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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三皇妃是看不起我秦国拿不出比”鲛人泪“一般的赌注吗?”在秦霓君的眼里,却是宁月锦瞧不起秦国的推托之词,她从袖间拿出一个锦囊,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坐在席间的珈蓝叶望着此事,猛的站了起来。
第113章 押宝()
“冰源血莲!”珈蓝叶因为惊讶,声音大了几分。
秦霓君点了点头,望着宁月锦,脸上带着几分傲气,“这是我秦国至宝,冰源血莲,虽说不能解了百毒,却也是不可多得的至宝。三皇妃,本宫便用这个跟你做赌注。本宫常在秦国的时候便听闻,姜国的世家小姐打小便学了琴棋书画。那三皇妃选了其中一样,比试便好。”她将冰源血莲放在席间方才放清香的地方。
随后又望着宁月锦,“三皇妃,你的赌注呢?”
“我?”宁月锦垂眸想了想,她今日才到了帝都,身上并无什么值钱的玩意,唯一值钱的也便是头上那些首饰,但,跟冰源的血莲比起来,却也是云泥之别。
若是拿不出能与冰源血莲相提并论的,秦国公主大可以借题发挥,说她不注重姜秦两国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她定是千古罪人!
这秦霓君却是你北云彩要来的有脑子多了。
“三皇妃是舍不得,还是没有?”北云彩似乎是瞧出了宁月锦的为难,“许是这玩意太过于珍贵,三皇妃不舍得拿了出来。”
坐在一边的君陌卿见了,也是干着急,她却是明白宁月锦此刻身上是没这般的稀罕物,若是有,恐怕拿出来三皇兄与她也是遭殃,指不定就连宁家也会跟着遭殃。
这分明是将宁月锦往死路里逼。
“秦国公主,三皇嫂,若是不嫌弃,这次本皇子也来参一脚,这枚玉佩虽不是什么稀罕物,却是母妃从小挂在本皇子身上的,如今,本皇子就将这取下来,压了三皇嫂赢。”君陌卿此话一出,想着替宁月锦解围的纷纷将身上有的值钱玩意全部拿了出来。
“不能让六皇子专美一人,本世子也来掺和一脚,这尊墨玉麒麟,冬暖夏凉,握在手上把玩是极好的,本世子堵三皇妃赢。”季清枫第一个站了起来,站起来,将手中的墨玉麒麟放到方才秦霓君放冰源血莲的地方。
深深的望了眼宁月锦,回了原来的位置。
宁月华是第二个走了出来的,他没有开口,只是对着宁月锦淡淡的笑了笑,将一枚羊脂玉扳指放到了墨玉麒麟的旁边。
席间的人非富即贵,自然识的好货,宁月华这枚羊脂玉扳指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世间能数出来的也是寥寥无几,亦是世间难寻的稀罕物。
“堵三皇嫂赢!”君陌寒依旧俊脸冰冷,将手中血红色的珊瑚手串放在了旁边。
“哈哈。”君陌行轻笑了声,深情款款的望了眼宁月锦,温润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痴迷,“三皇嫂,本皇相信你。”说罢,他从袖口处掏了一口硕大的珍珠出来,“这颗是本王早些年在东海的一个巨蚌中所得,听哪里的渔民说,这蚌已经活了数百年,亦是不可所得,世间共三颗,还有两颗,留在姜国的国库。”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秦霓君的脸色更是拉了下来,这么多奇珍异宝,早就将她的冰源血莲压到哪儿去了也不知晓。
但……
秦霓君望了眼三皇子,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三皇妃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多的皇子世子为你将宝贝给掏了出来。”
众人闻言,纷纷望向了君陌路,这堆宝物中却是没有了三皇子的。
君陌路对宁月锦的宠溺,在姜国无人不晓。
如今,三皇妃站了这般就,却也不见得三皇子出来替三皇妃说上一句话,难道平日里只是他们逢场作戏?
