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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黑眸一紧,强制自己忽略掉心里这种奇怪的感觉,沉声说道:“不是抢,如果不是因为你,盛夏本来就和我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你,盛夏本来就和我在一起……
他是在责怪她了!
责怪她生日的时候不该邀请盛夏参加,责怪她目的不纯一直想撮合哥哥和盛夏在一起?
这些理由归咎到一起,就是责怪她爱上了他……
因为爱上了他,也因为盛夏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才想着将他喜欢的人和哥哥撮合在一起,她承认当初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前提是……盛夏告诉她,她不可能和东子在一起。
原来……
她最好的朋友一直都在欺骗她,不但欺骗了她的感情,还背叛了哥哥对她的爱……
枉她把她当做闺蜜,什么心里话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她在听她诉说对东子的连绵不绝的爱时,是怎样的心态,她就像个小丑一样,她在心里恐怕嘲笑的不成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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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说的都是实话()
枉她把她当做闺蜜,什么心里话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她在听她诉说对东子的连绵不绝的爱时,是怎样的心态,她就像个小丑一样,她在心里恐怕嘲笑的不成样子了吧?
接收到楚灵薇忧愤的眼刀子时,盛夏知道楚灵薇彻底误会她了,她想解释却又不能,只能给楚灵薇回以抱歉的眼神。
就在所有人被搅得不知真相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和电视剧小说中的情节如出一辙,身着制服的人民公仆及时出现在案发现场……
疏散人群,拍照、取证之后,作为最大犯罪嫌疑人的盛夏被一左一右的两个警察带回警察局审问……
楚斯年看着身材高大威猛的两个警察中间盛夏娇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时,竟萌生一种再也见不到她的可怕念头,心里瞬时涨满了酸水,说不出的酸涩难受……
楚铭扬瘫坐在地上,俊眸噙着泪水,满脸悔恨的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意识到盛夏将替自己坐牢甚至有可能被枪决,他一下子后悔极了,可不能这么做,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去做他的替罪羊,何况这个女孩还是他爱的女人……
想到这一点,楚铭扬心里的胆怯懦弱一下子被内心深处泛起的谴责笼罩,猩红的俊眸布满了少有的坚定之色,腾地起身,欲要追上警察将盛夏换回来。
可是,刚一起身,顾筱美眸一凌投来一记警告的眼神,并意味深长的扬声说道——
“铭扬!人死不能复生,你别难过了,放心吧,警察一定会让杀害马睿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受到应有的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坐牢?还是枪毙?
电视中杀了人的那些罪犯轻的被判有期徒刑十几年到二十年,重的无期徒刑乃至枪毙。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生活十几年会是什么样,不……他一天也不呆不下去!
所以……
经过顾筱一番暗示,楚铭扬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如轻烟一般散开,骨子里的怯懦将他的理智击垮,双肩一垮,颓然的收回迈出去的脚步,只能在心里忏悔着无声的对盛夏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原谅他的怯懦,胆小如鼠,没有担当,其实每个人都是有缺点的,正所谓‘人无完人’,所以他的这点缺点希望盛夏能够理解,原谅……
何曼宁刚走出电梯,就看见全身沾满血渍被警察‘护送’着的女儿时,满目惊骇的挡在警察的面前,问道——
“我女儿怎么了?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被警察带走能去哪儿,只是何曼宁自己不愿意承认知道这个真相罢了。
在上楼之前就看到几个警察抬着担架走出酒店,眼皮就莫名其妙的跳个不停,心中暗骂在女儿结婚的大好日子里,竟然死了人真是晦气,却怎么也不会去想会和女儿有关联。
“让开,不要妨碍我们工作!”一个警察长臂一伸一下子将何曼宁豁开,带着盛夏走进电梯。
何曼宁急了,双手抓住马上要闭合的电梯门,“夏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妈妈!”
看着母亲焦灼的神情以及带着哭腔的嗓音,盛夏鼻尖一酸,隐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挤出一抹安慰的浅笑:“妈妈,没事的,只是个误会,我去了解释清楚就会没事了,您放心在家等着吧!”
听女儿这么一说,在加上警察要带走女儿她再怎么阻挡都是徒劳,所以缓缓的收回手,红着眼眶注视着女儿毫无血色的美丽脸庞,在电梯门彻底闭合的一瞬间,两股热泪奔涌而出……
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女儿婚纱上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渍让她的心恐慌难安……
何曼宁抬手抚着一下一下绞痛的心口,面无血色的朝着客房方向走去,她必须弄清楚女儿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刚转完,就听见两个推着小车的服务员的谈话——
“你看见没有刚刚房间里那么大一滩血,吓死人了!”
