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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后背和纤瘦的胳膊裸露在外,原本细腻润滑的肌肤在洁白婚纱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白希胜雪,尤其是两只胳膊抬起后,整个身体微微后仰,将胸前的起伏以及完美的背部线条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楚斯年的眼前。
看着盛夏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后颈忙碌了好一会也没将项链扣上,楚斯年鬼使神差的走过去,站在盛夏的身后,修长的双手从盛夏的小手中拿过项链的两端,帮盛夏扣链扣的同时,那双令人心悸的幽深黑眸却是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镜中美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小女人……
盛夏亦是被楚斯年突然送来的温柔举动弄的怔愣住,她不是在做梦吧,那么厌恶她的男人竟然主动为她佩戴首饰……
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速度,小脸也因他的举动染上了一层粉色,垂着眼睑,微微颤动着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含羞带怯的偷偷瞄向镜中让她弥足深陷不能自拔的男子……
‘咔嚓’——
一道闪光灯将沉浸在对方眼中的俩人惊醒,被打扰后,同时惊愕的转脸望去,只见mkor拿着相机站在门口,低眸欣赏着刚才捕捉到的画面,唇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
几秒过后,觉察到射在他身上的两道视线后,收起相机,冲着表情僵硬的俩人微笑着耸了耸肩,脸上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说——
你们继续吧!
这样暧昧的一幕被旁人发现还拍了照,盛夏的小脸瞬间羞红到无以复加,而楚斯年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不疾不徐的扣好项链后,双手插入裤兜,面无表情的走出化妆间,心里却狠狠的将mkor数落了数百遍。
由于楚斯年的缘故,拍摄场地只限于棚内,楚铭扬和盛夏先从化妆间出来所以mkor直接先给他们拍摄,楚斯年就把侄子和盛夏甜蜜温馨的拍摄场景尽收眼底,每到mkor要求盛夏和楚铭扬亲昵一点,或者让楚铭扬主动去吻盛夏的时候,楚斯年深邃的眼眸不可抑制的滋生出浓浓的妒恨来,若不是因为顾筱挽着他的臂弯,真想冲上去让他们不要再拍了。
更令他恼火的是,顾筱像是故意一般在他的身旁一个劲的称赞楚铭扬和盛夏在一起俊男靓女,年轻貌美,并感叹自己怕是拍不出盛夏那样完美的效果。
这些话听到楚斯年的耳中就像是在暗示他有多老似的,肚里顿时像吞了苍蝇一般各种不舒服涌上心头,揪着眉头,脸色铁青一片……
当轮到楚斯年和顾筱拍的时候,楚斯年却在影棚中找不到盛夏和楚铭扬的身影了,心里原本不舒服的心里有弥漫出浓浓的怨恨,终于如愿的和铭扬在一起了,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是吧,真是水性杨花可恶至极的女人!
其实盛夏和楚铭扬拍完之后,很想留下来看看英俊不凡的楚斯年在相机面前的样子,可是楚铭扬顾及她昨晚没睡好,硬是强拉着她去休息室休息,拗不过,心想这样也好,就不用被他们甜蜜亲昵的场面刺激的心里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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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婚期,随着宴请宾客的请柬发出,婚礼的酒店订好,以及楚铭扬房间里那张超大的婚纱照挂出来,盛夏的心里越来越矛盾,越来越焦灼,甚至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郁妈那晚说给她的一番话,她很认同郁妈的推断,顾筱很有可能并不因为她和楚铭扬结婚了就放过她,如果她将来真的将她和楚斯年的关系告诉楚铭扬,那么她做的这些努力牺牲岂不是白费么……
可是如果她这个时候和悔婚,真不敢想象楚铭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会再和上次一样用更危险的举动逼婚吗,如果逼了,她还是态度坚定地悔婚,他会怎么做,会自杀么……
自杀……
多么可怕的两个字啊,如果楚铭扬真的因为她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楚斯年不会原谅她,她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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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叔叔是它想我了,所以我来了()
自杀……
多么可怕的两个字啊,如果楚铭扬真的因为她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楚斯年不会原谅她,她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记住,哪怕是到了结婚前的一分钟,只要你后悔了,就来告诉我,剩下的一切我帮你解决!
