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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这次办的不错。”办公室中，韩局长夸奖。
顾小舒惊喜，脱口而出：“她已经招供，承认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了？”
这也是顾小舒一直担心的事情，怕，莫秋离推测有错，导致韩叔叔白忙活一场。
“还没有。”
韩局长脸上没有任何失落，依旧红光满面：“不过省公安厅的人调查了她的银行账户，以及公司等，发现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笔巨大资金，打入她账户。”
朱教授也补充道：“其中最近的，就是过年后，清河市楚秋和公司集团丢失的商业机密文件的时间，几乎吻合。所以我们几乎确定，她就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一员。”
“真是太好了。”
顾小舒开心的差点跳起来，终于抓住一位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一员。只要继续审讯下去，说不定就能将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一网打尽。
韩局长笑过之后：“不过小舒，要想从她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还需要你继续审讯。”
一股压力，落在顾小舒身上，蹙眉中，有些没底气：“这，这我再想想办法吧。”
是再让莫秋离想想办法。
若是莫秋离突然撒手不管了，顾小舒就会丧失方向。
回到休息的地方后。
顾小舒就拿出手机，给莫秋离打电话：“现在已经抓到那个女人了，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开口，让我们得到更多的信息吗？”
“狗咬狗。”
顾小舒诧异：“狗咬狗？”
“是啊。”
或许，是两个人相处久了，彼此有一定的心有灵犀：“我明白了。”
心领神会后，顾小舒又涌上一抹担忧：“这样会不会出事？”
“君子只能动手不能动手，还能出什么大事。”
顾小舒愣了下，随即嗔怒：“你真是太坏了。”
“砰。”一声。
门，被撞开了。
顾小舒僵硬转过头，脸色苍白，看到进来的人是韩如冰，结巴：“你干嘛？”
“小舒，你没事吧？”韩如冰表情夸张。
顾小舒郁闷白了一眼：“没事。”
“哦，那就好。”韩如冰干笑，又重新退了出去。
顾小舒再要给莫秋离说话时，发现电话已挂断。门口，韩如冰又尴尬推开门：“不好意思，我刚刚好像太用力，将门锁给推坏了。”
“你能不能做事，并那么冲动。”顾小舒责怪。
“呵呵，我这就找人来修。”韩如冰尴尬笑着。
尽管，莫秋离已经告诉顾小舒所谓的方法，但顾小舒心中依旧没底，怕在审讯时，出什么差错。再给莫秋离打电话时，偏偏又打不通。
想来想去，决定去找莫秋离。酒店就在公安局对过，这么近的距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为了谨慎起见，顾小舒还是找到朱絮芳，商量一番。觉得如果实在不让自己出去，便请求朱絮芳偷偷的将莫秋离带进来。
出奇意外的是，朱絮芳愉快答应，并叫上韩如冰跟小五。到了酒店后，在相应的楼层等待，算是保护顾小舒的安全。
走廊上。
小五靠着墙壁，打着哈欠：“韩队，自从顾教员跟朱教员来后，我感觉你这个队长快退休了。”
韩如冰脸色难看，一句话说不出来。
朱絮芳面色坦然微笑：“怎么会呢，到出警的时候，还是要依靠你们，我跟小舒又帮不上忙。”
屋子中。
莫秋离孤零零站在阳台，灿烂的阳光，永远照不亮他落寞的身影。站在窗户前，就能看到公安局，看得一清二楚。
顾小舒从身后，将他给拥抱住：“刚刚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因为我想见你。”莫秋离回答。
“你接电话说啊。”顾小舒抱怨，当时心里头也特别想见面。
莫秋离沉默几分：“我怕我说了你要问的话后，你就忙着工作，不来见我了。”
“傻瓜，我怎么会呢。”顾小舒脸上浮现喜悦笑容，隐约中，还有些忧伤，隐藏在心中的话，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才能跟莫秋离安安稳稳过日子。
莫秋离肩膀僵硬动了下：“韩如冰就在外面吧？”
“嗯，韩叔叔让韩如冰保护我，他是有职责在身。”顾小舒担忧莫秋离会生气，因为知晓莫秋离跟韩如冰一家有着恩怨。
莫秋离似乎并没有生气：“韩局长也是为了韩如冰好。”
“啊？”顾小舒诧异。
莫秋离深邃双眸不见底：“韩如冰是韩局长的独生子，做事冲动；韩局长将保护你的重任，放在他的身上。自然也就限制了许多行动，从而减少他许多的危机。”
“原来是这样。”
顾小舒有些失落，还以为韩叔叔是特意为自己好，没想到
不过随即一想，韩如冰毕竟是韩局长亲生儿子，对韩如冰比自己好，也是应该。
莫秋离又转移话题：“小舒，其实你已经清楚我对你说的方法了。就是心里头没有把握，担心会审不出来。”
“是，你不在我身边，我感觉心里没底。”顾小舒更是用力抱紧莫秋离，恨不得像个树袋熊，长在他的身上，一辈子都跟着他。
莫秋离挑了挑眉头说：“小舒，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将来我希望你能独当一面，也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做一个出色的刑侦。”
