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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我惊慌地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81。愿意作我的弟弟吗?()
“你知道依依为什么会离开你吗?”一听这话,你应该想到拆鸳鸯的招数要来了。
不就是因为钱嘛!
“而我为什么又要坚决地留在你的身边?”招数见效。
看来不是因为钱!
“依依是90后,除了虚岁实际年龄才二十岁。她的路还很长,选择的余地也很多,而我已经二十八岁了,等不起了。”这个倒是真的。
我没有敢正眼去看雪姐抬起的头和撅起的嘴。
“我吃过太多的苦,遭过太多的罪,受过太多的伤。我已经孤单了好多年,我累了,想结婚了。”说着说着,雪姐便站了起来,凝视着我那双没有看着她的眼睛情深似海,“潘儿,我会比依依百倍千倍地对你好,有我笨笨的头脑在,有我的人际关系在,我会帮助你打下一片天下的。”
我的个头比她低,雪姐踢了拖鞋窝在了沙发上。在说话的时候很懂得如何配合着十只手指的举动,每一段声音都是那样的细腻,每一只手指都是那样的销魂,真是找不出理由拒绝的一个女人。
“你和依依相处一年了,作为旁观者的我,才有机会慢慢地了解到你这个人,走进你的故事。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不可能再花这么长时间去了解另一个男人了,就算我花了这么长时间了解到了另一个男人,不一定他就会有你这样的优秀,这样的值得我不顾一切地去付出。”瞧这话说得。
她的手开始不规矩了。
我不客气地从她的束缚里挣脱了出来,逃出去四五步远,将手掌拍在了砰砰直跳的心脏上。
雪姐掏出钱包,将钱包里各种银行卡全撒在了沙发上。
“潘儿,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的存款全是你的。”铿锵有力说完这句话后,雪姐痴痴地望着我,梨花带雨的眼神。
“最少有两百万。”激动地说。
雪姐曾经的积蓄被男人骗光过一次,如今她居然丝毫都不避讳,丝毫都不担心地将她如今的积蓄又摆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哪有这样的美事,我不接受,你也别向我劝进,雪姐这是在试我呢?千万别被二百万冲晕了头脑,如果我一开口便答应了,雪姐会说看穿了我的真面目,立马将我从屋子里轰出去。
“雪姐这是试探我吗?不用这样的。”我认真地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无论前方还有多么大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弃依依的。”
雪姐点着头,拍了拍我的肩头,赞许道:“好小子,我果真没有看错人。如果你刚才敢接受这些东西的话,我立马跟你反脸。”
识破这般伎俩的办法便是,人要活得现实点。
“潘儿,愿意作我的弟弟吗?”雪姐笑着问。
“愿意啊!”我回答,“我相信依依并没有走,她肯定又在和我耍她的小脾气。”
突然,房门被一双纤纤细手推开了,文丽款款而入,在鞋柜那里淡然地换了鞋子:“哥,你别傻了,依依确实是走了。”
82。要不要对依依放手()
“文丽,你知道依依的去向吗?”我焦虑地问。
“知道。”文丽迎面走了过来。
“她哪里去了?”“回家了呗!”
“哪个家?”“她出生的地方。”
“你能认真说话吗?”我有点责难地说。
文丽很正经地说:“据依依本人透露,她是四川省利州市某县某乡某个村落里某个人家的山村姑娘。”
“她那个家,还是家吗?”“怎么就不是家了?”
我激情澎湃开了:“她的妈妈在她两岁时就走了,他爸爸在她十四岁时也走了,现在家里有一个后妈看着她都碍眼,就算有一个爷爷也老了……”
“停——停——停——”文丽打出了手势,声音温柔,“这些情况,你亲眼见到过吗?”
“没有。”我低声。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文丽说话的语气一直很低沉,没有一点调侃和取笑的意思。
“全是她告诉我的。”我摇了摇了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说她叫杨晓依,二十岁,你见过她的身份证吗?”文丽立杆见影的论证。
“我翻过她的包包从来没有翻出过身份证,也没有理会过这些。”论点半成立。
“那么,她跟你说,她是毛爷爷流落在民间的外孙女,你也相信吗?”文丽真会调侃人。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你见过她的银行卡吗?”
“真没有。”
“如果她没有银行卡,那么赚来那多的钱都放哪里了?”
“我没关心我这个。”我摇了摇头。
“她有身份证,也有用身份证办下的银行卡,只是不让你知道。她对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也证明了,她是真的爱钱。”文丽安慰道,“这下你相信她是真的走了吧!”
