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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茫然道。
“亏你还写作呢,这也解释不了。意思是,女人禁得了烟禁得了酒禁不了男人,防得了火防得了贼防不了闺蜜。”菲菲说。
“奶奶,我再向你重申一遍,我不吃软饭。”我强声道。
“你不用重申,我现在已经不想让你作我的鸭子了。”菲菲狂笑了起来,“我要你给我当奴隶,刷锅洗碗倒夜壶,现在就跟我走吧!”
“依依,快下班了,我要回去做饭,没闲功夫跟你玩。”甩下狠话,我迈开步子就撤。
菲菲原地不动,昂起了高傲的头,不慌不忙地说:“潘哥哥,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的话,明天我就横冲直撞地闯进你家,坐在你家的床上指着你的脸说你强尖我,到了那个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行,行,行,你厉害,我惹不起你,我跟你走。”我回过了头,不住地点着下巴,极不情愿地说。
菲菲笑嘻嘻地扑了上来,挎过了我的胳膊。
“你真是一个妖精。”我不禁感叹。
“呐,你就收了我这妖孽吧!”菲菲开心地说,“潘哥哥,我爸妈都很喜欢你的,昨天回家,妈妈又问我浪浪为什么没有跟着我一起回来,我说,下次回家给您老带回来。”
一个菲菲,一个潘天凤,这两人走在一块,真TMD是绝配。
……………………………………………
晚上,玉龙花园。
客厅,沙发上。
菲菲穿着一条浅红色的超短裤,蜷缩着身体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左手支着面颐,右手伸进了食品袋里,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喂着爆米花。伸展的双腿占据了沙发三分之一的面积,还将那双保养得雪白而温柔的小腿搁到我的大腿上,我故意反着她的愿意,给老人家捶腿,该轻时偏重,该重时偏轻。
“你给奶奶轻点——左边点——右边点——中间一点,怎么说一下动一下,你自己就没有点主见……”
我歪着脑袋睥睨着她,额头上的皱纹组合成了火焰的形状,时聚时散。
忽然,菲菲拉长双臂,蹬直双腿,张大嘴巴,伸了一个幸福懒腰,哈欠后:“被人伺候的感觉就是爽啊!伺候男人伺候了这么久,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喽,真舒坦呢!”
我睥睨着她得意的样子,一肚子怨气。
“给我修指甲。”菲菲将右脚端到了我的大腿上,带命令的口吻,毫不避讳,毫不客气地说。
“你说什么?”仿佛没听清楚她似的,大声问。
菲菲仰卧间,用双手撑起了身子,近乎要挤塌那对山峰,由怒到喜地变幻着面部表情,像狐狸精一样的音调:“我叫你给我修指甲。”
“如果我不修呢?”我毅然反对。
“不修你试试!”菲菲的这种笑声永远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讨厌,同时也很无奈。
还能怎么办?修吧。
她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她的脚指甲并不长,偏要难为着别人用磨片给她磨,磨死你。
磨着磨着,我的脸就红了,手也开始发抖。生理有没有反应,不明说了。
菲菲用很轻盈的动作将手心贴到山峰上,用中指指尖在峰顶打着转转。右脚脚踝点在左腿膝盖上,故意暴露着春光。抛了个媚眼,挑了挑眉梢,柔情万种地说:“潘哥哥,想摸哪儿你就摸呗,憋着多难受。”
碰她一下,讹你一辈子。刷锅洗碗倒尿盆,给她当一辈子的奴隶,摸得起吗?一念之差,这一生就栽她身上了。
但是,面对这样的诱惑,你忍得住吗?另外,不狠狠地收拾她一次,出得了这口气吗?
“你别F骚了。”我果断地甩开了她的左脚,站起了身背对着她,已然是面红耳赤。
菲菲坏坏地笑着:“你妈不跟你爸F骚能生得下你吗?”半晌,声音又变得娇媚,“你说是不是,潘哥哥。”
186。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转过身,浅弯下腰,强忍着怒火厉声说,“你说我可以,怎么说都行,你别说我爸妈!”
“你爸是刘氓,你妈是S骚货,生出你这个小杂碎。我就说,我就说,我就说……不服的话,来整我啊!”说话间,菲菲还故意将胳膊肘往腰里来回的蹭,两条腿粘在一起上下轻磨,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引诱你。
我字正腔圆地说:“依依是我的结婚对象,你又是依依的姐妹,请你自重一些好吗?”
菲菲翻身坐了起来,前身向前,用两只手分别捏住了我的两边脸,向上撕一下,向下扯一把,洋洋得意地说:“瞧瞧这皮肉,瞧瞧这块头,瞧瞧这眉眼……我的男人!这就是我的男人!这样捏可以,这样拽也可以,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而且又不敢对我有反抗,能讹上这样一个货色真是上天有眼啊!痛快!痛快!”
