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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予你为难。”
秦禾见状,冷冷一笑,真是个蠢人。
“禾儿。”这时,君陌行与诸位大臣们饮完了酒水,见着身边的秦禾不见,忙寻了过来。瞧见宁琴琴一脸悍妇的样子,想起方才些人看着他有些同情,看戏的神情,心中顿时明了。不禁对宁琴琴有多了几分厌恶,容颜惧毁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的跋扈。
秦禾含着眼泪对着君陌行笑了笑,一张俏脸梨花带雨,偏生还有几分倔强的样子,嘴角露出的几分勉强笑意,任谁见了都有几分心疼,尤其是在宁琴琴的衬托下,“五,五皇子。”
“起来吧。”君陌行淡淡的望了眼宁琴琴,随即亲自伸手去扶了她,仔细看才发现她的脸带着些红肿,不由的皱紧了眉,“禾儿,这般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秦禾本来装着坚强,但因为五皇子的这个动作,像是幼童摔着,见着亲人委屈般,眼泪水愈发的止不住,“五皇子,禾,禾儿无碍。今日五皇子和姐姐大婚的日子,是禾儿不够聪明,惹了姐姐心里不痛快,姐姐责备几句,禾儿理应守着。只要姐姐开心就好。”
“你真是——”听她这般将,君陌行心底对她的愧疚越发的深了,望着宁琴琴的眼光越愈发的冷,今日,本应该也是她的大婚,喜服被搅碎的事情,他何尝不知晓,但见太妃也毫无责怪的意思,便当做了此事没发现。“禾儿,本皇子日后定会给你一个豪华的婚宴。”
“什么?”宁琴琴恼怒的瞪着君陌行,气得大声道,“你方才刚与我拜堂,如今就要纳了这个贱婢为妾,我定定是不会让她进门的!”
见着皇上都太妃望了过来,君陌行也不想和宁琴琴吵架,等利用完了这贱人,他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琴儿,这秦禾早些时日对本皇子有救命之恩,这妾室的位置,本皇子早已经允了她。”
“你?”既然连如此荒唐的理由都搬了出来。宁琴琴闻言心里一凉,她心里亦是明白君陌行向太妃求了她,不过就是惦记着她在太妃心中的那点份量,然,她何尝不在心里劝慰自己,他对她是有几分真感情的,不然,先前怎会这般温柔对她?
自打她损了容颜后,便在也没有人像他这般,对她如此温柔,对她无微不至,就连娘亲好似也已经放弃了她,将她扔在太妃的宫中,若不是太妃垂怜,怕这世上早已经没了她宁琴琴这个人。
对君陌行,她自然是上了心。
“好,你若是真心想要这贱人,今日你就休了我——”宁琴琴气得撇过脸,脸上几分神伤。
“姐姐,是禾儿不好,是禾儿不好。”秦禾见状,忙上前劝慰道。
君陌行望了眼秦禾,只柔声道,“此事,你有何错,你先起来,看脸都肿了。”伸手将她硬是攥了起来,仔细瞧了两眼。
对于秦禾,他心里自是十分愧疚,原先是看着她是伺候在宁月锦身边的丫鬟,才将她收了进府,好打听宁月锦的喜好。后来,在京郊外,面对刺客她奋不顾身的跑过来,挡在他前边为她挡剑,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如今真真是委屈了她,诶。
君陌行轻叹了声,唤来宫婢嘱咐好生照顾着,淡淡的望了眼宁琴琴,也就到了别处去敬酒,今日是他的婚宴,亦是他拉拢君臣的好机会,他怎么可以为了两个女人,放弃了这个大好的时机。
到了晚宴,一众人心里早已经疲累,偏得这天气嫌他们不够闷烦,今日晚上,竟然比任何一天要闷的厉害,凭空让人透不过气。
然而,皇上像是意犹未尽,又唤上了歌舞前来助兴。群臣见此,也只好舍命陪着。
整个席间如同这空气,全部浸透着烦闷。