“4号晚上刚和我借了三千,5号早晨起来后,就找不到人了。”文丽傻笑了一下,“依依也真够笨的。”
“什么意思?”我问。
“她骗钱也不多骗点,她和我借五千,我也会借给她啊!”文丽说。
“她会不会根本就没走呢?”我又问。
“不可能,她去太原的汽车票在3号就买下了,我跟她一块去长途汽车站买的。”文丽说,“当时我还问她,你要去太原吗?她说,要从太原转站去另一个神秘的城市。现在想想,是她要离开洛城到另一个城市谋生。”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这个人经常说反话的。
雪姐插话了:“潘儿,干我们这一行的,没有固定地点的,比如我以前在重庆,现在在的洛城。文丽以前在郑州,现在也在洛城。依依已经走二十天了,二十天来她一个电话也没有和我们打过,看来她是真的走了。”
文丽又说:“哥,虽然依依不在了,还有我们呢!以后你也可以经常来宿舍找我们谈心的,电灯电脑再出了问题,还要麻烦你多帮忙呢!”
雪姐和文丽都说依依走了,你觉得依依走了吗?
我的朋友,你说,我要不要对依依放手,好好找一个正经的女朋友?
83。第九集邻家小妹…楠楠()
第九集邻家小妹…楠楠
………………………………………………
4月28日,晚上,七点。
坐103公交车回家,车厢里很拥挤,我就在后排挤着。
“喂,你已经踩我两脚了?”陌生女孩不高兴地一声斥责。
我向左边瞧了瞧,又向右边瞅了瞅,最后才确定她是在说我。
我的老天,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她居然说我踩了她,还是两脚?
“准备摸你呀么,踩算什么。”名正有时也挺坏的。
之后,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你,你,你,名正,你这个流氓,我跟你说话了吗?”陌生女孩喝道。
名正的回答就是我的本性,但是我不可能这样地去说。因为没有本钱的支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争辩,除了会留下一个笑柄之外,毫无意义。
现实是什么?
现实就是,假如你在开发区制下了一套房产,假如你开着辆小汽车,哪怕这些东西是啃你老子的,哪怕你有这些东西没有给任何人分享过,也没有哪一个女人敢这样的和你讲话。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铁血男儿,你有没有像我一样见到过这种被女人看不起的眼神?
也许是她看着我不顺眼,故意说给别人听,让我滚远点。
“说我了?好,我往前面站站。”我没有辩解,内心却积压着为了明天而奋斗的激情。
名正也跟着我向前面挤了去。
“这女的是谁呀?说话这么冲,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勾引她呢?”真叫人心情不爽。
“她叫谢楠,十九岁还是二十岁,我也不太清楚,当年可是三山中学的校花,还没找过对象了。”还是名正的情报来得快,“这娘们挺不错的,挺有一股子蛮劲,要不你努力努力追追她。”
“开什么玩笑,咱这身价可不能和你这煤老板比。”我摇了摇头。
对笑无话。
期间,我时不时丢眼瞧了一下谢楠。
甜美的BOBO头发型,翘起的柳叶眉,勾魂的丹凤眼。当你看到她那两片慑人心魄,掩映着光泽的嘴唇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抿一抿自己的嘴唇。
浪浪,想到这里就停吧!还想怎么样。
………………………………………
下公交后,我与名正简单聊了几句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到家后,我刚坐下,便接到了皮八的电话。
“浪浪回来了?”
“是的。”“我在名正家棋牌室打麻将了,你过来吧!”
是要还我钱吗?加上我身上这个月开的工资凑一凑正好还一还常有理的外债。
“好吧。”我说。
“对了,顺便在村口西瓜家的便利店给我捎盒烟,来了我给你钱。”
吃罢晚饭我便出去了,在便利店买了一包十块钱的香烟。
名正家在村口不仅开着棋牌室还开着网吧,多媒体娱乐为一体的经营模式。屋子里甩扑克的甩扑克打麻将的打麻将,忙得不亦乐乎。
皮八,神棍,良玉,名正,拼命三郎在一起扎金花。
84。别叫我作家()
我推门而入。
“哇!哇!哇哇哇!”皮八瞪大了眼珠子大叫了三声,之后,拿着扑克鼓起了掌,“大作家来了!”
“以后别叫我什么作家,我最反感别人叫我这个。”我笑了笑,“这是给你捎的烟。”
“这里这么多人只买一盒哪里够,一人买一盒多好,这么小气干嘛,还是十块的,二十的也舍不得了。”皮八变换着脸上的表情吆喝着。
皮八真会开玩笑,我浅笑了一下。
之后,皮八把烟拆开,向人群散了烟:“来,来,抽一抽大作家给咱们买的烟。”
这个皮八又叫我这个,等私下的里好好和他做做思想工作。
名正搬来一个凳子说:“浪浪先坐下吧!”我便坐了下来。
“皮八输多少了?”良玉问。
“快六百了。”皮八说。
“弟兄们走到一块了,图个高兴,继续玩。”皮八大笑。
“皮八真仗义啊!”拼命三郎说。
皮八挥舞着手腕,大笑道:“这算什么了,说起咱潘大作家那才是真的仗义。过年那阵我向潘大作家借了八百块,今天我说还他钱吧!潘大作家直接说,不用还了!你们说够不够义气。”
我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我的朋友我没有说过这种话吧!还有我是真的很反感别人叫我什么作家。
皮八又嬉笑着对我说:“潘大作家什么时候出你的书?”
