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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得已:冷妻归来-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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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白风华用力扭住陆兰心的手腕将她挡在身后,自己如白鸟般穿过碎石重重的洞口,掠起承影挥扇挡开不断掉落的石块。

    巨石在他们身后落下,地动山摇,漫山震响,烟雾升腾。

    白风华把承影缓缓放在地上,陆兰心抢步上前,承影浑身伤痕累累,气息断续。陆兰心慌忙给他喂了天王补心丹,又作势要给他运功疗伤,试了几次却感到承影体内空荡荡的,陆兰心的内力注入他体内如石沉大海。

    承影奋力握住她的手:“我中了凝萃神功,千万别再消耗你的内力了。”

    凝萃神功名字虽美,却是天下最恶毒的武功,中招之人内力尽失,一个时辰后筋脉断裂成废人,最终脏腑破裂而死,杀人于无形。

    “我们去找安公子!”陆兰心如五雷轰顶,嘤嘤的哭起来。

    承影摇摇头:“别哭,倒是你为何说出那一番话白白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我……”陆兰心想说我心中认定你是夫君,但是却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飞红了脸颊。

    “我心中认定你是我的妻。”承影声音越来越弱,他努力抬起手摸到兰心发髻上的桂花,自那夜之后,兰心每日都要在发上簪一簇桂花。

    他摸到兰心的无双剑,“你在水牢昏迷,口中只念着无双剑,我便替你取来了。”承影突然拔出短剑插进自己胸口:“杀了我,你便大仇得报。”

    陆兰心大惊失色:“你不是故意杀我爹的,杀我爹的人是柳千斩!”

    “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承影血色全无的嘴唇扬起浅浅的笑,缓缓垂下眼帘。

    “你若死,我必不苟活于世……”陆兰心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们夫妻一场,生不能同衾,死要同穴。”遂拔出承影胸口的剑,深深刺进自己的身体。

    生不同衾,死同穴。

第198章 很坏很坏的人。() 
怎么爱会怎么了不起

    怎么爱会怎么了不起,一滴不会干的眼泪躲在心脏里,我活该在这里等待续集,等到最后是我一个人如此而已。

    《一滴未干的泪》。

    很多人没有听过这首歌,也不认识那个才华横溢的心灵乐者。

    我们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那些个美好一定要失去才懂?才会化作心中的泪?

    我们究竟要什么?期待什么?有最后得到什么?

    一无所有。

    。

    皇舞学院。

    被称为全国第一大贵族学院,素来打着培养最高贵的绅士淑女的招牌,里面的学生大多都是豪门公子,千金,抑或政界名流之后;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运动会,看台上坐满了各个年级的学生。

    “男子组3000米决赛即将开始。”

    当广播里播报出这句完全没有起伏的简单句,体育场上居然惊呼阵阵。

    “宫寒澈少爷加油!!”

    “宫少爷!”

    好比明星登场一般的欢呼声,一个少年迈进红色跑道,一个少女尾随其后,少年头发是金棕色,像是古老的欧洲王族般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宛若透明,他将手上的运动外套随手一挥,引起尖叫阵阵。那个跟随的少女斜束着黑发,刘海很长,她接住外套,她对少年淡淡微笑。少年示意她退后,她识趣地退回看台区。

    台上的观众早已习惯了这一幕。

    宫寒澈可以算是景沙有史以来最帅的校草,可以说全校没有人不爱慕他,不管是相貌也好,家事也好,他无疑是景沙之王。

    可是偏偏从今年九月开学,就有一个女孩子总是阴魂不散地在他身边,上课是宫寒澈的同桌其,无论是餐厅吃饭,图书馆看书,体育场运动,她总是默默坐在离开他10米左右的位置,或是看书,或是听音乐。

    高二(1)班的夏思沁,她一出现,就成为景沙所有女生的“阶级敌人”,可是她毫不在乎,总是微笑地拿掉笔袋里图钉,随意地擦掉椅子上的胶水,把课桌里被人放了白醋的咖啡丢进垃圾桶,然后保持微笑,说一句:“喜欢的话,可以继续。”

    然后第二天,就会传出消息,某某女生从皇舞学院消失,原因大家都懂,只是不敢说。

    几次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对她动手,皇舞学院的男男女女都开始对她抱着畏惧的态度。

    她将宫寒澈的外套丢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有几个女生发出了惊呼。

    她毫不理会望着跑道上的他做热身运动,心里计算着:依靠轩的能力,冠军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也有变数,刚才初赛的时候,有一个人值得关注,夏思沁看到刚才的读数,他和宫寒澈的初赛成绩不过相差十秒而已。

    是高一(17)班常景枫。

    他是今年才进景沙的新生,成绩优异,不过不知道长相如何。

    他出场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宫寒澈出场时候那种骚动,一个人静静地走上场,白色的恤,白色的运动裤,个子很高,纯黑的头发和衣服形成鲜明对比,他并没有太多表情,胸口有什么东西闪耀着光芒。

