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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暮言确实没事,楚清河赶紧回过头来调侃道,他还是对此事比较感兴趣,“清清啊,一定是你生的太好看了,那些个土匪也真够变态的,不过你是怎么回来的?”
云栈站在旁边,一脸黑线,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塑料兄弟情吧,果然是不如八卦。
“有个少侠救了我,所以我就完好无损了。”慕容清辞说道。
楚暮言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所以我就完好无损了,这个词这么用来,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对了,慕言,清河,你们以后不许叫我清清。”慕容清辞声音清丽,抬高了几分。
“不改,习惯了。”楚暮言回了一句继续喝茶。
“那你要改的,我可是比你大,楚清河。”
“大一天,算不得什么。”楚清河开始耍赖。
楚暮言歪歪斜斜的窝在榻上,听着那俩人吵吵闹闹,终于觉得自己不再孤独。
第24章 兰漆寨三当家()
天气渐暖,花红柳绿,游云寨的花儿啊朵儿啊的也散发着春日的气息,溪水潺潺,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韶韶一大早起床,对着窗外深吸了一口气,芳草的气味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心情大好。
“翠翘。”一声轻呼,刚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软糯与些许女儿家的娇气。
“在呢,小姐。”翠翘是个手脚麻利之人,跟着韶韶多年,知道她的习惯与规矩,端了洗脸水推门而入。
洗漱完之后,韶韶便去了后山,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功课,集天地灵气,汇于丹田,练功即可事半功倍。
话转而至兰漆寨中,三当家苏幕在寨子来讲是个神秘的存在,只要寨子里没什么事情,他便很少待在寨子里,就算是在,也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甚少露面,别看他平日里对谁都不错,可又总觉得他谁都没有放在眼里,对他们当家的也一样。
天光乍破,苏幕带了自己的心腹顾七,很快就到了梁城,两个人眼神交汇,苏幕进了花满楼,顾七看着自家主子进了花满楼,随后侧目一看,发现身后的小尾巴还在跟着,则勾唇一笑,李三儿的小喽啰怎么比得上他们这种从小培的暗卫呢,少不了在心里看不起一番,便装作神神秘秘的样子,往别处引了。
顾七脚步轻快,带着人在梁城里来回转悠,这可把那小尾巴累坏了,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你他娘的跑什么跑,可把劳资累死了。”
苏幕一进门,小伙计便迎了上来,“公子。”带了与旁人不同的分外的恭敬。
苏幕目不斜视,只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便抬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小屋子,推门而入,里面却是豁然开朗,装饰考究,到处透着奢华与贵气,焚着的香袅袅升起,让人能舍下些许倦意。
茶是才沏好的,放于桌案上,榻上放着软软的垫子,明黄色晃着人的眼睛。
苏幕刚刚坐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门外就想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一声恭敬的称呼“公子。”
“进来。”声音清冷而没有温度。
袅袅身姿闪身而入,是花姐。