“本宫听闻三皇子与三皇子妃的感情极好……“
“秦国公主,这传言便是传言,当不得真的。”北云彩忙接上打算秦霓君的话,走到君陌路的旁边,害羞的望了眼他,娇滴滴的道,“这桌子上的稀罕物也是另彩儿应接不暇,三皇子妃和秦姐姐您们二位也是图个开心,就不必为了些赌注,弄得相互不开心了去。三皇子,您说是吗?“
君陌路勾唇笑了笑,捏了捏宁月锦的手,双眸里暗涌流动着,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小东西,你可别输了!”
这……
这……
望着君陌路掏出来的东西,就连皇子都震惊的站了起来。
“路儿休得这般胡闹,还不将三皇子的印章给收了回去!”秦霓君心头一颤,甚至有点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她心中惶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不过是想教训了宁月锦一顿,不曾想到君陌路为了宁月锦将象征三皇子身份的印章作为了赌注!
——
在宫门口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中,碎碎和秦禾两个人紧张的盯着宫门的方向。
“这秦国公主会信了我们的话吗?”秦禾不确定的问道。
碎碎抬起眸子,还有些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慌什么,若是她不信,我们在想了办法。”
她让秦禾借由着五皇子妾室的名义,拦了秦霓君的轿辇,将宁月锦如何设计惩罚章氏,宁子杏和宁琴琴一五一十的告知。
她更是将心中的伤疤硬生生的在掰了开来,将自己如被羞辱的经历居无详细的与秦霓君讲了遍,见着秦霓君眼里的愤怒,她自然是知晓,这计划便成了。
这世间有些人最爱怜悯弱者,宁月锦是,秦霓君更是!
她们从来不曾想到,有些怜悯会更加让人憎恨!
——
碎碎料想的不错,秦霓君确是将宁月锦当成了阴险小人,越发的确信让在众人面前揭穿了宁月锦的伪装。
“三皇子,你若是想将印章收回去,本宫就当方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她镇定了心神,勉强笑道。
眼中却是慌乱之极。
皇上见着事情越闹越大,当下也没了什么兴趣,却是拉不下脸,胡乱说了个借口,说是身子骨不舒服,这个赌注等祭天以后在选时间。
见皇上都这般说了,秦霓君即便在有心为难,也怕是要给皇上面子,只好点了点头,回了临时加的位置上。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皇上便将宴席的事情交予了太妃,自己让身边的太监扶着率先走了。
皇上一走,这宴会也就没持续了半个时辰,北沐推脱自己有些疲累,想回了驿馆歇息,太妃也顺了台阶,一个宴会便草草结束。
——
待众人走的差不多,宁月锦和君陌路才离开了宴会,回了三皇子府,一路上,宁月锦面无表情,闭着眼睛歇息。
君陌路是在觉得想不明白宁月锦为何生气:“小东西,你这般是怎么了?”
宁月锦心里酸酸的,说不出的滋味。
这些日子都让她有些忘记自己的处境,秦霓君的出现,让她重新认识到了自己,处在这皇室你斗也得斗,不斗也得斗。
“诶……”突然,额头一疼,宁月锦还未反应过来,直接被君陌路给抱了个满怀。
“你是在担心跟秦国公主的那场赌注吗?”若是这般,她大可放心,大不了他让秦国公主无法参加了这个赌注,君陌路下巴搁在宁月锦的头顶上,磨蹭了几下,“若是这般,你大可放心……”
望着那张俊俏的脸蛋,即便她现在怀有身孕,也丝毫没有改变她如水般的娴静气质,反而,让她眸中多了几分温度,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她。
不仅仅是君陌行,就连季清枫也明显对这个小东西动了情。别人不知道这墨玉麒麟是什么,他怎会不知道,那是调动他们季家军的信物,这暗藏的价值,哪会比不上冰源血莲,怕是有过之而不及。
君陌路有些庆幸,早早的将这小东西给绑在了身边,不然,这往后的路更是困难。
“你是有心让我跟秦国公主比试的对吗?”见他这般望着自己,宁月锦睁开眼睛幽幽的问道。若不是他最后的推波助澜。这场赌注,她本可以想了法子避过去。
那委屈的小模样,就连宁月锦自己也不知晓,她眼中还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水汪汪的像一滩清澈的泉水,红唇轻瘪,那幼兽般可爱的某样简直是萌到了君陌路心里去。
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宁月锦,当下心中又爱又怜,很不得将这小东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让人抢了去。
“你,你到是说话啊。”宁月锦心头猛然一跳,见他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神里那灼热的光似乎想将她灼烧了起来,宁月锦想到以往,忙用小手将他推了开来,“你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将我当做了什么?放在台面上随意逗人开心的物件吗?”