君陌寒眼睛时不时扫到君陌卿身上,眼里多了几分探究。而君陌卿却像是了无生气的木偶娃娃,眼神平淡无波,只是来人敬酒,方才扯着嘴皮笑笑,眼睛却了无生意,让人越发觉得奇异的是,往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两人,今日硬生生多了几分生疏。
莫非,早些时候,两位皇子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者,身为新娘的宁琴琴,没了娇艳的容颜也就罢了,偏偏冷了一张脸,穿着红衣像厉鬼似得,她偏偏才摸上了大红的胭脂,让人在晚间见了偏生几分凉意起来。
宴席上下,似乎所有的人都绷紧了神经,打量着几人。三皇子君陌路和宁月锦几人倒显得有些悠闲的格格不入。
宁月锦本是胃口小,自打有了孩子,君陌路便绞尽脑汁的想让宁月锦多吃些。所以,他早早让碎碎去了御膳房,亲自望着御厨做了不少好吃的过来。
君陌路本是皇上最得宠的皇子,再者加上宁月锦肚子里怀着的可是皇室第一个孙儿,刚得了皇上的恩泽,更是尊贵无比,望着他们的动作,众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了六皇子的前车之鉴,碎碎亲自端了膳食上来,摆在宁月锦的桌前,替宁月锦布置好膳食,才恭敬的站在了身后。
君陌路知晓宁月锦口味清淡,膳食也吩咐着做了清淡些,只是在汤里放下了燕窝,好让宁月锦觉得不是那么的油腻。
君陌路挥手阻止了碎碎想要拿碗的手,亲自上前舀了碗,拿着玉勺舀了一勺,放在嘴巴试了试温度,喝了两勺,方才放到宁月锦面前,柔声道,“别的姑娘家怀孕,就喜欢吃了睡,养的珠润玉滑的,到了你这这边,怎么就如此消瘦,锦儿,你得多吃了些。”
宁月锦笑,捏了捏君陌路的手,红了些俏脸,倒是碎碎”噗嗤“一笑,抢了道,“爷,姑娘家安胎也是有了时日,小姐本身时日就短,自然是见不得身子圆润,按着常理,小姐怕是还有再有半月,才有这害喜的预兆。”
“嗯。”君陌路这才放些了心,放下燕窝汤,又夹了几块糕点放在宁月锦的碟子里,“这是酸枣糕,本皇子听御医所,吃些这个便能开了胃。”
“嗯。”尽管肚子已经食不下任何东西,但见君陌路有些期望的眼神,宁月锦勉强的咬了口。
这酸枣糕,甜中带酸,不油不腻,咬一口在舌尖,一股枣子的清香弥漫了开来,确是十分的好吃,细细尝着,这味道确是有了几分熟悉。
“来,再吃些这个。”见她将整块糕点吃了下去,君陌路自是惊喜,他好些日子没见她如此有胃口,忙伸手夹了另外一盘糕点,“好吃吗?再试试这块芙蓉糕。”
宁月锦见状,忙道,“爷,您被光顾着给妾身布菜,来,您多吃些,这些日子您也辛苦了。”
“是啊,三皇子,您这般待姐姐好,真真是姐姐的福气,让灵儿看了都有些想找个如此夫君了。”陆灵灵不死心的再次过来,望着君陌路天真无邪的道,“这芙蓉糕可是灵儿最爱吃的糕点,可是,这外面酒楼厨子做的芙蓉糕,哪能比得上御膳房的师傅们做的。姐姐这芙蓉糕的味道定是极好的吧。”
她眸子水汪汪的,倒影着君陌路俊美入妖的脸庞,眼睛巴巴的盯着桌上的芙蓉糕,像极了一个馋食的幼童,天真烂漫的让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你这小馋猫,这是三皇子哄三皇妃做的,你却过来讨食,真是丢人现眼的东西。”陆将军边笑边走了进来,跪倒在席中间,朗声道,“末将不负皇上重托,边疆的流寇已经全数灭尽。”
皇上笑,“好好好,陆将军不愧是我朝栋梁,来人上酒,朕此番要与陆将军好好痛饮一番。”
“父皇,儿臣见陆将军这番为姜国出力,身为皇子的我却一直在帝都享受荣华,儿臣定痛思痛,近日,儿臣听闻,江南地区,有奸商贩私盐,不少百姓食用了私盐,染了病。儿臣请旨,去江南调查这件事,好为父皇分忧解难。”君陌路见状站起来道。
