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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太紧张了,我什么也没有看清楚,什么也没体会到,就结束了。我真的好想玩咦!这一次,我一定细嚼慢咽,好好瞧瞧男人到底是多么可爱。”楠楠这是怎么了?做了个手术,变了个人似的。
我犹豫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走嘛!走嘛!”楠楠害羞地抓着我的手腕左右摇摆着。
说着,我们手牵着手,向市一院对面的宾馆奔跑而去。
……………………………………
房间里。
“躲什么躲,你给我过来。”楠楠站在床边,俯下身,抓住了我的左脚,责令道。
我的上衣穿着,下身褪到了膝盖,撅着屁股向床里挪移着,一脸苦楚:“瞧瞧你的手,瞧瞧你的领子,再瞧瞧你的嘴,你怎么弄得那里都是。”
楠楠吃力地抓着我的左脚硬往床边拽,死活不松手:“你管我呢!你给我过来。”
我抱着拳头哀求道:“楠楠,已经三次了,你就饶我了吧!我真的顶不住了。”
“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得呢!原来男人的身体这么有趣,你再让我玩一次嘛!最后一次。”楠楠顶着大红脸,坏坏地笑着。
“真的是最后一次。”我流着汗说。
“今天的最后一次。”楠楠奸笑着。
……
二十分钟后。
房间终于陷入了平静。
我平躺在床上,楠楠屈起双腿萎缩在我的身体里,她的头枕着我的胸膛,右手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楠楠,你不生我的气吗?”想想在医院时我那样地骂她,现在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
“浪浪,是你把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楠楠温柔地说。
我笑了笑说:“楠楠,你是我女神,是我的性幻想女生,现在的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个情窦初开的年龄,不可能再形成这样的感情了,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珍惜你的。”
“我理解你的意思,也能体会到这种心情,这就是爱,这样的结合才能叫是做爱。”楠楠浅笑。
纵然我被整得倾家荡产,外债高垒,但是,我的内心却是说不出的舒坦与畅快。
………………………………
晚上,村子里。
楠楠挎着我的胳膊走进了她家大门。
谢瓜瓜远远地迎了上来:“你们总算回来了。”
我刚迈上院子的台阶,便突然停下脚步,浅弯下了腰,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小浪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瓜瓜姐拍上我的肩头,疑问。
“蛋疼!”这两个字是网络用词,如果不是我忙着改口的话,我想没有人会往那个方向想,“没有,没有,没有,是肚子疼。”
谢瓜瓜扑哧一声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楠楠一脸惊慌,瞠目结舌地说:“是不是被我弄死了?”
“你小声点。”我的脸腮微红,稍硬声地说。
“我什么都没听到,进屋吃饭吧!”谢瓜瓜笑着。
……………………………………
年儿也过了,忙完楠楠的事后,谢瓜瓜也回了太原。
这些天,和楠楠一起到市里瞧地面,我们准备开一个小吃店,卖麻辣串。
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干这个最现实。
其实,这种小吃在新天广场那边开即体面,又有大量客源。可是,租金太贵,而且商家对店铺的装潢还有要求,达不到标准不会租给你。
据常有理内部消息,建材城外有一个十平米不到的小店面,还说那是风水宝地,在这里卖麻辣串,生意绝对火。
楠楠说,先在这里落脚吧,等攒下一定的资金后再向新天广场进军。
其实,我是想和王有才一样在电脑城开个店,总觉得男人还是干点技术活的好。不过,没有客源,也没有经济实力,缓缓再说吧!
四月二十来号的,某一天下午。
我与楠楠将串串车,食品盒子,各种调料全搬好了位置后,坐在椅子上舒了口气。
“浪浪,我们结婚吧!”楠楠搬了个板凳,挨过来,将两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温柔地说。
一有机会她就提这事,还怕我甩了她不成。
“这个,这个。”我迟疑着。
“你答应过会娶我的啊?”楠楠巴望的声音。
“那是你病危的时候,为了让你的身体快点好起来,我说的好听话,你怎么能当真呢?”我无赖地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敢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楠楠坐起身来,褪起袖子不知道想干嘛。
我的后背一用力,椅子的前腿上翘,摊开双手,忙说:“连个玩笑也开不起了?”
