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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出来,让他这把老骨头今晚可是折腾坏了,诶,这进了后宫的女人啊。
“本宫不知道福公公在说什么。”凤曦舞态度依旧很坚决,脑子则在飞快的转动着。
明显的栽赃嫁祸,没想到她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也能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啊,但是,究竟是谁呢?李予吗?不,他的爪牙没有那么长,还伸不到后宫?难不成是皇后自己?
君临墨今晚一系列的动作都摆明了他不是站在她这边的,靠他怕是不可能了,只是凤曦舞没有猜到的是——君临墨简直巴不得她快点死去,横着死竖着死斜着死,七倒八歪的死!痛不欲生的死,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的死法都加诸在凤曦舞的身上。
想到这里,君临墨唇角划过冷笑,凤曦舞,今晚我看你怎么逃?
而殿中的凤曦舞,仍然与君临墨对峙着,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
在宫中,她举目无亲,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怎么办?放眼望去,整个凤牺宫,已经聚集了一些人,都是些生面孔,总之是凤曦舞不认识的人,大概是君临墨的宠妃,大概是凤牺宫的婢女。
第54章 陷害(二)()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五更天已过。
再看天空,已经露出了朦朦胧胧的灰色,大有天空破晓的趋势。君临墨也随之看了一眼天际,才突然间发现,原来时间过的这样快啊!
没有心情再与凤曦舞耗下去,君临墨不耐烦的开口:“好了,无需再狡辩了,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有没有下毒残害皇后娘娘?”
当然,还有洛妃和祈妃。
凤曦舞挑起狭长的眼角,仿佛君临墨在她眼里是多么无知的跳梁小丑:“皇上说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可恶,眼下居然没有熟识的人,她怎么跟君临墨斗下去?美眸环视,突然眼前一亮,在殿门角落的地方她分明看到了修罗一闪而过的身影。
“杀她们,本宫还怕脏了本宫的手。”凤曦舞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无比狂妄的将这话说出口:“皇上为何不拿出证据,让臣妾——心服口服呢?”
随意拨弄着纤长精致的手指,甚至比研究一件珍藏品来的更用心。
“你!”君临墨一拍扶手,显然是被激怒了。
只要有凤曦舞的地方,他总是特别的容易发怒,他将这归咎于对凤曦舞的恨太强烈。
“好,好,好。”君临墨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要证据是吗?”
“来人,把碧涵殿的宫人都押上来。”君临墨冷着脸吩咐下去。
凤曦舞笑的无比魅惑,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既然,修罗敢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把暗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无需多言,多年的主仆,凤曦舞与修罗都是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很快,所有人都被押了上来,整个凤牺宫都似乎挤满了人,因为这里是偏殿,很难容下这么多人。
而正殿嘛,自然是因为皇后还未苏醒,不能打扰到皇后的休息了。
“茶是谁沏的?”君临墨威严十足。
只有灵玉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回。回皇上,茶是奴婢沏的?”凤曦舞还没来得及想到要说些什么,灵玉已经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说:“皇上,冤枉啊,奴婢没有下毒,其实。其实。茶是春兰给我的!”
灵玉说完,已经伸手指向了一旁的春兰。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春兰吓的腿都软了,连声求饶。
没有等君临墨开口,凤曦舞咳嗽了一声:“敢问皇上,是如何知道毒是下在茶里的?”
美眸一转,盈盈的望向皇上,半似笑半似认真的问君临墨:“那么,如此一来,臣妾可不可以说,毒是皇上你指使她们下的呢?”
君临墨没有想到突然会被凤曦舞反将一军,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言语来反驳。
倒是福全出言呵斥了:“大胆,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众人皆知,舞妃娘娘还是慎言的好。”福全手中的拂尘转了一转,接着说:“太医们已经鉴定出来,割雪草的毒暗藏在碧涵殿的茶水里。”
福全一挥手,即刻就有婢女用漆盘捧上了余下的茶碎。
第55章 陷害(三)()
凤曦舞眼光一沉,好快速的手脚,竟然连碧涵殿的茶叶都检查了一遍。
君临墨松下了心神,看凤曦舞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他示意春兰继续说出去。余光扫向凤曦舞,这该死的女人,仍然一脸的平静,竟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
早已起疑的心思,此时铺天盖地的席卷上心头,或许,真的不是凤曦舞干的呢。
君临墨心思缜密,自然是有办法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如,就借凤曦舞的手吧。
才放下的心神,此刻竟不由的又提了起来,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凤曦舞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是稍稍的思考了一下事情的前后!
揉了揉太阳穴,他一定是被凤曦舞气疯了。
“奴婢。奴婢是受人指使的。”春兰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了保住性命,她硬着头皮继续的说下去:“奴婢是。受。受。。,”春兰结结巴巴的说着,显然是畏惧于某些人,而不敢再说下去。“说,朕恕你无罪。”
君临墨金口已开。
“奴婢是受舞妃娘娘的指使。”春兰终于将话说出口,还有未完的言语在继续着:“早在皇后娘娘前来看望舞妃娘娘时,舞妃娘娘并没有直接请皇后娘娘进来,而是让皇后娘娘在殿外等了接近半盏茶的时间,也就是这个时间里,舞妃娘娘悄悄让奴婢在等会儿皇后娘娘的茶中加入这个。”
春兰说着,伸出手,白色的锦帕中静静的躺着剩余的割雪草。
凤曦舞的眼神愈发的冰冷,她最讨厌谎言和背叛!