“如此。”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大笑道,“皇儿有这份心,实在是大好不过,但这锦儿如今刚怀有了身孕,你这般去了江南,锦儿还不在心里埋怨了父皇。”
宁月锦望了眼君陌路,眼里亦是十分的感动,如今这个时候,就是大臣们都不愿意离了帝都,怕是太子出来,不能第一时间巴结,何况还是最令人看好的君陌路。
“父皇。”宁月锦乖巧的道,“锦儿听闻江南风景极好,也想随着三皇子去见识下江南的风景。将来好与孩儿说起,姜国的大好风光。”
第76章 看戏()
“好好好,不愧是皇儿看中的女子,如此深明大义,甚的君心。如此,江南之行,朕便准了,皇儿定要好生照拂锦儿,切莫让她受了半分的委屈。”本着陆将军凯旋归来,已是喜事一遭,如今困扰多日的事情得以解决,皇上自是喜上眉头,当即摘下身上挂着的龙牌,递给身边的大太监。
能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这看颜色的本事自然是十分的强,他忙恭敬的接了,走下去递给宁月锦。
“锦儿,见这金牌如见朕,这便是朕这个做父皇的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多谢父皇。”宁月锦刚要跪下接过,大太监便忙道,“三皇妃,您有这身孕,不必跪下,这般接了就是,要是您出个什么事情,皇上和三皇子定是不肯饶了奴才。”说罢,将金牌放了上去,道了个恭喜,重新走了回去。
接下里,因为气氛缓和了不少,大家也就放松了精神随意的吃吃笑笑起来,竟比中午要来的好了些。
陆灵灵几番想要上前,全部被陆将军给制止了住,虽说他是个武将,平日里粗枝大叶了点,自家的女儿的心思,他还是能懂上几分。
这瞧着三皇子和三皇妃的样子,哪是她能插足的进。
都说姜国两个三皇子,一个路皇子只知吃喝玩乐,游戏人间,不思进取,他看,路皇子绝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宴席快散,太妃将宁琴琴早些时候住的偏殿布置成了洞房,留了五皇子和宁琴琴,见今日这样子,若是放了他们回去,五皇子定不会和宁琴琴圆了房。
而皇上和太妃也都各自回了宫殿。
“皇上。”大太监将皇上褪下的龙袍挂在龙头衣架上,一脸忧色,“这三皇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皇上一改平日见人的样子,邪佞道,“若是朕这皇儿发现,定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来请了旨意。”
“那为何?”大太监有些疑虑。
“他们怕是已经去过了禁地,知晓了宁老爷子尸体的下落,方才去江南,想要将那老东西的遗体寻了回来。”皇上对君陌路倒是有几分了解,为了一个女人这般也是没多大的出息,也好,将他们分散了开来,方便一个一个的解决。
“那皇上三皇子会不会查出些什么来?”大太监还是有些担忧。
“不必担忧。”皇上换上便服,坐在书桌上,随意的拿了一本奏折,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即使发现什么,朕也不会让他们回了帝都。”
况且,他的好皇儿是他今生最满意的杰作,他自然要好好的将他塑造的更加完美。他抬起头,望向君陌路所在的宫殿,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还有几分得意。
而此时,君陌路看着天色已晚,便带着宁月锦回了早时在皇宫里所住的宫殿。
“小姐。”方才宴席的时候,碎碎就怕自己乱说话,惹了麻烦,因此憋了一肚子的话,此刻,好不容易没了人,她皱了皱鼻子,宁月锦坐下来笑问,“你这般是怎么了?”