“你别闹了!疯女人!”我甩了一下胳膊,挡开了她的束缚,站起了身来。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甫毕,菲菲耷拉着凉拖,一扭一扭地进了卧室,不一会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将换下的内衣裤丢到了沙发上,潇洒地一挥手:“去,把这个给我洗了。”
“菲菲,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瞪着她。
菲菲差点吼起来:“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有病?你给我洗内衣裤你还沾光呢?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
“谁家的男人干这个?”我不忿。
“当男人的帮老婆洗洗衣服,涮涮锅洗洗碗就是丢人败兴,什么封建意思!看来,你还需要进一步调J教。”菲菲奸笑了一声。
“我是男人!我是一个男人!”我暴跳如雷地大吼,“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调J’‘听话’这样的字眼来说我?我非常非常的生气,非常非常的不情愿。”
“哎哟,原来你是男人呢?不好意思,没瞧出来。”菲菲那股子劲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种姿态,总之,我是相当的反感。
“别以为这套房子和那辆奥迪是白给你的,我告诉你,以前我怎么样的伺候别人现在你就怎么样的伺候我,我伺候别人时别人怎么样的对我我现在就怎么样的对你。潘哥哥说真的,你够有福的了,我被大老板B养那几年,还给人家洗脚呢?”菲菲双手叉胸,一脸傲视。
“把我的衣物洗了,锅碗也刷了,进卧室来给我揉乃。”菲菲说。
“这是什么奇葩事?听也没听过。”少见多怪。
“为了让自己咪咪永远的坚挺,除了补充营养之外,还需要一定的技艺辅助。”“对不起,我不懂这个。”
“我可以教你的,老公。”“我不是你呼来唤去的佣人。”
菲菲撅着嘴,扭捏地说:“老公,不要伤心,我会娶你的。”
“我不想再重复了,我是男人,你少跟我扯这些你娶我的话,我非常非常地不愿意听,非常非常地讨厌你。”
“哎哟,老公,我跟你说,如果你很讨厌一个女人的话,就把她摁到在地加足马力使劲来上一回,等你一泻千里的那一刻,你的怨气就全消喽!”这次瞟了两个媚眼。
……
………………………………
晚上,十点,床上。
“这床好软像云彩里一样。”少见多怪,丢人现眼。
“太子床,一万八,用大卡车专程从北京拉回来的。”菲菲的生活真的很滋润。
简单聊了会,菲菲用胳膊肘磕了我一下:“去,把灯关了。”
“你为什么不关?”总想指挥我。
“你关不关?”“我关。”
“顶撞一番,最后还是你关,浪费这个口水干嘛。”
……………………………………
去年,8月14号,七点半。
我醒过来后,就扭头看菲菲,发现她正注视着我。
清晨的气氛直接影响到说话时语气的平淡与低哑。
“起这么早。”我说。
“我一晚上没睡。”菲菲撅着小嘴。
“为什么?”我问。
“你这呼噜打得震天响,吵醒我三四次。看你睡得那么香,也没忍心叫醒你,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啊!”菲菲撇了撇嘴,“潘哥哥,你真行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哪里又让你喜欢了?快告诉我,我马上改。”我说。
“人都睡着了还是那么硬。”菲菲挑起眉头,长笑了好几声。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还用问吗?
“都Y成那样了也没有非礼我的举动,怕我讹你吗?”菲菲将脸蛋挤了过来,坏坏地笑着。
“我不想跟你多说话,我对你没好感。”我说。
菲菲翻身起床,一边穿裤子,一边说:“奶奶我不会主动地勾银你,除非是你主动地来找我。”
“奶奶,请您老人家放一万个心,我不会碰你一个手指头。”我硬声说。
“哈哈,行,我们就这样耗着,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菲菲临夹起屋门时,又回过头来了句,“潘哥哥,我不管你对我是讨厌还是喜欢,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男人就得听我的,讹你一生一世。”
我举过枕头便砸了上去:“你给老子滚!”
菲菲极速地关上了门,枕头撞上门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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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家里人说,你也不想想你以后怎么办?这种事早点发现早点处理,拖得时间越长越难治的。”
“老姐,你说什么呢?听不懂。”我穿着围裙在厨房刷洗碗筷,手机响了之后便用肩头与脸腮夹着手机,对话。
“小弟,你怎么会只有一个蛋呢?”潘天凤毫无遮拦地发问。
“是啊!我早晨是吃的煮鸡蛋,不过,我吃了三个,不是一个。”说着,我拧开水龙头将筷子喂了上去,冲洗。
“我说的不是鸡蛋,你这个傻蛋。”不等我醒悟,潘天凤便大大咧咧地拉开了画卷,“我说小弟,你的小弟D在没长大时我也摸过是两个啊!怎么长得长得变成一个了?”
“老姐,你吃错药了?一大清早的瞎说些什么呢?”虽说潘天凤不在我的跟前,虽说我的身边没有外人,但是,我的脸都红透了。
潘天凤差点叫了起来,“小弟,我知道这种事你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可关系到咱家们传宗接代的问题,不能忽视啊!”
