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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的确确是有些难以让人接受了。
孔曦儿的自信大概在此刻也全然奔溃了吧。
“”孔曦儿撑着手边的椅子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但是易连恺的话是砸在自己的耳边,顿时风声鹤唳,“够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姜津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孔泽这件事情也有他做手脚,如果不是他做了手脚,孔令真当时会四处求人无路?”
“你怎么不这样想想。”易连恺将自己的袖子拉了拉,依然是慢条斯理的说,“孔泽与他而言,死或者是活着,无所谓,但是他唯独舍不得看着孔令真死了。”
所以才会在那时候去帮了孔令真。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面应该很清楚。”易连恺又说,“比如你现在就能够看出来到底席皑霖爱不爱孔令真了。”
孔曦儿浑身都在颤抖。
易连恺则是心满意足的盯着孔曦儿那花容失色的脸,这时候服务生送来了冰块,他慢悠悠的接过冰块走过去,一手捏着孔曦儿的下巴,一手拿着冰块替她敷脸。目光柔和又缱绻简直要将人腻死在那温和的目光中。
“你心里面应该已经有了答案了。”一分钟之后他才又说,“孔令真回来之后他就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你,你还能够当做看不见吗?因为在他心里,孔令真才是最重要的,失而复得的珍宝,当然要好好地藏起来了,不过,跟着你妈比起来,你到底是弱了点,如果当年将孔令真解决的干干净净的话,或许今天你就不会这样为难了。”
她娇嫩的脸上到底还是留下了五根手指头,不过没有关系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而此时宋锦枝正好返回来,目光平静的望着自己的丈夫情深的看着另外一个女人。
易连恺的目光平静的移开,并未在她身上有过多停留。
他将冰袋放在桌子上,拿着纸巾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净。
孔曦儿默默地记住了他的话,对,当年她就是不够狠,所以才会导致今天这样的境地。
她转过头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不远处的宋锦枝,高贵的宋家小姐。
几次都为了孔令真来拆自己的台,孔曦儿扬着自己骄傲的下巴,笑了笑。
宋锦枝喜欢易连恺怕是香城上流层都知道的事情,狂追易连恺几年时间最终嫁给了他,只是这段婚姻看起来并没有外界说的那样圆满。
“似乎你的妻子看见了,不去哄哄吗?”孔曦儿温漠的声音响起,“易连恺,你和席皑霖之间,我宁愿选择席皑霖,你这样的男人野性十足,想要得到的太多了,但是却并不知道满足和珍惜。谁要是喜欢你,注定也只能够落个伤心的下场。”
宋锦枝收回目光,随后转身离开了。
易连恺将手中的纸巾丢在餐桌上,侧头看她。
“是吗?可是偏偏坏男人都招人喜欢,我只需要给她易太太的位置就足够了。”别的,他早就说过的,什么都不要想得到。
宋锦枝应该有自知之明。
回到房间之后孔令真便拿了衣服去浴室里泡澡去了,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太困了,不小心在浴室里睡着了。
席皑霖回来的时候瞧了瞧浴室门,一个小时过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去敲门了。
“孔令真!”
叫了几次没有反应。
一刹那间席皑霖顿时想到了前几次孔令真差点晕倒的事情,这丫头身体底子实在是太差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按照楚轩说的注意事项去补身体了,但是这身体就跟有窟窿似的,怎么养也养不起来,瘦巴巴的,跟个萝卜头一样,吹点大风都能够吹走了。
会不会是晕倒了?
想到这里他推开浴室门就直接进去,只看见她偏着头躺在浴缸里。“孔令真!”
他快步过去拿着一边的浴巾将孔令真给裹住,随后抱着她站起来,孔令真顿时清醒过来,眯着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哈欠,“你干什么啊?老娘在洗澡呢,你他妈进来干嘛?”
席皑霖的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刚刚他还以为是晕倒了。
“我在外面叫你,你没反应。”
“哦,泡着太舒服所以睡着了。”她说,随后滚到了床上去拿着被子裹着自己。
席皑霖去拿了衣服过来,站在床边,盯着她。
孔令真看着他那眼神就有些发慌,而且心里面还膈应的很,踢了踢被子说,“我打算跟你离婚了,你自己开间房去,我要睡觉了。”
席皑霖冷眼盯着孔令真,还真是闹上瘾了是吗?
“你打算做什么?”他冷冷的声音响起,“说说?”
