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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一巴掌,赏你擅用禁军。”
“啪!”
“这一巴掌,赏你动用私刑!”
“啪!”
“这一巴掌,看我心情。”
楼桐依冷冷的瞥着她肿的如同猪一般的脸,这才侧眸扫了一眼那些禁卫军。
蕊灵捂着自己的脸,恨恨的咬着牙。
道:“他们是娘娘要的人!他”
“她想要什么?他们两个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要护着,你想怎样?从本公主手里硬抢吗?”
“对了,后面躺着的,被你们的私刑伤的体无完肤的人,本公主也要了!”
“皇贵妃娘娘若是想要人,那就来本公主的宫里要吧!”
“本公主倒是想去父皇那里理论理论了,什么时候禁卫军替别人做事了。”楼桐依冷冷的瞄了一眼过去,禁卫军霎时都是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一声冷哼:“你们,全都给本公主回去面壁思过!”
“是!”
禁卫军们不敢再反驳,拖走了地上的尸体,没多长时间便清理了个干净。
宁宁在楼桐依身后简直就要拍手称快了。
小姐姐简直太霸气了有木有!
楼桐依这才转身,看向宁宁时眼中的凌厉早已消失不见。
她蹲下身,拉着宁宁左右看了一下,忙问:“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宁宁摇了摇头:“小姐姐,我没事,就是踏星大叔受了伤。”
楼桐依看一眼盛子陌,也是问:“你怎么样了?”
盛子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楼桐依这才起身,走向了那间密室。
一走进,就是扑鼻的血腥味。
楼桐依不由的蹙了蹙眉,以后,一定要让他父皇彻查宫里的这些事,真是肮脏!
苏清栀有些惊讶于楼桐依的到来,几乎就是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她的手,还被男人紧紧的握在掌心。
有些冰凉的温度清晰的传来,她抬眸看着男人俊逸的侧脸,抿了抿唇,又重新瞥过了头。
楼桐依叫来了自己的贴身宫女两人一起将踏星架在了身上,想着外面走去。
栖霞宫。
苏清栀替踏星把了脉,正准备脱衣上药的时候,手腕已经被男人握住了。
离北洛黑着脸拉起她,转身就走。
“哎,离北洛,你想干嘛!”
楼桐依呆愣的看着两人离开,不满的嘟了嘟嘴,又扭头看向床上浑身是伤的人。
“”
所以,这个人要怎么办?
离北洛专门吩咐了不能去叫御医。
额
宁宁走向床边,看着旁边的药草,又扭头看向楼桐依,道:“小姐姐,你快过来给踏星大叔上药啊!”
“在不上药,他就要死了!”
“啊?”
“本公主上药?”
宁宁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
“”
苏清栀被拉出去,又甩不开男人的手,呼了口气,问:“你干什么,踏星身上的伤不用管了吗?”
“他的伤,不用你管,自有人去管。”
苏清栀看着男人莫名其妙的怒火,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镜禁锢,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才抬头看向男人。
安静间,只有风的莎莎声从而让略过,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带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
“刚刚”
“刚刚是我误会你了。”
说完,苏清栀转身就要走,腰间突然一紧,下一瞬就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男人倾身压下时,她的背已经靠在了树上。
“离北洛,你!”
“完了吗?”
“误会了我,就完了吗?”
“你”
还不等说话脸上的面具就已经被离北洛摘了下来。
女人有些愠怒的脸浮现在眼中,他低低笑了一声,手中的面具滑落,他伸手理了理她耳边的发丝,说道:“一句误会,就完了吗?”
苏清栀微微垂头,不敢去看男人如狼似虎般的目光,轻轻抿着唇,一言不发。
“对不起。”
离北洛抬起她的头,说了句:“你从来,都不需要道歉。”
话落,倾覆上了她的唇。
苏清栀浑身一颤,惊恐的睁大了眼。
离北洛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霸道的,温柔的,缠绵的
让苏清栀根本招架不住。
就像是浮在海浪上,一波一波,根本招架不住。
“唔”
他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开。
“清儿”
男人低沉的话音落在耳畔,让苏清栀全身都是一颤。
不是那种心惊,而且,去电流划过心口的麻酥,心痒难耐。
身子,不自主的就软了那么一瞬。
“离北洛,放开我。”
“不。”
“不会放开的!”
在她的唇边如小鸟儿啄食一般轻啄了一下。
苏清栀错愕的低着头,看着男人的模样。
与平日里的冰冷淡漠不同的,此刻的男人仿佛是将那些东西全部化开,银眸中那份柔情让人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而且
像个大型猫科动物,生气了,需要顺顺毛?
“离北洛,快放开我!这么多人!”