皇后在殿外之时,她一直在殿内看书!冰冷的目光让春兰脖子不自禁的一缩。罢了,春兰不过是一个棋子。
凤曦舞一甩衣袖,红唇微启:“好,就算春兰说的是真的,就算是我觊觎后位,别有居心。那,请问皇上,我为何要残害洛妃与祈妃呢?”
君临墨也是一阵疑惑之中,洛妃两人与凤曦舞可是素未谋面啊。
“传洛妃,祈妃。”君临墨挥手吩咐福全,凌厉的眸子却是紧盯着凤曦舞。
凤曦舞不在意的一笑,看便看吧,又不会少块肉。脚步声传来,几个宫人将虚弱的洛妃与祈妃两人扶了上来。
脸色苍白无色,身子潺弱,脚步虚浮,的确是中毒之后的迹象。
凤曦舞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洛妃身中割雪草的毒,虽已解去,但是如此虚弱还要被皇上召来凤牺宫,心中自然十分不爽。
又被凤曦舞的目光看的不耐烦,洛妃激动的开口呵斥凤曦舞:“舞妃妹妹你为何要害我?!你。咳咳。”
洛妃似乎喉咙干涩,掩着喉咙说不出话来,我见犹怜的模样虚弱极了。
洛妃艰难的咳嗽着,试图再说些什么,但是奈何,喉咙干涩已经说不口了。
君临墨眉头轻皱,转眸看向同样虚弱的祈妃:“祈妃,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祈妃脸色苍白,垂着眼睑,扶紧的宫女的手臂,伸出另外一只手颤抖着指向凤曦舞:“凤曦舞,你这好狠心的女人。”
第56章 陷害(四)()
祈妃抬起眼看向皇上,已是水眸潋滟:“臣妾等今日不过是听闻皇后姐姐在碧涵殿看望舞妃妹妹,同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姐妹们自然是要互相扶持友爱,便也前去了,不料我们去到之时,皇后娘娘刚好离开了,喝了些茶,我们便欲告辞回宫去。”
祈妃又将凶狠的目光投向凤曦舞,恶狠狠的说:“舞妃妹妹竟然出言不逊,说我们狗眼看人低,摆明了是冲着皇后娘娘来的,是马屁精,怪不得永远得不到圣宠!”
凤曦舞坦然,不怒反笑。
根本没有看向祈妃那个疯女人,她看向君临墨,君临墨此时身穿蓝色锦服,金线与墨线在蓝色上勾勒描绘,竟有一种别样的尊贵之气,君临墨刚毅又完美的轮廓完全的说明了他的脸是上帝多么精心雕塑的一件作品,整个人散发的邪肆之气,足以将每一个女人的心掳获。
所有的声音因为凤曦舞的不言语都突然停止了,瞬间静寂的大殿不免让凤曦舞心中奇怪,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思绪飘远了,所有的思绪戛然而止。
美眸余光一瞥,看祈妃也自编自演够了,她才动了动身子,腰站的有些发酸了。
她何受过这般的苦,若换了平时,只要动一动身子,椅子就有人自动觉的替她移到身后。看着祈妃梨花带雨的模样,凤曦舞摇头,女人真是天生的演技派呵,特别是进了宫的女人。
看了这么一场免费的闹剧,以及祈妃两人如此卖力的表演,谁是幕后黑手——凤曦舞大概也能猜到个七八分。
只是,不知这一会儿,她们知晓自己惨败的时候,脸上该是什么表情呢,真是期待啊,凤曦舞扯动唇角——冷冷的笑了。
“皇上,能给臣妾赐个座吗。”凤曦舞淡淡的说出口,这个一个陈述句。
凤曦舞提出这个无关紧要的要求,所有人的表情都免不了凝固在了脸上。
这个女人,好狂妄。
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危机意识。
意外的是——
“好,来人,给舞妃赐座。”皇上竟然应允了,那个女人如此无礼的要求。
更令人奇怪的是,连君临墨也不明白他竟然如此鬼使神差的应允了凤曦舞无理的要求。不过,自古以来君无戏言,既然金口已开,便没有收回的可能。
凤曦舞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凝思,在她眼前的众人都被看的心里毛毛的,却无从反抗。
凤曦舞复又开始拨弄自己纤长的五指,仿佛在向她们展示她精致的玉指。
但实际上,凤曦舞只是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做,从君临墨应允她无理的要求之后,所有的主动权几乎已经握在了凤曦舞的手上。坐也坐下了,这人也押来了,话也审的差不多了,这女人,不是要证据吗?
