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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既然卢将军眼里只有赵林峰,那我们只要将赵林峰调走,卢将军看不见赵林峰,自然就能看见哥哥你的功劳。”
“可是那赵林峰虽然可恨,却也有些本事,如果把他调到别处,依然让他闯下偌大的名头,这又如何是好?”
“哥哥尽管放心。”林动冷冷一笑,“小弟给他选的这个地方,他注定插翅难逃!”随即俯到冯宇耳边悄声说了一个地方。冯宇听后眼光大亮:“妙计啊妙计!我有贤弟,何事可忧!”说罢端起酒坛倒了两碗酒,端起一碗,“哥哥我敬你!”
“干!”林动端起另一碗,用力一碰。
“哈哈,干!”冯宇一仰头将碗中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林动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
第三十九章:救援()
第二天一早,将士们饱餐战饭,拔营起寨,兵锋直指张宝之前据守的黄巾寨,待来到黄巾寨后,卢植一抬手让大军停了下来,仔细打量。今天这黄巾寨有些反常,坚固的寨墙之上空无一人,只剩下几面黄巾旗帜还插在上边,原本紧闭的寨门大开。整个黄巾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副将宗员提醒道:“将军,这张宝异常狡猾,我们军中的黄巾奸细也来不及找出,小心其中有诈。”录制点点头,深以为然,双眼死死盯着黄巾寨,头略微向宗员靠了靠:“你找个士卒去打探打探,记住,找个机灵点的。”
“是,将军。”宗员答道,随后一转身,对自己的一个亲兵说道:“你进城去看看,小心点。”亲兵随即嘴里轻喝一声“驾!”催动战马进得寨中。这名亲兵进来之后,向四周一张望,没看见半个人影。他又壮着胆子向里边走了走,也没发现黄巾的身影。随后他调转马头跑了回来向卢植禀报:“秉将军,属下未曾发现黄巾贼。”难道张宝跑了?卢植想到,不过他依然有点不放心,觉得张宝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认为张宝一定将麾下的士卒藏了起来,只不过没被发现而已。
“传令,放火烧营!”卢植决定先烧一烧再说。弓箭手换上了火箭,用火把将裹在箭头上的沾了油和硫磺的布条点燃,然后将其射进了寨内,流星火雨,蔚为壮观。不消片刻,黄巾寨内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滔天,隔着厚厚的寨墙依然能感受到阵阵热浪。卢植将部队向后退了退。依然保持戒备。
黄巾寨的这场大火从上午一直烧到了傍晚,火势才渐渐减小,即使夜幕将近之后,寨内的火光依然不断。第二天上午,等火势完全熄灭之后,卢植派人进去查探一番,没有发现一具黄巾的尸体,这确确实实是一座空城。原来张宝战败之后,也知道仅凭手里残余的这点兵力,根本挡不住卢植的进攻,所以带着人连夜逃走,逃向了广宗。
从结果来看,尽管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但是卢植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在奸细没有查明之前,还是谨慎为好。确定了黄巾寨的情况之后,卢植率领着大军继续进发,携大胜张宝之余威,直扑黄巾的大本营广宗,一路上连战连捷,在四月底兵临广宗城下。一连三天,无论官军如何在城前挑战,张角一直紧闭城门,死守不出。
第三天晚上,卢植召集众将,商议对策。见诸将齐聚,卢植说道:“我们已经攻到了黄巾贼的老巢广宗,但是贼首张角却避而不战,你们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一将闪身而出,抱拳说道:“将军,属下以为我们应该趁胜攻城,一鼓作气攻破广宗,活捉贼首张角,一举剿灭黄巾!”