“哪里有人?除了你和我,哪里还有人?”离北洛反驳着她那蹩脚的理由。
“快放开我!”苏清栀不悦的蹙眉。
离北洛蹲下身将面具拾起,重新戴在了她的脸上。
红润被遮住,离北洛这才放下了一直附在她腰上的手。
这幅模样,只有他可以看到,其余任何人,都不可以!
第124章 深不可测()
苏清栀扭过头,逃也似的离开了离北洛。
离北洛抿了抿唇,似是有些回味,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刚刚她并没有拒绝他!
只是嘴硬心软吗?
苏清栀直接推门而进,就看到屋内有些混乱的场面。
宁宁和盛子陌站在一边,眸中都是隐隐的带着些许笑意,嘴角都是紧紧的抿着,忍得有些困难。
苏清栀越过屏风,有些好奇的看过去。
就看见楼桐依粉色的襦裙上多了一些血红色。
苏清栀挑了挑眉,走进问:“桐依,你怎么了。”
楼桐依垂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流转,紧紧的抿着唇,双肩微微颤抖。
“怎么了?”
苏清栀下意识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人,眼中有一丝不解。
屋里就他们四个人,能把楼桐依惹哭的,也不可能是宁宁和盛子陌。
踏星微微蹙着眉,身上的伤口让她的脸色有些许苍白,看着楼桐依,半晌后才是道:“对不起。”
楼桐依紧紧的握着拳,“滚,马上给本公主滚!”
踏星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苏清栀更是疑惑了,又是问:“到底怎么了?”
“是我的不对。”
“不然呢,难道还是本公主的错吗?”说着楼桐依就抬起了头,脸上有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印,可是印在她那白皙的脸上,看上去,着实有些碍眼。
苏清栀挑了挑眉,“你的脸?”
又扭头怪异的看向踏星。
毫无意外,只能是他打的。
“我醒来的时候看她凑的太近,下意识的把她当成了云栖,所以”
踏星落下眸,对着楼桐依道:“公主殿下,是属下的不对,公主要是想要出气,属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楼桐依伸手指着人,指尖都在颤。
“你你”
“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救你花费了多大的力气?”
楼桐依那个气呀!
为了就救他,她可是直接和云栖站在了对立面,还有要不是离北洛让她帮忙,谁稀罕管他!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吧!想死是吧!这还不容易呀!”
楼桐依一声怒喝:“来人!”
苏清栀急忙握住了楼桐依的手,“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你是公主,掌握生杀大权,你一生气,他岂不更怕了?”
楼桐依轻哼了一声,扫了一眼踏星,嘟嘴不满的说道:“从本公主床上滚下来!”
苏清栀叹了口气,看着踏星耸了耸肩,也不知道自己还说什么了。
这楼桐依是任性的,这么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想要消气,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踏星一言不发的就要起身,刚支起身,身上的血口再一次崩裂,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流出了涓涓鲜血。
疼的踏星倒吸了口凉气,又摔倒在了床上。
“哼。”
苏清栀叹了口气,走上前将踏星摁在了床上,说道:“不想让宁宁和离北洛担心,就乖乖呆在这里疗伤。”
“我还可以”
离北洛也从屋外走进,淡淡的吩咐:“留下。”
踏星这才点了点头。
“你现在的身子确实不能多动,胸前好几根肋骨都断了,身上又都是伤口,你这几天就在这里修养吧!”
“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啊!”楼桐依不满的说,又看了苏清栀一眼,说:“如果青痕大哥也一起跟着留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多养一个人。”
离北洛面无表情的拉着苏清栀转身就走:“她还有事,不会呆在这里的。”
“哎”
楼桐依不满的剁了剁脚,看着两人手牵手的离开。
话说,两个男人
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楼桐依皱着眉深思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循环。
出了楼桐依的宫殿离北洛都没有将苏清栀的手放开。
苏清栀甩了几下没甩开,也就任由男人拉着了。
宁宁在身后窃笑了一声。
盛子陌也是迷迷糊糊的跟着,莫名其妙的看着离北洛和苏清栀。
唔两个男人
可以?