我生气地瞪着他,暗示他不要说这个话题。
“浪浪在写什么书?”拼命三郎不知情地发问。
“黄色小说啊!你们不知道吗?”皮八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说。
“不会吧!浪浪写这种书的?”拼命三郎说。
“还是他自己找小姐的故事了?自编自导不说,还是自演,原人原创。”皮八高高地举起手腕,比划着。
我与皮八只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过,见面了打个招呼,过年那阵才算是重新建立的联系。平时聊QQ是一个人,现实中真正见一面,就换了个人。我以为与他意气相投,原来,他一直把我当成傻子,棋子,白痴。另外,有个事没有向你介绍清楚,皮八在《三山高校》里是一大反派角色。
我的脸色立马就变了,面红耳赤,我能说什么?
“潘大作家和你那个依依小姐处得怎么样了?从她身上捞到不少钱了吧!”皮八大笑着。
依依已经离开洛城了,如果她真的走了,就把这件事永远地埋藏了吧!倘若旧事重提,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皮八,如果你真欠着浪浪钱,就还给人家,谁的钱不是自己用双手辛辛苦苦赚的?”神棍严肃地说。
“皮八,你说话过份了。”名正劝解。
我心情不爽地站了起来,甩开凳子便向屋外走了去。
“浪浪!浪浪!……”名正,良玉,神棍在我的背后呼唤着。
把你的诚实当成是欺骗的破绽,把你的羞涩说成是胆小,转化为嘲笑的正当理由。欠着你人情却因为你的内敛与大度在你还不熟的朋友面前说你是脑子不灵的傻子,然后欠着的人情就随之化解,从而变成应该的。
85。楠楠自传开始()
不能怪他这样对你,全怪你自己无权无势,不要偏面的理解成你不能打架。如果,某一天,这个人因为你的事业小成,正面去面对你的诚实,羞涩与内敛时,建议你不要搭理他。因为如果你没有小成的事业,他同样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所以对这类人不存在原谅。
原谅是留给那些不小心做错事的人,而不是明知是错事还要故意去做的人。
反之再想,如果我没有和依依有过瓜葛的话,今天这件事我是占理的,和一个小姐走在一起就注定会失去现实中许多正能量的东西,情义,信任,平等,友善……
回到家后我立马打开电脑,把QQ里《上邪》这篇日志与说说里全部关于依依的心情删光了。
虽然我做了这样的急救措施,但是,那天之后,我与一个小姐有来往的事情还是在村子里传播开了。当时我便预感到,如果我继续和依依相处的话,还会有更大更可怕的打击与嘲笑等着我。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与小姐处对象的男人交朋友的,如果皮八是用这种方式和我划清界线的话,我能够理解。
走进了依依,雪姐,文丽她们这个圈子,我就不能再回到神棍,良玉,名正的朋友圈了吗?
依依,你去了哪里?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走了。
……………………………………
(自传篇)
“楠楠——”
“哎哟喂!叫得多亲呢!”
在一个懒得起床的春梦里,我这样自问自答式的拿自己的灵魂取笑自己的肉体。
其实楠楠走进我的心田,进入我的感情世界,比依依还要早。
从现在算起,我和依依是一年前认识的,而楠楠早在一万年以前就已经让我朝思暮想,辗转反侧了。
至于一万年的时差是多久,如果你是我,你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的。
103公交车上,当我不高兴地问名正这个女孩是谁时,其实,名正根本没有必要理我这个浑蛋的,因为,我是为了掩饰一些真相而明知故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吧,我真的踩上人家了,而且真是故意的。
但也不是狠狠地踩,只是脚尖与脚尖轻轻点一下而已。而且,也确实是两次。在她严词呵斥的情况下,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君子形象,为了给自己挽回一点虚荣的面子,才故意向大众宣传是她冤枉我的。
我这个人极能藏得住心事,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吧!但是,到了该说的时候,我也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的,这一点也没有疑问吧!所以,你和我在一起,不要害怕我会骗你。
五年前,我二十岁,她十六七岁。
我职中辍学,她初中就读。
在黄泉路边等公交时,看到成群结队的学生妹背着书包去学校,那个扎着马尾辫,走路娴静,惊鸿一瞥之后,脑子里依然残留的背影,就是楠楠。
四年前,我二十一岁,她十七八岁。
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