“属下也有此意,踏平黄巾,正在此时!”“二位校尉说得对,属下也是此等想法!”“明日如果张角再不出站,我们就攻城!”“对,对,攻城!”账内一片求战之声,一系列的胜利极大地激发了诸将的信心,众将求战心切,恨不得连夜攻城。但卢植不置可否,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想法。他环视账内,发现只有三人没出声请战,这三人分别是赵林峰、冯宇和林动。赵林峰气度沉稳,机敏果决,没出声卢植还能理解,冯宇平日里就非常低调,此时不说话也符合他的性格,可是这冯宇没说话卢植就有点纳闷了,向来一提到打仗就嗷嗷叫的冯宇应该请战请的最凶才是,怎么今天还不说话了?卢植心中好奇,不由问道:“冯校尉,你怎么看?”
见卢植问话了,众将都停了下来。冯宇听到卢植问自己,抱拳出列道:“启禀将军,属下以为我军应该深沟高垒,围困广宗。在围城之时,我军应打造攻城器械,并劝降黄巾。如若黄巾不降,待围得黄巾疲敝,我军在大举攻城,一举破贼!”
冯宇此话一出,不止卢植,除了赵林峰之外的几乎所有人都惊讶莫名,这冯宇是个什么性格众人再清楚不过,听到冯宇说围困、招降,众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冯宇也知道自己之前给众人留下的印象,随即接着说道:“属下这几日看那广宗城城高池深,坚固异常,内又有贼首张角率重兵死守,如果急切攻城,恐怕非但攻不下来,我军必定伤亡惨重,而且我们还没将黄巾贼的奸细找出来,贸然攻城,恐怕反而会给黄巾贼机会,我军一旦战败,必将功败垂成。因此,属下这才主张以静制动,只要我军不弄险,假以时日,我军定能踏平广宗,活捉张角,剿灭黄巾!”
冯宇这一席话,真是让众人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往常只懂得一个劲喊杀的猛将居然也知道看情况动兵了,卢植赞赏地看着冯宇:“冯校尉,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接着,他环视诸将,语调变为严肃:“诸位,近日来我军连战连捷,军心士气大涨,这自然是好事,但是万事过犹不及,现在全军已成骄兵,兵法有云骄兵必败!我希望诸位都能冷静下来,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广宗城内的张角依然拥兵十万,这十万人必定是黄巾精锐,之前与张宝决战之时战场上出现的黄巾力士,张角比张宝只多不少,我军军中还有奸细与张角暗通曲款,皇甫嵩和朱儁二位将军正被黄巾贼波才围困在长社里,危在旦夕,各州郡县的黄巾贼依然纵横。诸位,前路依然坎坷,还请诸位加倍努力!”
卢植的话宛如一盆冷水,将在场众将浇了个透心凉,也让发热的脑子重新冷静了下来。众将齐声抱拳应命:“属下遵命!”在这之后,卢植下达了围困广宗的命令。
议事完毕,诸将散去,各自回营。回营的路上,邓纯与赵林峰结伴而行,自从赵林峰将邓纯救了之后,两人的关系好得不行。邓纯感慨道:“真没想到冯宇那家伙居然能想这么多。哎崇德,那时候我见你也没说话,你是怎么想的?”
赵林峰说道:“我当时也在想是不是应该围城而不是那么早攻城。”“我就说嘛,崇德你怎么可能比不过冯宇那家伙。”邓纯笑道,随即又说道,“但是冯宇突然想的这么远,我还真有点不信是他想出来的,这背后一定有人给他出谋划策。”这话说道赵林峰心坎儿里去了,赵林峰也不信冯宇能一下子这么厉害,他点点头:“我也有此意,只是不知道会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我想肯定是林动。”邓纯语气十分肯定。“林动?”赵林峰自己重复了一声,脑海里出现了林动的身影。“这林动私下里跟冯宇非常要好,据说还结成了异性兄弟。如果说有人给他出主意的话,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他。”邓纯解释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赵林峰营帐前,赵林峰停下脚步:“不管是谁,总归都是一个好主意,卢将军说得对,我军现在躁动已成骄兵,我军还需谨慎。好了,我到了,我就不送你了,早点休息。”
“嗯,早点休息。”邓纯说罢也不就留,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林动?”赵林峰在心里又念叨一声,进了营帐。与此同时,冯宇账内,一张小桌子上摆着简单的几样下酒菜,冯宇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哈哈笑道:“哈哈哈!今天多亏了兄弟你教给我的那些话,连卢将军都对我青眼有加,真是太痛快了!”
