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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叶鼎的妖孽人生!无良神秘少年身怀绝世“三十三天”神功,炼化香魂成就上古神鼎。混迹都市寻芳纳媚修仙途,绝色诱惑尽在《鼎世霸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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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集相爱很意外()
【第一卷】
第一集相爱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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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你好!我是男一号,也就是故事里的我。
我的朋友不是在指小说里面的人,而是指正在读这一行字的你。
我是一个性格孤僻,又很感性,也藏得住心事的人。但是,今天,我要将我全部的心事都讲给你听,帮我一起整一整这几年的日记吧!
千丝万缕,一言难尽,就从最伤人的那一页翻起吧!
前年,10月(伤心的日子不愿再提起)日,夜。
我骨立在桃河桥下,依偎在这条养育着洛城儿女的母亲河河畔,目视着漫漫河水,默默无语。寒风洗劫了我面颐上最后一丝的暖意,却冲不散我眼神中的热忱。
桃河的水平静得像是一面镜子,几乎看不到它的流动,却倒影着梦中人的容颜。
往事像云雾一样离得近却看不透,月光温柔而安逸地施舍在汩汩水面之上。
雾蔼是冲不净的,思念同样越理越乱。
是的,我在等人,等一个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应不应该等的人。
“依依,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全部,你就是我的天下。”
这是前天在我们做完功课,我从她身上翻下后,在她枕着我的臂膀依依不舍的时候,对她讲过的话。
天上天鱼乐娱乐城的亮化灯管在五颜六色的光线下渐冒寒气,在视线的最远处若隐若现。
你认识的这个我不是高富帅,也不是什么作家,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屌丝而已,目前我在城管下班后管不着的地方摆地摊。
今晚,我没有出摊,休息一天吧!电动车就停在桃河桥边的车道上。
马路边,桃河桥上,汽车的喇叭声,世人的喧扰声,在我的耳边嗡嗡而过。
“依依,今晚出来吗?老地方等你。”快十一点时,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是老公啊,我在上班呢!如果12点半还没有出去的话就不去了,今天挣了好多钱,好困噢!等我攒到了首付,我们就可以在市里买房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过日子啦!我要为我们的未来而奋斗!”电话那头时不时还传出床板的吱吱声。
相识以来,我们都相互称呼对方名字的,那次,她居然叫了我一声老公。以理推论,有另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她不会直呼我名字的。
我从小都很白痴的,想法也很顽固,不立业就不成家的信念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主流思想。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一个女人叫我老公,我的心脏震撼到窒息,我的灵魂几乎被那个回音撕碎。
就在她叫出我老公的那一刻,就在我想到现在有另外一个男人……那一刻,就在她说出,为了我们,我们,我们……的未来而奋斗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难过,用眼泪用滴血都难以形容出的一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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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不是一个男人()
想想我们功课时,我对她又提出这个又提出那个的场景,突然感觉自己那样做很无耻,很不要脸,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向她提出这些要求。
我俯首掠了一眼那一江东去的桃河水,之后便将面庞高高地昂到了天上,脖子绷得笔直,喉结几近爆裂,望着这寂寥而漆黑的夜空,高声呐喊:上天啊!你打个雷把我这个废物劈死吧!
我不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废物,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我口口声声说依依就是我的全部,难道,我的全部就这样一文不值,一毛不拔吗?
我口口声声说依依是我的天下,难道,我的天下就这样的兵荒马乱,战火不休吗?
我也想过,我和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爱情?
不是
友情?
不是。
亲情?
更不可能是。
我都想哪去了,看来真的是想不清楚这个问题。这种感情,很纠结啊!
我和她并没有确定过恋爱关系,不算是在处对象,又不像是朋友,却更像是一对有着性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从相识到现在,我才刚刚开始想这个问题。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在做些什么事?
傍大款吗?
自己无能,没用,赚不下钱就勾搭一个小姐来养我吗?我这是在做什么事啊?
那天夜里,她不愿意出来,是我硬打电话,叫她出来的。
“我说了今晚不出来的,你硬叫我出来干嘛?耽误我赚钱。”依依从狭长的甬道上快步而来,还离四五步远时,将手提包往肩头搭了搭,不高兴地数落着我,“你今晚是不是没有出摊啊!又偷懒。”
我倏地扭回了头,将满天的云雾与这一江河水统统甩到了身后,急走了两步,冲到她的境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像饿了三天三夜咆哮着吃人的野兽般吼叫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干这个了?”
