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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呢?”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盛夏僵冷的面容上,竟泛起丝丝痒痒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却还是一言不发。
盛夏脸上的细微变化楚斯年看在眼底,唇角的魅笑复又深刻了一些,俯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烙上一枚吻,轻哄道:“好了,好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给你看个东西。”
盛夏极缓极缓的敛起眼睑,饱含审视的冰冷目光看了楚斯年一眼,继而不屑的转过头去……
又想骗她,这一次她再相信他的鬼话,还真要到脑科医院检查一下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傻了。
楚斯年竟是拿出越挫越勇的气势,端过碗,用筷子夹了一个饺子,送到小女人微微撅起的小嘴儿边,像喂小孩子吃饭一般,极有耐心的诱哄着:“张嘴,啊……”
就算现在是冰封的人,此刻怕是也会被楚斯年如此幼稚的举动弄的,有了反应,盛夏强装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鼻尖萦绕着饺子的香味,早上就没有吃饭的她这会儿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但是一想到早上他那般威胁她,便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将他的手豁开,冷喝道:“走开——”
饺子端端的掉在地上,楚斯年脸上的笑靥一点一点便的僵硬起来,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小女人冷若冰霜的侧脸,涔薄的唇瓣抿成冷硬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
盛夏眼角的余光掠到楚斯年俊脸瞬息万变,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还未猜到他会怎样,就被他扑倒在床上——
“啊……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本来是想喂饱你在做的,既然你不吃,一会可别抱怨太耗体力。”楚斯年目光灼灼的盯着小女人胸前的起伏,唇角挤出一抹邪佞。
盛夏忙不迭的用手护在胸前,惊惧的望着楚斯年,咬了咬唇瓣,欲要说些什么,楚斯年饱含讥诮的嗓音扑面而来——
“早上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这会儿怎么就怕了呢?”
被楚斯年这么一说,盛夏刚刚从牙齿里释放出来的唇瓣再一次被咬住,而且力道大的几乎能滴出血来,然后缓缓的松开收回捂着胸前的手,缓缓的阖上眼眸……
炙热的呼吸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盛夏的呼吸不自主的急促起来,心跳剧烈加速,楚斯年深深的看着小女人瑟缩的样子,唇角的笑靥变得柔和起来,俯唇轻轻的吻上她如蝶翼般颤动不止的卷翘眼睫,嗓音低低的——
“好了,逗你玩呢,给你看样东西,看完吃饭吧。”
楚斯年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打开一段视频,擎在小女人的眼前,低哑魅惑的嗓音传来:“睁开眼吧!”
盛夏缓缓的睁开眼眸,在看清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时,‘噌’的从楚斯年手里夺过手机,在确定视频中的人是妈妈时,激动的坐起身来,泪水悄无声息的夺眶而出……
“妈妈……”
盛夏控制不住的轻唤了声,两只手一起握着手机却还是颤抖不已。
视频中的穿着浅蓝色衣服何曼宁素颜虽然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眼角也有了皱纹,却一直对着她微笑着,这样的笑容看上去很满足,只是这样的笑容让盛夏感觉有些说不清道明的感觉……
楚斯年将小女人揽入怀中,脸颊磨蹭着她柔软的秀发,低醇的嗓音萦绕在她的头顶:“看见了吧,你妈妈过的很好,现在不让你们相见是有原因的。”
“妈妈……妈妈……她老了……”盛夏泣不成声。
“五年了,谁都会老的……”楚斯年扳过小女人的肩,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没发现我也老了?”
“你才不老呢!”盛夏抬起红扑扑的泪眸,不假思索的娇嗔道。
好吧,其实她的意思是相对于母亲,楚斯年不算老!
你才不老呢……
小女人说他不老!小女人说他不老!!
这句话犹如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他的心弦,那种酥痒的感觉美妙极了,楚斯年恍若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年龄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其实三十多岁的男人无论是身份,事业,魅力以及人生积累,都是最顶峰的时期,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泄气,还不是因为盛夏身边有个比他年轻的对手,现在听小女人这么一说,楚斯年觉得自己一下子占了上风,得意的不行。
“看到你母亲一切都好还哭什么?”楚斯年一边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安慰道。
“……我妈妈现在到底在哪里?”盛夏狠狠哽咽着说,看到母亲好开心好高兴,可是怎么就是觉得母亲的笑容和眼神都和原来有些不一样。
“傻丫头,不是说了吗,过几天我就会带你去见她的。”楚斯年将盛夏拥入怀中,深邃的黑眸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快速的划过。
“你这次说话一定一定要算数。”盛夏撑开楚斯年一点支起小脸仰望着俊美如斯的男人,认真的说道。
“嗯,一定。”楚斯年复又将小女人揽入怀中,直到她身体不再因哽咽而抽动时,才温柔的说道:“吃饭吧。”
盛夏虽没有应声,却是下床走到小几旁,坐在了椅子上,楚斯年将碗放到她的面前,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小女人低头默默无声吃东西的样子,觉得很享受。
盛夏嚼咽着口齿留香的饺子,脑海中浮现出五年前也是因为和他闹了别扭被关禁闭,最后是他主动端来饺子,和这一次竟是如此的相似。
想到两次都是他首先服软,盛夏的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意,唇角微不可见的轻轻扬起。
“吃完饭午休一会,下午和我一起将客厅布置成小型聚会场,好吗?”楚斯年询问道。
盛夏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楚斯年。
“我看你在家里闷的慌,所以把他们都叫来聚一聚。”
盛夏蹙了蹙眉,冷冷的说:“我和他们不熟有什么好聚的?”
