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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悲剧会到此终结,但其实不然。悲剧还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海澜遇到了昔日的旧友青鸾,却不曾料到对方已经投靠到了魔神的阵营,将她出卖给了潘多拉的手下。海澜被绑架,各名护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前往玤仿中心。就算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果然,傲慢和亚当已经率兵潜伏在了工厂里。两方阵营立刻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厮杀,在战斗中他因为轻敌而被傲慢击倒。他只能看见傲慢的十字剑萨麦尔刺入自己的心脏,一拧,然后眼前顿然被黑暗笼罩。
在死后,他仿佛听到了樱海的声音。樱海在问自己什么问题,他给予了她回答,随后两人便都安心地睡去。
现在——
死亡。
第二百六十九章 缠绵(上)()
case4:樱海,她的情况。
这里是?樱海站在灯光昏暗的舞台上,茫然不知所措。
“这里是你的心。”秀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如此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是秀然心中的我的心。”樱海说。秀然点了点头,灯光变暗,秀然隐去,偌大的舞台上只剩下樱海一个人,孤独填满了她的内心,让她十分悲伤。
“你在想些什么呢?”凤澜出现在她的面前。樱海猛地抬起头,她的眼神清澈而纯净。然而灯光迅速聚拢,霎时间凤澜便消失了,她再也看不见。
在十六年前——
**护法找到了凤澜的所在地,并向她展开了攻击。但是她肯定没有料到凤澜拥有水星碎片,结果被她打得落荒而逃——而这一切,都被躲在墙角的樱海清楚地看在眼里。
结果,凤澜就开始后悔那一天我穿上铠甲了,因为她遇见了樱海。樱海很想得到她那股强大的力量,开始死皮赖脸地追着她,让她把能量碎片给她。当时不管是凤澜还是樱海,都不知道自身拥有相符合的水星能量,因此樱海觊觎碎片,仅仅是因为那条项链十分华美。
但是在当时,凤澜没有同意她的请求,结果她动了歹念。在凤澜拒绝她后的一个傍晚,凤澜在黄昏的街头又遇见了她,被她拦截在了墙壁上,她要求凤澜将碎片给她。
“这玩意儿看起来很精致嘛!用来做我项链的挂坠不错。”她这么说,嘴里的香烟味直喷对方的鼻孔。但是凤澜依然没有答应。她又和对方纠缠了好久,差点将她说动了。不过当时一个巡警正好路过这里,樱海也不敢造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但她其实从来就没有离开。她一直在凤澜身后跟踪对方。她一路跟踪凤澜到了她在地球的住所。然后,那天晚上,她终于开始行动了。
凤澜夜里正在睡觉——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樱海蹑手蹑脚地跑进了她的房间。但项链就挂在她的脖子上,而要拿到碎片,就必须要将项链整个拿下来,必然会惊动对方。不过樱海并不顾这些,硬生生地将碎片连带项链从凤澜的身上扯了下来。为了防止凤澜抢回来,那时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在凤澜的腿上刺了一刀!
从那时开始,她虽然成为了水星守护者,但手上也沾满了鲜血。她当然十分后悔,但她并不想坐牢,她开始逃避警方。对警察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是恐惧还是厌恶。
而在两年后——
她看见贪婪护法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对方左看一眼,右看一眼,都没有找到守护者的踪迹。贪婪刚想将青铜鼎拿出来,她便操着尖利的女生出言讽刺:“哟,那老头子长得很寒碜嘛。”
看得出,贪婪不能容忍她那**楼的嘲讽。那时候樱海打扮得浓妆艳抹。不必要的暴露的服装,加上七拼八凑的假指甲,让人实在不敢恭维这是美丽。樱海走到贪婪的面前,“我听邻居家的人说了,你就是那个前几天在市中心摆阵骗人钱的老头吧?”
贪婪露出一丝恫吓的神情,但是樱海毫不为之颤抖。老者只好微笑了一下,“那么这位女士,您需不需要老朽为您算一卦呢?”
“这倒不必了,我对这些只有阿婆喜欢的迷信东西不感兴趣。”
贪婪脸上愤怒和不耐烦的神色转瞬即逝,将手伸进长袍,但樱海比他手快一步,抓住了他瘦骨嶙峋的胳膊。就在这时,樱海看见贪婪正在注意自己带有水星能量碎片的项链。贪婪迷惑不解,顺势将手臂放在她的胸前,感应她过去的一切——
匕首,鲜血,杀戮,暴力樱海注意他的眼神,发现他真的已经看透了自己的过去。
为了缓解局面,樱海立刻推了他一把。“你想干什么?”
贪婪见状连忙施了个礼,“抱歉,是老朽的不对。但是您——您到底是谁?”