坐在冯宇对面的林动一笑:“小弟我也是见不过哥哥你如此英雄却被赵林峰给压了过去。不过哥哥高兴归高兴,声音还是小些,万一被人发现告诉了卢将军,哥哥在卢将军心中的印象恐怕又不好了。”
冯宇闻言连忙收声:“多谢贤弟提醒。贤弟,我们什么时候实施下一步计划?”
“此事宜早不宜迟,万一长社被破我们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更好的地方,我们明天就跟将军说如何?”
冯宇自然连连点头:“一切都听贤弟的!”随后冷笑两声:“之前是那赵林峰运气好,我看他这次是否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第二天下午,正当赵林峰正在巡查自己防区时,一名骑兵疾驰而来:“秉塞尉,卢将军有要事和塞尉相商!”赵林峰将接下来的事吩咐给了王陵,随后跟着传令兵来到中军大帐前。传令兵进去通报一声后,出来对赵林峰一抱拳:“卢将军有请!”赵林峰点了点头,走了进去。进的大帐之后,对卢植施礼道:“属下见过将军!”见礼过后,赵林峰问道:“不知将军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是这样,现在我军已经兵临广宗城下,准备围困逆贼张角,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想不会有什么大的战事。赵林峰,你是个人才,是个骁将,我军能如此顺利地来到广宗你功不可没。现在虽然战事稍歇,但是我有一个更加重要,但也更加艰巨的任务想交给你。”说到这卢植止住了话头,注视着赵林峰。
赵林峰也很上道,立马说道:“将军放心,属下一定万死不辞!”对于赵林峰的表态,卢植却有点不忍说出下面的话,但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却又不得不说出来:“你也知道,现在除了我军之外,其他各地的战事均不容乐观,最要紧的还是长社,如果皇甫嵩和朱儁两位将军被击败,黄巾波才必将趁胜进逼京师,京师震动必必然天下大惊,人心大乱。你机敏果敢,坚韧勇毅,我思来想去,只有你最适合担任这救援重任。可是波才也拥兵十数万,更有大批异人支援,而我军正围困广宗,也不能抽调给你太多兵马,算上你本部兵马,我也只能给你五千士卒。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现在也别无他法。”
赵林峰大惊,连忙说道:“将军您言重了,我等身为军人,自当为国扫除叛逆。属下此去必定击破波才,救出二位将军!”赵林峰说的是斩钉截铁,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长社之围中,皇甫嵩用火攻大破波才。现在是这战功上赶着找自己,自己哪有不接的道理!
不过卢植不知道赵林峰心中所想,还以为赵林峰是在安慰他呢,他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却只是一叹:“我大汉有更多像你这样的人,黄巾岂能如此猖狂!你走之日,我自当亲自为你送行,以壮行色!”
“谢将军!”