越说,她便觉得越是委屈。
——
宁月锦感觉到委屈,却不曾想到在皇宫内的皇帝却是感觉到了宁月锦对君陌路来说是个障碍。
君陌路是他和最爱的女人所生,他绝不允许有什么人毁了他,如今那孩子对宁月锦的情感已经不再他的控制范围内了。
“这般发展下去,这女人必定成为了祸水。”皇上阴着一张脸,脑中还是在盘算着什么,过了良久,他拨动了下雕刻在椅子上的龙头,“哗啦”一声,后面的字画像旁边挪去,里面是望不尽的台阶。
第114章 秀色可餐()
一路台阶蜿蜒到底,望不到尽头,像只巨兽安静的潜伏着,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皇上轻咳了声,走了进去,一切又恢复了方才的样子。
走到尽头,一间密室内,珈蓝叶一身浅灰色素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拖着腮湛蓝的眸子里一片迷雾。
方才,他见着君陌寒又跟着卿儿去了六皇子府。他近日来思虑了良久,自己难得对一个女人这个感兴趣,等事成之后,他便向皇上开口要了君陌卿,带回边疆。
想到自己与她能够喜结连理,儿孙成群,珈蓝叶吃吃低笑起来。
“珈蓝少主。”突然,皇上有些凌厉的声音,让他心里一震,急忙敛去脑海中那些异想天开的画面,端直了坐着的身子。
轻轻捻起了桌子的杯子,一来一洗,将倒好的茶水送到皇帝的面前,头抬眸望了眼脸色紧绷的皇上。
“皇上,这个时辰唤了本少主过来有何要事?”珈蓝叶轻抿了口茶水,淡淡的问道。
皇上却是半句话都不曾回答,径直走到他旁边的位置上,然后,捻起珈蓝叶放在那边的杯盏,不紧不慢的抿了几口,却是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与珈蓝叶。
珈蓝叶微微一颤,“皇上是责怪本少主办事不利吗?”
许是他来了那么久,这蛊虫已经失败了许多次,皇上等不及了。
“这尸体里的”醉红颜“已经散去太多,许多蛊虫已经不能在吸取毒份,怕是还要在去寻了”醉红颜“来。”
说着,珈蓝叶蹙了蹙眉头,放下杯子有些无奈道。
皇上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杯子,眨了眨眸子,淡淡的瞟了眼他。
这蛊虫已经耗费他太多的精神,最近,他越发感觉自己的身子在衰退,他怕自己坚持不了到那皇后清醒的那一天。
“有没有能断情的蛊?”皇上突然沉声问道。
珈蓝叶微楞,思虑了会,“不曾有蛊。但,本少主听说这时间有一种药叫做“忘忧”能让人忘记自己最心爱的人。”蛊只能借着人的身体控制他们的情绪,怎能断了一个人的感情?