“凤曦舞,如今已是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君临墨一改之前的阴沉脸色,倒是有些饶有兴趣的看着凤曦舞,这一刻他竟有些好奇,她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是甘愿背此黑锅呢?还是另有高招?
第57章 陷害(五)()
“皇上莫急啊,难不成皇上想要如此草率就定了臣妾的罪?”凤曦舞吹了吹指甲上的灰尘,又举起仔细的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番。
“女人,你究竟还想怎样?”君临墨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口的。
“臣妾只是想要问——春兰一个问题。”凤曦舞笑,眸子突然转向已经跪的满头大汗的春兰。春兰没有想到凤曦舞的目光突然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怔在原地,一时不知所以然。
凤曦舞也不急,将问题缓缓道出口:“春兰,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所有人,瞬间石化,这句话。不应出自凤曦舞的口吧?
“奴婢。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舞妃娘娘的眼神让她好害怕,叫声音都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凤曦舞站起身,已经缓缓走到春兰的面前。
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春兰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饶命:“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不料,眼前人影一闪,凤曦舞转身又绕到了灵玉的眼前。
蹲下,又起身,此时的凤曦舞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株小小的如同海藻一样的药草。
当凤曦舞手持药草站起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脸色都随之一变。
洛妃与祈妃心中划过不安感。
药草通体蓝色,闪着诡异的荧光,灵玉方才跟她说,这是修罗让她交给她的。
果然。。,
凤曦舞也不再啰嗦,戏演到这里,也够了。
她复又在春兰的面前蹲下,笑的无比妖娆,如同在风中招展的地狱花。
春兰此时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听闻她说:“春兰,你可知这是什么?”
春兰麻木的使劲摇头,她早该知道凤曦舞比谁都要恐怖了。
凤曦舞站起来,对着众人说:“这株草,是本宫流落在外之时,无意中得一位高人相赠,若非情非得已,本宫——也不舍得将它拿出来啊。”
凤曦舞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一脸的惋惜,继续说着:“你们可知这是什么草?它叫吐实草。”
凤曦舞拿着吐实草在春兰的面前晃了几晃,春兰的脸色立即又白上了几分。
“吐实草,吐实草,顾名思义,服下了它便会将实话全部吐出来呢,但是——服下的人也会因此七窍流血而死,化作一摊血水啊。”凤曦舞斜睨着春兰,咯咯的笑着,整个宫殿里都围绕着凤曦舞突兀的笑声,却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啊!”春兰终于消化完了凤曦舞所说的话,突然醒悟,拼命的磕着头,一声比一声响亮,闻者心惊。
“娘娘饶命,呜呜呜呜,皇上饶命。”春兰身子伏在冰冷的地面,身子因为抽噎还一抽一抽的抖动着:“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那毒。是奴婢下的。”
一言砸下,别说众人,连凤曦舞都皱紧了眉头。
一直坐在最高位的君临墨自然是不信,一个宫婢,借她十个胆子都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大胆春兰,你可知欺君罔上是诛九族的罪?”君临墨怒喝,最好春兰能将实情说出来!
第58章 陷害(六)()
洛妃揪紧了衣裙,上好的软丝绸已经被她掐出了一个小洞。祈妃光洁的额头上亦沁出了密密的细汗。当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些,除了凤曦舞。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春兰的身上。
春兰像突然间得到了解脱,身子没有在抖了,声音也恢复了平静。她抬起清秀的脸蛋,一边挽起手上的袖子,一边开口说道:“毒是奴婢下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舞妃娘娘。”袖子已经卷到了最上边,上面露出了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有的已经结了淤青。凤曦舞眸子变得冰冷,寒光闪过。
这,分明就是被人使劲掐过,才能留下的淤青!
春兰想说什么?只见春兰的声音继续响起:“舞妃娘娘平时冷漠孤傲,暗地里更是心狠手辣,奴婢手上的伤痕就是舞妃娘娘的杰作,奴婢害怕再这样下去,会被娘娘掐死的。”
春兰又开始抽噎起来,声音缓缓传出:“所以,奴婢看皇后娘娘难得来一趟,便想好了这一计。”
凤曦舞无力的闭上眼睛,她已经给过春兰机会了,她还是誓死都要维护幕后之人。
她本以为她的心慈手软真的可以去改变一个人。
只可惜——她错了,在她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应该有心软这一说!
凤曦舞站起,春兰突然大叫:“毒是奴婢下的,奴婢愿意一死谢罪!”
话音刚落,春兰已经挑了最近的一根柱子,一股脑的撞了上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人倒下,暗红色的鲜血刺激了每个人的眼睛。
君临墨挥挥手,立即便涌上几个锦衣卫,将春兰的尸体处理了个干干净净,只是残留在空气中血腥味,在提醒着众人,刚才那一幕的发生。
死的不过是一只蝼蚁,不过是一个替死鬼,凤曦舞一脸波澜不惊,转身又坐回了座椅上。依旧是漫不经心,依旧是那一副冷漠的神情,凤曦舞有些乏了:“皇上,如今才是真正的水落石出,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处置我呢?”
“凤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