其实她想说,‘既然知道我在家里闷得慌,那就放了我吧!’,却又不舍得让好不容易风平浪静的气氛再掀起一点风浪。
“以后都会很熟的。”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每次聚会都带着小女人在友好面前秀恩爱的情景,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虽然他骨子里不是那种闷骚的男人,但想想,也是蛮不错,蛮幸福的……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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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旺夫运()
虽然他骨子里不是那种闷骚的男人,但想想,也是蛮不错,蛮幸福的……嗯,真好!
“我不喜欢他们。”盛夏低头嘟囔了一句。
“你喜欢他们的了,我还不答应。”楚斯年故意扭曲盛夏的意思。
“我也不喜欢你!”盛夏的嘟着嘴儿,生气的喝道。
“嗯,你确实不喜欢我,你是爱我。”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听到前半句,盛夏本想说‘你还有自知之明’,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加了一句,盛夏有种被戳中软肋的错觉,本能的回应道:“谁爱你,我爱的是……唔……”
话刚说了一半,唇就被堵上,瞠大眼睛看到眼前放大了几倍的深邃眼眸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盛夏的小脸蓦地一红,竟然忘记了将他推开。
“你最好不要提那个名字,否则……”楚斯年眸光一冷,在她的唇上阴森森的吐字。
他不是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女人若是将雷昂的名字说出来,他会怎样,或许除了心痛之外,根本不会怎样。
寒气逼人的气息从口腔传入五脏六腑,盛夏立时感觉一股寒气透过毛孔,背部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眼前的这个男人表面上看似对自己温柔宠溺,其实骨子里还和五年前一样,蛮横霸道,强势逼人,让人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慑之下。
盛夏,不应该这样子的,不管你现在对他是哪一种感情,都不可以回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心智不成熟的女人,否则很有可能重蹈覆辙……
他不就是刚刚给你看了一段录制母亲的视频,这只能说明母亲的确在他的手上,而他早上用母亲生命威胁她的话,绝对不能因为他温柔的假象而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否则怎样?”盛夏依然没有推开他,用相同的语气往他的嘴里渡话:“你会杀了我母亲吗?”
楚斯年身体一僵,半晌才缓缓的离开小女人柔软馨香却又阴狠歹毒的唇瓣,满目伤痛的凝睇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只是一时玩笑话而已。”
“玩笑话?”盛夏嗤了声,“你的一句玩笑话就关系到我母亲的死活,楚斯年你以为你是谁,生命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何盛夏……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楚斯年被小女人堵得俊脸涨红,腾地站起来,狠狠的磨牙,切齿道。
他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小女人都要往坏里想,让一向在两国谈判中口若悬河的他产生一种语言匮乏感,竟无以应对。
“我有逼你自杀或者给杀人犯顶罪吗?”
谁逼谁?
从始至终都是他逼得她,现在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你……”
楚斯年本能的想要发火,却又立即逼了回去,苦大仇深的微眯着黑眸瞪视着一脸桀骜不驯的小女人。
盛夏却是支起小脸不畏惧的和他饱含幽怨的深邃眼眸对视,楚斯年狠狠咬牙,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白。
俩人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瞪视着,谁也不肯先低头,一时间周遭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点。
就在楚斯年隐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手机震动声及时的传来,楚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俯身从床边捡起手机,接听。
电话是墨衔之打来的,楚斯年顺便想告诉他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算了,可是墨衔之顾虑到上次他上次随便雇来的小保姆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所以派来了自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专程过来为晚上的小型聚会做准备。
打着通电话就是告诉他,他家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如此一来,楚斯年不好再说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硬着头皮答应。
楚斯年离开房间时,涔薄的唇瓣蠕动了下,暗叹一气,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
宋杰也算靠谱,通知的都是平日里交心的三个铁哥们,黎戈、罗嘉慕和墨衔之,罗嘉慕和墨衔之带了妻子来。
墨衔之的妻子白露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甚是羡煞了唐浅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老公罗嘉慕,而罗嘉慕却径自转过脸去,对妻子的抱怨眼神视而不见。
“她人呢?”