楠楠将双手拿捏在身前,含羞地说:“浪浪,我也会好好和你过日子的。”
…………………………………
4月29号,晚上。
我的小窝里。
“小弟,钱也赔给她了,这个事也处理完了。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和楠楠疏远距离了?”潘天凤和声问。
“什么意思啊?老姐。”我奇怪地问。
“难道你真打算和楠楠结婚吗?”潘天凤严肃地问。
我迟疑着,没有敢回答。
“你知道楠楠为什么让你和她结婚吗?发生了这样的事,除了你要她,就没有人要她了。”潘天凤说。
我喟然无语。
潘天凤说:“这次楠楠住院,多少她爸妈还垫点钱,如果你真和她结了婚,倘若以后的某一天,楠楠又住院了,十万八万的,全是你的事。”
我点了点头,潘天凤又道:“楠楠以前还对你说,让我们两家各出一半钱,在市里给你们买套商品房,全是哄人的话。现在他家的那半钱我看全扔进医院了。我听说楠楠爸妈还借了谢瓜瓜家三万块,如果你娶了楠楠,这个钱也是你还。”
我傻笑了下,潘天凤还说:“楠楠的家人只顾着楠楠有一个归宿,能够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根本不会在意你以后怎么办?小弟,我是你的家人啊!所以,我会在乎你是否能快快乐乐地过完你的一生,不会在意别人以后会怎么办。”
我客气地说:“老姐,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既然你知道还不早点做打算。”潘天凤心神憔悴,眼珠都红了。
“我考虑考虑吧!老姐,我困了。”我不耐烦地说。
“好吧!”潘天凤深吸口气,又说,“小弟,我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菲菲。”
烦死了,又要回答她一遍,我皱着眉说:“老姐,我说过N次了,我不喜欢她。”
“前面是一个穷小姐,现在又是一个重病患者,这就是你的择偶标准?菲菲开着宝马,经营着酒吧,还打算在公寓买房。即漂亮,又孝顺,主要是对你也是一片痴情。你为什么就是看不上她呢?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呢?”
“房子,汽车,存款这是你的爱情观。幸福,快乐,健康,这是我的爱情观。老姐,我们的观点根本就不一样,我无论跟你怎么解释,都说不通的。”我向窗外凝视而去,“其实,菲菲以前也是你这样的爱情观,我猜她现在已经变成我这样的爱情观了。”
253。我怎么可以去怀疑我的姐姐呢?()
“既然这样,你更应该多考虑一下菲菲。”潘天凤茅塞顿开,心血来潮地说。
“老姐,我困了,要睡了。”我的双眼朦胧,喃喃道。
“呐,你休息吧!”甫毕,潘天凤出了屋。
我的朋友,你的身边有没有这样一群娘们,当她们聚在一起时,就攀比彩礼,攀比汽车,攀比房子,攀比男人。
如果有哪一样被别人比下去了,她便会觉得自己不如人,自己这条身子嫁得贱了。
甚至有的女人还把这种情绪发泄在自己的老公身上,回到家就骂自己的老公没本事,挣不下钱,是窝囊废。
我瞧着,潘天凤就属于这一类,原汁原味,如假包换的正宗洛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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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上午,十点。
楼下,单元门外的左过道上堆着一堆旧家具,右过道上堆着黄沙和水泥。
几个工人师傅拿着铁锹与面袋往楼上背材料,肯定又搬进新住户了。
走到单元门门口,我给一个背面袋上楼梯的师傅让道时,无意间将视线移向了左道边。
这张沙发,这块床板,这面桌子,哈哈,真是巧了,这是谁家的家俱和我的家俱一模一样。
转念一想,不可能,哪里有这么巧的事?飞身便向楼上扑了去。
我跑到家门口时,发现门板都被拆下来竖在一边,黄沙水泥三五步一堆的堆满了屋子。一个工人师傅坐在板凳上,背对着我铺地板,旁边有一个小男孩打下手。
“这是我的家!是谁让你们乱搞的?”我压着怒火问这个劳动人民。
“我不知道撒子啦!我只管干活。”四川口音。
“把你们老板的电话给我。”我硬声说。
之后,他把包工头的电话给了我,包工头又给了我一个自称是房主人的电话。
我当场便打了过去。
“喂,老公难得你给我打一次电话,想我了?”是菲菲。
“菲菲,怎么会是你?”我疑惑地问。
“你给我打的电话,你却问我是谁?”“我家房子的地板是不是你叫人来铺的?”
“是啊,是我找人去装潢的。”“我的家装潢不装潢跟你有什么关系?谁给你的权力?”
“你给我的权力啊!怎么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个权力了?”
“我现在在路上,等会到了家再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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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后,菲菲开着宝马驶进了小区,悠然自得地走出了车厢。
不等我迎上去,菲菲老远便招着手,那声呼唤就像是雪花打落秋叶一样,轻轻的,绵绵的:“老公,让你久等了。”
等着她走近后,我的眉头微微一蹙:“你是不是有病?随随便便撬别人家的门,砸别人家的地板?”
“你才有病呢?这个房子是你抵押给我的好不好?我装潢一下不可以吗?”菲菲的眼神闪烁,理直气壮地说。
“我欠你什么了抵押给你?青天白日有你这样说瞎话的吗?”我立目,厉声道。
“是你向我借钱,怕我不借给你,才拿自己的房子做得抵押。还说,什么时候还了我钱,我就什么时候还你房子,忘记了?”菲菲深邃的双眸里散发着柔亮的星芒,幽幽地说。
“那天我是去了你的店里,也向你借过钱,但是,钱并没有借成,更没有签过这样的借据。”我一脸哀怨,据理力争。
菲菲有所准备地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借据,缓缓打开在我的眼底:“白纸黑字签着您老人家的大名不说,还摁了手印,我看你怎么抵赖?”