经过一天的紧张准备,赵林峰准备停当,准备明日出征。似乎卢植也觉得对不住赵林峰,虽然赵林峰只有五千人马,但是辎重物资却是按照一万人准备的,刀枪剑戟盾牌等兵器都是最好的,成捆的箭支堆放在马车上。
这一天天一大早,赵林峰的部下早早便吃罢早饭,列队准备出营,卢植亲自率领诸将为赵林峰送行,一旁的亲兵端着木盘,木盘上还有一杯热酒,正散发着袅袅热气。卢植一把将酒杯端起:“祝尔等马到功成,再为国立功!”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赵林峰也将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递给一旁等候的士卒,调转马头大喝一声:“出发!”全军拔营起寨,消失在卢植等人的视线中。等再也看不见赵林峰等人的身影之后,卢植这才率领众人回到营中。
就在赵林峰带着部队准备到皇甫嵩那混军功的时候,密云城却是一片繁华,街上行人摩肩接踵,房屋鳞次栉比,人声鼎沸,热闹非常。这其中自然有田畴等人的功劳,但也得感谢黄巾军,如果没有他们肆意妄为,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跑到密云城来。
密云城议事大厅内,田畴四人正在议事,牛秀突然说了一句:“不知道现在主公怎么样了。”这一句过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落针可闻。牛秀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想岔开话题:“刚才我们说到哪了?我觉得谷口的关塞还应该再加固。”
但是其他人却没人回应,牛秀见状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怎么就把自己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呢!半晌过后,田畴才出声:“主公吉人天相,武艺超群,足智多谋,定不会有事。主公临行之前将密云城交给我们,我们一定要将密云城打理好才不辜负主公所托!”
四人这才继续议事,但是四人心里都在不约而同地想到:主公,你现在怎么样了?
第四十章:月黑风高杀人夜()
赵林峰率军前行,大军一路顺路收拾了些那些不长眼的黄巾军,在五月初七这一天,赵林峰的哨骑已经远远看到了黄巾的营寨,连绵的营帐将大片土地覆盖,蔚为壮观,将整个长社围得水泄不通。为了稳妥起见,赵林峰选择离营十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部下了营盘。对黄巾营寨放出了大量的哨探,密切监视着黄金的动向。
当天晚上,刘裕找到赵林峰说道:“主公,黄巾贼众,我军如果长久驻扎在此处,恐怕黄巾贼早晚发现我军,到那时如果黄巾贼分兵攻击我们,我们可只有五千人马啊。属下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应该早做打算。”
张林峰此时正在自己账内看地图,听完之后抬起头来:“德瑜,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是不能在这久留,因此我想就在这几天找个机会,撕裂黄巾贼的防线,与皇甫嵩和朱儁二位将军合兵一处,共同对付这黄巾波才。”
刘裕的脸色有点凝重,他说道:“主公,就靠我们这五千人马想破开波才十数万黄巾贼的防线,这恐怕有点。。。”刘裕没接着说下去,但是意思也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估计如果不是从一直百战百胜的赵林峰嘴里说出来,早就不知道什么话说出来了。
“无妨,今日我们看过黄巾的营寨,虽然黄巾营寨连绵,布局也算严整,但是那些执勤的士卒毫无警惕,只是懒洋洋地在那里一站,有哨骑抵进黄巾营寨不足半里,依然没遇到黄巾贼的哨卫。由此可见,这些黄巾贼已成骄兵,只要我们夜袭打黄巾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一定能攻破黄巾的防线。”
此时,长社城头,一位老将军看着城外的黄巾军的营火绵延无边,他两鬓如霜;花白的头发扎着发髻,丝毫不乱。眉头紧皱,苦苦思索。他身旁的副将忍不住劝道:“将军,夜深了,将军还是早点回营中休息吧。”
“唉,睡不着啊。”老将军叹了口气说道,“圣上委以重任,结果却战败被围,有负皇恩,有负天下啊。”副将刚想说些什么,忽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皇甫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副将循声望去,连忙低头施礼道:“朱将军!”朱儁点了点头算是回礼。驻军也上了年纪,年岁跟皇甫嵩差不多。他在皇甫嵩身边停下,跟皇甫嵩并排站在一起。
“你不也是这么晚了也没睡?”见朱儁来了,皇甫嵩松了眉头,看向他说道。
“忧心这战局,实在是睡不着,也就出来转转,没想到还碰到了皇甫兄你,皇甫兄想必也是因为忧心战局才睡不着的吧?”朱儁说道。
“是啊,圣上命我等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