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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依依的爱于荒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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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的妈呀!这是一个什么人呢?我可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

    我对依依说:“我刚睡起来,出去买点东西吃。”

    菲菲却插嘴了:“去吧!去吧!蛋糕给你留着,回来再吃。”

    我还没走到玄关呢,便听到背后有人唤我。

    “潘儿,等一下。”莉莉穿着三点式,披着件外衣便扑了过来,将一百块钱塞到我的手里,“我的消毒液用完了,今天晚上才艺表演我还要用呢?顺便给我捎一盒回来!”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是什么玩意。

    莉莉说:“到了性趣店,你就说是那种玩具上用的,卖货的自然明白。”

    “什么玩具?”噢,就是A片里演的那个吧!我知道,只是没有见过真玩意。

    不知道咱装B的功力练没练到家,有没有被这帮娘们识破。

    “笑死我了,笑得我乃疼。”菲菲将眼睛眯成一条线,扭捏了一下肩头,娇嗲的地说,“两只都疼”(乃:奶)

    我看到她们一个个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了,或许这些玩意儿在她们的世界里已经是寻常之物了。

    她们笑得不是一个人的无知,而是一个男人的单纯和等待着教学的猎物。

    “自己的东西自己去买,这是我的老公,不是你们呼来唤去的鸭子。”依依又不高兴了。

    “你好笨噢,怎么连那种玩具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菲菲撅起小嘴,像妖精一样温柔地笑着说,“依依平时也不教教你吗?好可怜的小哥哥。”

    “我的老公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好男人,我心疼着呢!”依依嘟起小嘴,表示了不悦。

    “如果你不忍心的话,把他租给我,我帮你调教调教!”菲菲挤了个媚眼,奸笑着。

    “别动我的菜,我还怕你教坏他呢!”依依撇着嘴。

    菲菲又说:“今天是奶奶我八十八岁的寿辰,晚上我在帝国商务大楼还有一个party,我要大开杀戒!小哥哥,帮小妹捎几盒个套套回来吧!一盒十二支的我要三盒,和你的弟弟一个型号的。另外,我一年不来一次宿舍,我的门卡就送给你了。”

    “嘎嘎--”晨晨整了整牌,笑了起来。

    “晨姐,你笑什么?”菲菲的眼神瞟了过去,问。

    “菲菲,你迟了一步,我已经把我的门卡给他了。”晨晨说。

    河南妹子离开了座位:“哥,正好我也想出去溜达溜达,我陪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冷冷地说。

    临出门时,雪姐高笑了一声:“终于等到了,九万独张,我胡了。”

    她们好像是在玩一百块一番的。

    不幸的是依依点的炮,依依谐谑地抓起两张牌往牌堆里一扔:“哎呀,白挨了一炮!”

    房间里只有一两个姐妹在时,也不是这样,人一多就原形毕露无法无天了。

42。第五集当感情沾染了世俗() 
一个个口无遮拦疯言疯语的,真受不了这帮女人。以后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国际大案,我可不来这地方了。

    …………………………………………………………………………

    第五集当感情沾染了世俗

    ………………………………………………………………………

    大年三十,晚上。

    家里,厨房。

    “爸爸几点回来?”我坐在板凳上,摘菜。

    “桃二他爸拉来了两车原料煤,你爸爸扛着铁锹筛煤去了。”妈妈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洛城是全国有名的无烟煤产地,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三山中学的中川老大红拳同学现在就是自己挖山了。(红拳是《三山高校》里的男主角,在本书里没有出场。)

    煤碳刚挖出来的时候是和碎石混在一起的,筛煤就是把煤与石头甄别开。这种活又苦又累,干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粉尘氤氲又对身体不好。

    在那年职高放暑假,我立志跟爸爸干上两个月,赚个学费钱,结果只坚持了三天就累趴下了。煤老板一倒手就能净赚好几万,穷苦人干一天只能赚一百。喜剧的是,我去一趟天上天也就是这个数。

    “大过年的,不憩一憩吗?”我叹了一声。

    “过年干活能赚到双份的工钱,你爸想多赚点。”妈妈的说话声总是那样的欣慰。

    老妈可是家里的钱柜一家人赚得钱全交到了老妈那里,可是,过年了妈妈还穿着旧衣服,最新的一件也是两年前村子里赶集时花四十块钱买的。

    听到这里,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摘菜的速度,好叶子烂叶子一并扔进了泔水里。

    妈妈炒了四个菜,两荤两素,春晚快要开演了,我们刚把饭菜端进屋,奶奶便推门而入了。

    奶奶今年70多岁,花白的头发,已经是满脸皱纹。

    “奶奶,坐下来一起吃饭吧!”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正准备迎过去。

    奶奶只迈进一只脚,一只手抓在门框上,委屈的样子:“不了,不了,浪浪,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炒了一桌子的菜,你三叔家要到我那边一起吃饭,你和你妈妈就不要去了。等过了年初二,凤儿也回来了,奶奶再另请你们一顿。”

