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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那里是伤口啊!
抬头间,凉薄的唇被染的通红,妖异的颜色衬着男人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流光转动间,让人移不开眼。
面具之下,俏脸变的绯红,她自己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怪异、慌张、无措所有的情绪一起压下,让她有些无力招架,而这些情绪的所有来源,都是她面前这个男人!
面具跌落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仿佛是点燃了什么一般,离北洛扣着她的肩,欺身压下。
苏清栀有些慌了,可是口不能说,身不能动,她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第67章 付诸行动()
苏清栀眨着眼,目光有些闪躲。
就这个架势,男人要是不做些什么她都不信的!
外面的吵闹依旧,苏清栀无比的希望那个什么公主可以进来,至少可以牵制住离北洛一会,让她先把穴道冲开,一切都好说!
她在心底暗暗磨牙,难道今天真的要失身了?
抬眸间,看到男人嘴角勾起的笑意,脸颊突然一阵烧红,滚烫滚烫的。
离北洛坐在床边双手环胸,好以整暇的看着她,破天荒的调侃道:“是打算让本王对那些事付诸行动吗?”
“。。。。。。”行动你妹啊!
苏清栀在心底狠狠鄙视他一番。
离北洛眉目低敛,眼底布上了一层难掩的笑意,很浅很淡,淡到苏清栀死死的盯着都没有发现丝毫的情绪浮现。
离北洛拿过医药箱,熟练的摆动着那些瓶瓶罐罐,将药粉撒在了苏清栀的伤口处。
拿过纱布,轻轻将之缠上,他淡声问:“怎么受的伤?你的身手,不会连只箭都躲不过吧?”
苏清栀目光幽怨的看着他。
离北洛这才想起穴道的事,伸手将之解了。
“没事,意外。”
她看了他一眼,若是将楼永熙招出来,估计那小子的生活就难了。
至少,她认知中的离北洛,是一个非常小气,又睚眦必报的人!
“踏星,你让我进去!离哥哥要是出事,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楼桐依在外面急的跳脚,可是偏偏踏星巍然不动。
简直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怎么着都没用!
楼永熙被楼永硕扶着走进营地,隔得老远就听到了自己妹妹不顾形象的大喊。
“听这声音,似乎是在王爷的营帐吧?”盛藏月淡声道。
楼永熙甩了甩手,道:“我过去看看。”
“哎。。。。。。”楼永硕和盛藏月同时唤道。
这家伙,以前不是特别怕离北洛吗?
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依依,你在作甚?”楼永熙走上前,问。
见到来人,楼桐依扁着嘴道:“皇兄,他不让我进去。”
“我问你,王爷刚刚是不是带了一个人进去?”
楼桐依怪异的看着他,那眼神明显的再说你怎么知道。
目光突然注意到楼桐依身后的仆从手中拎着两只小鹿,每只箭都嵌在了脑中,他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炸开。
“你怎么将它们射杀了?”激动之下,不假思索的话就问出了口。
楼桐依疑惑的看着他,略无奈的说:“皇兄,我们来王山不就会打猎的吗?我打两只鹿有什么不对吗?”
“额,不是说你不对。。。。。。只是。。。。。。”楼永熙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也解释不清,便摆了摆手,忘了帐篷一眼,无奈摇了摇头便走了。
只是心里,有那么些许的不舒服。
楼桐依怪异的看着自家的皇兄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莫名其妙的。
她又回头看向踏星,霸道的问:“你让不让我进去!”
“不让!”
“让不让!”楼桐依朝着他走进了一步,她的脚已经抵住了踏星的脚尖了。
“不让!”踏星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然,专属于女子身上的芳香不时的飘进鼻中,他不由垂头望了一眼,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堆满了怒意。
他轻咳了一声,道:“公主请自重!”
楼桐依撇嘴怒了,抬脚在他的脚背上狠狠碾了一下,才是忿忿的离开。
“人家公主似乎对你很有意思唉?”苏清栀躺在床上看着风光霁月的某人调侃道。
男人幽幽瞥了她一眼,平淡的语气让苏清栀听出几分危险的味道。
“看来,你是觉得太闲了?或者,我不介意将刚刚的事情继续下去。”
苏清栀:“流氓!”说着就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闭着眼睛睡觉。
离北洛轻轻抿了一口茶,眸中带着一丝落寞。
如果一切都是你,那么。。。。。。
茶杯在掌中化为麟粉,银色的眸中冷光乍现。
。。。。。。
苏清栀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看着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也没有办法再穿,她起身找了离北洛几件衣服套在身上,重新戴上了面具。
这些年,她甚至已经习惯了将面具随身而带,没有面具,她反而浑身不自在。
走出帐篷,踏星还依旧站在那里守着。
苏清栀看了一眼,问:“人呢?”
