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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盛天的话说完,吃惊的不止我自己,沈爱芳整个人又那么几秒,都傻了一样,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问陆盛天,“你说盛世不在你名下?你就是个空壳?”
她问完陆盛天,依旧不敢相信,我也不相信,盛世是陆盛天的这是毋庸置疑,可他说不在他名下,这怎么可能啊?
陆盛天的回应让我们不得不相信,他点了点头对沈爱芳说,“没错,我就是个空壳,我身无分文,就连现在住的这栋别墅也不是我的。”
“你骗人,陆盛天你好无情,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我告诉你陆盛天,你妄想!你说是空壳我就会相信吗?那你就算盘就打错了,难道你不了解我沈爱芳是什么样的人吗?会被你这些小算盘骗了吗?”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请这两位律师,向法院跟检察院申请调查资格,你自己去查,如果你查到我名下有任何房产跟企业,我都全数给你。”陆盛天说完后,站起身没有在看沈爱芳一眼,就直接走上楼了。
我在想,陆盛天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沈爱芳真的去查吗?还是说,他所说的是真的,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我有十万个为什么想要问问他,还不等沈爱芳跟律师们离开,我也跟着上了楼。
一上楼就往他卧室跑去,却看到他坐在亭楼里,我放慢脚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低下头注意到他的头发都变白了,我问自己,之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啊?还是最近才开始白的?
屏住呼吸暗自问自己,他真的老了?自从住院后他脸上的皱纹就开始多了,我刚见到他那会儿,他就算笑也极少皱纹,如果不是现在才注意到,或许我都还不知道,就连他的头发也开始白了。
“怎么不说话?”陆盛天突然开口说,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后面,亏我还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他发现的样子。
我从他身后走到石凳上坐下,双手撑住下巴,仔细的望着陆盛天,他笑着问我,“这么看着爸爸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有。”
“跟你沈阿姨有关的吧?”说着,他的眼神从我身上移开,看向了别墅大门。
我连忙也跟着看去,看到沈爱芳跟那两个律师离开了,接着我回过头看着陆盛天问,“爸你为什么跟她说,你就是个空壳什么也没有啊?你还叫她找人去查,难道你就不怕她真的找人查吗?”我没有绕弯,直接奔入自己心里的疑问。
陆盛天笑了笑,抿着嘴叹了口气才跟我说,“你太单纯了,有些事情慢慢的你就会懂的,爸爸不是笨蛋,很多事情知道也不是一两天了,我更不是傻子,不会看着自己一点一滴打拼起来的公司,落入外人手里的。”
他说的这话听起来也没错,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既然他说不会看着自己的公司落入别人手里,那他又跟沈爱芳说他一无所有,还让沈爱芳找人查,他这不就是拱手相让吗?
我一脸疑问的看着他,陆盛天看出了我听不懂,就直接告诉我,“爸爸的公司不再自己名下,在最重要的人名下,所以才会对她说那些话,即使她找人查,公司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陆盛天跟我解释后,我这才明白了,原来他早就做了打算,难怪刚刚会说那些话,不过我想,要是沈爱芳知道了,真的就会就此罢休吗?
我问他,“爸,你这样就不怕阿姨跟你越闹越僵吗?”
“我们之间已经僵了,过去的东西就回不来了,所以只有越来越僵,不可能像之前一样,就算对彼此有不满,也是埋在心里不说出来!”
“爸,你不会不会怪我啊?”我低下头问他,虽然跟我没有太大关系,但没有我这个导火索,他们又怎么可能像现在呢?
虽然像陆盛天说的那样,他们之间从在一起第一天就有隔阂,可还是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都好好的,我的出现让他们走到了今天,我多少都有责任的。
陆盛天听完我说的后,他脸色立马就变了,然后很严肃的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大人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跟你阿姨之间,早晚都会有这一天,早一天比晚一天要好。”
他嘴上这么说,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也这么想的,陆盛天还跟我强调,以后不许再乱说这些话了,他跟沈爱芳之间的事情,一直就存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无论事实是怎么样的,我还是半信半疑相信了他说的。
几天后,我听陆盛天说,沈爱芳已经起诉了他,法院的船票他也收到了,只不过他没有亲自出面处理这件事,而是找了萧蔚炀替他出面。
我不知道陆盛天这么做,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萧蔚炀因为要替他处理这件事,所以一天要来别墅三四趟,有时候干脆一来就是一天,不过一来到就是跟陆盛天在书房,碍于萧蔚炀在,我也没有去书房听他们说什么。
这天,吃过饭后,陆盛天说要出去一趟,谁知道他刚走,萧蔚炀就来了,我真心怀疑他俩约好了,萧蔚炀来到了,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去书房,而是跟我一块坐在客厅看电视。
这样的相处,总让我感觉那里不对劲儿,我跟他从上次通电话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像现在这样单独相处在一起也更是没有过,可今天他怎么突然跟我待在一起啊?
