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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佳丽三千,那些女子从来没有觉得苦。反倒以此为荣啊!为什么陆安歌会替那些女子感到不平呢?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会有这样的想法!”陆安歌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太过激情慷慨,不好意思地笑着道。
萧祁睿微微一笑,道:“确实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些话的人。可是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吗?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陆安歌垂下眼帘,道:“是啊,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却没有一个人去质疑过为什么。也没有人去怀疑过。”
萧祁睿听到她这样说,心中猛地一震。
是啊,从古至今都没有人想过是为什么吗!
陆安歌又接着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是谁规定的呢?为什么女人不可以呢?别说三妻四妾了。就说女人稍微和哪一个男人走的稍微近一点,人们就会说她不知羞耻。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事情啊!”
面对这样直白的话语,萧祁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
陆安歌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他们难道没有觉得对女人的要求太过于高了吗?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可以那样!女人就不可以!”
虽然萧祁睿虽然喜欢陆安歌的直率坦荡。可是她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让萧祁睿心中大为吃惊!
其实这些也不能够怪乱陆安歌。
陆安歌从小一直就在山林中长大。她的思想没有受到那些封建礼仪的限制,因此它对于这些规矩和制度心存疑问。
而萧祁睿就是在这些规矩和制度中长大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也不想去想,他觉得这是制度,这是规矩,这是从古至今传下来的,是无法改变的!
虽然萧祁睿并不怎么赞同陆安歌的看法,可是他自小看见,他父皇宫中那些女子,整天明争暗斗。
有时候甚至会有一些阴险卑鄙的手段。这些他都见得多了。说实话,他很厌恶这些,他讨厌女人多的地方。所以他暗自下定决心,他的王府。以后绝对不能那样乌烟瘴气的!
第22章 震怒()
清晨,天已经微微发亮,陆安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他们还都在熟睡,萧祁睿身上盖着的衣衫滑落在地,陆安歌轻声轻脚地走过去,帮他盖好。
在她的身后,陆北辰阴沉地看着她,昨晚,他们聊了那么久。
“大家都起来吧,早点赶路!”陆北辰起身喊道。
陆安歌一脸疑惑地看着面色阴沉的陆北辰,其实他们可以在休息一会的。
陆安歌,看着面色阴沉的陆北辰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
林月笙一拍萧祁睿的肩膀,笑道:“萧公子,我们也走吧!”
萧祁睿回过神来,掩饰地答了一声“好!”是他看错了吗?
陆北辰刚才的眼神里分明有怒意,可是他救了陆北辰的妹妹陆安歌陆北辰不应该感激他吗?
萧祁睿心里暗暗奇怪,面上却并不声张,只是暗暗地观察着。
陆安歌还是由陆北辰背着,陆安歌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并不理睬陆北辰。
有微微的凉风拂过,陆安歌抬眼偷偷地瞄了一眼陆北辰,冷峻的面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光辉溢出,太阳很暖却融不了他那冷漠的眼神,陆安歌暗暗纳罕,大哥这是怎么了?
为昨天她大闹柳家生气吗?一会儿,被训斥是免不了的,大哥不会不帮我吧?想到回家要面对陆伯年,陆安歌有些慌神。
看到刚才紧盯自己的目光从疑惑变为慌乱,他心中一软,“怎么?昨天的理直气壮哪里去了?”
“我大哥,我”陆安歌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我在,没事”陆北辰简短地打断她的话。
陆安歌愣了一下,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
可是被他这么背着陆安歌还是有些不适应,试探地问了一句“大哥,你还是让我下来自己走吧!这样你会很累的。”
“别乱动,还嫌伤口不够疼啊”陆北辰轻轻责备了一句,手上背的更紧了。
“哦”陆安歌听话地答道,她向来是最听陆北辰的话的。
陆伯年起初看到受伤的陆安歌还有些心疼,但是当他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往后退了两步,眼神瞬间由心疼变为阴沉,“你,你当真去柳府大闹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那柳文新要娶的可是刘知府的女儿?!”陆伯年声音已有些发颤。
“是”陆安歌静静地答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陆伯年大怒,手高高扬起,重重地落下。
“大哥!”陆安歌大呼,当陆伯年扬起手的时候,她静静地闭上眼睛,她早已料到,柳文新是什么人?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贫困潦倒的农户小生了,攀上柳府这棵大树,他就是知府的女婿!堂堂知府女儿的婚宴被搞得一塌糊涂!
这就不仅仅是柳文新欺瞒刘荟如那么简单了,朝堂上那么多文武官员,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的!他柳文新欺瞒刘家固然可恶,可是她陆安歌可是当着京城那么多人的面打了刘知府的脸!