“我啊”樱海眼疾手快,停止了话语,将想趁机掏出青铜鼎的老人推翻在地。“抱歉,我只是看不惯那些违法乱纪的人罢了。”她大步流星地走开,留下倒在地上的贪婪魔兽和满街目瞪口呆的行人。但是不久后,她再次见到了这名魔兽。那是在市立公园中,她遇见了老人,然而她却被自己厌憎的警察抓着做笔录去了。
在警局,樱海见到了那个王队。当时自己抢劫伤人之后,负责那桩案子的也是面前的这名警察,不过现在看来她并没有认出自己。不过在审讯的过程中,樱海担心魔兽又会被放跑,表现得十分焦躁不安。审讯终于结束了,她立刻来到了外面,穿上麦卡瑞的铠甲,赶到现场净化了贪婪护法。
然而她的出现并没有给守护者留下好印象。在众人——尤其是玛兹的眼中,她是个唯我独尊的个人主义者。
不过在半年后——
她再次遇见了那个被自己刺伤的凤澜。然而在相处中,她们的关系逐渐变得缓和,最后竟然成为了朋友。她这么安慰自己,说她已经完全不在乎当时她抢走自己的碎片了,因为水星碎片在她的手中,反而发挥得更好。“或许,你天生就是一名斗士。”她这么说,“但是能够真正地使用碎片的力量惩奸除恶,并且保持有良好心态的人,才能称得上是‘行星守护者’”
然而没过多久,凤澜就命丧身亡。樱海悲愤交加,原以为能给凤澜报仇,却发现自己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与自责中。
当然最后她终于还是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并且得到了正确的答案。然而待到那个时刻,她的死亡也离她不远了——因为她所爱之人的妹妹被绑架,她跟着天刚一起前往玤仿中心。那时候,悲剧开始了。
因为轻敌,天刚被傲慢所杀。过了两秒,樱海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傲慢将长剑抽出,又用力戳进尤拉诺斯的心脏,使劲一拧。他得意地笑了笑,又转身看向海澜,镇定自若地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十字剑流着血,心也流着血不对,她还有心吗?
天刚食了言,但她不会再食言了,她必须信守自己的承诺——在天刚的事上她无能为力,那么至少,她要保护好他的妹妹她扯紧最靠近她的魔兽的脑袋,夺过他的匕首——与当年刺进大腿的那把匕首一样她麻木地割喉咙,直至见骨。绿血淌下,终于将匕首扳开。泪水犹如毒药,流过她的面庞。她向前冲,身体颤抖,马上就要崩溃。
白的泪水与红的鲜血在褴褛的脸颊上混合,那张他曾吻过的脸。樱海看见血液留下指头,穿过手腕,浸进长袖,犹如红色的蠕虫,爬入胳膊,钻进衣裳。粗糙的巨手抓住她脏乱的头发,匕首抵上咽喉,冰冷而血红,就此终结。
她看着天刚空洞的脸,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在追寻的答案。
现在——
死亡。
第二百六十九章 缠绵(下)()
case5:桥贤,他的情况。
这里是?桥贤站在灯光昏暗的舞台上,茫然不知所措。
“这里是你的心。”秀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如此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是秀然心中的我的心。”桥贤说。秀然点了点头,灯光变暗,秀然隐去,偌大的舞台上只剩下桥贤一个人,孤独填满了他的内心,让他十分悲伤。
舞台后面传来阵阵尖刺诡异的笑声——宛如成群妖魔,魑魅魍魉围绕他旋转。他的对手是人类,他怎么能向人类下手呢?那样的话他岂不是和那个水星守护者一样了不对,当时的敌人是原住民;也不对,当时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的大脑十分混乱,不知道现在究竟该不该与航天局派出来的雇佣兵格斗——如果要战斗的话也绝对不能杀死他们,那样的话和樱海有什么区别!或许,他们本身就没有区别
那是在十三年前——
“果然又临阵脱逃了吧!”桥贤大叫着,直冲焚晓的脸上打了一拳。
“行了!你们别打了!”银夏叫喊着。
“你说你有苦衷?那你就说出来啊!说出来什么不都解决了吗?”
焚晓的嘴角已经淌出了血。看来这次桥贤是完全爆发了。其实他何尝不肯说出来呢?可是他一旦道出事实的真相,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好不容易妄自做决定后夏娃的嘴脸。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卑鄙——懦弱——胆小——自私——”桥贤每打一拳都会用上一个贬义的形容词。他的身边似乎出现了一圈屏障,其他三人怎么也无法接近他。拳头打倒焚晓脸上的声音,马上就要盖过一旁战斗的声音了。
“我说出来的话我得离开不得不离开”焚晓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走啊!你倒是走啊!”桥贤吼叫着,“你这个懦夫!”
