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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就是个笑话,那么究竟是自己太过痴傻还是对方实在掩饰的太好?
半晌后才开口凝声问:“那你打算如何拿下顾府,又是打算怎么处理我和我的家人,统统杀掉么?”
付文轩的眸子沉了沉低声道:“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要你父亲手中的权力有助于复国罢了。并非你所想象的这样的,明白吗?”
“明白?我还能明白什么呢,付大公子,不,应该称为未来的皇上,您是天子一言九鼎要想杀几个人还不都是一句话轻松搞定的事情么?”
她实在不能接受相处这么久了,自己却连未婚夫的真实身份都不知,听起来是多么讽刺。从来没有这样真诚的对待过一个男人,却不曾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付文轩再次一怔低声道:“顾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什么时候竟成了这样的人?”心中涌上来一团火气,不过想到自己毕竟也欺骗了她,也就只好忍住了。
顾盺的身体微微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眸子微微沉了沉低声道:“抱歉,我也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但这件事情你为何一直隐瞒着我,就算是知晓真相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呀!”
“希望你能听我说完,盺儿,我并非有意想要隐瞒你的。只是眼下的形势根本不允许我做出别的选择,你明白知道吗?无论是曾经的牟弘炎,还是现在的乔舜,他们的人就从来没放弃过抓我,多一个人知道就意味着多一份的危险,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让你担心。”
“你说的都是真的?”顾盺望着他不确定的问,话语中带着几分的疑惑。
他凝视着她,低低笑了一下轻声道:“还有,关于拿下顾府也并不是你想象这样的,那只是一个比喻罢了。坦白说我的确想要你父亲手中的权利,因为那样做会对我的大业深有帮助。不过,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我又怎么舍得伤害呢?对吧?”
说着轻轻帮她拢了拢额前、耳边的碎发,动作轻柔和小心,像是在呵护着最轻柔的宝贝。尤其那温柔的目光似乎能摄人心魂,只怕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也做不到对这样的男子免疫,尤其是心中还装有他的她。
“我能相信你的话么?”顾盺的心沉了沉低声问道,纵然理智告诉自己其实事情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简单,但不知为何却还是做不到。
付文轩把手从她的腰间拿下来,低声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这颗心无法掏出来让你看。反正现在事情都还没有发生,那只是一个你理解错的计划而已,现在要阻止完全来得及。”
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她想要揭发显然完全来得及。就算做不到下手这么恨,也至少可以通风报信提前做好准备。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看到他眼中的那抹伤神,她的心没由来得凌乱了几分是连忙摇头。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绝情,不过事已至此我也应该为自己曾经的欺骗付出代价。你走吧,至于那场婚约就取消吧,今后你也一定会遇上更合适的。”
说到这里,他轻叹了口气眼底抹过深深痛意,转而把头扭向了别处。
“文轩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虽然之前的确一时难以接受,但竟你这么一说就立刻明白了。别生气好不好,我会尽量说服父亲帮助你的!”见他要回房间,顾盺是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认真道。
付文轩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也仅仅只是刹那,很快又恢复。
却并没有急于答应而是认真凝视着她沉声道:“盺儿,不希望你是因为我而做这些不情愿做的,这样我的心会感到不安的,能明白吗?真正希望的是你能够开心快乐。”
“那如果我说也是认真的呢?”顾盺仰头看着他郑重道,眼底满是坚定之色。虽说刚才的确挺生气的,但现在似乎能理解一些他了。
虽说心里还略有忐忑,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留住他!
付文轩沉然凝视着顾盺半晌后,便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顾盺这才总算是放心下来了,微微一笑也同样环住了他的腰。就算是前朝遗族又如何,只要他想自己就竭尽全力的去帮助他!他日若一旦成功,那么自己的身份岂不是更尊贵?
…
“你就是解语?”固然是疑问句,但声音中却带着肯定。
乔舜定定望着坐在牢房内的女子,固然只是穿着普通青囚衣但依旧难掩她芳华绝代的美貌,虽然较之施宛颜的确还差上一点,但已经是很不错了。
不过,乔舜心底却并没有半分的欣赏之色,反倒是浓浓的厌恶。关于这个女人做的事情,他大部分都已知晓。这样的女子称当蛇血美人果然当之无愧。
解语抬眸亦是定定望着不远处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迷恋不过很快还是点头,缓声道:“督军咱们之前见过的,莫非如今都已经忘了不成?”
乔舜的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微微挑眉缓缓反问道:“忘了又如何?本督的脑子只记得善良的女子,至于其他的不记得也罢。”
被这样直接讽刺了,解语的面色一白暗暗咬牙道:“难道你以为施宛颜就是个天真无邪的么?不过也只是个婊子罢了!”