“是啊,新娘真够心狠手辣,隔断了小三的颈部大动脉,眼睁睁的看着她血流干而死。”
“要我说她那么做也无可厚非,费尽心思嫁入豪门,怎么能还没结婚就眼睁睁的看着怀孕的小三上位……”
“……”
“你们在说什么?”何曼宁一下子扑上去挡在小车的前面,情绪激动的冲她们吼道。
两个女孩惊愕了一秒,其中一个淡淡的说道:“我们再说新娘杀人了!”
“你们胡说!”何曼宁细白的额头上清晰的蓝色血管突起,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有没有胡说你进去一问就知道了,有病!”服务生生气的掀了一下车子,怔忪住的何曼宁下意识的退开,要不是身后的墙壁,肯定会瘫倒在地上的。
女儿没有杀人的这个念头支撑着何曼宁走到化妆间,涣散的瞳孔缓缓的聚拢中,地上那瘫已经凝固的血液证实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可是她还是不相信服务员说的那番话,然而,他还没来及问房间里抱头难过的楚铭扬时,顾筱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说你是怎么教育女儿的,让她连杀人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哎,我当初就说像他们这种出身卑贱的人和我们身份悬殊太大,你和她根本不合适!”转头又去责怪楚铭扬,其实是说给何曼宁听的。
楚铭扬闻声意识到来人是盛夏的母亲,蓦地抬头,颓然的望着她,狠狠哽咽了下,悲壮万分的说道——
“妈妈,您别难过,以后我会替盛夏照顾好您的。”
盛夏替他坐牢,他替盛夏给母亲养老,希望这样盛夏刻意原谅他……
——以后我会替盛夏照顾好您的……替盛夏照顾好您……
铭扬这句话坐实了盛夏杀人的事实,还暗示了何曼宁盛夏被警察带走一时半会更甚是没有机会回来了,所以养老的重担托付给他了!
何曼宁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强烈的白光,紧接着天转地转,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漩涡一般,缓缓的下落……
最终倒在地上,眼一闭,昏厥过去……
“妈妈——”
“宁姨——”
东子和楚斯年给警察交代完事情经过后,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何曼宁躺在地上的一幕,东子长臂一挥,将走在前面的楚斯年豁开,抢在楚铭扬之前抱起昏厥过去的何曼宁,神色焦灼的冲出房间……
“筱筱,给铭扬收拾一下回家!”楚斯年在东子走后,带着审视的目光凝睇了侄子几秒,淡淡的说道,不难听出他嗓音里的焦灼。
其实刚刚混乱的场景中虽然他始终保持沉默,心情极差,但是那双鹰隼般的眼眸却是将在场所有人说的话以及神情都尽收心中,心里疑团重重……
就算那个美国女孩是盛夏失手杀了,她要么逃掉,要么藏尸处理现场,这样才不会影响到她和铭扬的婚礼。
然而他来到化妆间时,盛夏是抱着马睿并用手护着马睿的伤口,还说了句——
“他们去叫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这就说明了发生争执的时候,不是盛夏一个人在场,至少还有两个人……
那么,她口中的他们都有谁?
他不相信那个叫马睿的美国女孩漂洋过海来到t国,没和楚铭扬见面的情况下在就在铭扬结婚的今天找到这个酒店,并恰好在婚礼前的几十分钟来到化妆间找盛夏。
所以,她来到t国肯定和铭扬见过面,那么铭扬刚刚冲进来,看到躺在血泊里的马睿时,表现出他不知道马睿来t国的神情,是要向大家掩饰什么?
还有顾筱,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就是她的话太多了,一向在众人面前温婉高雅的她今天却像个市井小市民一样和东子争执,她向着楚家毋庸置疑,但是那种场合下,有些混淆视听了……
————————祝大家阅读愉快————————
候审室里,聚光灯打在盛夏煞白的小脸,将她脸上的惊惧神情展现的一览无余。
十九岁的女孩,在这种高压的状态下,哪能不害怕。
已经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制服,说是制服其实就是囚服,不同之处就是这上面没有编码,衣服很大,将她本就娇小的身躯衬托的越发单薄……
害怕归害怕,那双泛红黯淡的眼眸却是斯毫不胆怯的和警察对视,人不是她杀的,所以她不害怕警察那双如鹰隼般的犀利眼神。
警察一脸严肃的打量着盛夏,黑眸透着审视般的锋芒,手中的笔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威严——
“盛夏,杀马睿的动机是什么?”
“她不是我杀的!”盛夏扬声反驳道,却发现声音已经沙哑的几不可闻。
但狭小的空间内,警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正义十足的脸上划过一丝隐忍,本就低沉的嗓音拔高了一截,“请你配合我们警方!”
