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供的法定手段。为了避免刑讯滥用而造成冤狱,法律对于刑讯程序的规定非常严格。所谓的“大刑伺候”,主要就是打板子。例如在唐代,刑讯时使用长三尺五寸,大头三分二厘,小头二分二厘的专用讯囚杖,只能击打背、腿、臀,且要求这三个部位受刑相等。刑讯不能超过三次,用刑总数不能超过二百下。如果达到了法定的考囚次数被告人仍不肯招认,便可以取保,并反过来拷问原告人。结案判词花样多案件审理完毕,即进入结案程序。古代对案件的审结都要求司法官吏能引用法律、依据事实做出判决。与现代法院的制式判词不同,古人的判词非常简练,且透出强烈的个人风格。
肃穆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不仅把堂下的人下了一跳,更是把围观的百姓唬了一跳。
第36章 诬告()
看那知县大人,正襟危坐,威仪凛凛得端坐在上面。
手机拿着木印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全场肃静,堂下坐着师爷手拿毛笔,时刻准备记录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堂下何人?”那知府大人喝声道。
“民女陆安歌见过大人”陆安歌行了一礼跪下去,低着头,她心里头不是不害怕的,她太怎么胡闹冲动,也是一个女孩子,她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看着两旁面无表情的衙役和一脸严肃的知县,心中竟有些紧张。
而现在一旁的柳文新却是另外一副样子,他似乎一点都不紧张,反而一副有把握的样子。
他也向知县行了一礼,不过却没有跪下,他比知县的官位高,自然是不必向他下跪的,就象征性地行了一礼,简洁地道“柳文新”
这一礼和那说话的语气在外人看来都是非常无礼的,不恭敬的,可是柳文新行礼之时,知县大人竟本能向站起来点头哈腰地跟柳文新说话,一旁的师爷使个了眼色,知县才左顾右盼装作一副知县该有的样子严肃起来。
“陆安歌,你对柳公子所告你的罪状可承认?”
“大人明鉴,民女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怎么会像柳公子再诉状中说的那般跋扈”陆安歌平静下来认真地道。
好你个陆安歌,现在开始示弱求饶了!你搞砸我的婚宴,破坏我的计划时可不会想到还有这一天把!柳文新轻蔑地看了陆安歌一眼。
“知县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姓陆的,可是在我成亲那日,她却跑到我婚宴上大闹,说什么我是她的姐夫,大人,你也知道,现在这年头乱认亲的人多了去了,我不认识她,更不认识她的什么姐姐,可是她非得说她姐姐在我的府上,非要进去搜,我当时还好心地劝过她,答应给她点钱让她回家去算了,可是没想到她嫌我给她的钱少,她赖着不走,叫了几个人不由分说冲到我家里,打砸抢掠,我损失了不少钱财不说,他们还把我打伤了,还有我府中的侍卫也有几个被他们打成了重伤啊!后来又跑到我的婚宴上叫我姐夫,你也知道那天参加婚宴的都是些贵人,她就是故意的,因为我不肯给她足够多的钱,所以她就伺机打击报复我,想让我身败名裂啊!大人,你应该严惩这个狠毒妖言惑众的女人!”
柳文新这些话是早就想好了的,所以说起来格外顺,再加上他现在落魄不堪的样子,其他人都认为他说的是事实。
外面也有人再议论纷纷,“这都是什么人啊?看着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干出这等事来啊”
“柳公子真是个好人呢!”
“像她这种人就应该重重得罚她啊”
听着这些不利于陆安歌的话,陆家人和关武都心急如焚,这本来叫来这么多少是为了想警告知县不能偏袒柳文新,可是看着现在的局势,明显对陆安歌不利。
县衙的不远处,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在四处地望着,虽然他刻意地用最简洁的饰物开掩饰身上那种贵气,可是那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贵气和英明神武显示出了这个人不一般。
“管家,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后边跟这一个同样中等年纪身材的人,不过看面色似乎有点阳气不足,小步地跟过来,用尖细的声音道:“老爷,瞧这样子啊,应该实在审案呢”
“哦?那倒要去看一看。”中年男子信步走过去,在离人群的不远处,静静地观望着。
陆安歌听了这话,不怒反而笑了,柳文新的卑鄙无耻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不过,在外人看来貌似真想的话语中,陆安歌迅速地找到了他的破绽。柳文新还是太心急啊,想一上来就把陆安歌置于死地。
“大人,你想想,我只是一个女子,何来那么大的力气和能耐能把柳府的侍卫打成重伤,别说那些侍卫了,就连柳公子我都是打不过的啊!”陆安歌柔弱地说道,柳文新,我虽然没有真凭实据,可是同样你没有,胡编乱造谁不会!像是在陈述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这”知县有些犯难了,他求助地望着师爷,这个糊涂知县啊,也是靠花钱买的,根本没有什么真实的才干,这次,他知道他绝对不可以得罪柳文新,否则就丢了官职,所以早就和柳文新窜通好了。可是眼下看着有点弱不禁风的陆安歌说的又是事实,他有些为难了。
柳文新见知县犹豫,立马补充道。
“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她会武功,想要伤到我们也是很容易的!”