她对我说了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力量,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也给了我人生的目标,让我认识到了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尽到的责任。
她极力地甩了三次胳膊都没有能挣脱出我的束缚,两只眼睛散发着尖刀一样的寒光刺向我的心脏,泪流满面地哭喊着:“我不干这个,你养我?”
她身上戴着的金戒指,金项链,掩映着刚刚被我注射进思念的月光与雾气扎疼了我的眼眸。
是不是别人送给她的?有可能。
她身上穿着的高档名牌,脸上涂着的高端化妆品,还有那台戴尔笔记本。是不是也是别人送给他的?有可能。
再想想只是四天来一次的一百块钱的约定,四百多块钱一身在淘宝网购的廉价服饰,我都要向朋友开口借钱。像傻子一样发了顺丰快递,还觉得自己很有诚意。
我送给她的那身装备,也只见她穿过那么两次而已。这些东西,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值一提。
看一看她手里拿的三星手机,再看一看我兜里的交话费送的联想手机,我一直就是在用这个手机和她通话的吗?
3。道歉也没有用()
远处,宝马,奔驰,奥迪在天上天的门口拉着一个个漂亮的小姐走了。
再瞧一瞧桃河桥上停着的,停着的……
我都不忍不笔录了,告诉你吧,还是二手的。
我与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以前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些,从来都没有有过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被假假的爱情冲晕了头脑?
我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脑袋,眼泪潸潸滚下,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向她发出那样的质问。
跟小姐谈感情,哈哈!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更二B的男人了!
听到这里,想到这些,我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散尽了,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腕,这条曾经当做她靠枕的臂膀也渐渐地沉入了河底。
背后的云雾也放弃了对我支撑的动力,在我灼热的后背上化作滴滴露珠渗入了我的身体,月光也被乌云遮去了一半。
“你摆地摊累死累活赚那点钱,还没有我一晚上赚得小费多呢!能顾住你自己的吃喝已经很不错了,还想养我,你有这个本事吗?”好像她已经发现自己的态度过分了,便谑笑着,降低声音补了这句话。
哪一个男人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向你发出这样的斥责?
堂堂七尺男儿,岂容一个小女子这样的侮辱?
不能!绝对不能!!绝对绝对不能!!!绝对绝对绝对不能!!!!
脸颊上的憋红扩展到了我的脖子,额头上的筋脉凸显可以清晰地看到鲜血流过时的蠕动,像处以绞刑后被挤出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依依恐慌而后退的面庞。由于拳头捏得太紧,从指缝里滚下了一滴被指尖擢破手心而流出的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摇头的速度和语速一样的急,“我的话说得太重了,伤害到你了。”她怕了。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道歉也没有用。
何况像她这样的女人本身就该打。
为了卫护一个男人的尊严,为了卫护一个男人的地位,为了卫护男人领导女人的传统,我毫不犹豫,肆无忌惮地举起手掌,狠狠掴了上去。
“潘,你疯了!”她惊呼,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胳膊一松,手提包也掉到了地上。
我用另一只手的手背吃力地捋了一下自己嘴角边的滴血,紧咬着牙关,撕扯着喉咙,从牙缝里喷出了这句话:“我不是一个男人!”
“不,你说的这句话,很男人!”滚烫的眼泪还没有流到下颌便已蒸发成了白气,她的眸子里散发澄清的光线,一口口水从她的喉咙间回咽了下去。
她伸出双手准备来抓我的胳膊,我果断地背过了身,转身便跑。
“潘一一潘一一你一向都很乐观的,我没有想到这一次你会这样的激动,我真的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啊!你好好想一想啊,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怎么会接受你的礼物呢?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半年多呢?没有这样耍人的啊?”由于奔跑的极速,眼泪还没有来得及碰触卧蚕便已甩到了氤氲的雾气里不见了踪影。
4。有话对你说()
我没有停止脚步,兀自向远处逃去。
紊乱的步韵与忐忑心跳的不和谐阻挠着她的追赶,加之高跟鞋的不擅奔跑,在追赶的途中,我听到了她跌倒在地的呼救声:“死鬼,还不过来扶我一下。”说话时的语调依然和平常一样,仿佛刚才的事并没有发生似的。
灼烈的热泪刚从眼眶中流出便被刺骨的寒风剥夺了它的温度,我加快了步伐,挣命般向最远处的阴暗里跑了去,我没有脸再见她。
我成功地跑出了台阶大门,骑上电动车,将电量加到最大,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马路上穿刺着。
其间,我的电话无数次的响起,每一个来电的间隔超不过五秒。五秒,差不多是挂断再拨的时限。当这个时限乱了规律时,短信铃声却响了起来。
我停下了电动车,打开了收件箱。
'潘,你接电话啊!我有话对你说。'
我噙着泪,给她回了信。
'依依,就算我能养得起你,你和我也都很清楚,我们不可能结婚。'
我将滴在拇指上的眼泪往袖管上蹭了蹭,加足马力泪奔而去。
事后,她告诉我,在她收到这条短信之前,她的泪早已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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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去摆过地摊,那些不值钱的货物也都被我贱卖了。
我和依依没有确定过要分开,只是很主动地谁也不联系谁而已。
就这样模模糊糊地结束了这段灰色的爱情,也挺好的。
说实话,我很喜欢和她做功课。
依依很漂亮,非常漂亮。
依依很温柔,非常温柔。
依依很善良,非常善良。
……
二十三、四岁是一个男人的事业正在发展的时候,这个年龄一过去,再和女人圈圈叉叉,感觉会很不一样的。能够有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陪在我的身边,依依,我很感激你的啊!