“不许叫我懦夫——!”焚晓终于忍不住了,咆哮着冲向桥贤,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你们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
其实桥贤早就对焚晓有意见了,他知道:这样的隔阂也最终会演变成激烈的争吵。现在,其他人谁也帮不上忙,和解只能靠他们自己。
“我们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我是说,我们都冷静一下。”焚晓喘着粗气说道。
桥贤不置可否,坐在了地上。那时候他不是也对地球同胞拳脚相向了吗?至少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同胞那为什么现在不行呢?他是在害怕着什么吗?害怕与别人的关系,害怕和别人的感情,害怕再次被认定是朋友的人背叛
因为在一年半前——
当初桥贤在高中结识的两名同伴,在毕业后各自分道扬镳了。但是他读到大二后就辍学了。本来想以找到新工作为由离开大学,却没想到因为他的暴躁性格被各种老板们踢来踢去。结果他过起了流浪汉的生活。那一段的日子真的是很艰难啊。直到那一天他在街头碰到了已经合伙经商的两名同学。他们成功读完了大学,做起了商人。此后虽然他的性格杜绝他做这种事,但是碍于生活经济所困,他只能厚脸皮地向他们借钱了。却没想到过去的同学是高利贷,早已身无分文的他希望同学能够网开一面,但是没有成功。
三个人一起走,总会有一个被排除在外。那种感觉真是比一个人走路还要孤单啊!东西掉了,蹲下去捡,站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就只好慢跑着追上去而他们只会说,“你怎么那么慢?”
当经过一家店,想要买东西,而他们不想,就说:“你自己进去。”可又不喜欢一个人,就会放弃那些喜欢的东西。追上走远的他们
不是友谊不可靠,而是他们从来没把他当成朋友过。
走投无路的他遇见焚晓后终于找到了一丝生机,这才决定成为木星守护者杰普特。但是他的暴躁性格让他在守护者的团队中也依然十分不好过,唯一能够压制住他的人,就是坚胜。
别人(主要是银夏)都在起哄,他当时不以为然。但其实很久很久以前,这种莫名的羁绊就已经悄悄建立了。最初的时候,他曾经被一名能够操控人心的魔兽控制过,是坚胜救下了他。那件事可以说是契机,至少他看坚胜的眼光在日后也有了些变化——坚胜不再咄咄逼人了,她是一个十分负责任的人,她将自己的指责看得十分重要
桥贤不知道当时自己被魔兽控制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但是清醒的时候,他已经昏倒在了坚胜的怀中——就像现在一样——闻到她身上清香的气味,感受到她粘稠的汗水。
然后便是幽怨魔兽。那也是一头十分强大的魔兽,而且还开启了强大的激情态。当他看见幽怨将坚胜攥在手里的时候,心中对魔兽的憎恨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那个时候,他第一次召唤出了飞翼,冲到幽怨的身前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坚胜救下;随后,看待他人的眼光改变的人就不只是桥贤了。
和坚胜相处的日子变多,他与坚胜之间的交际往来也越来越多他甚至能够清晰地记得他每次和坚胜目光相对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终于在一年后——
由于饕餮护法的攻击,坚胜失去了意识。桥贤让她睡在佳璇森林中搭的帐篷里,待到坚胜醒来,已是深夜。在聊了会儿天后,他们便走出了帐篷,来到了外面的草坪上,坐到了那簇篝火旁。火焰燃烧着,照耀着她的脸庞,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通红。
桥贤也跟着她走了过来,仰望黑漆漆的夜空,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忽然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我说”
“嗯?”坚胜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真的很想说出来
可是他却没有勇气
其实桥贤并不指望她能听见的,但是偏偏这种时候她的耳朵就是这么灵敏。他咽了咽口水,告诫自己:这就是另外一场挑战。克服恐惧。鼓起勇气。在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道:“别人都在杜撰我们的关系你知道吗?”
坚胜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么你对我是怎么看的呢?”桥贤看着坚胜的侧脸。“在你的眼中,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是狂妄,是卑鄙,是自私,还是刻薄,抑或是傲慢无礼?”
坚胜的脸通红,但并不是被火光映照出来的。
“我想这层关系是不是可以捅破了呢?”桥贤晦涩地说,“让别人不再是猜测,或是言传,或是其他鬼知道什么的方式——我只是想说——我只是想说——我—我——”
他突然结巴了起来。
坚胜完全将脸转了过来。
蝉鸣在寒冷之后又复苏了。它们在枝头高唱,将夏日的闷热气息重新带回了人间。加之篝火的燃烧,两人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格外温暖。
“我只是想说我只是想说看着我的脸。”
坚胜看着他的脸。
月光披在他们的身上,两个人影于寂静的黑夜中清晰可见。
桥贤将所有的勇气爆发了出来。
“我爱你。”
“我知道。”坚胜语气轻柔而缓慢。
——如果一切都定格在那里,那么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带着她的感情承受到最后,他们是不是能够活到最后呢?
现在——
存活。
***
case6:坚胜,她的情况。
这里是?坚胜站在灯光昏暗的舞台上,茫然不知所措。
“这里是你的心。”秀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如此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是秀然心中的我的心。”坚胜说。秀然点了点头,灯光变暗,秀然隐去,偌大的舞台上只剩下坚胜一个人,孤独填满了她的内心,让她十分悲伤。
她十分艰难,十分困惑。尽管舞台上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边成群结队的士兵。如果这个时候死了,那么一切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