“啊,对!柳公子言之有理”知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刚才还一脸为难的样子现在看上去竟然有些笑容。
“大人,我就算会武功,也不可能同时伤了那么多人啊,再说柳府的侍卫那么多,他们也会武功啊,大人,这根本说不通,我和那么多会武功的人打架,我会讨到什么便宜吗?更别说抢夺柳文新的财物了恐怕我能留一条小命都不错了!”陆安歌反驳道。
柳文新又看到知县为难的样子,冷笑一声,陆安歌这会我看你怎么狡辩!
““是,你不能同时打伤我和柳府的侍卫,但是”柳文新故意拉长音调,陆安歌这可是你逼我的!你惹怒了我,你们陆家人都别想好过!
陆北辰一直在认真听着他们两个对质,听到这,他猛地一惊,这个柳文新还想托陆家其他人下水!
陆安歌听见这话时,心里暗叫不好!柳文新这是要把陆云邵,陆蓁,林月笙一起供出来!
“因为她有帮手,所以才会打伤我和侍卫!”果然柳文新话一出口,引起一片哗然。
陆安歌此刻恨不得上去撕碎他的嘴,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她说过不想让任何一个陆家人因为她而受到牵连,可是现在她已经控制不了了!她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柳文新。
陆蓁和陆云邵毕竟年纪小,当时紧紧的拉着陆北辰的衣角,不敢看堂上的一举一动。
那位中年男子早已从知县跟柳文新的言行中看出了端倪,只是邹紧眉头。
“唔?还有帮凶!是谁?!”知县又忍不住兴奋了,现在柳文新占了上风。
知县此刻也提起威严,厉声问道,好不容易让他有一人表忠心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
“大人,那个人就是”
柳文新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再人群中巡视着,直到对上那一双因为愤怒似乎能射出箭的眼睛时才停下。
“大人,就是他!”柳文新往人群里一指,立刻就有衙役循着方向去抓人。
陆安歌顺着看过去,竟然是大哥!这个柳文新指认的竟然是陆北辰!那一刻陆安歌觉得柳文新根本就是疯了,他为什么要指认陆北辰呢?这件事从头到尾,跟陆北辰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柳文新,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大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大哥?!”陆安歌腾地一下站起来,质问柳文新。
柳文新却不理睬她,只是得意地望着陆北辰,陆安歌更加恼怒,想上去理论,“安歌,不得胡闹!”
相比较陆安歌的恼怒,陆北辰更加地平静,他及时地制止陆安歌,并且不着痕迹地向身后人群中看了一眼,陆安歌在人群中看到了陆蓁和陆云邵不安的样子,当时心就软了下来。可是她也不想连累大哥为她受苦啊!
“大人,就是他们兄妹两个!私闯民宅,想要窃取我的财物不成,打伤我和刘府的侍卫!招摇撞骗,破坏我的名声!请大人秉公办理!”
此刻的知县现在几乎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柳文新承诺过他,只要这次能把陆安歌至于死地,就承诺给他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呢!
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多了,只要按照罪名判刑就可以了。
“大人!”陆安歌一声大喊把他的白日梦给打碎了,他有些不高兴地挪了挪身子。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其实他早就想宣布结案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来看的人特别多,必要的过场还是得走的。
“大人,您不能光听柳文新的一面之词!”陆安歌眼看形式不对,在这里它马上就要不能说话了!因此她强烈地反驳道。
““啊,那你说说怎么回事?要是敢有半句虚言,小心我大刑伺候!””知县料定她说什么都是无用,为了不那么明显地偏袒柳文新还是让她说吧。
“大人,家父曾经是这位柳公子的恩师,如果没有家父恐怕都没有今天的柳文新,当时家父爱才才对他悉心教导,让他考取功名,并且把民女的姐姐许配给了这位柳公子,他们已经成亲三年有余,这几年里,我大姐为了让他安心考取功名,自己一个人辛苦地操劳着整个家,眼睛都熬坏了,后来他当上了里正,原本以为姐姐的苦日子要过完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喜新厌旧,喜欢上了刘知府的女儿,他为了娶刘知府的女儿把我姐姐关在柴房里,吃的连下人都不如,而且经常打骂她,我也是担心姐姐才到柳家去看了一眼,谁知,我的姐姐已经被他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我当时气不过,那天又正是柳文新成亲的日子,所以我就揭穿了他的阴谋。所以柳文新记恨我,才会在这里血口喷人!大人,你说,像这种无耻无义抛弃糟糠之妻之徒,我揭穿了他不是为民除害吗?!”陆安歌说的慷慨激昂,刚强的眼神直逼的知县不敢看她。
知县当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实情,可是现在他想听到的不是实情,而是陆安歌认罪。
人群中又是一片哗然。
“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她的样子,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啊!”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有说陆安歌无辜的,有夸陆安歌敢作敢当的,还有人说陆安歌巧言善变的。
中年男子脸上竟浮起一丝微笑,原本还怕这个女子被冤枉了,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女子也是个能言善辩的,这下看这个糊涂知县怎么办!