    很干净的男孩子啊!夏思沁笑了。

    发令枪一响,六名选手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600米的环形塑胶操场,要跑完五圈呢,夏思沁想想就觉得发毛,她并不擅长运动,尤其是考验意志力的运动,不过听说运动是男人公开发泄兽性的方式,好有道理呢。

    不知不觉已经进入第四圈,其他四名选手已经楼后至少半圈,常景枫尾随宫寒澈身后,只有大约二十米,看来,是要比拼最后的冲刺了。

    “啊,他很有本事啊,居然可以轩跑个不相上下。”一个戴银丝边眼镜的少年在她身边蹲下。

    “明,你觉得那个叫常景枫的有没有尽力?”夏思沁说话的声音细细柔柔的。

    少年没有说话,眼神深不见底。他的名字是郁明,也算是宫寒澈最好的朋友之一,夏思沁在他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你也看出来了吧。”她继续说,“我怕轩跑不过他呢!依照轩的个性,如果输掉……”

    她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惊呼所打断。

    比赛进入最后200米的直道,常景枫开始发力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超过了宫寒澈。

    “他……完了。”郁明拍了一下脑门,夏思沁站了起来。

    果然,看台上飞来一个饮料瓶狠狠砸在叫常景枫的男孩头上。

    宫寒澈也吓到了了,停下了脚步。

    他蹲在地上,捂着头,鲜红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滴,滴落到地上与深红的塑胶跑道融为一体。

    “太过分了吧。”夏思沁盯着宫寒澈,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又望望郁明,郁明也是眉头深锁,似乎有着和她一样的困惑。

    宫寒澈望着常景枫,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常景枫站了起来,跑出体育场。

    宫寒澈对着看台,怒目而视:“是谁丢的?”

    夏思沁知道宫寒澈生气了,宫寒澈虽然霸道自私,但是正直。那个丢瓶子的,不会有好日子过。

    皇舞学院的花园很大,常景枫往前跑着,伤口在秋风吹拂下生疼。

    停下脚步,他无奈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白色的巴洛克式建筑,种满各色花朵的花坛,清澈的河水。

    深秋的枫叶,枫叶独醉,绽放勃勃生机。

    他的泪水即将倾泻而出,这时,生后传来细细柔柔的声音:“你是在哭吗?”

    “关你什么事。”他冷冷抛出一句话。

    他讨厌别人看见他的脆弱。

    “可是……你在流血啊!”那个声音带着小小的怯懦,他转过头,刹那间,记忆如同潮水。

    仁济医院。

    深秋的风吹落最后一片叶子,病房里很明亮,明亮得他睁不开眼。

    美貌的中年妇人埋在雪白的被子里,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她抓着他的手。

    “枫,好好活着,记得,善待每一个人。”她淡淡吐出这句,似乎用尽所有力气。

    他不过是十岁的孩子,并不明白什么叫做善待每个人。

    那天最后一丝阳光划过玻璃窗的瞬间,妇人好像看见他背后的长出金色的翅膀,没错,他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男孩子。

    他胸口枫叶形状的项链散发出剧烈的光芒。

    妇人最后一次揉了揉他短短的头发,然后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

    夕阳西下的时候,红枫如血,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已经是最后。

    他握着那只残存余温的手,呆呆站着,眼泪沿着脸颊“扑哧扑哧”往下落。

    那只原先温暖的手,渐渐冷掉,他感到一阵只有深冬才会有的寒冷无助。

    “你在哭吗?”门口传来细细柔柔的声音。

    他抬起头,门口站着个子不高的女孩,白色的小洋装,公主式的卷曲头发,个子不高,看上去年纪很小,似乎是七八岁的样子。

    “你是在哭吗?”她走进来的时候感觉是蹦蹦跳跳的,像是只小兔子。

    “关你……什么事!”

    “不要哭,你的妈妈和我的妈妈一样,是幸福地去度假了,爸爸说她们会在那不勒斯的海湾晒太阳,去阿尔卑斯山看雪,在夏威夷吃螃蟹,很幸福,很幸福,要为她们高兴,不可以哭的。”她自顾自讲了一大通,“如果你哭了,你的妈妈就不会幸福了哟!爸爸说是个很好的旅行社,叫做天堂旅行社。”

    天堂旅行社?他用所学的知识考虑这个词,觉得很好笑。

    “不相信吗?”她撅起小嘴的样子很可爱,“虽然我没见过,可是我相信,因为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去天堂旅行社报道的呢!”

    他制止她:“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她被他的语气吓到,停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一句话:“枫,好好活着,记得,善待每一个人。”

    他深呼吸,然后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你叫什么名字?”

    她抓过他的手,在手心里写下三个字,然后说:“这三个字认识吗?”