    行,没问题,我知道我不是亲生的。心里是这样嘀咕,嘴上可不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年年如此,又不只是今年这样,有必要专门来通知一次吗?成心寒碜人呢?除夕就是除夕,饭局能补,这个时间点能补吗?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盯着电视机,不满地说:“知道了,你们吃你们的吧!祝奶奶新年快乐,长命百岁。”

    “那奶奶回去了。”话罢,奶奶深深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拉上了门,听到了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爸爸有兄弟三个,老二小时候丢了,但也排了序齿。

    三叔家与奶奶家在同一个院落里,我家在另一个小院落,各自炉灶,各自门户。

43。回家() 
三叔与朋友合资养着一辆大卡车,与名正经常一起相跟着跑外省。养大车的在市里只能算是平常户,在三山就算是有钱人了。

    之后,我与妈妈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看春晚。

    “宝儿,在外面处着对象没有?”这可是老妈最感兴趣的话题,她是百问不厌,我的耳朵都起茧了。

    “妈,这种事急不来的。”我夹了口菜,浅笑了下。

    “你准备和女孩子认识时,先把咱家的家庭情况和人家说清楚了再决定交往。不要时间也浪费了,钱也花了……”老妈叨叨了一堆,我只听清第一句,也是为了确定一下老妈接下来准备说些什么而做好封住隔膜的准备。

    “你爸爸靠着在外面打零工,每个月都往家里交着两千七八。从去年的一月到四月,你每个月都往家里交了一千五,五月开始一直到十一月,你每个月只交了五百到八百,十二月交了一千,今年一月的帐还没交呢?”妈妈这帐记得真清楚。

    赚的钱全漂了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你也是知道的。

    至于今年一月份的工资我不是没要了吗,哪里还有钱上税,编个瞎话吧!

    “摆地摊赔了本,刚到电脑城当学徒,又开不了多少工资,来年我补上吧!”我都不好意思说这话。

    “十二月,我在后马路扫大街看了一回卡车辗死人,吓得我这个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已经把这个工作辞了,过了年去市里找一个保洁的事儿干。”妈妈的手背粗糙得像是枯萎的树皮,尤其是虎口那片的裂缝错综交横,更是突显。

    “嗯。”我点了点头。

    “对了,你姐夫在煤矿托关系给你问了一个后勤的工作,只要给领导送上五万块的礼钱就能进去。你也不要也外面瞎闯了,我已经和你爸爸商谅过了,打算从家里的存款里抽出这笔钱,给你办了这个工作。”妈妈的头发多年来都呈现着灰色,僵硬而蓬乱,摸上去还会扎手。

    “我考虑考虑吧!”听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吃罢晚饭,我带着对未来的奢望对生活的不易心情独自一人走出了院子,依傍在半坡的那棵老杨树旁,仰望着夜空。

    整个山村灯光通明,爆竹阵阵。

    一声声轰隆的炮响一次次在我的头顶爆破,将自己沉淀在这样的氛围里,多少可以短暂的忘记肩头那柄担子的重量。

    电线杆边三叔的雪铁龙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反射着焰火的虚象,缭乱纷纷的节奏,让我浮想翩翩。感到了人心的叵测,世态的炎凉。这时,从左边的院子里传出了三叔一家人与奶奶天伦之乐的笑声,心里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恨,反正不是羡慕。

    作为一个不甘心寄人篱下,一心要出人头地衣锦还乡的男人,你有没有像我一样带着豪情壮志,带着远大理想离家出走?

    许多年以后,你有没有像我一样带着疲惫的身躯,带着空空的行囊,面对着故乡那热情而沃野的土壤,面对着那一张张熟悉而等待着你归来的笑脸,面对着自家门口那株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永远都挺拔参天的老杨树,泪流满面。

44。不装B会死啊!() 
短信铃声响了,我不以为然地掏出手机,却喜出望外地打开了收件箱。

    '潘,新年快乐!依依永远爱你!'

    正在我对未来渺茫,对生活无奈,不知路在何方的时候,收到了她的问候,她的柔情。她的出现是今年最大的收获,她的到来是今年最幸福的记忆。

    那些刚刚淌下的原以为不可磨灭的泪水,被星空中乍明乍灭的焰火幻想而成的依依的笑脸洗刷得干干净净,荡为寒烟。

    我回了信,也算是除夕夜的结束语。

    '依依,我也爱你!'

    …………………………………

    大年初四,我突然接到了一个职高同学的来电,他说他刚从北京回来,请了几个同学聚餐,也叫了我。从职高毕业出来也有五六年没有见过面了,就去聚一聚吧!

    过年了,你和你的同学聚会了吗?分享一下一年的胜利成果,探讨一下来年的理想蓝图,回忆一下学校时的点点滴滴。

    名字里面取他一个字,换一个姓,就叫他王斌吧!长相什么的就不用介绍了,就算我写了也是现成虚构的,没意思。至于他是洛城哪个地方的也不用交代了,免得被那个地方的人说我借着改编给他们的家乡抹黑。

    我与他在天桥口碰了面。

    “潘誉在哪里上班了?”王斌朗声问。

    “我在电脑城打工了。”虽然我这个人经常说假话,但是,我说假话可是有原则的。

    “你还给人打工了?才赚多少钱。”王斌不屑的口气。

    “是的,赚得不多。”我浅笑着。

    “你没有在写你的小说了?”在职高念书时,我写了写三山中学的一些往事,取了个名字叫《三山高校》,这些笔录至今存在我的日记里没有发表呢!