“我说的都是实话!”盛夏扯着嗓子极力的说道。
“房间里只有你和她两个人,人不是你杀的难道是自杀的吗?”警察蹙眉,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不!当时房间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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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马睿不是我杀的!()
“不!当时房间里还有……”
‘笃笃笃’——
“等一等!”
盛夏刚开口就传来敲门声,警察立即站了起来,一边给她做了个停止讲话的手势,一边去开门。
没多久警察就回来了,可是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人——楚斯年!
在看到楚斯年高大英挺的身姿出现在眼前时,盛夏如死灰般的黯淡眼神瞬间注入了光彩……
他是来救她的么?
她就知道他肯定会来第一时间来救她!
就像龙昆跑到家里对她意图不轨那次,当时他对她的误会那么深,还不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像上帝派来的勇士,将她和母亲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所以这次一定也是!
盛夏蓦地站起身来,激动地美眸中快速的蓄满泪水,凝睇着楚斯年,满腹的委屈在胸腔里翻涌着,微微启开毫无血色的唇瓣,欲要给他好好的倾诉一番,可是又看到站在他身边的警察,欲言又止。
楚斯年像是看出了盛夏的顾虑,转头对着警察点了点头,警察很快会意,朝着楚斯年恭敬的欠了欠身子,转身离开,并将门带上。
确定门锁上之后,楚斯年缓缓的走到盛夏的面前,深邃的黑眸因眉头紧锁而处于半眯状态,从缝隙中透出来的锐利目光上下打量着盛夏,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
这段时间顾及着铭扬的看法,所以没好好的看过她一眼,此刻才发现这才几天的功夫本就纤瘦的身躯明显的瘦了一圈,如婴儿般圆圆的脸蛋也有些凹陷,将她尖巧的下巴突出的更明显,她的皮肤很白,现在却没有一丝血色,就好像长期生活在暗无天日潮湿阴冷的环境中一般,荀白的让人心疼。
头上新娘的发饰已经去掉,依然凌乱的绾在后脑,身上穿着宽松的淡蓝色囚服,说容得下两个她都不为过,就这么双腿并拢站在眼前,目光呆滞的望着他,促使他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心底的某一处莫名的疼了一下……
有种想要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给她温暖,是她荀白的脸色恢复原有的光彩。
但是……他没有!
一步一步缓缓地走过去,在距离她一米的位置停止住,紧抿的薄唇还没有舒缓,盛夏便抢先一步说道——
“马睿不是我杀的!”
干涩的喉咙竭尽全力的挤出这一句,疼痛加上心里所有的委屈快速的转换成两股热泪夺眶而出,发现楚斯年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又补充道:“你要相信我!”
你要相信我……
不说这一句,楚斯年还有可能相信她的前一句,就是因为画蛇添足的这一句,楚斯年的脑海中瞬时浮现出盛夏之前所有的像现在这般委屈无辜的小脸……
那些委屈无辜的表情后面都暗藏了什么,楚斯年早就一幕一幕的经历过了……
在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般将这样的表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发生过场景回放了一遍,令他震惊的是每一个委屈无辜的表情背后都挖好了一个陷阱等着他去跳。
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几分……
所以,他说——
“我相不相信起不到一点作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只有你一人在案发现场,又浑身沾满血,所以调查你是必须的程序,你要相信警察的公正严明。”
他说的都是实话,就算他相信,但是她仍然要接受警方的调查,所以长期养成语言严谨的他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习惯性的说出这句官方的话,让人抓不到一丁点对他不利来。
作为国家从政人员,来到这里已经顶着很大的风险,在这个全方位装满摄像头的审讯室里,这么说对自己对盛夏都是最稳妥的说法。
可是,这句话传入盛夏的耳府,就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将她心中所有的希冀挥刀砍去。
一瞬间,眸底的欣喜之情被浓浓的绝望笼罩住,沙哑的声音,颤栗不止:“你……不相信我?”
“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楚斯年沉着脸,声音淡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就算在怀疑她话中的真实度,他终究狠不下心不去管她,好在她是铭扬未过门的妻子,所以由他来给她请律师也在情理之中。
听楚斯年这么一说盛夏的心稍稍舒服一点,抬手拭去脸颊上的泪水,问:“那我该怎么做?”
楚斯年眉头蹙了蹙,走到盛夏的面前,深邃的眼眸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柔情,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蛊惑:“在律师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
这般温柔的声音将盛夏僵冷的心瞬间捂热,微抬下颌,极具渴盼的眼光凝睇着满目柔情的男子,咽了口唾沫给嗓子润滑,“我要在这里待几天,我有些害怕。”
她现在的身份是杀人嫌疑犯,在没有洗清罪名之前,就和罪犯一样被关进牢笼中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想想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