“来人,掌嘴!”乔舜的眸子猛地一寒,淡淡道。
很快就有人立刻进去,冲着那张美丽的脸就挥手而去。虽然心中还是略有不忍心的,但相比较下来还是命令更为重要些。
“啪啪啪…”
很快的,解语原本白皙并微透些粉红的脸色就变得通红起来,并渐渐开始肿鼓了起来。
“好了。”眼看着情况差不多了,乔舜才缓缓道。
解语捂住脸颊只觉得是一阵阵的火辣酸疼,泪也在眼眶中打着转。从前只是听说过他就是个恶魔,却并不尽然相信,但现在看来的确是这个样子!好狠的男人,却为何对施宛颜就偏偏这么好呢?
“这样以来估计以后就会好好说话了。”乔舜拍了拍手轻飘飘的来了这样一句,惹得解语又是一阵的怒火。
“乔舜!你以为可以继续嚣张下去么?东洋人已经打了你的注意,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消灭掉你,明白么?”
乔舜微微挑眉淡淡道:“那又如何,想要杀我的人多了,就算他们想也得有那个本事才成。我待会还有别的事情,没工夫陪你在这闲聊。今天过来是有意见重要事情需要确认的,如果你能好好回答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说来听听!”到了此刻解语早已不奢望能垂青成为他的女人了,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活下去,毕竟这才是最现实、眼下最贴切的目标。
乔舜沉然,把手下所有人支开走到她身边低低问了一阵子…
…
叩叩叩…
门被推开,屋内的乔舜抬头便看到了进门的人,眸子沉了沉低声示意请坐。
“舜,有什么重要的事么?”霍班昭没心思去喝茶而是忙问。
乔舜沉然深深凝视着他低声道:“叫你过来是想要你见一个人,来人呐,把她带上来吧!”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一脸疑惑的霍班昭也不由转头望去,眸中满是疑惑。不过当看到来人后着实愣住了,不解的看向乔舜:“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抓惠惜!”
“班昭,救救我…”被五花大绑的惠惜连忙低声求救道,眸中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尤其是霍班昭看到这一幕后,只觉得心在被人拿刀给切割着。
见他想要起身过去松绑,乔舜伸手拉住了。低声道:“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很快的就有人立刻进来,把一个装的鼓鼓的包袱扔在了地上。
乔舜见状这才缓缓开口:“是咱们的人在城门口抓住的,当时她乔装成了一个农妇,这是当时背的包袱。”
霍班昭的眸子沉了沉低声道:“她只是想要出城走走而已,这点我早就知道了。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着实没必要这样小题大做吧?”
乔舜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却并不着急解释只是淡淡道:“把他们带上来!”而所带上来之人并不是别人,而正是马剑和解语。
“那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乔舜淡淡道。
“惠,惠惜,不,应该称为惠子,她是日本人…”马剑低声道。
连同着一旁的解语也沉沉点头,附和着自己同意的意见。
其实惠惜在看到进来的是他们后便瞬间明白了一切,先前之所以逃跑也正是因为正是这个原因!
霍班昭的眼睛顿时睁大,接着就笑了起来摇头道:“不可能,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又怎会不知道呢?这种话断然不能乱说,惠惜,他们说的是都是假的对吧?”
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莫名的苦涩,并连忙向她询问道。如一个即将溺水之人紧紧抓住飘着的浮木,声音中带着的那份颤抖甚至连他自己都明显感觉到了。
惠惜低头,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质问。
“惠惜,你倒是说话呀,快告诉他们那些都是诬陷罢了。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敢冤枉你,明白吗?”霍班昭从座位上起身,一步步走进单膝跪在了地上低声道,眼底带着骐骥。
乔舜望着他失控的样子不由微微摇头,低声道:“其实你心里早就知道,却什么始终不肯承认呢?难道真的就这么难么?”
霍班昭的身体微微一颤,情绪在这一瞬间失控发疯似的帮她解开绳子,大声道:“不管你们怎样说,但我始终相信她!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彼此之间难道连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么?”
第250章()
惠惜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头是越发低了下去。
乔舜的眸子沉了沉摆手缓缓示意让守卫把马剑和解语带下去,这才淡淡开口:“惠惜,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羞愧么?班昭是真心待你,这年来想必你心里是有数的,怎么还不打算招么?”
此话一出,惠惜的脸色顿时煞白如纸,眸中闪过复杂纠结。但沉思过后却还是低声道:“我听不懂督军在说些什么,惠惜只是一名普通女子,说得一口气流利的中文又怎么可能如你们所说的日本人呢?”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果真的是外国人的话又怎么可能说这么好的国语呢?