孔令真瘪瘪嘴,难道说还不够明显吗?“分居啊?难道你不懂?既然都要离婚了就没有必要在睡在一起了,反正你那么有钱也不介意多开一间房。”
“分居?老子是哪里不能够满足你?你要分居?还是把你给伺候的太好了所以你受不了了?”他拿着衣服站在那里,危险气息十足。
孔令真裹着被子提心吊胆的看着他。
反正,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
早死早超生好了。
“嗯,我伺候不了你,反正你喜欢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孔曦儿身体好身材又好,肯定能够满足你,去吧。”她打着哈哈大笑说,“反正别在这里就行。”
席皑霖的需求的确很大,她这个小身板要是被他这么折腾下去,迟早都会提前早衰的。
她丝毫不会有任何怀疑。
细白的手臂伸出被子去,“把我的衣服给我。”
她打算换好了衣服就睡觉去了,她没有裸,睡的习惯,这是唯一一套睡衣了,除了这件之外就没有其他可以穿的了。
第129章()
席皑霖盯着她细白的胳膊,眼睛里冒着焚焚烈火。在往下看,似乎都能够看到下面的风光。
此刻的孔令真就跟出水芙蓉一样摆在自己面前,玲珑清透。
她是不知道女人最美是什么时候吗?
他将手中的衣服拽住,随后一只腿跪在床上,孔令真瞧着他那双带着不善意味的眼睛使劲的吞咽了下口水,毕竟她现在是光溜溜的,想跑也不能跑到哪里去。席皑霖要是兽星大发那就更容易得手了。
“你干什么?”孔令真慌忙的问,将被子裹的更加严实了,一双眼睛使劲的转动着,不停地往后退。
“你说我干什么?”他若有所思,视线一直都盯着她那张小嘴儿。
脑海里浮现的是另外一个浮想联翩的画面,他此刻只想将那张小嘴儿给堵住
想到这里,他浑身都开始发热。
此时男人低垂着脸,竟然有种猖狂邪魅屌炸天的既视感。
“席皑霖,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婚内强女干!”孔令真细白的腿不停地蹬着,不断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缩在那里。
“婚内强女干?”席皑霖细细的咬着这几个字,看着孔令真慌忙逃跑的样子眼底里倒是多了几抹亮光来,他微微的笑着,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越发得意,“这么大一顶帽子我是不是得坐实了才是?婚内强女干?我得好好地教教你是吗叫做婚内强女干。”
随后席皑霖直接将手中的睡衣给丢了。
宋锦枝准备的睡衣的的确确很漂亮,红色的裙子穿在孔令真身上应该会很有诱货感。
可惜,用不上了。他得好好地教训教训她,做别人老婆的一些道理。
“席皑霖,别太过分了!我说了我要跟你分居!分居!”
他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孔令真,伸手去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领带,随后挑了挑眉毛有些痞里痞气的笑,“现在别叫的太大声,省着点力气,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你越叫老子越喜欢!伺候的你爽了看你还舍不舍得分居”
让她每天嚷嚷着要分居!
男人都喜欢在床上征服女人。
女人的叫喊声会提高男人的兴致,从何达到灵肉合一的高,潮。
但是,孔令真只想说——不要脸!
脑海里首先浮现过的是这句话,她裹着被子刚刚想跳下床,就被席皑霖给逮了回来直接按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在弹奏钢琴似的,一点点的剥开她的手指,将被子给拉开。随后将她的手腕给抬高至头顶,拿着领带捆住她,手臂被固定在床头。
席皑霖跪在她身体两侧,随后伸手去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结实,充满男性魅力的身子顿时出现在孔令真眼前。
她忍不住吞咽着唾液,忍不住移开视线。
知道席皑霖的身材很好平常都在办公室里坐着,每周依然会抽出时间去健身,保持着很完美的身材。
虽然见过很多男模特,小鲜肉赤果着上身拍摄诱货又有张力的图片,但是跟着现场版是完全不一样的,席皑霖偏着头,目光清冷,手指头不断地下移。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便一点点的显现出来
“席皑霖你放开我!”
孔令真紧紧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放心看,不用害羞,夫妻之间要熟悉坦诚相待,因为这以后会是每日日常。”他慢慢地说,随后伸手去将她身上唯一一块遮掩的浴巾给拿掉。
孔令真顿时觉得四周生风,好冷
最关键的是她此时是真的很坦诚,全部的落入他的眼中,她不断地扭,动身子只觉得难为情。而席皑霖却是爱极了她这样。
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在脑海里幻想过,男人在青春期的时候都有过类似对女人的幻想,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压在身下征服是想的最多的,让她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
“别动”男人的声音里已经沙哑,清冷的眼中有些微红,望着她时有些微茫。
孔令真只听见皮带扣清脆的响声,脑子里顿时懵了,心头猛地一跳。
而席皑霖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随后整个人慢慢的压了下来,双臂撑着身体低头吻了她的额头,随后渐渐往下咬住她的柔软的唇瓣,耐心的吻她,一边说,“我再教你接吻呢,好好学。”
孔令真就跟案板上的咸鱼没什么两样。
待宰!