我伸手便要去夺,菲菲高高地将借据往脑后挪了去,映着阳光摆好了角度,说:“就这样看吧!你看仔细了,是不是你自己的笔迹,是不是你自己的指纹。”
我晃了晃头,无所谓地笑着:“笔迹可以模仿,指印也可以趁我睡着了摁一下,我也没有拿过你一分钱,你讹不上我。”
菲菲嘿嘿一笑:“是你的姐姐代表我跟你签得这张借据啊!你好好想想。”
我惊愕地张大嘴巴:“我是跟我的姐姐借了钱,也签了借据。但是,我姐姐并没有说代表你,借据上更没有写着什么抵押房子的条件。”
“哈哈!既然你姐姐没有提到我,呐,有没有跟你说她借给你的钱,不是她自己的呢?”在奸笑时,嘴角上翘,斜着眼看人,已经成了菲菲的招牌动作。
“你说什么?”这不是潘天凤的钱?
“潘哥哥,和你明说了吧,你姐姐借给你的六万块,是从我这里拿的,这张抵押房子的借据也是她给我的。”
“六万?是五万吧!”哪里顾得上房子不房子的,先弄清数目。
“是六万,虽然我尽干坏事,但是,钱这种事我可不敢胡说。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你姐姐。”阳光在菲菲高傲的脸上轻轻洒下,经过洗礼的奸笑也变得有了温度。
菲菲说是六万,潘天凤只交给我五万,剩下的一万哪去了?
我给潘天凤打得借据内容只写着借款五万如何如何,并没有说什么抵押房子的事。
我的朋友,复印纸上面这份是你与我一起过目的,问题会不会出在复印纸下面那份复件上?
还记得,我签了字在摁指印时,潘天凤又让我在复件上也摁了个指印。
结果,潘天凤整个手掌拍在了借据中央,我也没有翻过整页去查证上面的内容,只是掀起了复件的一个角。
正本与副本是不是不一样的内容呢?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去怀疑我的姐姐呢?
我当机拨了潘天凤的电话,结果是关机。
难道是潘天凤骗我?坑我?算计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亲姐姐啊!
我怒目而视:“你越来越坏了,居然挑拨我们的姐弟关系。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吗?我相信我的姐姐,才不会被你利用。”
“怎么,要不要我把你姐姐叫来,当面对质呢?”菲菲嘴一歪,语气犀利。
要求找人对质的应该是我吧?
“我去找我姐姐问个清楚,如果这个事是真的,我一分不少地还给你。”我开始有点怀疑潘天凤了,你呢?
“对了,老公,你先在村子里将就一个礼拜,等我把地板铺好后,再来看看满意不满意。至于贴什么墙纸,制什么家俱,装什么样的屋门,再跟我一块去家俱市场逛逛。”菲菲用和蔼可亲的眼神望着我,笑容可掬,秀色可餐。
“我先回趟家,完了事就过来,这个房子是我结婚用的,不许你乱折腾。”我的目光在闪烁,声音在颤抖,心脏勒紧了又放松,再勒紧再放松。
菲菲终于把潘天凤这粒棋子出卖了。
我可怜的姐姐啊!
你财迷心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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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是说那笔钱是你自己的吗?”这个质问已经在风尘仆仆的归途中,被撕碎在了心底,猛然爆发时,似有万箭穿心的痛。
“对不起,小弟,我说了谎,全部的钱都是菲菲给我的。我跟你姐夫现在连结婚欠的债务还没有还清呢,哪里有存款借给你。”潘天凤将小外甥女抱在怀里,左右摇摆着双臂,低声说。
跟我玩文字游戏,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我问,“老姐,你说的‘全部的钱’是多少?”
“五万啊!”潘天凤神色慌张,结结巴巴地说。
“你确定不是六万吗?”目光像刀剑般刺向了她的眼睛。
“你知道真相了?”潘天凤说这话时,那种恍然大悟的语气与惊讶的面部表情有明显装出来的痕迹。
她的演技差菲菲远了。
在我回家的途中,八成菲菲已经提前给潘天凤打过电话了。
“老姐,你行啊!还吃了一万块的回扣?”我尽量压低声音,证据尽量缓和。
潘天凤将小外甥女往怀里抱了抱,理直气壮地说:“你搞清楚了,并不是菲菲借给你钱,我也不是给你们在中间担保。是我向菲菲借了六万,然后我再把其中的五万借给了你,谁吃你的回扣了?别乱冤枉人。”
“剩下那一万哪去了?”我责斥道。
潘天凤春风得意地说:“给咱爸妈买了新衣服,换了新手机……还给你的小外甥女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