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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也很不错,戴眼镜很斯文,不过微微有些冷酷、
还有这高个子,白净清爽的男孩,他也是景沙的学生?为什么……
常景枫有礼貌地说:“老师,这位同学……
她痴痴呆呆的望着他们。
一个高贵,一个妖媚,一个温和,喜欢哪一个好呢?
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
“你看看她怎么了?”宫寒澈像丢垃圾一般把小泪丢在床上。
女校医这才回过神,收起了嘴角的玉液琼浆,转过身看着床上的小泪,试了试鼻息,心不在焉略有些白痴地说:“还活着。”
哐!
宫寒澈猛的一拍桌子,一边的郁明吓得跳了起来,撞到了常景枫。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他还活着?庸医!学校怎么会请你这种白痴!去财务室结帐,明天不要来了!败坏景沙形象!”他一脸黑,说完就怒气冲冲转身走了。郁明也跟他走了出去。
“老师,麻烦……借一下药箱哦!”常景枫抱起小泪,提起药箱,也离开了医务室。
女校医怎么也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她就丢了工作。
小花园。
宫寒澈一跑就没影了,郁明出于对小泪得关心,站在一边,望着常景枫为她包扎伤口。
“田小泪同学!醒醒啊!”
常景枫得声音那样温柔,郁明却有种午饭吃的太多的感觉。
恶心想吐!
而另一边的周尔妮,手捧刚做的新鲜草莓蛋糕,正往话剧社走去……
那边是谁?为什么那个女生好面熟?是小泪!她为什么头上包着绷带?那个……旁边站着的是……
变态啊!
一定是他弄伤小泪的!
周尔妮大吼一声:“变态!”就冲到了郁明面前。
所谓偏见……就是这样产生的,而由于偏见发生了意外……
不,不是意外,拉美西斯毁了叙利亚才是意外,这绝对是灾难!而且是……大灾难!
周尔妮向郁明挥去一个大巴掌,可是忘记了手上的蛋糕!
于是郁大帅哥瞬间又变成了大花脸,还有一个草莓恋恋不舍的停在了他的鼻子上。
周尔妮知道自己过分了,谁让她欺负小泪的!活该!
而郁明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心里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
他狠狠白了周尔妮一眼,然后冷冷挤出两个字:“道歉!”
“不道歉怎么了?是你先不对的!还要我道歉,这不搞笑吗?”
他一把抓住周尔妮的后领,然后毫不费力的把她提到半空中然后冰冷的问:“要不要?”
其实郁明一向温文儒雅,绅士风度,见人三分笑,很少发火,可是面前的这个丫头,几次三翻与自己过不去,今天居然又一次做出那么有损他形象的事!
“干嘛,放开我啦!变态!神经病!王八蛋!畜生!狐狸精!我不道歉怎么了?你放开我!白痴!混蛋!低能!智障!快放手!”可怜的妮妮只有在半空中挣扎,一边还学死鸭子——嘴硬。
被那么多各色各样的词骂了一遍,郁明更加火大,他丝毫没有要放下周尔妮的意思,冷冰冰的脸上读不出表情。
或许是被奶油遮住了,才看不出表情。
常景枫没时间理会这对疯男癫女,小泪还没醒过来。
啪!在周尔妮奋力挣扎下,一个大巴掌落在了郁明脸上。
原本雪白的脸上,刹那间多了一座触目惊心的“五指山。”帅气的脸,滑稽可笑。
郁明真的发火了,他放开手,周尔妮嬉皮笑脸的向他吐舌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道歉!”郁明仍然“苦口婆心”的教导她。
“不道歉怎么了!”周尔妮似乎也忘记了小泪的事,开始和他叫劲。