    他淡淡地回应:“田小泪。”

    她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巧克力塞进他的手心,是金色的包装的巧克力球——最经典的费列罗。

    “收起你的眼泪哦。”

    他发现她的手是暖的,其实这个世界,不会是永远都是严冬吧!温暖的春天已经临近。

    “小泪!”门口传来喊叫。

    “哥哥,大姐!”她转过头,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孩,和一个手臂打了石膏的衣衫凌乱的男孩。

    “怎么在这里啊!”那个高中女孩微微抱怨。

    “姐姐!哥哥不要紧吗?手臂没有问题吗?”田小泪心疼地摸摸男孩打了石膏的手。

    “放心,你哥哥我是铁打的呢。”用没有受伤的手,揉揉妹妹的头发,顽皮地笑。

    三个人不曾记得这个房间里还有他,说说笑笑,消失在走廊。

    只有手心里的巧克力告诉她,其实一切不是梦。

    他下定决心,像是妈妈说的,要善待每一个人。

    枫红得触目惊心,略带残酷的美丽绽放在深秋,如同他心中的决定。

    他望着窗外,那个叫做小泪的女孩,随哥哥姐姐走出医院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瞥过门前的枫树,然后淡淡地对哥哥说:“哥哥,好漂亮!”

    她的哥哥田小勉小学三年级,呆头呆脑的他并没有理会妹妹的感叹,拉她出了医院大门。

    面前的少女浅黄色色的小洋装,十二三岁的样子,大眼睛困惑,小嘴巴扁着,洋娃娃一般的卷头发,用浅黄色的丝带扎起两个辫子,像是漫画里的皮卡丘。

    “你……

    他回忆起曾经她在他手心里写下的字,田小泪。

    “田小泪?!”他很奇怪为什么时隔多年他还记得这个名字。

    “你认识我?”她倒好像没有了印象,撅着嘴巴,“你在流血啊!”

    小泪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上常景枫额头上的鲜血,可是动作很笨拙,触到常景枫破掉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我果然不行呢。”她嘟哝着,“是不是去医务室会比较好?”

    他望着她:“我没关系。”

    “你好厉害呢,知道我的名字。”她转变话题。

    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吗?其实当年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凑巧吧。”他想要糊弄过去。

    “听说体育场有很好看的运动会,哥哥说的,可是我不认识路,迷路了!这个学校好大啊!你们上课会不会很辛苦?”小泪总是关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运动会?”常景枫心痛的底线被触到,“好像结束了吧。”

    “结束了,真可惜啊!”她撅撅嘴,“哥哥说一个叫常景枫的很厉害啊!跳高,50米,200米还有铅球都拿金牌呢!”

    他诧异地看她,小泪傻呵呵地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更像是皮卡丘:“你也认识吧,哥哥是高一(2)班的,他是高一(17)班。哥哥说因为他,也许高一的积分会超过高二呢!”

    “我就是常景枫。”他淡淡地说。

    小泪忽闪着大眼睛:“你就是常景枫?哇哇!好巧!就像那个叫什么众什么度,回头阑珊什么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笑了,这个女孩子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啊!你的语文也很厉害哦!”小泪笑的时候,总是会露出小小的虎牙。

    “是吗?”

    “可是你怎么会受伤呢?”小泪问。

    “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也许不知道一个人,他的名字我也不说了,他很厉害,说真的我是那么以为,可是……他居然会用很卑鄙的手段只为了获得胜利。”常景枫握紧拳头。

    “胜利很重要吗?”小泪的笑容让常景枫心里很暖和,“他若是可以赢,可是他那么坏,就不会有朋友啊!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坏人的!”

    常景枫品味这句话,胜利不重要?她是在搞笑吗?

    “就像是,如果给你做国家总统,可是代价是你必须要一个人,没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没有朋友,你会不会愿意呢?”她的比喻有些夸张,可是却很有道理。

    “不要吧。”他回应。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咯,你记得去医院,脸有伤口很难看的!”她吐吐舌头,“有时间来看我哦!文川中学,初三(2)班田小泪!”

    深秋的记忆,定格在她的微笑,和曾经的天堂旅行社里。

    “喂,是,高二(9)班的谢兰吗?好的。老规矩。”

    书房里的四面都是高大的带三角楣饰书架,菱形天花板,绷着金丝绒的镀金家具极尽奢华,******风格的地毯给原本沉闷的房间添加了热情。

    “轩,是谁已经调查出来了吧。”郁明坐下,舒了口气,用银质的勺子搅拌着骨瓷茶杯里的曼特宁咖啡。

    夏思沁轻笑,谢兰得到了该有的惩罚,不过若不是她的搅局,也许那个被惩罚的会是常景枫吧,毕竟赢了宫寒澈少爷可是条大罪名。

    杯子里的玫瑰花茶清澈见底,她知道有些东西会留恋,可是留不下来。

    “我该走了,你们慢用。”她站起身。随手理了理长长的辫子。

    “该走了?”宫寒澈很了解她,她每次伸手理辫子就表明她在心虚。

    “是啊,我该去办大学的入学手续了。”她淡淡地笑。

    “这样啊。”宫寒澈很为难,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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