只见她上前几步,跪地而拜,恭恭敬敬的道了句“九殿下。”
榻上的人声音换了慵懒,淡淡的说了一句,“起来吧,以后还是换个称谓好些。”看似漫不经心,却叫花姐心中一凛,她这是叫殿下不悦了,随即赶紧应道,“是,主子。”然后起身,恭敬而立。
“孙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苏幕放下茶杯,冷目一撇。
“回主子,太子很生气,可是此事大概还未从朝堂上提起,没什么动静。”花姐低眉顺眼,眼神里却多了些狠厉,不似平时的温婉。
“那就给他加点料,此事游云寨最合适。”说完不经意间扫了花姐一眼,看她略显愁态,便开口提醒了句“既然选了这条路,便把私情抛之脑后吧。”声音冷冽,一瞬便把花姐拉回了现实。
“是,主子。”
“那便好。”苏幕起身,没再多说什么,出了门,顾七在外等候多时,看到自家主子出来,赶紧跟在后面,翻身上马,回了寨子。
第25章 御史大人又被抢了()
花姐看着窗外快马飞奔而留下的尘土,听着渐渐远去的哒哒声,神色愈加冰冷。
梁城被破,屠宫之痛是九殿下梁幕永远也忘不了的,他的父皇,母妃,兄弟,姐妹无一幸免,当日若不是顾七把一个与他差不多身量的侍卫放进房间又放了把火,已证他已死,若不是属下拼死护送只剩了顾七一人,他又怎么会活了下来。
多年的精心设计,只为那把龙椅,殚精竭虑却只为别人做了嫁衣,他的内心仇恨满布,花姐跟了他多年,自然知道。
陪他多年,暗地里早就生出了些别样的情意,所以,花姐已经做好了选择,攥了攥拳头,喃喃道,“韶韶,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游云寨少当家踏马而来,风度翩翩,只在花满楼处歇息片刻。
时隔不久,御史大人孙瑞家招了贼,前几日新得的一尊金佛不翼而飞,急的他三月里就生了满嘴的口疮,差点丢了半条老命。
后来,城外的乞丐和贫苦百姓连着吃了大半个月的白面馒头和肉。
近段时间成为了梁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心中很是解气,这个御史大人平时可没少耀武扬威,这下好了,真是大快人心。
太子府中传来碗盘碟落地的声音,那叫一个清脆,家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低眉顺眼,恨不得躲到能多远便有多远。
太子和御史大人平时走的很近,那顶金佛是孙瑞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过失特意寻来的,还没来得及送来,便叫游云寨的山匪给抢了,他怎么能不生气呢。
过了会儿太子楚镕便换了朝服急匆匆的进宫去了,他走后,下人才敢进来仔仔细细的收拾干净。
指挥下人的人这会子换了一个俏丽温婉的姑娘,做事滴水不漏,让人瞧不出什么。
先前的那个月儿正是因为冲撞了此人才被拉去杖毙,连副棺材都没有,只用草席裹着埋了,说起不禁令人唏嘘。
那姑娘眼波流转间自有一波风情,说话轻声细语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下人也不禁赞叹,花满楼出来的就是与众不同,多与文人雅士共谈,连生出的气质都比别人好了不知几分。
听着下人的夸赞,那姑娘依旧是一副恬淡表情,尽责而已,不管分外之事。
回到房中,才换了一副冰冷模样,目光看着远处,坚定而深沉。
花姐交与自己的事情关系到九殿下的复国大计,而太子是重中之重,太子府中多的是自己看不到的危机与陷阱,必须步步小心,绝对不能大意。
朝堂之上今日人倒是齐全,楚帝育有五子,大皇子为皇后嫡子,只可惜四岁夭折。
二皇子楚镕为太子,位高权重,楚帝也甚为宠信。
三皇子楚祭,置朝堂身外,偏爱琴棋,善弄书画,即使站于朝堂,也依旧自成风流。
此时的他淡然浅笑,想看看自家兄弟对御史大人之事到底有何争辩。
四皇子楚慕言接到皇帝旨意进宫,此时正眉头微皱,虽御史大人家被抢,可那也是搜刮民脂明膏得来的,山匪抢了送与贫苦人家也算用到了正途,只是此事难全,自己说不上什么话了。
第26章 朝堂之上()
