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末了,她以最原生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的脸,脖子,胳膊,腿,脚,全都变得红彤彤的,双手还时不时的颤抖。她根本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将脸扭到一边,一动不动。
只是她依旧捏着那个手机,也不知道是慌了神,还是想着回家。
我将她的手掰开,笑道:“你老捏着手机干嘛?”说着,便丢到了床头。
终于楠楠的眼睛移到了我的脸上,顶着羞红的脸蛋,矜持地说:“浪浪,我是爱你的。”
“我也是爱你的。”说着,我便去脱自己的衣物。
楠楠,我的女神,我的姓幻想女生,对你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想想小时候那段往事,我傻笑了起来。
我用左手拽过她的肩头,右手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嘴巴冲着我的……
楠楠摇摆着脑袋,后挪着身子,一脸惊慌:“浪浪,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什么都不懂的,你慢慢教我好吗?我好害怕我的心脏会受不了。”
“这样才能对得起我们这个热血燃烧的年龄啊!”我急切又傻笑着说。
“我还是有点害怕!”楠楠蹙着眉,话音无奈,鼻息如牛。
“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不怕。”我用双手稳住她的双耳,成功地达到了我的目的。
想反抗她也讲不出话。
“像做梦一样!”
“啊!啊!啊!”
……
仿佛,这些年来对楠楠的思念,与楠楠之间发生的往事,一古脑儿全释放出来了一样。
突然,楠楠用手心捶打着右胸,吃力地推着我的肚子,将脑袋反弹了出去。之后,便快速地爬到床沿,一口又一口也说不上是痰还是口水的污秽从嘴里呕吐了出来,嗓子撕扯出了像杀猪一样难听的音调。双眼通红,面色煞白,失声痛哭了起来。
好像是我强迫她似的,看到她这副憔悴样,心里真不好受。
“要不,今天先到这里吧!”我歉疚地说。
楠楠坐了回来,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仰起头注视着我,抽泣着说:“没关系,多做几次就习惯了,你继续吧!”
……
又磨叽了一阵,正准备进入班主任课程时,楠楠又来了:“浪浪,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要娶我的。”
“看把你急的,我是哪种不负责任的人吗?”我诚恳地说。
与依依,菲菲,雪姐上课时,不等我动手便配合着扒衣服,而且在上课时喊得都是一套词,快点,快点,再快点!使劲,使劲,再使劲,用力,用力,再用力!……
而楠楠呢!傻傻地躺在床上像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全身每一寸皮肤又烫又热,每一个毛孔都在冒汗。扒她的衣服像拆炸弹一样,而且,还没有开始呢,便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会不会很疼啊!我听说第一次会出血,你要轻点,我怕……”
上课中……
“浪浪,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好幸福啊!”楠楠哭着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之后,便情不自禁地呢喃了起来。
突然,楠楠的双手从我的后背滑了下去,脸色由红润变得苍白,再次呢喃的时候嘴里满是鲜血,眼皮紧闭,面色难看,脑袋高高地昂到了天上,我清楚地看到血丝在她的牙缝里渗出的细线。
中止课程后,我抱着她的头,惊诧地问:“楠楠你怎么了?楠楠你怎么了?”
无论我如何呼唤,她都没有眨过一下眼皮,只是从嘴角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
慌乱中,我发现她的手里又拿回了那个手机,至于是哪个时段拿来的,却没有留意。
我拿起手机,打开一看,手机页面处在‘新建短信’栏。上面有一条提前写好的短信,短信的编写时间正是她进屋之前,短信的内容是:“浪浪,快送我去医院,去晚了,我会死!”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手心按在她的心口,居然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之后,又认真地捏了捏,甚至用双手吃力地挤了挤,真的一点跳动的迹象都没有。
死了?她死了?被我,被我,被我……死了?
“楠楠,楠楠……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我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哭出了声音。
不对,她的心脏不跳了?为什么脉搏还在跳动?我又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孔处,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息。
当我再次抓向了她的山峰时,大惊失色地喊道:“楠楠,你的心脏怎么会在右边?”
==============
第廿四集爱我的真相
……………………
正月十六,大早晨,九点半。
市一院,过道里。
“楠楠根本就不爱我!楠楠根本就不爱我!”我坐在过道的长椅上,后背贴着墙,摇着头流着泪,重复了两遍。
“小浪浪,我妹妹是爱你的,她对我说过很多次。”谢瓜瓜站在我的正中,紧锁眉头,眼睛深邃而幽远。
谢瓜瓜,一米七五的个头,包黑的梨花头发型,脸蛋上鼻梁与眉梢那块与楠楠长得非常像,看她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时尚少妇。
文静,名正,还有一直摇摆着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常有理先生,全在场。
我不住地摇着头,面色铁青,苦笑不堪:“我也说呢,我只是一个没房子,没汽车,没正式工作的屌丝而已。楠楠这么漂亮又被无数个男人追求的美人凭什么就看上了我?原来是因为我傻啊!如果楠楠是一个健康的人的话,她会选择跟我在一起吗?他们一家人又会同意她与我交往吗?不会,不会,她百分之百离得我远远的,他们一家人也百分之百不会让我接近她。”
“毕竟楠楠现在是很爱你的。”文静顶着肥胖的身体,站在我的左边,鼓起腮帮子,劝解道。
“楠楠刚做完急诊,需要好好地休息,有什么事等她病情好转了再说行吗?”谢瓜瓜锁眉,哀叹。
“她是死是活和我有屁的关系!”我痴痴地望着天花板,拉出一张苦瓜脸,呆呆地说。
“浪浪,你小子说的是什么话?”名正瞪着我,厉声道,“男人一点行吗?”