陆安歌说的都是事实,句句都像刀子一般插在他的心头。他狠毒地看着陆安歌,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柳文新,我告诉你,你是赖不掉的!当时你跟着我爹读书,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陆安歌并不畏惧,直视着他。
“你!”柳文新青筋暴起,瞪着陆安歌。他没有想到陆安歌会搬出陆伯年来。
堂下的陆伯年总算松了一口气,陆安歌他们现在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只要查出柳文新和陆伯年认识,那陆安歌的话就有可信度,柳文新不能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害怕了?”陆安歌并不畏惧,轻视地看着柳文新。
“柳柳公子,你认识她父亲吗?”知县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乱说话。
“他父亲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认识!”柳文新竭力平静下来。
“大人,他说谎!他受教于我父亲又怎会不认识家父?”陆安歌立马高声质问道。
“啊?那柳公子说,那你父亲姓甚名谁啊?说出来本官让人查一下。”知县两面为难,一个说认识,一个说不认识,算了,问一下,让人去查查吧。
知县想着管他谁父亲呢,认不认识怎么样?反正决定权在他手里,一切都不在乎的。
他这话一出口,柳文新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就看过来,知县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大人,家父陆伯年,早年教过柳文新,大人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陆安歌一字一句地看着柳文新说道。
这个知县大人,还真是会帮忙啊!
这回,人群中的中年男子也笑了,恐怕他是从那位柳公子哪里拿不到什么好处了!身边的管家虽然也一直在看,但是却什么都没看懂!
“慢着!刚才那位女子说她父亲是谁?”中年男子收起笑容突然严肃起来。
“好像,好像是陆伯年吧!”那位管家努力地回忆起了那个名字。
话一出口,管家也惊呆住了,捂着嘴道:“陆,陆伯年!老爷!”
中年男子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巧合,可是那位知县大人又开口说话了。
“陆伯年,记好了,给我回去好好查查这个人!”
当他又一遍听到这个名字时彻底震惊了,旁边的管家看人群似乎要散了,提醒道:“老爷,我们走吧,这一会人多再冲撞到您了!”
那位中年男子努力地向人群中忘了一眼,无奈道:“我们先回去吧!”
知县又是重重地一拍木印,大声道:“此案案情尚不明确,等查证以后继续审理!”
看了柳文新一眼,柳文新的眼中露出狠绝的目光,继续道:“陆安歌,陆北辰有造谣生事,抢夺财物,打伤苦主的嫌疑,着押入大牢,三日后继续审理!”
“威武”
“这就退堂了,没有真凭实据为什么要把我们押进牢里啊?!”
陆安歌看着那个糊涂的知县,他难得威武一回,“现在虽没有真凭实据,但是你们有作案之嫌!来人,带下去!”
左右的人押着他们走了下去。
周围的人群也都散了。
“安歌!北辰!”陆夫人含泪看着他们。
“娘,你放心,我们没事!你们快回去吧!”陆安歌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他们。一个衙役见她走的慢了,上去就要推她,被陆北辰紧紧地抓住手臂,“啊,疼!疼!”哪个衙役疼的呲牙咧嘴的。
“我们还没有被定罪呢!官爷如此虐待我们怕是不合适吧,莫非你觉得你比知县大人英明,给我们定了罪!?”陆北辰声音不高,却句句让他胆寒。他见的犯人多了,也知道他们这一次是在劫难逃,所以才敢这么放肆。没想到陆北辰却是个硬骨头,敢跟他对着干,当下立马认错求饶,心里却恨道,看你们还能得意几天!以后到了老子的地盘,有你好看的!
查证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查出来的,衙门要派几个衙役根据陆安歌所说的地址和证人去询问,这总得个两三天,所以,陆伯年一回到家就赶紧给人去了封信,陆伯年从京城辞官后本来是居住再一个小镇上,后来才搬到了这里,他就是在青衣镇看到了年幼的柳文新,当时已经是冬天了,他穿着破旧的衣服缩在墙角手里拿着一本书在仔细地研读,陆伯年见他如此喜欢读书,就留了他在镇上的学堂读书,当时陆伯年是镇上的教书先生。后来柳文新再陆伯年的帮助下进京赶考,做官。只要去查证,就可以查出当时陆伯年确实是柳文新的先生,说是恩师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