“哪有何不可,要知道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嘴巴还真是硬呢,就算是人证物证俱在却还是打算狡辩,罢了,我就再给你一个理由!”
很快的,一叠东西被人给送了上来。
“这里面是关于你的详细资料,是我专程让人送日本搜集起来的。甚至包括你的前夫和孩子。”乔舜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冷冷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当惠惜看到那东西后着实一愣,顿时脸色一白,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角。
“班昭,现在那么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么?”乔舜转而望向霍班昭凝声问,眸低是无尽的深沉,在最深处并带着浓浓的担忧。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好朋友了,用情专一到可谓这个世上难找。
这样人常常是不能爱的,因为但凡稍稍有意外,便会落得遍体鳞伤的地步让人觉得心痛又可怜。
很快有人把那叠资料拿到霍班昭面前,他在看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的一时间忘记了所有,半晌后才缓缓道:“我…”其实他想说的是自己还是不怎么相信,甚至还有那句就算是真的又怎样,毕竟她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不过最终还是把话给生生咽了下去,怎会没有呢。
见他不语,乔舜便知道这次是真的相信再也不会去辩解了。缓缓道:“好了,那就把人给关起来吧,听候候审!”
霍班昭顿时眼睛睁大连忙道:“不,不可以!舜,让我看好她可以吗?天牢那种地方阴气太重,她的腿不好会受凉的!”见那些人走了过来,他连忙挡在了前面,沉声问。
乔舜的眸子是越发沉重了几分,淡淡道:“好了,我会安排她住别的地方,保证环境优美你放心就是了。呆下去吧!”
“班昭,我…”惠惜是有心想要说对不起欺骗他了的,不过还没来得及就被人给拖走了…
看着那道身影消失,霍班昭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疼痛,似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摇头低声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好不好。”
哪怕让他选择放弃眼下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官职、钱财还是任何。只要她能活着并安然无恙,只要他们两人能在一起,至于那些虚的还有什么用处呢?
乔舜沉然也不隐瞒低声道:“暂时扣押,等抓到最后的主犯藤本三川到时候一块处置!”
“那你会杀了她么?”霍班昭不放心的问。
“不知道。”乔舜如实回答,却并没有打算隐瞒他的意思。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尽早让他知道有个心理准备的好,以免日后再像今天似得情绪这么失控。
果然,霍班昭的脸色微微一白并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沉然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等半晌后才抬头望着他凝声道:“不可以这样做,听到了没?不管怎样请留她一命可以吗?”
这么多年来,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这是第一次!
“我会尽量,不过还要看她的配合。”乔舜低声道,目光中的复杂之色越发多了几分。觉得那个女人留在班昭身边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可以是想要清除之的。
“好,我会尽量说服她的…”霍班昭沉沉点头眼底涌上一片坚定之色,说完后缓缓离开了,但脚步迟缓犹有千百斤沉重。
…
直到谢君淑消失后的第五天,乔舜才得到了这个消息。
算算时间,正好是抓到马剑的那天。记得她来过,但他着急忙碌并没有过多理会,但自此之后似乎就再也没见过谢君淑了。
大厅内整齐的站着不少下人,是个个面面相觑低头不语,有甚者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而乔舜则是一脸的沉然冷酷到可怕,定定望着他们冷冷道:“夫人离开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前来禀报,嗯?”
冰凉彻骨的话一出来众人皆不由打了个冷颤,直到最后还是管家站出来战战兢兢道:“回督军话,当时夫人只是交代出门一趟,过几天就回来了。我等当时也没多想,但一直等到昨晚眼看着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却始终不见了人影,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所以…”
“所以才想起来把事情汇报对吧?”乔舜接过他的话茬冷冷道。
“是…还请督军恕罪!”管家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忐忑道,连同着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忙求饶。
“那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找啊!”他忽得一把抓起旁边茶杯冲着那边就扔了过去。
“是是是…”众人得到这命令后才如释重负慌忙逃跑了。
乔老夫人进门的时候首先就看到了地上的茶杯脆片,她的眸子沉了沉绕过那东西缓步走了进来。
“母亲,你怎么来了?”乔舜听到声音后抬头着实微微吃惊。
“自然是关于君淑的事,说起来我这个做娘的也有很大的责任,至少对她的关心不够。”
乔舜沉然低声道:“母亲快别这样说,如果说起来需要负更大的责任是我,如果甚至还连累着您跟着操心真是不孝!”
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别这样说,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把她找回来,外面危险不说,如果传出去名声只怕是不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