碎碎蹙眉,“小姐,方才奴婢见秦禾好几次将眼光扫到这里来,这个小蹄子,不存好心,我怕她对您不怀好意。”
“哦?”宁月锦挑眉。
碎碎便将方才宴席注意到的事情无一巨细的告知了宁月锦。
“无碍,她如今一心想着要怎么讨好了五皇子,没那闲情功夫来陷害你家小姐。”宁月锦轻笑了声,让碎碎早些回去休息。碎碎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是——
“小姐,你方才跟奴婢说,有好戏看,可,今日就看见了两人折腾了番,最后不见得有什么。”
好戏?宁月锦眼帘轻敛,心中涌起一股苦涩,前世的羞辱历历在目。
今夜,怎么会没了一场好戏。
前世,也是在了这个时候,皇上为了庆祝陆将军顺利回朝,设了宫宴,只是没了这场婚宴罢了。
她与秦禾一同随着五皇子进了宫,宴席上亦这般说说笑笑,五皇子带着秦禾到处的敬酒,将她冷落在一边。
“这坐在五皇子身边的不是宁家的小姐,宁月锦吗?五皇子不是与她快要成亲了。她当真是好度量,竟然能将自己的丫鬟也送了五皇子。”
“怕是无能吧,你瞧着这丫鬟,比她这个大小姐看上去还有高贵几分。”
席间,她一如往常的被众人成为饭后焦点,那些轻蔑不屑的眼光,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话语,也就罢了。她想着熬过去也就罢了。
可到了晚间,一个喝醉的登徒浪子进了她住的偏殿,欲要将她给,给——
她大喊救命,偌大的宫殿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若不是她奋力撞开了登徒浪子,那她的青白就断送了去。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因为衣衫不整,被几个宫女给压到太妃那里,她始终记得太妃见她的那神情,好似再看一个极其肮脏的玩意儿。
那命登徒浪子也被压了回来,许是酒醒了些,颤着手指说是她勾引了他。
宫女们全都说没听见什么声响,这无疑是坐实了宁月锦放浪的行为,登徒浪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封书信,递给太妃,太妃见状,将书信狠狠的扔到她脸上。
秦禾装的一脸好奇,还将这书信的内容读了出来,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用刀剜在她心头上,让她呼吸不过来。
“白日里见着她这般的正经,原先暗地里这般的孟浪。”
“哈哈,怪不得宁小姐白日里坐的这般端正,原先是晚上好偷会情郎。看她这身子骨,也是极好的,不知道这味道尝起来——”
“你不要命了,她可是五皇子的女人。”
“得了,都是破鞋了,指不定背后还跟多少男人在了一起。”那种当众被人指指点点,百般侮辱,却有无力反抗的感觉,至今还留在她的心中,成了一种莫名的痛。
宁月锦望了眼碎碎,道,“你若是想看,先去养足了精神,自然会有。”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秦禾还是宁琴琴在前了。
“嗯。”碎碎点头,她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心智也长了不少,也是懂了不能看了表面。
宁月锦定神望进碎碎的眼里的黯然,自是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情。表面上,碎碎装的跟以往没什么区别。然,一个女人的青白有多么重要,谁都知道。
“那件事,我定会为你报了仇。”
前世的仇加上碎碎的仇,她不会让秦禾这辈子善了的。
碎碎闻言,低了头,挡住眼里的痛苦,每次梦魇,梦到那日的情节,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碎碎便有一种想了却这辈子。
她勉强一笑,“小姐,奴婢没事。”笑里带了几分苦涩。
“小姐定会为你找了份好人家。”宁月锦安慰道。
碎碎苦涩的摇了摇头,“不了,奴婢这辈子能伺候在小姐身边,已然是最大的福气了。”
“傻丫头,还想这辈子在小姐身边当了老丫鬟不成,以后本小姐可是会见着烦的。你自是安心。”宁月锦道,动了动唇,将最后几句话给收了回来。罢了,这件事情也只好能她自己看开了些,在说。
“嗯。”碎碎深吸了一口气,感动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