谢瓜瓜捏紧的拳头在半空高高地举了一下,又强忍着怒火甩到了身后,瞪大的眼珠由于长舒的一口气也缩小了瞳孔。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平和,但是,还可以听出强行压抑的怨气:“小浪浪,从你扒她衣服的那一刻起,楠楠便是你的女人了。她为了和你上一次床动了这么大的手术,甚至还会有生命的危险。就算你对她的感情有所怀疑,也不能讲出这种即无情无义又不负责任的话吧!”
241。她是不是想讹人?()
我的眼珠刺痛难忍,额头上青筋里的血液飞速流蹿,浅咬了一下嘴唇,痛声道:“名正,文静,常有理,我问问你们,我们喝着同一口井里的水,走着同一条小道去学校,坐着同一趟公交车回家……这么多年来,你们有谁知道楠楠的身上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还不是一般的心脏病?”我深深地沉了一下头,猛然抬起后语气加强,“上一次床就会死人?”
谢瓜瓜怒发三千丈,目如圆轮,声若雷霆:“不管怎么样,楠楠也是因为和你上了床才住进的医院,你无论如何都推卸不了这个责任。你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尚床的时候痛快,你以为下了床就没事了吗?”
我指着病房的门窗,瞪着谢瓜瓜,紧绷下颌,强声道:“昨天晚上,如果楠楠提前跟我说她有心脏病,我会和她发生关系吗?我敢和她发生关系吗?我不怕出人命吗?”
“这可不一定!”谢瓜瓜将双手往胸前一叉,轻蔑地说,“臭男人那股子劲儿上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顾及,只顾着自己痛快。我就不相信,你在扒我妹妹衣服的时候,你们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的时候,你就一直没有摸出她心脏的位置不对吗?”
我理直气壮地,瞥了她一眼,硬声说:“我抱着我的女神,激动得快升天了,哪里顾得上管她的心跳在哪一边?”
“别为你的情兽行为找借口。”谢瓜瓜不屑地说。(情:禽)
“你现在指责我是情兽?楠楠一直瞒着我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她又是什么?口口声声说她爱我,她爱我,全是扯淡了。”我扯了嗓子,便喊开了,“她有病,我的身体又没病?我不收垃圾!是的,昨天晚上我和她睡过了,第二天她就躺进了医院,还摆出了一副要死要活的可怜样子,给谁看呢?尚床之前,她没完没了地对我说,我要照顾她一辈子,我要娶她,不能辜负她。她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她有心脏病?她不说是什么意思?这个娘们比表子还要贱!等她醒过来了,我要亲口问问这个贱货,她是不是想讹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谢瓜瓜用手指着我的脸,怒目相视。
“浪浪,你太过分了。”常有理锁起眉,硬声道。
“楠楠现在还在危险期,你担起点责任行吗?”名正强声道。
文静抢过瓜瓜的角色,冲到最前线,食指再有五厘米就能点上我的鼻子,态度蛮横,言辞犀利:“楠楠的心脏病是先天带来的,谁愿意一生下来就遭这个罪?再瞧瞧你这一嘴的龅牙,你愿意让你自己的牙齿长成这样吗?别人拿你的牙齿来说事时,你心里好受吗?”
平常时还好,一旦有人点上一下,所有人的视线都会刻意地观察这个关注点。
我紧闭着嘴巴,一脸憋红,极不痛快地瞪着文静。
“看我干嘛?我就是这样说你了,不服是吗?来打我啊!负心汉。”文静死瞪着我,大发雷霆。
这时,楠楠的妈妈哭丧着脸从病房走了出来,痛声说:“浪浪,我家楠楠是在你名声最坏的时候,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在你最困难最需要理解的时候,主动地来到你的身边,她现在的病情很重,正是需要关心和支持的时候,你不能这样对她啊!”
我从椅子上蹿了起来,挥舞着手腕,不忿地喊道:“我没车没房没存款,穷光蛋一个,您这个做妈妈的怎么就愿意让你的宝贝女儿跟我在一起?还有,我爸爸住院时,楠楠主动去照顾他。我的胳膊受伤又主动到我家给我做饭,是因为她爱我吗?鬼才信!算计着有一天她犯了病讹我吧!”