“要来就快点,别他妈磨磨唧唧的!”孔令真只觉得身体的某处像是漏了一个大洞似的,十分不舒服。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理智很清晰,但是却轻易的就被撩动,她闭着眼睛吼着他。
席皑霖盯着她的脸,听孔令真的意思是想要他速战速决?
“看来我是真的没有满足过你,所以让你对我很不满足。”
孔令真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歪理!“席皑霖你别太过分了!要不是现在我被你绑着,老子分分钟起来废了你!让你分分钟当太监!”
席皑霖把她绑在这里,她现在跟个被处决的嫌犯有什么差别。
妈的,席皑霖就是喜欢玩这种重口味?
靠,孔令真瞬间都觉得自己大约就要废了。
“看起来今天精神还不错,现在还有力气叫喊,保持好这种状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孔令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此时的神情笑的越发得意,随后往她她身边靠了靠,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正接近她,他满足的望着孔令真,一脸得意。
孔令真这会儿满脸憋的通红,两眼冒着怒火盯着他。
“你烦不烦要来就快点”这么折磨人算什么?她索性躺在那里不动。
看着她一脸倔强又不肯求饶的样子,席皑霖越是想逗逗她。伸手去为非作歹,孔令真咬着牙挺尸,被他折磨的要死不活,觉得随时都会一口气抬不上来死掉一般。她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最后声音里也带着些哭腔。
“还嘴硬吗?”席皑霖问。
孔令真欲哭无泪,都要哭了,忍着哭腔宁死不屈。白皙的肌肤此刻间泛着些粉红,某处也是亭亭玉立。他眯着眼睛看她,低沉了声音问,“还嘴硬吗?”
孔令真咬牙骂了一句,“无耻不要脸”
“咱们是夫妻,我要这脸干嘛?”席皑霖声音压的很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嘴角处的笑意越深,他点着孔令真的下巴,想起了某次某人说的他的技术太差?
“是谁说的我的技术太差的?”
“不知道”孔令真咬死不承认,这厮现在是在秋后算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她会报回来的。
“看来某人的记忆有点差。”他幽幽的笑,孔令真只觉得更加难过,“看来是我这个当老公的有点不负责任哦,让自己老婆很不满意,真是该死。”
“我的身材不如其他人好哦?我的技术不如不如其他人好哦?既然如此你是我老婆,你就应该多陪我练习练习不是,毕竟——熟能生巧,多练习练习就好了,况且,凭我的智力我想活学活用融会贯通,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反正是已经躲不开了。
当初她到底是说了哪些该死的话?
席皑霖这人怎么就喜欢翻旧账?
“滚开!”孔令真怒了,妈的,真是越说越无耻了。“谁让你满足我了,我最好早泄,阳痿!老子不稀罕你!”
“真是不听话。”席皑霖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他手指头勾着她的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目光幽幽的,“你不稀罕我?真的不稀罕我?”
孔令真瞧着他那目光
彻彻底底的服了自己
预感着自己今天晚上大概别想睡个安生觉了
他将孔令真结结实实的抱在怀中,低头俯视着她的脸,认认真真的说,“孔令真,虽然你身材差了点,但是没有关系,还可以依靠后天发育,小是小,但是一手掌控的感觉刚好”
他手放在某处,随后说。
孔令真想到前几次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有觉得多快活,反正觉得很累。她现在彻彻底底的奔溃了,夹着哭音哼哼唧唧的。
“孔令真叫我的名字”
“席皑霖”
“叫哥哥”
“哥哥”难以启齿。
“叫老公”
“你滚!!”孔令真怒了。
“叫不叫?”
女人噎着气叫了声:“老公”
“嗯,叫爸爸”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耳郭,“叫了给你吃糖。”
妈的,他是有病吗?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神经病!”
孔令真咬牙誓死不叫,席皑霖挑着眉头看她,哄着她,“乖,叫爸爸”
“别得寸进尺!”她低吼着,“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变太!席皑霖,老子受够你了,你以为谁他没想你碰我吗?不想碰就别他妈来撩我!”
她都要难受死了。
“你要玩就去玩孔曦儿去,老子不是你的玩偶。你把我绑起来做什么,疼!”
领结带子捆着她的手又疼又累。
“乖,还闹不闹了?”席皑霖哄着她,伸手大力的抱着她的腰肢,腾出手来去扯自己的领结,随后将她的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将她抱在怀中警告她,“别在这时候提起孔曦儿?老子不喜欢她,老子从头到尾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明白了?”
“呵呵,你别跟我说,你现在对我有了那么点不一样的感觉。”孔令真冷笑两声。
密密麻麻的吻席卷着她,席皑霖的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侧,回答了她好奇得这个问题。“对,你说的对了,我就是对你产生了兴趣,不可以?”
“谁跟你说我的喜欢她那种?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点了点她的脸,声音低哑又模糊像是呢喃的火花在心头炸开。“把你喂的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