郁明从来没想过跟女生打架,可是这次他真的发火,失去理智了,向周尔妮挥出拳头。
周尔妮灵巧地躲开,扒了扒眼皮,吐了吐舌头。
由于地上的奶油,郁明一个重心不稳跌倒了,这下周尔妮没有那么快的反应了,他成了郁明的肉垫子,两个都躺在了地上。
“死小鬼!”郁明并没有摔得多疼,坐起来,抓起地上脏兮兮的奶油,抹上周尔妮的脸和头发。
“啊!”周尔妮的一声尖叫后,想要给他一拳,却被他抓住了手,郁明用另只手,从身上抓下一把混合着草莓的奶油,丢在周尔妮身上。两个人都变成了大花脸。
“变态!你是变态!”周尔妮尖叫着,常景枫转过头看,不知该不该笑。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车在小花园的紫藤花架前停下。
一个女孩下了车,是艾玛。
她向常景枫解释,然后抱起小泪,钻进了奔驰车。
等周尔妮和郁明胡闹完,小泪和常景枫都已经不见。
小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四周的一切那么陌生,华丽的西式床,纯白色的欧式家具。椅子上坐着那个人,是她唯一认识的“东西”。
“社长……
她摸摸有些疼的脑袋,也许因为被打傻了,小泪忘记了宫寒澈的名字。
“刚才医生看过了,你的伤没什么问题了,刚才你好像睡死了,艾玛已经去你家告诉田小勉了,今天你不用回去了。
“社长,谢谢你哦!”小泪对他笑:“我其实没什么问题啦!就是头有点疼。”
宫寒澈皱眉,难道她不知道她受伤的原因?
“社长对每个社员都好好哦!”她边说边撩开被子,站起来在床上猛跳了两下,然后自言自语到;“好舒服的床哦!弹性很好哦!对,那个……社长啊,这是哪家医院啊!装修那么豪华的,床那么舒服!我以后一定也要住这家医院!”
宫寒澈差点吐血,他冷冷的说:“这是我家!”
“啊……原来社长家那么漂亮哦!早知道……就早点来玩了呢!”小泪边在床上蹦蹦跳跳,边说。
“下来!”宫寒澈忘记她头上的伤,狠狠给她一记暴栗。
“痛……
小泪一撅嘴,宫寒澈立刻缩回了空中的手。
打伤她的人是自己啊,怎么可以那么暴力,他轻轻问:“啊,没事吧?”
“没有啦!呵呵!只是社长,我肚子好饿哦!”
宫寒澈险些摔倒,不是吧……
“想吃什么?”他问,带着自信。无论中餐西餐,还没有他家厨师不能完成的餐呢!
“方便面!要海鲜味的!”小泪大方“开价”
这次宫寒澈可真是难住了。
“没有吗?”像是猜到他心里的为难,小泪说:“随便好了,社长家应该不会什么吃的也没有吧!”
“跟本少爷出来。”他转过脸,不让她看见表情。
走廊。
“我是蝙蝠侠!!”
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随即某个物体狠狠摔在宫寒澈身上。
“宫寒夜!你在像一只猴子一样跳来跳去,本少爷一定把你吊起来打一顿!然后把你丢海里喂鲨鱼!!!!!!!!!!!”宫寒澈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
“呜……
那个“东西”是个很可爱男孩子,穿着皇舞学院初中部的校服,和宫寒澈一样深蓝的眼眸。
“姐姐,姐姐,救命……哥哥要杀掉我!”那个小小的个子一下就窜到小泪身后。
宫寒澈有弟弟?而且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个小孩子可怜巴巴的,眼泪呼之欲出。
“社长,不要那么凶啦!还是小孩子!你好,我是田小泪。”在家被田小勉宠惯了的小泪一见宫寒夜被宫寒澈欺压愤然挺身“打抱不平”。
“今天原谅你!以后在跳来跳去……
“知道了!知道了!哦,谢谢姐姐!我的名字是宫寒夜!皇舞学院初二班!”宫寒夜马上换了嘴脸:,对着宫寒澈吐吐舌头:“哥哥老不羞,勾引人家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哥哥是笨蛋!”