很多年以前,我问她世界这么大为什么要选择来洛城时。
她学着企鹅的样子,扑展着翅膀,兴致勃勃地说,我在家乡时就听说,山西人都好有钱,在我的印象里都是煤老板暴发户。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好威风好威风噢!说到这里又停下了动作,撇着嘴低声道,谁知道会认识你这个穷光蛋。之后,便冲着我吐了吐舌头。
许多年以后,我将她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讲给了你听。
我又问她为什么给我这么长时间的考验期时,她说,现在骗子那么多,人家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被人拐卖了怎么办?入了传销怎么办?割了器官怎么办?
我还问她为什么现在又愿意和我交往时,她又说,因为我发现你不但不是骗子,而且还很好玩。之后,便伸出十指来挠我的痒痒。
不是轻易放弃,是根本不会放弃,但是,我不会娶她。
切,就你这副熊样还想娶我,老娘还不嫁呢?模仿依依的口气自嘲一下。
虽然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是谁也没有要离开谁。
5。她是不是真的爱我?()
她是不是真的爱我?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她是真心和我相处的话,那么,我是哪里人,家里还有哪些亲人等等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相反,她的家事我却不止问过她一次,爸爸妈妈身体还健康吗,因为什么而走上的这条路,等等等等。
小妹妹我天生地养,没爹没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滴!每次她都用这种滑稽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她连自己的家都不去想,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去爱,会来爱惜我吗?她就是一个即不懂事,又不爱惜自己,有人养没人管,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已。她对我根本就没有过感情,我为什么还要这样的留恋她呢?
我还是从雪姐那些姐妹里零零碎碎地听说了一点关于她的家事。
她家很穷,在四川省一个很偏僻的山村。
她个人很有钱,现在。
她妈妈早不在了,她爸爸又找了个后妈,还生下了一个弟弟。
后妈对她很不好,看着她都碍眼。
在她十四岁时,爸爸也走了。就算有爷爷,也都老了。所以,未满十八岁的她便开始了孤苦伶仃,浪迹天涯的人生。
对于依依的事,我只打听到这些。
由于依依职业的关系,半年多来,我和她的事,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在我的一个发小王有才的引见下,我和他一起在电脑城里一个私人老板的手下当学徒,一个月给我开着一千二百块,男人还是学些技术活吧!
去年,1月22日,下午。
我和王有才在矿区一家新开的商店装电子屏,我穿着工作服站在两层的脚手架上接电线时。突然接到了依依的来电,说起来,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过联系了。
“潘浪,你在忙吗?”她和我说话时用着很小心翼翼的音调,生怕自己哪一个字说错了或者是音重了而刺伤我的心。
接到她的电话时,我很激动,但是,我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激动。沸腾的热血以每秒钟三百迈的速度在我的血管中狂蹿,最终冲垮了我饱受创作的心房,我的肉体与灵魂在这短暂的时限里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轮回的痛苦,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心情,却发出了这样自卑,这样懦弱,这样没有热情的声音:“不怎么忙。”停顿了一下,“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吗?”我听到了她惬意的笑声。
“可以,可以。”我也浅笑了一下。
“潘,我想离开洛城。”“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长叹了一声。
我有些不舍地说:“呐,你慢点走。”
这时,王有才拿着工具,气汹汹地从商店里扑了出来,昂首大喝道:“潘大爷,你能不能好好干活,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接个线接这么长时间,你不怕电死人啊!”
这话别传到听筒那边,好尴尬啊!
听到就听到吧!我和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