楠楠妈和我妈妈一样都是朴实的庄稼人,听到我这般震怒,半弯下腰,捂着嘴,痛哭着:“你不要这样说她,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说她好吗?”
名正的眼睛里露出了血丝,将拳头抬到我的眼皮底下,怒斥道:“你小子,说什么?再乱咬一句,看我打暴你这张烂嘴。”
文静瞪着我,厉声喝道:“浪浪,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你还是不是男人。”
常有理不是打架斗殴的那类人,遇到这样的情景,他镇定地说:“浪浪,这是楠楠的妈妈,既然你和这位妈妈的女儿有过暧昧关系,人家说你你就听着,不要顶嘴。”
我冲着这三个人大喝:“这种事没有讹到你们身上,你们当然不疼不痒。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有心脏病?她这不是讹人又是什么?”
文静轻蔑地瞅着我:“就你这种态度,轮到是我,我也不会提前告诉你真相,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能讹得你倾家荡产。”之后,文静搀着痛哭的楠楠妈回了病房。
谢瓜瓜死死地盯着我发烧的脸庞,鼻息如牛。
我将视线移了过去,道:“我不能容忍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骗我?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与楠楠上了床,你们一家人还想骗到什么时候?你们家生出了这么一个祸害,自己不愿意承担责任就放出来祸害别人?你们一家人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指责一个人也就算了,你还骂我们一家人。”从谢瓜瓜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忍无可忍的情调,但她还是压低着声音在说。
“我说错了吗?我在冤枉你们家吗?”我大声。
“行,行,行……不要再贫嘴了,我们说正经事。我问你,我的妹妹,不,是你的女人,现在躺在病床上,这条命说没就没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吧?”谢瓜瓜郑重其事地说。
“想讹我,门都没有,大爷我不管,她是死是活跟我屁关系没有!”我扯着嗓子喊。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谢瓜瓜一个唾沫一个钉地喷出了这句话,不等我还口,朝着我的左脸便是一记耳光。
“我敢打老子?”我喝道。
“我还没打够呢!”谢瓜瓜抬起手,又要上。
名正与常有理一左一右,急忙将我的两只肩头深深地押了下去。
我没怎么挣扎,昂起头,惨笑着:“我叫潘誉,小名浪浪,我不是男人!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从小就是被人欺负大的,我不怕挨骂。”
“难道你是一个蹲着尿的?”谢瓜瓜俯首。
“爬着尿也行,你随便说。”我喝道,“你又不是上帝,你说我不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了,少跟我玩这种文字把戏,我不吃这一套。”
谢瓜瓜舒了口气,沉声又问:“浪浪,我问你最后一遍。我的妹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我也希望是最后一遍,大爷我不管!”我强声喝道。
“你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别以为我和常有理不敢打你。”名正用胳膊肘在我的后背上重重地撞了两下,我的腰成90度弯了下去。
谢瓜瓜从裤口袋掏出了一团被揉成球的纸巾,掰开半径,伸到了我的眼底。
随着这个细微的举动,名正与常有理对我的攻击也停了下来,都看向了这个物事。
纸团虽然褶皱不堪,但能判断出是刚刚被揉成这样的。
纸团上有一抹血迹,还有,还有,还有……
我浅闭上了眼睛,心知肚明。
谢瓜瓜的眼泪扑簌簌的滚下,抽泣着说:“这是今天早晨,护士用医车把楠楠从手术室推出来后,我擦她的嘴巴时,偶然发现的。我本不想把这种东西拿出来的,可是,你的态度太令我失望,你太不负责任了。”霎时间,眼泪狂流,怨气震天:“楠楠的嘴里不光有血,还有JY!”(JY:你说呢?)
听到这里,我浑身紧绷的肌肉全松垮了下去,名正与常有理也渐渐放开了我,我的腰也半直了起来。死盯着纸团上的污秽,当那个敏感词扎入我的耳膜后,我的脸当机便通红了起来,羞耻的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滚了下去。
谢瓜瓜将纸团硬往我的眼睛里塞了来,我没有回避,平常的呼吸也能嗅到上面的气味:“男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子子孙孙的吗?”
谢瓜瓜热泪盈眶地说:“我的傻妹妹在看韩剧时遇到男主与女主接吻的片段她还会脸红,现在这个社会初中生都不会脸红了吧?我敢说昨天晚上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异性,我也敢说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在她的两条肩膀上都发现指甲的抓痕,身体上有没有就不知道了。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闺女,你就这样地折腾她的身体?瞧瞧这团纸巾,并不是她不拒绝你,而是她还不懂得这是不正常的行为,你就是这样教她的吗?看到她这副惨状,我当时就哭了。可是,怎么样过姓生活是你们的事,就算你在她的身上干得事再恶心再肮脏再暴力,只要楠楠她自己愿意,别人也不能说你什么。我的傻妹妹把她纯洁的身体,把她的第一滴血,甚至是这条命都交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你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