楚斯年招呼一干人坐下之后,宋杰视线在客厅和厨房扫视了一圈,没找到盛夏的身影,一双桃花眼冲着楚斯年意味深长的把眨了下。
“在楼上休息。”楚斯年淡淡的回答,幽深的黑眸却快速的像宋杰投去一记眼刀子。
“去叫她下来吧,今天把晴子和白露带来不就是为了陪陪她么。”墨衔之揽着白露的肩,提醒道。
“她估计不会下来的,我们玩我们的。”楚斯年故作轻松的说道。
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在好友们面前遮掩,哎,小女人算是把他在好友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我去叫她。”坐在罗嘉慕身边的唐浅晴自告奋勇的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楚斯年连连制止道。
他去叫,小女人若不答应还可以死缠烂打,若晴子去了,就怕她不识好歹故意给人难堪。
“你去未必‘请’的下来,就让晴子去叫吧!”罗嘉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说边向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罗嘉慕一个‘请’字,将楚斯年现阶段在盛夏面前的地位形容的最恰当不过,虽然是好友,可是被看穿心事,楚斯年还是感觉像吞了苍蝇一般,很不舒服。
唐浅晴会意,起身朝着楼梯走去,经过楚斯年的身边是,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叫下来。”
楚斯年俊脸一片暗沉,坐下后,仍然很不放心的时不时望向楼上……
“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罪。”墨衔之看着被感情困扰眉宇间透着一抹颓然的楚斯年,淡淡的说道。
“还行吧。”轻飘飘的三个字从楚斯年的薄唇中逸了出来,饱含无奈。
“熬过这一段就好了。”墨衔之一边给白露剥干果,一边安慰道。
当初他找白露的时候t国维也纳两边飞,要比楚斯年艰辛的多,不过现在娇妻在怀,又即将升级为奶爸,那一段经历再苦都是值得的。
“是啊!”罗嘉慕附和道。
“这有你什么事?我们几个里就属你幸运,轻而易举的娶到晴子那么好的女人,还白得一份家产,你还抱怨什么?”宋杰嗤之以鼻。
“我追晴子也没少受罪,只是我走的是曲线追求的道路。”罗嘉慕把宋杰的嘲讽根本不放在心上,惬意的摇晃着红酒杯,懒懒的说道。
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已经有了起色的事业,而入赘唐家,还不是因为爱晴子!为爱作出的牺牲根本不怕人笑话。
“你们又说我老公什么坏话,我可都听见了!”清脆甜美的声音打断了男人们的谈话。
闻声,楚斯年立即循声望去,看着唐浅晴挽着小女人的胳膊一起下楼,腾地起身阔步走到小女人的身边,而俩人刚好走到楼下,晴子则识趣的松开盛夏的胳膊,朝着罗嘉慕走去。
“空调温度低,要不上去换身衣服。”
楚斯年捧着盛夏的香肩,感觉到她的肌肤有些微凉,便提醒道。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没话找话题。
“不冷。”盛夏淡淡的说了句。
“走,我给你介绍他们认识。”楚斯年去牵盛夏的手。
盛夏没有吭声,却还是听话的任他牵着,其实再生气,最基本的待人礼节还是懂的,听见车声,她就已经换好衣服,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任性也罢,总之就是抹不开面子,主动下楼,就是等着楚斯年来‘请’她。
只可惜来叫她的是罗嘉慕的妻子唐浅晴,这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来的这些人,除了白露完全陌生意外,其他人盛夏虽然叫不上名字却也觉得眼熟。
吃了晚饭,有人提议提议打麻将,五个男人多出一个来,楚斯年立即找出主让客的由头说自己不玩,实在心里担心小女人和晴子、白露不熟会孤单。
谁知他们都不答应,墨衔之主动退出,说要照顾自己有身孕的老婆,无奈楚斯年就这样不情不愿的坐在了牌场上。
说来也奇怪,还真应了那句‘情场失意,牌场得意’的老话,楚斯年一上去一连四个自摸三个平胡,赢得其他三个人叫苦连连,最点背的就属宋杰,十几万就这么不到半个小时输光了。
墨衔之说是要陪老婆,其实一直在旁围观,便打趣起宋杰来,说:“你是花粉沾多了,串味了,所以霉运当头啊!”
“那我和嘉慕输钱又是为什么?”黎戈问道。
“嗯……”墨衔之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说:“那只能说明盛夏有旺夫运,不信现在让她过来坐在斯年的身边,你们三个输的肯定连裤子都不剩。”
墨衔之这句话,听在楚斯年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一直紧抿的薄唇,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