“我明白，可我从来没有自己审讯过案子。”顾小舒将侧颜，贴着莫秋离的后背，面靥上，是惶恐。
莫秋离闭上眼睛，似享受的阳光：“如果你担心的话，就心里头想着，我在你身边，便能感觉到我。”
异日。
审讯室中。
梅少芳（李成德的前女友）坐在审讯室中，与顾小舒、朱絮芳隔着一层钢化玻璃。双手跟双脚，都被拷在椅子上，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平静自然：“两位女警官，你们也太谨慎了，中间隔着一层玻璃，就算我发起羊癫疯，也都伤不到你们。”
“我们将你给拷起来，不是担心你会伤害到我们。”顾小舒强自镇定微笑，昨天夜里，已经跟莫秋离对练好几遍了。当时，莫秋离就是以梅少芳的心态，假扮梅少芳，估算在审讯时，会出现的一切可能。
如今，看到梅少芳的镇定自若的样子，倒是跟昨天莫秋离演示的，还真有九分相似。
“呵呵。”梅少芳撇嘴笑了笑。
这时，门打开，李成德被韩如冰跟小五带进来。当小五看到梅少芳时，震惊：“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是你出卖了我？”不同反应的时，梅少芳一扫之前的镇定，花容失色，双眼充满质疑。
第201章 一线希望，在我手中（）
审讯室中，又恢复了安静。
顾小舒目光落在梅少芳身上：“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究竟怎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又为何把你抓到这里来。”
“我不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不怕你们调查。”梅少芳高傲别过头。
“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吧，不要以为我们警察是吃素的。”顾小舒说完后，也没有等她回答，便径直拉着朱絮芳离开。
梅少芳直接傻眼了，目瞪口呆，心里头郁闷，不是要审讯自己的吗，怎么只是让自己考虑？呵呵，考虑个什么，谁会没事朝死刑路上走！
走廊上。
韩如冰看到她们出来后，激动：“小舒，从她口中审讯出来什么重要信息了吗？”
“还没有开始审讯。”顾小舒微笑回答。
韩如冰：“那你怎么出来了？”
“这不是过来审吗。”顾小舒给了他一个神秘眼色。
小五则从另外一个审讯室中走出来：“顾教员、朱教员，已经按照你们的吩咐，都弄好了。”
韩如冰恍然大悟：“你是要从李成德口中审讯？”
“是啊。”顾小舒回答的很彻底。
韩如冰则眉头紧皱：“不审讯大的，审讯一个小的有什么用？”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刚走进审讯室中，李成德就愤怒咆哮：“她不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她会相信你吗？”顾小舒反问，得意洋洋。
李成德脸色苍白，咽了一口唾沫：“她为什么不信我？”
顾小舒收敛起笑容，严肃一开口：“从她见到你第一眼说出，是你出卖了她时，在她的心中，已经不相信你了。”
莫秋离分析：不管过去多么彼此信任的搭档、朋友甚至夫妻，当说出这句话时，至少说明那一瞬间，是不信任对方的。
一旦心与心之间出现裂痕，就很难修补。自私、邪恶，便会从这个缝隙中，滋长出来。
“你们真卑鄙！”李成德握紧拳头，挣扎要站起来，但双腿跟双手，都被拷在椅子上。
那一瞬间，顾小舒脸色也变了变，心情莫名的难受。
朱絮芳笑吟吟：“你要是早点招供，我们也不会使用这种手段。”
“呵呵。”
李成德放弃挣扎，凄凉笑着：“你们已经把我唯一的路给堵死了，还让我招供什么？”
“把你知道的信息，全部说出来，我们会给你一条活路。”顾小舒收拾好心情，之前的得意、沾沾自喜，都已消散。
李成德不屑一笑：“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至少，你坦白从宽后，法院会从轻发落。”顾小舒一字一句。
李成德啐了一口痰，轻蔑笑着。
顾小舒秀眉微蹙：“李成德，你要想清楚，现在不管你招供还是不招供，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都不会再相信你，都会以她们惯用的手法，暗中将你给杀死。”
李成德沉默了，神情中浮现犹豫。
顾小舒看到转机，趁热打铁：“若是你招供，将你知道的信息全说出来，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如果你们警方真的能保护好我，那么过去被抓进来的darkangel，也不会一个个莫名其妙惨死。”李成德嘲讽笑着。
顾小舒反问：“你现在不是很安全吗？”
“难道我能在这里待一辈子？”绝望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希望。
过去darkangel，都是惨死在监狱中，以及医院中（是darkangel自己作，送到医院，本想借机逃跑，结果反而给了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人暗杀的机会）。
“可以。”顾小舒没有丝毫犹豫。
“你们真的会让我在这里待一辈子？”李成德难以置信，正常情况下，都是被关在监狱中。这里是公安局，又不是收容犯人的地方。
顾小舒一本正经：“至少我们可以保证，在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没有一网打尽之前，你就可以一直待在这里，确保你的安全。”