“潘天凤,你又犯什么病?你没事找事是不是?”我将碗筷往洗碗池里一丢,用湿漉漉的手拿过手机,大叱。
“你不是羊尾吗?”潘天凤又说。
几句话,气得我七窍生烟,头发都着火了:“潘天凤,你跟我睡过吗?你胡说什么呢?你才只有一个蛋,你才羊尾呢!”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潘天凤连忙道歉,半响,又说,“咱们姐弟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嘛!”
“潘天凤,你这个疯婆子,一天不寻我开心嘴痒痒是不是?”我大骂道。
“小弟,干嘛这么凶嘛!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潘天凤委屈的声音。
“是谁说的?”十成是菲菲。
“是菲菲说的。”你看,没猜错吧。这对贱人狼狈为奸天天琢磨些什么事,“菲菲说你羊尾,影响到她的X生活质量。老姐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也了解。我问菲菲为什么不陪你去看医生,菲菲说,你怕这种事传出去丢面子,所以,一直没敢去医院,才让我来开导开导你的。”
“够了,够了。”我暴跳如雷。
“她还说你不是男人,还说如果你还是这样爱着面子不去看医生的话,就发到你的QQ上,让你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潘天凤说的津津有味,乐得像菜花似的。
“她的话,你也信?你别听她胡说。”我吼道。
“如果你不羊尾,为什么要以咬豆腐的方式来发泄呢?”潘天凤这个助纣为虐的奸臣,吃里爬外。
“潘天凤,你别说了。”不等她反应上来,我果断地挂了电话,才看到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着水。
我的朋友,你说,菲菲这个妖精的脑袋是什么制成的?这些鬼点子全是哪来的?
我拨了菲菲的电话过去,准备狠狠地骂她一顿,结果一整天都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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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4号,晚上八点半。
房间里一点声响都没有,我也不喜欢看电视,不瞒你说我连我家的数字电视都不会开。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房门口,等待着她的归来。
吱扭一声,菲菲欣然地推开了房门,将名牌挎包挂到了衣架上,边换拖鞋边说:“我的小宠物,今晚做什么好吃的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心口憋屈着即将爆破的怒火。
她问我话,我不回答,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骂人,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笑盈盈地向厨房走了去。
不怕你们笑话,刚才我做饭时,脑子里有一根筋没有跟上思维,一生气把锅碗瓢盆全摔了个稀烂。
187。如果你敢不服从我的话;后果自负()
菲菲看到满地凌乱的惨象,鼓了几下掌,徐徐地走出了厨房,看着我僵硬的面孔,得意而嘲弄的笑声破空而来:“小宠物,什么事这么不痛快。”
我潘誉大名鼎鼎的人物,到她这里成她的宠物了。顾不上扯这个名谓的问题,先说重点:“你跟我姐说了什么?”
菲菲点了点下颌,将双手在胸前一摊,不以为然地回答:“说你不是男人呢!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我哪里不是男人了?”我极力反驳。
我经常和她强调我是男人这句话,她就抓住这个心理有意宣传我不是男人。菲菲的每次进攻都能正中要害,而且出必有获。和她相处在一块,我永远都处于被动防守的状态,甭说收复失地了能守住现存的空间已经很不错了。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我的性格,以我的脾气,以我的人格魅力根本着惹不起菲菲这类人。
“我又没有扒过你的裤子,谁知道你是男是女。”菲菲的道理,一套一套的,“这就好比在法庭上,法官明明看到被告是男的,开庭时偏偏要问被告一句,性别是什么?所以,从法律的角度上讲,你的打扮与你的嗓音并不能说明你是一个男性。”
“你还跟我姐说了什么?”我又问。
“说你羊尾啊!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最反感她用这种排比句跟我讲话。
“你说我什么也可以,骂我什么也行,你怎么能说我羊尾呢?”我喝叱,目光暗烈。
“你怎么能证明你不羊尾呢?”菲菲的面颐朝向了右边天花板,斜睨着我,风情万种声若游丝,“今天我只是先让你姐姐知道这个事,明天,后天,背不住又会有什么人知道喽!”
“菲菲,我忍你很久了,不要太过分了。”我怒吼。
“很久是多久呢?如果集中爆发的话,我怕我这副身子骨吃不消噢!”菲菲吊起眼珠,又盯向了左边的天花板,轻点着脚尖,“潘哥哥,你说一个有着生理缺陷的男人算不算是男人呢?”
我越生气,她就越得意仿佛已经成了定律。我想过不能中她的招,一度强压自己的火气,却怎么也压不住。对于她一次次的挑衅,我着实是忍无可忍。我霍地扑过去抓过她的肩头,根本不等她脚上的反应,径直地向里屋拖了去。突如其来的袭击,涣散了她脸上高傲而嚣张的气焰。在菲菲被拖行着一撅一拐地行走时,依旧死性不改,嗲声嗲气地说:“潘哥哥,你弄疼人家了,温柔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