这样的事情不管在虞城还是在京城都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啊!恐怕不知会成为多少人的笑柄!成为上到王家贵族,下到平凡百姓的茶后闲谈饭后余乐。
可是陆安歌没有想到陆北辰会挡在她的面前,那一掌陆伯年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气。
陆伯年显然并没有因为陆北辰挨的那一掌而消气,他冷着脸带着一股威严逼近陆安歌,陆安歌并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就那样站着,她已经感受到了那冷然之气。
“陆伯父!”萧祁睿抢先一步制住陆伯年那即将打下来的手。陆伯年怒目而视萧祁睿。
“萧公子!这是我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陆伯年的声音音带着一丝命令。
“陆伯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去责怪谁,而是如何解决啊!”萧祁睿急急地道。
“这个逆女!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惹事生非!她却偏偏逆而行之!”陆伯年怒不可遏,斜了一眼陆安歌。
“爹!是那柳文新欺人太甚!我”
“你还敢狡辩!”
陆伯年听见陆安歌的解释,眼睛里怒意更深,眼底深处闪过冷漠。
“你给我跪下好好反省!不到天亮不准起身!”陆伯年冷冷道。
“爹!”“老爷!”
陆伯年抬手,声音清冷而决绝,“谁敢为她求情,就一起跪着!”
“爹!安歌她也是为柔儿好啊!”陆北辰见陆伯年如此重的罚陆安歌陆伯年道。
陆伯年眼中一厉,“你身为大哥,非但不劝诫她们悔改,更纵容她一错再错!你也给我跪着!”
陆安歌急道:“爹,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大哥的事!”
陆伯年却并不理会她,径直走到屋里,重重地关上房门。
萧祁睿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同情地喊了一声:“陆姑娘!”
“萧公子,真是对不住!本来还想让你来这包扎一下伤口歇息一下,在送你回去的,可是现在”
陆安歌充满歉疚地看着萧祁睿没有在说下去。
“什么?萧公子受伤了!伤哪了!”陆蓁一听到萧祁睿受伤连忙上去检查萧祁睿的伤口。
萧祁睿摇摇头,轻轻地道:“我没事。”
“什么没事啊?!这伤口都把衣袖染红了!”陆蓁看到萧祁睿的伤处又惊又痛,在心里自责都是因为她萧祁睿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萧祁睿轻描淡写地推开她,“陆姑娘”
“萧公子,你还是快走吧”陆蓁小声地嘀咕道,她也知道陆伯年是不会轻易放过陆安歌的。
萧祁睿的眼神还是停留在陆安歌的身上。
“多谢萧公子大恩,日后一定相报!”陆安歌抬起头眸子里有坚毅的亮光在漆黑的眼里闪烁。
萧祁睿只好道别,“陆姑娘,你们多保重!在下就先告辞了!”
“萧公子,我和你一起走吧!”林月笙见他也说不上什么话帮不上什么忙就想着送萧祁睿走也省的他会尴尬。
林月笙和萧祁睿走后,院中只剩下陆北辰陆安歌两个了,陆伯年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们两个,让他们好好反思。
夜晚的秋风冰冷凉意直侵人心,陆安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陆北辰面色深沉直直地看着禁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透过窗户有一双焦急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推开门跑了出去。
天色越来越晚,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冷了。
陆安歌觉得空气似乎凝结了一般,仅有的一丝温度被冷风席卷而走,她开始发抖开始只是轻微的颤抖,到后来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乱颤,身体的寒意还有伤口处的疼痛一起向她涌来。
“安歌!”陆北辰看到陆安歌的异样,连忙为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袍,又见她仍是瑟瑟发抖,脱下自己的外衣为她盖上。
陆安歌想推开他可是双手竟没有一丝力气,说出来的话声音也是颤抖着的“大哥我我没事你快穿上”
“我没事”陆北辰轻声安慰道。
陆北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陆伯年从来没对他们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一次这一关是真的很难过。
风声愈来来愈紧,落叶被卷着到处乱飞,风里夹杂着一股冷气,陆北辰面色阴沉,抬头望天,不远处的天际涌动着黑暗还有一丝光亮。
“轰隆”空中响起一声闷雷声,这声音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坐立不安。
“老爷!要下雨了!你快让他们进来吧,安歌她还受着伤”陆夫人听见外面的声响惊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不到天亮他们谁都不能起来!”陆伯年丝毫不以为动面上仍是怒意。
“可是”
陆夫人急切地想在说些什么,看着陆伯年阴沉的脸闭口不言。
她了解陆伯年他不轻易发脾气,只要一发脾气那就是雷霆万钧。
却说陆云邵向老夫人屋子的方向跑去,跑到半路天空竟下起雨来,刚开始豆大的雨点落在地上,落在旁边的草木堆里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一会儿,雨连成了线,雨大的像是天上的银河泛滥了一般,从天边狂泻而下!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抽打在人的身上。
陆云邵不顾被雨砸落的疼痛,目光如火般盯着远方一鼓作气往前跑去,他只有一个心思!救大哥和二姐!