“皇上在举办宴会,殿下过去赴宴去了。”
“哦。”苏清栀正准备进屋,余光突然瞥到一旁一个小小的身影。
她瞳孔微缩,大步向着那边走去。
宁宁探头探脑的躲在一个帐篷之后,看着宴会上那些美味佳肴直流哈喇子。
“看着就很好吃啊!”
“不知道大叔会不会给我带。”
“哎哎哎,我怎么飞起来了?”后颈的衣服突然被人拎起,他整个人都悬空了。
他大怒着转身,龇牙咧嘴的道:“谁啊,谁啊,谁再打扰小爷我的好事!胆子肥了是吧!”
看到那熟悉的黑色面具时,他瞬间就焉了。
“胆肥了?苏檀宁,我看胆肥的人,是你吧!”
她颠了颠这一坨肉,目光轻眯:“看来这几天过的不错啊!”说着还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
她担心的要死要活,他倒好,生活不错,心情看这情况更好的不得了啊!
宁宁赔笑,道:“嘻嘻,娘亲,这话就不对了,宝宝也受了很多苦的。”
“你不知道,来华陵时遇到了很多杀手呢,要不是你儿子我机智,早都尸骨无存了。”
说着宁宁委屈巴巴的抿着唇,一副乖巧的模样。
苏清栀放下他,问:“这里是皇家猎场,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被大叔带进来的啊!”
“哪个大叔?”苏清栀狐疑的看向他。
“太子大叔啊!”
“楼炎溟?”
“来人啊,抓刺客!跨抓刺客!”突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长空,宴会瞬间就有些混乱了,那些御林军也都是出动。
苏清栀微微一愣,带着宁宁就要走。
“什么人!”
“快来人,刺客在这里!”侍卫洪亮的声音发出的瞬间,苏清栀手中的银针就已经射出。
虽然倒了几人,可这边的动静还是传了出去,霎时引来了更多的人。
苏清栀微微蹙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们所在的这个角落比较隐蔽,再加上光线不好,一般人也很难发现。
就算御林军人再多,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就将她们找到啊?
“宁宁,你先走。”
“可是娘亲。。。。。。”
“我自有办法脱身,放心。”
怕是有什么人在针对她吧!
“快,那边还跑了一个,你们快去追!”其中一个将领吩咐。
苏清栀一派淡然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们去追,宁宁的身手她了解,那些人,追不上他!
。。。。。。
被压上宴会,苏清栀坦然的看向那个高座之上的明黄色身影。
原来这就是古代的皇帝啊!
她眼中只有好奇,一点惧意都没有。
宴会中几人看到苏清栀出现,都是微微一惊。
刚毅的脸庞,面容幽深,眸光明亮,天子至尊,是现代的演员演不出的华贵尊荣。
作为一个现代人,讲究的是人人平等,哪里有动不动就给人下跪的习惯?
于是,宴会上就出现了一个奇景。
所谓的杀手和高座之上的皇帝大眼瞪小眼,一片安静,众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卑之分!
“大胆狂徒,面见天颜,还不下跪?”
苏清栀觅了那将军一眼,轻嗤:“皇帝都还没开口说话,你个芝麻大的小官有什么资格,聒噪!”
“你这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哦,你倒是说说我犯了什么死罪?”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她冷冷的看着那个身穿盔甲的将领。
其实,她有一个地方说错了这个将领虽然是一个不大的官,可是胜在人家后台硬,迟早都是要被封将的人!
“够了!”威严的声音响起,皇帝开口问:“你就是那个刺客?”
苏清栀无语的摊了摊手,反问:“皇上,你哪里看到我是一个刺客了?”
“放肆,谁容许你这样与圣上说话?”
苏清栀啧了声,瞥了那人一眼,厉声道:“你能不能闭嘴?皇上都没发表声明意见呢,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你知不知道就你这样的冒犯天颜,朕已经可以赐你一个死罪!”
苏清栀抬头望向高座上的人,淡淡的评论:“那你可真的就是一个昏君了!”
众人登时都是倒吸了口凉气。
这人怎么敢如此大胆!
那是皇上啊!
真正掌握生死大权的人!
皇帝冷冷的眯眸,看着苏清栀的眸光充满了冷戾。
那是不容触犯的威严!
“青痕!别说了!”楼永熙忍不住出声相劝。
皇帝看向楼永熙,目光才是有了些许的柔和,问:“老四,你认识这人!”
楼永熙起身作揖,恭敬的道:“回父皇,他是儿臣的一个朋友,今日,也是儿臣将他带上山来的,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刺客,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哪有什么误会,御林军已经搜查完整个营地,就他一个外人!难道,那刺客还能凭空飞了不成?”一道女声突然响起。
第68章 好自为之()
苏清栀目光瞥向那人。
头戴金凤钗,一身明黄色的凤袍衬的她高贵冷艳,眉若远山,唇若含丹,星眸璀璨,不愧为一国之母!