我一遍吃水果,一遍盯着电视,可电视里演的什么我是全没看进去,想看萧蔚炀在做什么,又害怕被他发现,这样的感觉让我变得心不在焉。
我放下怀里的水果盘,站起身就往楼上走,与其在这里跟他别别扭扭待在一起,还不如一个人上楼清静自在。
可我刚走两步,萧蔚炀就喊住了我,他说,“有时间的话就陪我喝两杯酒!”
“你跟谁说话啊?”我知道他跟我说话,但我却假装不知道,谁让他连个名字也不喊。
“这里除了你跟我,还有第三个人吗?”萧蔚炀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我。
我瘪了瘪嘴看着他喔了声,然后就直接走去酒柜里拿了瓶红酒,我很少喝红酒,对红酒也没什么了解,这个酒柜听萧蔚炀说,是他的专属,里面的酒除了他,连陆盛天都没有动过。
从跟他这样后,这个酒柜就再也没人碰过了,他刚刚说喝酒,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至于为什么答应我也不太明白。
我拿过红酒递给萧蔚炀,他接过去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随后说,“今天不喝红酒,喝我收藏了五年的洋酒。”
说完,他自己去酒柜换了瓶洋酒,打开后给我倒了一小杯,看着颜色挺好看,但说实话我没喝过,犹豫了一下端起来一口就送进嘴里了。
那个味道真不怎么样,还没有我最喜欢的鸡尾酒好喝,不过这是第一次跟萧蔚炀这么喝酒,我也就忍住了继续陪他喝。
我跟萧蔚炀喝到几点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洋酒喝了半瓶他就换成红酒了,之后就隐隐感觉我俩换了地方,至于换到什么地我就想不起来了。。。。。。
allfr203:危机【9】()
我头重脚轻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房间里,揉了揉眼睛,从chuang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看到自己什么都没穿,我一下子就傻了,随手扯过毛巾被围住自己,走下来看到地上两个空酒杯跟一个空红酒瓶。
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昨晚跟我喝酒的萧蔚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看到自己身上这个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做了什么,只是我在想,萧蔚炀是不是醒来后,发现我们做了本不该做的事,害怕我会缠着他负责,所以就偷溜走了啊?
如果他心里要真是这么想我,那他萧蔚炀也太小看我了。
坐在房间发了会儿呆,看了看时间都快中午了,要是平时陆盛天早就来叫我了,可今天怎么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啊,我连忙收拾好了跑下楼,看到陆盛天坐在客厅喝着茶,见我下来了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坐。
我走过去坐下,陆盛天开口跟我说,“一一,我这两天想去趟美国,去了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去美国?去美国有什么事吗?”陆盛天突然说要去美国,这让我感到好惊讶,他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一样。
可他却说,“没什么事,就想去玩一圈,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他嘴上虽然说没什么事,可我看得出,最近这两天他总是愁眉苦脸的,一脸的心事就是不说出来。
陆盛天的话说完,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注意陆盛天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儿,不知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我太笨根本没有看出。
直到送他去飞机场的时候,我的担忧都还在,看着他进了候机厅我才告诉自己,应该是我太过紧张了。
许久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其实我的担心是对的。
陆盛天离开的那天,我从机场回家,刚进门就碰到沈爱芳跟陆悦,我没想过她俩还会来,所以还蛮意外的。
还不等我坐下,沈爱芳就扔了几张纸在我面前,随后说道,“苏一一,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小小年纪还真是有一套啊!”
“阿姨,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有什么直接点说好吗?”我也没有对她很客气,因为我觉得,如果我是她,我不会有脸找陆盛天索要那些物质的东西。
我的话让沈爱芳的声音大了一倍,她说,“我看你是装不懂,是不是你叫陆盛天把他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你的名下?说,是不是?”沈爱芳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
她的话,让我一瞬间就傻了,她说陆盛天把所有财产都转移到我名下?这怎么可能啊?如果是真的,我又怎么不知道啊?假如陆盛天真的要给我,大可直接告诉我,可是我从来没听他说过,而且我也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我站起身,眼睛瞪的大大地问沈爱芳,“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如果说他给了我一笔钱,或许一套房子,或许我直接就回信了,可现在是所有的财产,也包括那么大的盛世,我没有任何经验,如果陆盛天真的给了我,难道他就不怕我会让他失望吗?