小皇子楚清河,年纪还小,免不了孩儿心性儿,偏偏缠着最不得宠的四皇子楚暮言,使得座上的梁帝又狠狠的剜了楚暮言一眼才算作罢。
“四哥,四哥,你有什么想法啊?”楚清河轻轻的在楚暮言耳边问道。
楚暮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一般没有他说话的份,他只需听着安排便是。
“镕儿,此事你有什么看法啊?”楚帝看着站在大殿中的所有人,指了太子楚镕来回答。
“回父皇,依儿臣看来,游云寨存在许久,一向视法度为无物,无视朝纲纪律,确实该杀杀他们的锐气,不然保不齐叫朝中大臣寒了心,百姓们也生活的不安啊。”楚镕开口,焦急神色,一口一个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真是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众人听着他白话,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笑声,看向笑声来源,三皇子楚祭正于朝堂上风度翩翩,笑的正欢。
“祭儿,你为何如此开心啊?”楚帝疑惑发问。
“回父皇,儿臣听着二哥的高谈阔论,甚是欣慰,所以发笑。”楚祭说的坦诚,随即看向楚镕的却是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
四皇子看着自家二哥如此多的戏,随即又看向拆台的三哥,心里也想笑,看来自己的这个三哥也并不是不问朝堂之事,看到透彻却不说破罢了。
“那祭儿是赞同你二哥的想法了?”楚帝看着楚祭眼神里带着严肃与探究。
“儿臣素来不问朝堂之事,不敢妄言,还是请父皇定夺。”三皇子楚祭声音清淡,抬起头看着座上的人说。
“父皇,儿臣有个想法。”楚镕上前一步冲着楚帝作了个揖说道,大概是又要做什么妖儿。
“但讲无妨。”
“父皇,四弟的御林卫是朝廷精锐,此事交由他比较合适。”楚镕恭恭敬敬的开了口。
楚暮言本以为此事一定是太子楚镕来处理,自己该等着下朝请安了。
却没想到他把事情推到了自己身上。
站在楚暮言身旁的楚清河一样没想到,两人皆是一惊,看向楚镕。
却只见太子楚镕神色如常并无什么反常。
“御林卫掌管宫城的安危,山匪猖獗,的的确确关乎着宫城的安全,四弟应该不会推辞吧。”楚镕说着便看向了楚暮言,瞬间,楚帝的眼神也随即扫了过来,等待答案。
“儿臣义不容辞。”楚暮言上前弯腰行礼淡淡说道。
可把旁边的楚清河急的不轻,山匪猖獗,御史大夫家丢了金佛,却应是太子手下巡回防的事情,关四哥什么事,游云寨当家陆江是前朝将军,善用兵,手下也是经常劫富济贫,帮的是贫苦百姓,惩的是贪官污吏,太子这一手可真是使得好啊。
三皇子却像是知晓了太子的打算一样,并不惊讶,看向楚暮言的目光也没有半分意味,依旧事不关己。
“好,既然老四愿意,那此事就交由你来吧,朕期待你把此事解决的滴水不漏。”楚帝看了楚暮言一眼,没有过多言语,便起身回了寝宫。
第27章 又救小哭包儿()
金佛的事情在梁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韶韶也有所耳闻,所以打着下山查探消息的由头,进了梁城,一路上都在心里念叨着“烧鸡啊烧鸡,我来了。”
若是翠翘知道了自家当家的冷峻的俏颜下现在想的是去吃揽月居的烧鸡,一定会一口老血喷出,以谢寨中父老。
骏马飞驰,不消半个时辰就进了梁城,韶韶把缰绳扔给小二就进了屋儿,正值晌午时分,店里的人不少,也好,这样的话,消息便流传的更快。
韶韶点了一只肥嫩的烧鸡和几样小菜,又点名要了醉八仙,只是这次吸取了教训,一杯即可,一杯即可,嘱咐着小三子。
“得嘞,陆公子,您稍等。马上来。”小三子搭了手巾恭敬说道。
“嗯。”韶韶挥挥手,然后便收回目光随即看向了窗外。
这个地方,正好能看到花满楼,午膳时间,大概那里要清净很多,韶韶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了花满楼拐角处小巷子的犄角旮旯。