他拼命地跑着,石子不时地划破他的双脚,他看都没看,下雨天山路更加难行,一不留神就会摔倒,他不断地重重地摔倒又迅速地爬起,风雨里一直有一个单薄却倔强的少年跌跌撞撞得地前行着。
陆安歌本来就已经体力不支现在又下起了雨,像一条条鞭子一样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开始摇摆不定,浑身已经湿透,陆北辰急忙把她护在怀里,可是雨势非但不收只见更猛,两个人如同在河里一般雨水落在身上哗哗地往下淌。
陆安歌渐渐支撑不住,倒在那个同样湿透却坚挺有力的肩膀上。
“安歌!”陆北辰急急地连声呼唤,陆安歌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雨水让陆北辰睁不开眼睛,他一遍遍地喊着没有任何回应软绵绵的陆安歌,心中的急痛让他脸上的水光更显,一股温热从眼中溢出他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只有一个念头,安歌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屋外是瓢泼的大雨,屋内却是一片安静。
老夫人正坐在椅子上微微有些犯困,吉姑在旁边为她锤着腿。
“祖母!”陆云邵一身泥水破门而入。
老夫人和吉姑看着面前的陆云邵大惊,这哪里是平日里那个安静寡言少语的云邵,分明就是一个逃难过来的泥鬼嘛!
“哎呦!我的邵儿这是怎么回事呀?!”老夫人看着陆云邵心疼地问道。
“祖母,您快去救救我大哥和二姐吧!”陆云邵来不及解释那么多,‘扑通’一声跪下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第23章 刺骨寒意()
陆安歌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隐约听见谁喊她的名字。
“北辰!”老夫人站在雨幕里痛心疾首地喊道,吉姑为她遮着竹伞,尽量避免着雨水淋着老夫人。
陆云邵急忙为他和陆安歌头顶撑了一把伞,陆北辰心中明了,感激地看了陆云邵一眼。
“祖母!您怎么来了?雨势甚大,您快回去!”陆北辰不忍祖母在雨中为他受苦。
在陆家除了陆安歌老夫人对其他的孩子都很疼爱,尤其是陆北辰,他是陆家的长子,对于他自然有更多的疼爱和希望,如今看到陆北辰为了陆安歌在这滂沱大雨里跪着,老夫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面心疼着陆北辰,一面心里对陆安歌的厌烦又增了几分。
屋子里,陆伯年听到了声音,走出来,看到站在雨里的老夫人,急道:“娘,您怎么来了?!您快进屋里来啊,您身体本就不好,这要是受了风寒了如何是好啊!”
老夫人并不做理会,着急的喊道:“北辰啊,你快去求求你爹,这么大的雨会把你淋坏的!”
陆安歌隐隐地听到了,心里又平添了一份寒意,打在身上的雨水似乎也比刚才更加冰冷了。
是啊!她只看见了跪在雨里的陆北辰,却没有看到已经体力不济昏沉沉的陆安歌,原来她竟是如此地恨我!狠到眼睛里根本看不到我!
想到自己前几日还傻乎乎地帮她准备寿礼,陆安歌无言眼窝一热泪水被雨水瞬间变冷,而她的心只会更冷!
“祖母,您不必管孙儿,是孙儿做错了事情,自然该罚!”陆北辰的声音里透着坚定和冰冷,在雨中透着凄凉。
“你这哪里是你的错!分明是她自作聪明,到头来还连累你”老夫人说着扫了一眼陆安歌,那目光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此刻她已经全然忘记陆安歌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疼爱的大孙女,她记得的只有陆安歌闯的祸,带来的麻烦。
“祖母”陆北辰打断老夫人的话,眼神里透着不可抗拒,“是我的错!不管安歌的事!”
“你啊”老夫人捶胸顿首,她自然是看不得自己的孙儿受这苦,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陆伯年。
陆伯年显然怒意并未消,目光冷凝,眉头凝在一块儿,微微垂首。
老夫人见他没有丝毫让他们起来的意思,便道:“他们犯了什么错,你教训他们便是,何苦要让他们在这受这份罪呢!?”
“娘,你不知道,他们这次给我闯下多么大的祸?!”陆伯年一想到陆安歌他们在柳家的所作所为就气愤不已,以后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来,以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大!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罚他们又有何意义?快让他们起来吧!”老夫人看着这大雨心中忧心忡忡,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恳求。
“我罚他们是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以后不要重蹈覆辙!不要自作聪明!”陆伯年厉声道,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不由得扫过陆安歌。
老夫人见他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下去没什么作用,她一把推开撑着伞的吉姑,快步步走到陆北辰身边,看着陆伯年悲戚道:“好!好!那就连我这个老太婆一起罚吧!我今天就要跟我的孙儿一起让你罚!”
“老夫人!”吉姑想上前去,却被她凌厉的眼神制止,她只得呆在原地。
看到老夫人的举动,陆伯年大惊,拿起伞就往雨里冲,左右为难地道:“娘!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