言语间散发出的凌冽之势高高在上。
“你说我是刺客,可有什么证据?”苏清栀问。
“就你这身言行派头,还敢说你不是?”
只见那将领单膝跪地,道:“回陛下,娘娘,她还有个同伙,臣正在派人捉拿!”
皇帝冷厉的眯起眸子打量着苏清栀,问:“你叫什么?”
“青痕!”
皇帝喃喃的念了几遍,又盯着苏清栀看了许久,强硬的命令道:“将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朕看看。”
苏清栀微微颔首,道:“陛下,我的脸幼时因为一场大火被整个烧毁了,实在有些见不得人,怕有辱您的眼。”
皇后此刻也是低声在皇帝耳旁道:“皇上,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不如。。。。。。”
不等皇后说完话,皇帝便摆了摆手,依旧看着苏清栀,道:“无碍,你摘下来,让朕看看。”
楼永熙也是看向苏清栀,他其实也比较好奇这张面具下是一副怎样的容颜。
“陛下,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皇帝大笑了一声,声如洪钟,是让人不容拒绝的霸道:“你摘下面具,让朕看看,朕便饶你一命如何?”
苏清栀神色无常的摇了摇头。
这里,苏晨阳在,苏尚瑾在,楼永熙在,这些人,一旦看到她的容颜会发生怎样的混乱那都是显而易见的事。
而且,苏清栀看向皇帝,与离北洛的婚事,听离北洛说还是由他亲自赐下的。
而此时,一个本都在所有人心中去世五年的人突然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是个人都会认为她不怀好意吧?
她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卑不亢,无波无澜:“皇上,你能不能杀我还是一回事呢。”
这一刻,皇权仿佛遭受着挑衅!
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光几乎要射透苏清栀的伪装,那么的具有穿透力。
她不知道的是,皇帝看着她,仿佛在看着另一个人!
那个与她一样不惧皇权,无视尊卑,无视威严的一个人!
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五年了!
“来人,拖出去,斩了!”冰冷的声音落地有声,在众人心中炸响。
“父皇!”楼永熙一瞬间离开座位,将苏清栀护在了身后。
“父皇,他。。。。。。”
“父皇,她说的不差,她的脸,确实满目伤痕!”温润的声音如一丝清泉划过众人心间。
苏清栀看向那人,眸光微眯,那种心悸的感觉,又一次出现。
楼炎溟!
她其实,最不愿见到的人,就是他了。
她不知道原主与他发生过什么,可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却无法忽视,每每都让她难耐。
面具下,苏清栀深深吸了口气,长长的睫毛蒲扇而下,遮住了那几乎要溢满悲伤的眼眸。
“儿臣曾有幸,见过一次。”楼炎溟眸光微颤,落在苏清栀的身上,带上了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又徐徐道:“他是一名大夫,行的是治病救人,儿臣愿以性命担保,她,不会杀人,也不会刺杀母后。”
“请父皇,明察!”楼炎溟深深做了一个揖。
皇帝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外人纷纷求情,对这个人的好奇心也变更重了。
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楼炎溟都已经开口,她在说什么都是无用。
因为她知道,皇帝很在乎楼炎溟的想法,万事只要楼炎溟开口,他一般都不会做出什么评价。
而至于原因,却让她很是心痛。
皇帝这一生,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亏欠,一个是真的爱到骨子里。
而那两个人却都不是她!
他亏欠之人,就是楼炎溟的生母!
藏于袖中的手缓缓收紧,指甲嵌入肉中都是似毫无感觉一般,任由鲜血缓缓流出!
“好,既然溟儿和熙儿都对你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是我的人!”冰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瞬间就打断了皇帝的话。
空气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楼桐依激动的站起身,因为力道太猛,身后的椅子都是倒了,碰撞声并没有缓解此时的气氛,反而更加的压抑!
皇帝的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快到让人捕捉不到。
银色的眸子如一轮明月,淡淡的流光盘旋其中,他一袭白衣立在那里,风光霁月,清冷孤傲,如信手捻指天下一般,风轻云淡间是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
他缓缓抬步,不紧不慢的走向苏清栀,墨色的发丝被冷风吹起,掀起一抹冷傲的弧度,又缓缓垂下。
步定,他立在她的身侧,注视着皇帝的眼,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那股占有欲显而易见,不用解释!
一句她是我的人,似乎把所有人的话都堵死了。
那名将领立在那里,战战兢兢,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高座上的人!
苏清栀抬头看向男人,精致的脸上毫无表情,他掌中的温度隔着布料清晰的传了过来让她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