一群人,看不分明在干什么,好像在推搡着一个小公子,旁边的跟班儿也是笨,已经灰头土脸的趴在了地上,那边一个人突的闪入眼帘,带着猥琐的笑。
韶韶想都没想,对着翠翘留下一句“你在这儿等菜。”便脚尖轻点,飞身一跃,从揽月居二楼到了花满楼前的砖地上,翠翘反应过来,一声惊呼“少当家。”赶紧扒拉着窗台往外看去。
韶韶已至巷子口,飞起一脚,那人便直冲了出去,没有预料“咚”的一声撞在了墙上,接着血流满面昏死过去了。
里面的人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转身看向韶韶,他们这一转身,韶韶便看到了最里层包裹着的人,呃,这不是软包子嘛,韶韶在心里想着。
真是有缘自会相见啊,现在这种情形,也足够印象深刻的。
韶韶看着面前的人,雪白的衫子已经染上了灰尘,俏生生的小脸儿此刻也满是泥污,发丝凌乱,看着她的眼神,有惊讶,有恐惧还有哀求。
韶韶心里抽的一紧,瞬间脸色阴沉的可怕。
趁那些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上前一把,把人拉在了自己身后,随即轻启薄唇,“不想死的现在可以先滚了。”
声音一出,便叫巷子里的所有人都浑身一冷,韶韶轻轻拍了拍身后颤抖了一下的人,示意他安心。
那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不屑溢于言表,为首的那人带着一丝邪笑,甚是恶心,“呦,又来一个,你也是想跟着本大爷…”话未完,一梭明晃晃的飞镖已经擦着他的肥脸钉在了后面的墙面上,脸上划开的口子很深,翻开的皮肉甚是可怖,那人捂着脸哀嚎,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不断地往下流。
“最后一遍,不想死的可以先滚了。”韶韶抬头看向他们,一字一顿。
那些人看看韶韶又看看还在流血的人,只狠狠的啐了一口,留下句“你们等着。”便慌忙扶了人走了。
第28章 送你回家()
偏着天公作美不作美,这会子竟然下起雨来了,淅淅沥沥的,韶韶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先跟我走吧。”
那人点点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到小跟班儿跟前,把他弄醒才算了事。
小跟班儿一醒就跳脚,上前一把把韶韶推开,然后把他家公子拉到自己身后,摆出一副老母鸡护崽儿的架势“你想对我们家公子做什么?”
韶韶毫无防备,被那小跟班推得一个趔趄,用尽全力才站得住,心中不禁暗骂一句,“我去你令堂的多才多艺,小爷我一世英名差点毁在你手上。”
随即开口说道“我没想对你家公子做什么,那帮人渣已经被小爷我打跑了,下着雨,你们要不要跟我来避避雨先。”韶韶眼皮子一掀,随意丢给二人一句话便抬脚往揽月居走了。
慕容清辞看着她沾了灰土湿漉漉的袍角,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去。
翠翘见自家当家的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俏生生的公子,虽脸上沾了泥污,依旧比女子更胜。
等一下,这个不就是当日回寨子在路上救的人嘛,呦呵,先是苏幕,而后是他,近来各路神仙对少当家的不错嘛。
韶韶一眼看透翠翘的心思,瞥了一眼算是警告,随即说了一句,“嗯,菜还没凉,赶紧吃吧。”说着便撕了一条鸡腿放进慕容清辞的碗中。
翠翘有点不淡定了,跟了少当家的这么多年,还没见她让过她一条鸡腿呢,才救了人家两次就让人吃鸡腿了,还是撕好了放到人家碗里,此等殊荣自己还未尝过呢。
相由心生,此时的翠翘正盯着面前的慕容清辞,一脸幽怨和嫉妒,很是可怖。
韶韶抬眼的瞬间发现翠翘的此等姿态,怕她欺负她的小哭包儿,赶紧忍痛撕下另一条鸡腿放在她的碗里,装作不经意的啃起了鸡爪子。
翠翘那叫一个懵,这叫幸福来的太突然,自己差点承受不住。
“这位兄台,再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