“你们说话算话！”李成德握紧拳头，赌博新的求生希望。
“当然，我们是警察，另外，你黑客技术也很不错。将来我们说不定，还有用的到你的地方。”顾小舒还给对方一个温和友好微笑。
莫秋离说，人，看不到希望时，或许会等死。但一旦有了一点希望，就会去挣扎，无关善恶。
李成德的确心动了，咬了下干裂嘴唇：“我知道的并不多，当年我从监狱中出来，教给我黑客技术的人，叫信哥。不过，他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是意外？”顾小舒紧张。
李成德：“在普通人看来是意外出车祸死亡。但在我看来，是对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已没有利用价值；或者已经对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有了一丝的威胁，所以被除掉了。”
“梅少芳是不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顾小舒又问。
李成德：“应该是。”
“你不能确定？”顾小舒焦急，现在一个准确答案，对她十分重要。
李成德无奈一笑：“如果我真的能百分百确定，那么你们现在看到的我，也是一个百分百的尸体了。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是不允许任何一个外人，对她们有丝毫的威胁。”
顾小舒焦躁的情绪，渐渐抚平，重新整理思路：“你之前说，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不会杀你，也是在赌博梅少芳就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
“是。”
李成德说到这里时，回想起往事：“当年我从监狱中出来，便去找她，结果听闻她跟一个商业大老板结婚。我一气之下，又跑到她老公的公司中大闹。是她出面，不断告诉我现实的残酷，又给了我一笔钱。”
“所以你就原谅她？”顾小舒充满疑惑，感觉这跟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成德：“没有，当时我以为，只要我有钱了，她就会重新跟我走到一起。也在那个时候，信哥突然找到了我，教给我赚钱的办法。”
顾小舒蹙眉：“信哥，叫什么？”
李成德无奈摇头：“这我不清楚，当时我只是称呼他为信哥。从那里之后，我也有了一个代号，叫darkangel。”
“渐渐的，你也知道，darka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下，最底层的组织？”顾小舒询问。
李成德：“是。毕竟几年时间中，接二连三有darkangel被公安局抓住，不断被审问有关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我也就猜到了。”
第202章 已经养成依赖他的习惯（）
“你还是很聪明的，不过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梅少芳，就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一员？”顾小舒精神专注。
李成德闭上了双眼：“大约是在两年前吧，我无意中看到信哥，像是汇报工作似的，跟她说话。我便开始怀疑梅少芳是信哥的上司。除此之外，那些年我也暗中调查过梅少芳老公的公司，发现公司几乎是一个空壳子。”
“所以你去找了梅少芳？”顾小舒期待。
李成德没有否认：“是，当时我想带她走，跟她理论。结果她拿出的她私人账户，有一笔是我平生没有见过的巨大财产。尽管她当时说那是老公家人的遗产，但我一想到信哥都向她汇报工作时的样子，便几乎确定，她就是我的顶头上司，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
“除了梅少芳之外，你还觉得谁，可能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一员？”顾小舒继续追问，希望得到更多有利线索。
李成德将心中秘密说出来后，反而人也变得平静，面如死灰：“没有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好，谢谢你的配合。”顾小舒站起来，恭敬鞠躬，表达内心的感激。
办公室中。
顾小舒激动的将消息告诉朱教授：“李成德已经承认，梅少芳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一员了。”
“真是太好了，下一步只要让梅少芳开口就行了。”朱教授情绪激动。
顾小舒也是发自内心喜悦，能走进公安局、继承父亲的遗愿，都是莫秋离跟朱教授的帮忙。如今稍有成果，也是报答朱教授的提携之恩。
“现在只要让梅少芳开口，我们说不定就能将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一网打尽了。”朱教授搓拳磨掌。
顾小舒一边思索一边呢喃：“莫秋离也说，darka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而言，是不可能知道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多少信息。因为他们地位身份差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