等等,脑子里突然想到陆盛天对我说过的话,他跟我说过,他的所有都转到他最重要的人名下了,现在又听到沈爱芳给了我,难道陆盛天所有的最重要的人就是我吗?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陆盛天故意转给我,不想让他这些年的心血在别人手里吧?
沈爱芳冷笑了声,然后说,“你可真是会演戏啊,不过别再我面前演,去演给那些男人们看吧,只有男人才会相信你演的,我告诉你,就算在你名下我也会拿回属于我的,叫陆盛天给我滚下来,别以为躲起来就会让我放弃。”
“我爸不在家,你想要拿回属于你的,那就去拿吧,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也没有赡养你的义务,既然所有东西都在我名下,那你就没有任何可能得的到。”
沈爱芳说我演戏,可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不想在跟她解释,每一次都忍让,这样的我让自己都有些瞧不起了,她说要拿回属于她的,那就让她去拿吧!
我的话让沈爱芳说不上来了,这时,站在一旁的陆悦却开口说,“苏一一,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哥不要你了,原来就是因为你太多阴谋诡计了,你的心应该是黑的吧,抢走了我爸爸,又抢走了应该属于我的一切,这辈子我都跟你势不两立。”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独自转身离开了,看到自己女儿走了的沈爱芳,对我说,“走着瞧!”接着也离开了。
看着她们都走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陆悦说我抢走了她的一切,可我从来没想过抢走她什么,难道我跟自己的亲生爸爸相认,这有错吗?她从小生活在有爸有妈的家庭,享受着不用被其他小朋友排挤的童年,而我呢?
我没有因为自己的童年,而觉得是陆悦抢走了属于我的父爱,所以她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啊!
让自己冷静后,我才拿出手机拨打了陆盛天的电话,可电话那头却没人接,这让我感到莫名其妙,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
之后的好几天,我一直在联系陆盛天,也问过阿姨,可阿姨也说不知道,从他离开家后,一个电话没给过我,刚开始还不太着急,可这两天我心里慌慌地,眼皮也不停的条,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去公司让骆尹把所有能够联系上萧蔚炀的资料找出来,可一一都联系不上,这时候,沈爱芳又让盛天从中作梗,一直以来两个公司都是进水不犯河水,可现在,盛天开始跟盛世公开抢合作,我无奈只能放下对自己的不好意思找萧蔚炀。
以为萧蔚炀不会答应,但我没想到他却同意了,有了他兼顾公司,我就去了美国,跟萧蔚炀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替我办好了出国的证件,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起了作用。
骆尹替我查到了萧蔚炀来美国住的地方,可当我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地方,却没有陆盛天的影子。
当时那一刻,我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这时,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接起来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她说,“你好,请问你是苏一一小姐吗?”
听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应该是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我回应道,“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苏小姐你好,我这里是美国蓝桥医院,你的父亲陆盛天在我们医院有些东西需要处理,请问你能来一趟吗?”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虽然不知道打电话给我这个女的,为什么知道我刚好在美国,但她说有陆盛天的东西在她们医院,这让我最起码找到了跟陆盛天有关的东西。
我打车去的蓝桥医院,刚到医院大堂,就有个女孩过来主动跟我说,“你好,请问是苏小姐吗?我是刚刚打电话给你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接着她带我去到医院的二楼,看门口上写的是主治医师办公室,走进去看到一个中年的美国女人,看到我来她站起身很礼貌的跟我打招呼。
我对带我上楼的女孩说,“我英文不太好,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她听后,点了点头说好!
美国女人接着说了一大串英文,说的太快我只听懂爸爸两个字,一旁的女孩替我翻译,“医生说你爸爸是在我们医院去世的,还留下了一封信。”
“你说什么?我爸爸去世?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站起来很大声冲她说道,她所说的是不可能发生的,陆盛天走前好好的,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啊!所以我肯定她们是搞错了。
“苏小姐,你别激动,这个是爸爸在我们医院的所有病例,他是肺癌晚期,加上心脏病较严重,所以来不到五天就离世了,你的心情我们理解,还请你节哀!”女孩耐心的替我解释,跟我好声好气的说道。
可她的话让我怎么能接受啊,我整个人都垮了,什么肺癌晚期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突然伸出手抓住女孩大声问道,“为什么当时他住进医院的时候,你们没有给我任何通知?”
“苏小姐你别激动,因为你爸爸说过,只有他离开了才能告诉你,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听完她的话,我这才想到,陆盛天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如果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