……剩下的一切我帮你解决……
耳边忽然飘来庄部长对她许诺的话来,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毫无血色的小脸上,那双死寂般的眼眸快速的浮现出一抹光彩来。
看来,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只有庄部长了……
盛夏满怀期待的拨通了庄部长手机号码……
可是,听筒中传来漫长的‘嘟嘟嘟’的呼叫等待声,将心里的希冀一点一点的磨灭掉,随之被强烈的忐忑不安笼罩起来,在她以为庄部长不会接电话准备挂断的前一秒,电话接通了——
“喂?”听筒里传来庄彭越淳厚的嗓音,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欣喜。
“庄部长……庄叔叔,是我盛夏。”盛夏激动地语无伦次,脱口而出叫了声庄部长,旋即觉得不太合适,连忙改口叫庄叔叔,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意味。
“嗯,知道你是盛夏,有事吗?”手机那端,庄彭越面带微笑。
“有事……我……我……”盛夏溢出喉咙的话,却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我现在正在工作,等我忙完了给你打过去。”半晌等不到盛夏说话,这边谈判的事情又非常棘手,庄彭越只能这样说了。
“这个时间还在工作……您是不是不在国内啊?”盛夏小声呐呐,忽的恍然觉悟,连忙询问道。
“嗯。”庄彭越哼了声。
“那您什么时候回国?”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盛夏急切的追问道。
“这个不好说……你找我的事很重要吗?”会不会是有关和铭扬结婚的事,如果是还真是重要的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盛夏佯装轻松地说道。
庄部长现在不在国内说这些除了给他添堵外,起不到一点作用。
“是吗?那是什么事?”庄彭越耐下心来,不疾不徐的问道。
刚才说话支支吾吾一听他说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国,语气一下子变的急切,现在口吻却出奇的轻松,这丫头一定有事!
“其实……其实,我打电话是想问您我和铭扬结婚的请柬您收到了吗?”情急之下,盛夏只能想出这个由头来。
“我没收到,不过你静姝阿姨肯定收到了,婚礼定在几号?”庄彭越微笑着问道。
“6号。”
盛夏的声音透着一抹清冷,根本不像即将踏入婚姻殿堂的女孩该有的喜悦兴奋之情。
“6号……就是两天后了,我还真的赶不回去啊。”庄彭越失落的说道,忽然又想到盛夏打这通电话不可能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所以他又问:“马上就要嫁人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他就是故意这么问的,就是想从盛夏回答的语气中验证的一下心里的担忧是不是多余的。
“……”
盛夏错愕,那天在办公室里庄部长知道她即将和铭扬结婚时,根本不是这种祝福的语气啊,难道他那天说的那些话有待思索,意识到这点,盛夏连忙晃过神来,开心的说:“是啊,好激动,好期待啊。”
好激动,好开心……
一向文静内敛的盛夏,会说出这般活泼开朗的话么?
不可能,除非她在撒谎!
她今天打来这通电话应该就是找他帮忙的,因为那天在办公室里他说的那一番话。
可是,这倔强的丫头都到这种地步了,他都这般提醒暗示了,她还不实话相告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盛夏,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后悔了,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庄彭越眸色凝重,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威严,让她不得不重视他这一番话。
“……”
他现在身在国外,根本脱不开身,怎么帮助她呢?
似乎预料到此刻盛夏心里怎么想,庄彭越补充道:“怕我在国外帮不到你是不是?这一点你放心,你只要说出来,我找你静姝阿姨,她一样能帮助你。”
“谢谢您,庄叔叔,我真的没有什么事,如果有……我会直接去找静姝阿姨帮助的。”
“……”
挂断电话之前,庄彭越再次提醒盛夏有事就去找尹静姝,盛夏答应的很爽快,让他找不出任何破绽,心里暗道——
盛夏,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往后的路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
找静姝阿姨……
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否认尹静姝对她很好,但是她毕竟是顾筱的小姨,有这层血缘关系在,顾筱若是告诉了她她和楚斯年的关系,那么她还会帮助她吗?
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
求庄部长帮助的这条路彻底断了……
既然没有完全之策,那就只能选择一个将伤害降低到最小的办法了。
这个办法其实她早就想出来了,因为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楚斯年对她的误会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消除,所以她一直没有勇气实施。
现在看来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从电话簿里翻找出东子的电话,犹豫了几秒,终是狠下心拨通手机号码……
只是简单的说了一遍,东子便满口答应,这让这段时间情绪一直低迷的盛夏得到了一丝安慰。
剩下的就是耐心的等待着婚期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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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婚期的前一夜,好不容平静了两天的心,此时又变得忐忑不安……
忙忙碌碌了近乎一个月的楚家此时却显得尤为寂静,就好比暴风雪降临的前沿,月光皎皎,微风徐徐,一切是那么的祥和,安宁……
洗完澡后,没有一丝睡意,盛夏坐在床畔上,一双翦水的美眸黯淡无光的盯着虚无的某处发呆,脑子里却是翻腔倒海,凌乱极了。
这是她在楚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以为自己将要脱离苦海开心才是,然而心里却涨满浓的化不开的不舍之情。
她不是受虐狂,只是舍不得这里的一个冰冷如山的男人而已……
一想到明天她和东子设计的一幕会将这个本就离他很远的男子推向她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蚀骨钻心的疼在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难道她就眼巴巴的等着楚斯年即将恨她入骨,而无动于衷么?