“子陌,跟我回去。”就在几人正走没多远,盛藏月那慵懒的声音就响在众人的耳边。
盛子陌哼了一声,道:“不回。”
“子陌,别闹。”
“是你在闹还是我在闹,快跟我回去,说不回就不回。”盛子陌撇开头,说道。
盛藏月看了一眼苏清栀,注意到苏清栀也在看他,眯了眯狭长丹凤眼,缓缓走进。
伸出手掌到苏清栀的身前:“他乡遇故知,你好。”
一个现代极为常见的握手的姿势。
苏清栀看着盛藏月,却没有伸出手,一句话也没说。
盛藏月也不觉得尴尬,收回了手,从腰间取出了自己的折扇,轻轻扇着,看着苏清栀淡淡的轻笑着。
面具下,苏清栀蹙眉,盯着盛藏月那双让人迷醉的双眼。
那双眼中,仿佛有着无数的漩涡,每看一分,就会陷进一分
感觉总有一种深入大海般深邃的感觉。
直到手心骤然一痛,才是猛的清醒过来。
她扭头看了一眼离北洛,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她竟然中了这人的催眠术。
苏清栀凝眸,抬手一掌就那么拍出,直接拍到了盛藏月的心口。
盛藏月后退了几步,几滴血丝从嘴角滑落,眸光落在了离北洛的身上,泛起一丝冷意。
凭借苏清栀是断不可能伤到他的。
离北洛!
离北洛将苏清栀拽到自己的身后,一身冰冷的气场随之散发。
恐怖的压迫力几乎让人招架不住。
“盛藏月,你很闲啊!”
拭去嘴角的血迹,盛藏月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意的道:“也不是很闲,更没有王爷这么清闲,有时间在这后宫中溜达。”
盛藏月又看向一旁的盛子陌,道:“你想不想回去,就随你心意了,你长大了,也任性了,我自然也管不住你。”
“王爷,看在舍弟刚替宁宁求情的份上,望照顾好他。”
盛藏月说完话,转身便离开了。
盛子陌垂着头,倒是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清栀扭头看向离北洛,道:“刚才谢谢你,若不是你提醒,就着了他的道了。”
离北洛捏了捏她的手,道:“以后离他远点。”
“此人深不可测。”
苏清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能让离北洛说出这四个字,就足以证明盛藏月此人的心机之深!
也对,一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人,最是会适应环境。
“嗯。”
“你皇兄?”宁宁看向盛子陌,问道。
“嗯。”
“你们关系不好?”
盛子陌撇开了头,没去回答这个问题。
宁宁看着他不想说话的样子,也便不在问了,跟在苏清栀和离北洛的身后跟着出了皇宫。
王府,药庐。
宁宁缩在离北洛的怀里,看着那边有些压抑的自己的娘亲,又看到盛子陌也在屋中,娘亲那两个字也没敢叫出口。
“额,师父,你也别生气,你徒弟的武功你还不知道吗?谁能伤我半分。”
离北洛也有些好奇了,他对自己的儿子的武功就只停留在那极快的轻功上,还有那出神入化的暗器上。
武功?
倒是武功,还没有见识过。
“你会武?”
宁宁仰起头看着离北洛,嘟着嘴道:“不信吗?”
宁宁拽着他的衣袖道:“那,我们比试比试?”
离北洛挑了挑眉,说:“输了如何?”
宁宁悄悄凑近离北洛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爹爹你要是能赢我,我就告诉你我娘亲的一个秘密,怎么样?”
“你说的?不后悔?”
“不后悔。”
苏清栀看着两人说悄悄话,不由挑了挑眉,问:“你们两个肚子里又在冒什么坏水呢?”
离北洛和宁宁同时看了苏清栀一眼,离北洛就抱着宁宁走了出去。
苏清栀蹙眉:“离北洛,他要和你比试你怎么还当真了?”
离北洛扭过头看了一眼苏清栀,柔声道:“没事,我有分寸,就是切磋一下。”
离北洛对着宁宁挑眉,道:“开始吧!”
极快的身法,深厚的内力将院子中的尘灰弄的满天飞。
苏清栀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她看得出来离北洛根本没有用出全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他分明就是在试探宁宁的极限。
苏清栀倚着门,非常高兴的看着两人的切磋。
离北洛手指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一道劲气就朝着宁宁射了过去。
宁宁脸色微变,急忙去挡,却还是被击的退了一步。
离北洛一个闪身扶住他,笑了笑,说:“教你一招。”
宁宁认真的看着离北洛,眼中闪着光。
离北洛拾起了一旁的树枝,在手中甩了甩,这才是看向宁宁,道:“看好了,我只练一遍。”
就算拿的不是剑,可是那一瞬间的气势,也让众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苏清栀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
男人转身轻挽了一个剑花,气势如虹,长剑指出,利落强悍的动作,行云流水般,看的人眼花缭乱。
最后一个飞身而起,收势,缓缓落地。
他将树枝递给了宁宁,道:“试试。”
宁宁也是甩了甩树枝,按着他刚才的动作,虽气势不急,可那数百招竟也记了七七八八,就收势时,有些乱了气息。
第125章 贪酒惹事(一)()
离北洛急稳住了宁宁的气息,眼中的惊讶几乎是藏不住。
哪怕是已经猜到了宁宁的天分,可还是有些诧异。
他揉了揉宁宁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