“宫寒夜!”
宫寒澈早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额上冒出一个巨大的红叉,拳头刚举到半空时宫寒夜早已逃之夭夭。
果然纪家的人都……
餐厅的装饰很华丽,小泪坐下,略微有一点点不自在。
铺着雪白台布的长桌中间放置着开满娇艳欲滴的香水百合和香槟玫瑰。银质的餐具闪闪发光。
“社长,你爸爸妈妈呢!还有你弟弟呢?”小泪多嘴的问了一句。
有一个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嘴里嘟囔着:“谁是他弟弟?”
小泪抬起头,吓了一跳。
“我才不是他弟弟呢!“是刚才走廊里的“男孩子”,不对……是女孩子,她脱掉了制服,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不再像男孩子,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因为个子比小泪足足高出一个半头,怪不得小泪会认为她是男孩子。
“我是女孩子!”宫寒夜崛起嘴巴,“是我哥哥封建,逼我穿着男生校服,所以……
“宫寒夜!”宫寒澈最讨厌别人不服从指挥和不停的唠叨,恶狠狠地说,“坐下吃饭,别罗嗦。”
宫寒夜对小泪吐吐舌头,坐下,翘起二郎腿,小泪这才明白宫寒澈为什么要她穿男生校服了。
热腾腾的牛排端上桌子,宫寒夜喝了口果汁,拿起刀叉,正准备吃,却听到小泪怯生生地对宫寒澈说:“社长,可不可以给我筷子?”
她差点把果汁喷出来。
宫寒澈差点额头掉下三条黑线,他示意艾玛去拿筷子。
接下来是罗马风味奶汁意面,看着宫寒澈用叉子吃的样子,小泪歪过脑袋问:“社长,为什么不用筷子啊!吃面,这个比较方便!”
宫寒澈停下吃的动作,冷冷地说:“吃饭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话?”
小泪撅起嘴巴:“那不是很奇怪?每天一家人可以聚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只有吃饭,吃饭都不说话,不会很闷吗?”
宫寒澈被气得差点把盆子朝小泪丢过去,而一边的宫寒夜憋着不笑差点把肠子给憋断了。
总算安静了,宫寒澈刚举起勺子喝了一口汤,却听到一个细细的声音:“哥哥……我也要筷子!”
宫寒澈接近崩溃的边缘,努力克制不要在外人面前打自己的妹妹一顿。
“你看我哥哥,多专制,连筷子都不给我!”宫寒夜向小泪诉苦。
宫寒澈彻底崩溃,站起身,双手握成了拳头。
宫寒夜一副要哭的表情,然后假装抽噎地说:“小落姐!快回来,哥哥!要打死我。快回来,打哥哥的屁股啊!”
小泪诧异地望着奇怪的兄妹俩。
宫寒澈不再对着宫寒夜嚷嚷,默默地坐下了,接着吃饭。
原来宫寒澈也有害怕的人,这个小落姐,到底是谁?可以让宫寒澈闻风丧胆?
第二天。
“小泪,昨天晚上你怎么样?”周尔妮咬了一口饭团。
“很好啊!”小泪的头上虽然还是绑着纱布,可是摸摸伤口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
“在哪家医院啊?”
