞪大了眼睛看向裴咏宁,她也没想到娘子会有这个想法。

    她是何时打算的?

第195章 ,别来无恙() 
妇人确信无误,眼前带着面纱的娘子,的确不是在骗她。

    他们家有救了?

    妇人眼泪滚落下来,定睛看着裴咏宁,随手放下罐子,朝着裴咏宁连连磕头,“娘子,谢谢,娘子,谢谢娘子,……做牛做马报答娘子!”

    裴咏宁对新草递个眼色,新草扶着妇人站了起来。

    “快随我去烧开水,娘子开始为刘二诊治了!”新草提醒着。

    妇人沉溺在惊喜中尚未回神,听到烧开水,转身往外面走:“我这就去,这就去……”

    高兴的忘记罐子还在地上,没留意,罐子被她踢到一边。

    小男娃看到了,他大喊着:“娘,爹的药罐子,你踢到了!”

    儿子的呼唤,喊醒了懵懵的妇人,她听到罐子踢倒了,恍然看向几步远的罐子。

    她吓得跑过去抱起罐子,慌忙的放在了草棚下的一角。

    万一治不好,它留着还有用。

    裴咏宁起身走向外面四处查看。

    躲在暗处的男子,瞧见她往他这边走,吓得慌忙找地重新躲起来。

    刚这娘子说,能治好他兄弟,他是不相信的。

    毕竟京城这么多的大夫没有人能治好,高家那大夫也是去叶府散了千金,寻了药方才制成的药。

    眼前的娘子顶多了十五六岁,她说能治?

    骗鬼呢?

    可转眼她有朝着他这边走来,男子留下来是想看她怎么害他兄弟,却不想被她发现。

    慌忙之际,男子一头钻进了草垛中,只剩两只腿隐隐约约的露在外面。

    裴咏宁听到动静,歪头看了眼,只见还没躲进去的两只脚,在草垛中晃着,嘴角弯了起来。

    这里很多是少胳膊少腿,乞丐,流浪汉,外乡人,或多或少来京城发财的,寻亲的,家里饥荒的。

    他们本来的希望就是寄托于天子脚下,民泰安平,可没想到路上的盗匪,权贵的鄙夷,生来的社会阶级,让他们从此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正在感慨时,添草从外面带着一个人走了回来。

    她看到裴咏宁在发呆,走到跟前禀道:“娘子,你要找的人,我带来了!”

    裴咏宁侧过头:“人在哪儿呢?”

    “哪位娘子要找我陈酒?”陈酒背着医箱绕过草垛拐弯,来到裴咏宁跟前。

    裴咏宁见到他,先是施礼:“陈医家,是我!”她说道:“医家别来无恙?”

    陈酒左看右看,皱了皱眉:“我不记得,我和你认识?娘子记错人了?”

    裴咏宁摇摇头,摘掉面纱。

    陈酒吓得,赶紧扭开头捂着双眼:“娘子,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在下虽然是个游医,可也是正人君子,怎么能看娘子的面容,失礼失礼!”

    一旁的添草看着裴咏宁的面容,怔怔的看了半晌,赞叹道:“娘子,你的脸可真好看啊!”

    陈酒听到有人夸赞娘子美貌,自然想偷偷瞄一眼。

    他从指缝中,悄悄的眯了眼,只是这一眼,陈酒当即放下了手。

    “娘子好生面熟,咱们当真见过?”他问。

    裴咏宁见他敢正面看她,嘴角弯弯:“京城外的驿站,多谢陈医家指点,来到京城寻得名医,我一身毒病,才得医治,多谢陈医家!”

    京城外的驿站?

    指点名医?

    陈酒一拍手,指着裴咏宁:“是你啊!”

    裴咏宁见他想起来,嘴角笑开:“医家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瞧我这记性,……唉,不对啊,当时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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