就连被传的最厉害的苗疆情蛊,也不过是因为这蛊虫发作起来,需要与下蛊女子交和方才能压制,否则千万蛊虫奔走体内,噬咬血肉,那滋味比“凌迟”还要来得痛上几分,这些中蛊之人只好跟着下蛊的女子,寸步不离。
密室内突然没了声音,皇上待杯中的茶水已尽,才幽幽开口道,“那少主知晓这”忘忧”如今在哪吗?”
“嗯?”珈蓝叶抬眸淡淡的望了眼,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和”忘忧”已经消失了十多年,本少主也是听师傅提起过,好像是当年名震一时的“孟氏双姝”中的一个所创,然,孟氏双姝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如今连死活都不曾有人知晓。”
皇帝闻言,看了他一眼,那双充满沧桑的眼里让人望不真切情绪,过了良久,他才挥挥了手,“珈蓝少主早些回去歇息,蛊虫的事情,朕希望你能尽快!”
珈蓝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顺着密室的另一边出去,很快,整间密室里只有皇上一人,昏黄的烛光下,皇上抬起那张刻满岁月的脸,望着黑暗中的某处像是在低声呢喃,“你说朕该怎么办呢?”
——
宫外,君陌路有些好笑的望着那双盈满水光的眸子,眼底眉梢溢满了宠溺,诶,这小东西越发变得迷人了起来。
其实,宁月锦本就是这般的性子,只是前世的经历让她充满了恨意,才会变得这般的老谋深算。
“还觉得委屈?”两人下了轿辇,进到宫殿,他见着宁月锦坐在了椅子上,才轻笑着问道,许是因为方才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原本就冒着些胡渣的脸上勾着几根她的秀发,倒像是被人拔了一般胡须的说书先生般,甚是好笑。
宁月锦忍不住溢出一声轻笑,眼底透着几分狡黠,“这细细看来,三皇子长得越发的俊秀了,怪不得这北国的公主一眼便瞧上了三皇子,处处要与我作对。不如,三皇子将她收了,省的她见着我便找麻烦。”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将君陌路笑着的脸给拉了下来,这小东西,真是胆子越发的大了,竟然敢让他收了其他的女人,“我若是收了其他的女子,爱妃吃醋了可怎办?”
有她这么一个小东西在身边,他都已经觉得自己有些应接不暇了。
想着今日宴会上的事情,君陌路便觉得不太安生。
看着他眼底流动的暗涌,宁月锦眨了眨眼睛,心中一阵疑惑,难道日后太妃和皇上不会逼了他纳妾?殊不知,君陌路此刻正在暗自思索着要怎么对付季清枫和君陌行。
“难道皇上不会让三皇子在纳妾?”宁月锦不冷不热的问道。
君陌路自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眸子里是难得一见的认真,“我只要你!”
宁月锦不可置否,她前先时日将事情看得太过于简单,如今想来,许多事情还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对了,景梦和孟离可否回来了?”宁月锦突然的问,这宴会都散了,轩辕景梦和孟离也是时候改回来了。
君陌路对于她突然的转了话题,有些不悦的伸手刮了下她的小琼鼻,“怎好端端的就问起了这两人。”
宁月锦淡淡的笑了笑,“去了那么久,也该回来了”她也想知晓娘亲是不是景梦口中那个很厉害的“孟氏双姝”。
“回来了他们自会来找了我们,你这般心急什么?”
宁月锦眨了眨眼睛,“也是。”他们回来的时候自会来找她,关心则乱,牵扯到娘亲,她心里就总是有这几分不安。
“饿了吗?”方才见她在宴会上吃了不少,撇了眼平坦的肚子,君陌路突然问道,他很是不喜她沉思的样子。
宁月锦猛地抬头,“你当我是……”话还未说完,便低声轻呼了声,只觉得鼻子酸胀,眸子里才下去的水光瞬间又溢了回来。
这人的下巴是铁做的吗?宁月锦捂着鼻子恨恨的瞪了眼他,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
“真是越发孩子样了。”他垂眸,心疼的望着她用手捂着的琼鼻,摇头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