“瑰景苑啊。”小泪记得艾玛告诉她的庄园名字。
“有这家医院吗?仙儿?”周尔妮问陶仙儿。
陶仙儿正为楚义达打开寿司的包装纸,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什么医院,是纪家的庄园。”
“庄园?开玩笑!”周尔妮大喊,“顶多也就是一个别墅。”
“四层楼巴洛克建筑,亩花园。”陶仙儿的话吓到一边周尔妮,楚义达却依然一心和寿司作战。
“是不是会迷路啊?”楚义达猛地冒出一句,周尔妮差点赏他一个耳光。
“有钱人……做作。”周尔妮摇摇头。
“社长有个妹妹,很有趣。”
“宫寒澈有妹妹?”这次换陶仙儿大喊了,这个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新闻。
“初中部的,叫宫寒夜,初二班。”小泪很喜欢宫寒夜单纯的样子。
“是不是脾气也很坏,然后道貌岸然的大小姐?走路一摇三晃,说话轻声细语?”周尔妮有了兴趣。
“不是……是个……嗯,是和妮妮差不多的女孩子。”以小泪的语文水平根本找不到词语形容宫寒夜。
“那不是很会打人?”楚义达对周尔妮的印象也许就是这样,他挨了周尔妮一记爆栗,躲到陶仙儿那里去了。
“田小泪同学。”门口传来很好听的男声,小泪抬起头,这样温柔的声音,只会属于那个温柔的男人——常景枫。
“常景枫学长?”小泪笑着跑出教室。
周尔妮赶忙拉过陶仙儿轻轻问:“喂,这什么情况啊?昨天就是他救小泪的,你不是说他不是好人吗?”
陶仙儿示意周尔妮闭嘴,然后开始细细观察常景枫和小泪。
“头还疼不疼?”常景枫问。
“还好。”小泪下意识摸摸头上的伤口,“昨天真是谢谢你。”
“没关系。”常景枫的微笑总会让小泪油然而生一种幸福的感觉。
“常景枫学长真是好人!”小泪并不是单纯的嘴甜,她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会用那么直白的话表达心里的感受。
“呵呵。”常景枫有些尴尬地笑笑,“那我走了。”
“嗯,学长再见!”小泪的单纯在常景枫的心里引起一阵涟漪。
陶仙儿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表情略带深度。
楚义达看看陶仙儿,一脸不解,至于周二妮等常景枫走远,搂住小泪的肩膀,略带玩味地说:“不错啊!一天一个帅哥,什么时候便宜我这个姐妹啊!”
小泪自然不了解这话的深意,她歪过脑袋,皱起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周尔妮。
秋高气爽,形容现在的天气正好。
飘扬的落叶,下午的公园,人不多,朦胧间还可以看见皇舞学院的大楼。
好像一场梦,那么久了。
从前在这里,和仙儿,文俊认识了,也是在这里,母亲认识了那个男人,后来……自己被赶出家门,还是在这里,又遇见仙儿……还有……那个说话冷冰冰的变态也是在这里第一次相遇。
如果说这都是命,那么……
这里既有快乐也有过忧伤。
“痛!啊!痛!”
树下的叫声那样凄厉,周尔妮不由转头望去。
黑色的短头发,眼里满是蓝色光芒。
美丽的少女坐在地上,穿着皇舞学院初中部的男生制服,裤管被撩起,一个少年正细心地用纸巾擦拭她膝盖上的血迹。
女孩的眉宇间很像一个人,只是那个人对什么都不屑一顾,总是绷着脸。
“忍一忍!”少年的眼睛是最纯净的黑色,领口露出的项链是枫的形状,地上放着薄伽丘的《十日谈》。
伤口总算用手帕包好了。
“为什么理我?不让我一个人痛死在哪里?”少女问。
“为什么要让你痛死?”少年不解地望着少女,眼眉间带着笑意。
“我是宫寒夜,是宫寒澈的妹妹!”
少年笑了:“我知道,你们长的很像。”
“你是常景枫!哥哥……”她忽闪深蓝色的大眼睛,“哥哥没少欺负你!”
“他有吗?没有吧!”他微笑。
“因为去年的运动会上,你跑米比他快!然后……”
“呵呵!你哥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常景枫似乎非常了解宫寒澈,“只是把我当成对手罢了。那次的事情不是他的错,我被丢瓶子,他并不知情。”
“你很了解我哥哥哦!”
“大概知道一点。他从小带着光芒长大,不会容许别人比他优秀,比他强,虽然外表很光彩,其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