    “不敢,不敢,只是写写日记而已。”不是谦虚,是真的写写日记。

    “你快不要写那个了出不了名的,找点正经营生干吧,”王斌蔑视的眼神。

    老子写写日记着谁惹谁了,我就不能有点个人喜好?总有人拿这个往出名与事业的方向上扯,恨得我牙根都痒痒。

    “你平时还出去干点什么吗?”王斌又问。

    我指了一下旁边那栋还在建设之中的南美洲大厦,说:“在这栋楼里铺电线,装网线。”

    王斌瞅了一眼大楼,又回过头瞪着我:“农民工才干这个了吧?你一个本地人再也找不下活干了?真败兴了!”

    干嘛这是?好几年没见面了,一见面我就和他吵架吗?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其实我也不想知道是几点了,只是找一个转移话题的楔子,另开一篇。

    王斌却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真是没法说你了。”

    “怎么了?”我疑惑。

    王斌大大方方地拿出了他的苹果4S,在掌心摆了两下,盯着显示屏说:“花上一两个月的工资买个苹果玩玩多气派,谁还用这种交话费送的手机了,白给我也不要。”

    活得现实一点好不好,不装B会死啊!

45。我在北京!() 
王斌锁起了眉,嘱咐的口气:“一会儿,婷婷和宛儿也会来,她们来了之后,你别说你是农民工。”

    关于农民工的臆断形容先撇下不谈,什么?他还叫了宛儿?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下次再聚吧!”我的脸庞上有种烧灼的痛。

    王斌摆了摆手,不快地说:“走就走吧!我还嫌你拉分了。”

    饭是他请的,他愿意叫谁就叫谁,不想让谁来谁就别去,这是天理。

    我走就行了。

    说起来,有一年零两个月没有见过宛儿了,不知道她现在胖了还是瘦了?我并没有走,在拐角处的鱿鱼堆买了两根鱿鱼。

    过了一会,宛儿与婷婷穿着时髦的冬衣一起来赴约了。我在不远处听到,王斌对宛儿与婷婷说:“刚才潘誉来过了,我问他现在干什么工作了。你们猜他怎么说的,他说他当农民工了,真丢人了。”流言蜚语真可怕,转个口就变味了。如果你身边的人向你的女同学这样的形容你,你是什么感受?

    “宛儿的老公做什么的?”不问女士本人,却问女士的老公,不光王斌是这样和广大女性同志沟通的吧!

    “我的公公是煤矿上的小队长,还在矿区开着一个百平米的日化店。”人家问她老公,她却说她公公。

    宛儿画着很浓的妆,整个面皮白得像死了好几天都没有来得及下葬的尸身,嘴唇上却涂着红得像鲜血一样的口红,红白对比分外显眼。举手投足间都在学着贵妇人的姿态,走起路来迁延顾步。

    优雅的气质是在特定环境中培养起来的,并不是什么时候想来就能来的。看看咱家雪姐无论言谈还是举止,再怎么瞧你都觉得这样的温婉与典雅是从人家自身表达出来的,而不是装B装相。

    “宛儿的孩子多大了?”王斌问。

    宛儿都有孩子了?

    “三个月了,大胖小子。”宛儿将皮手套在胸前一划配合着语言的传递。

    还是一个儿子,看来她过得很幸福。听到这里,我没有咬下最后一口鱿鱼片,便扔进了旁边的回收箱里。

    “王斌,在哪里发财呢?”宛儿又问。

    “我在北京!”我在北京,这四个字每个字的后面都有一个感叹号。斩钉截铁铿锵有力地那种答话声,就好像他统一了北京城或者是在北京市长手下当秘书,洛城这座小镇根本装不下他这位大神一样的坚决语气。

    听说他在电话公司工作,是单位安排他去北京那边上班的,用他的话讲是出差,主要是在柜台收话费。

    你是不是要对我说,今天我不该来的。错,应该来,来了才能看清我自己。

    我的朋友,看完今天的日记,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交了我这个朋友,你觉得拉你的分吗?

    …………………………………

    去年,大年初七,傍晚7点。

    从青城巷出发,我,文静和小豪三个人相跟着去桃河桥对面的沃尔玛公交站,准备坐车回家。鬼天气真是冷啊!手一放进口袋就冻得不愿意再掏出来。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到桃河桥街口时,突然,依依从桃河桥方向迎面走了过来。

46。刚才那个女孩是不是杨晓依() 
她依旧穿着那件一年前的单衣,陈旧的黄色马甲和那双丝袜,连条裤子都没有穿着。她的小脸冻得通红,将双手紧紧地伸进口袋里,隐约可以察觉到她牙齿上下相撞的微动作。

    在离十步远时,她发现了我,像见到天使,见到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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