如此一想,心底瞬时滋生出一股强烈的不甘,连死刑法都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她为何不为自己辩解或争取一些呢?
就算他不会原谅她,但起码努力争取过了,不留一丝遗憾……
敛神,视线触及到床上的一个宝蓝色丝带系着的方盒上,这是刚刚洗澡前楚灵薇送给她的礼物,她说——
现在不能打开,记住,明晚,一定要在明晚睡觉前才能打开哦!
明晚……
明晚还有时间睡觉吗?
就算有,恐怕明天晚上她已经踏上了一条遥遥无期的旅程吧,逃亡都觉得时间不够,哪里还有拆开看礼物的心思和时间呢。
是什么礼物非得明晚打开,明晚没时间,今晚可以吗?
怀揣着好奇心,伸手去扯丝带的一头,揭开盒子一看,似乎是件衣服。
微凉的指尖捏起那手感极好的布料将如羽毛一般轻盈的衣服提了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展开,小脸瞬时绯红一片——
这是一件薄如蝉翼在灯光下近乎透明的吊带睡裙,难怪楚灵薇坏笑着说一定要睡觉前打开,原来是件情、趣睡衣啊!
只可惜她的礼物根本派不上用场了。
盛夏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睡裙叠好放回盒子中,起身拿去衣帽间,心想:既然她用不上,那就留给有用的人吧。
留给有用的人……
走到衣帽间门口时,骤然停下脚步,眸光流转间,快速的折回到梳妆镜前,取出睡衣往自己身上比了比,脸颊一直发红发烫到耳根。
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一横,拿着睡裙走进浴室……
………………
深夜,浅绛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起伏,就像一双无形的手撩拨着楚斯年本就烦躁的心。
明天就是铭扬和盛夏的婚礼了,不知道这会儿两位当事人是不是激动地睡不着觉,可笑的是此时他竟也没有一丝睡意,内心莫名其妙的惶惶不安。
站在落地窗前,英俊的脸庞和夜色一般暗沉,尤其是那双深邃的黑眸散发出来的寒光比乌云笼罩了月光还显得清冷寂寥,修长且指关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静静燃烧的烟,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楚斯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指尖的烟燃尽手指被火星子烫了一下,这才晃过神来,拧眉宣泄一般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捻灭。
自从铭扬和盛夏的婚礼一天一天的接近,心里的某一处总是泛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不疼不痒不酸不涩,却又难受的让人无法忽略。
尤其在今晚,这种感觉诡异的变得越发强烈浓郁……
为了明天不被人看出自己睡眠不足脸色不佳,在第五根烟静静地燃烧殆尽之后,楚斯年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终于,辗转难眠的他有了一丝倦意,却听见轻微的推门声,不用猜都知道,除了她还会是谁。
楚斯年狠狠蹙眉,意外地是心里那股不明所以的难受感竟因她的到来像是得到了一丝慰藉,诡异的平静下来。
直接将盛夏到来带给他的这种微妙的感觉忽略掉,心中暗暗腹诽——
不是想要嫁给铭扬吗?目的马上就要达到了,等天一亮她就是万人瞩目的新娘,他对她早没有利用价值了,这会儿偷偷摸摸的跑进他的卧室做什么?
就在他愤愤不平的生闷气时,被子掀起一条缝,微凉的娇躯贴了过来,理智告诉楚斯年应该暴跳如雷的坐起身来将她骂走,但是身体却因她光洁滑腻的肌肤贴上来的一瞬间软的一塌糊涂,只好闭着眼眸继续假寐……
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看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招来?
借着月光,盛夏葱白的手指在楚斯年深邃立体的俊容上描绘着,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其实她是想将楚斯年弄醒的,谁知任她的指尖在他的俊脸上怎么油走,那双深邃的眼眸始终紧闭着。
装的满满的勇气,岂能让这种小伎俩的闭门羹打压下去,隐忍着心里的不安,胳膊肘支起娇小的身躯,俯唇将自己莹润柔软的樱唇覆在他涔薄的唇瓣上……
柔软的唇毫无预警的覆上来,楚斯年明显的感觉身上的人儿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然,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见他还没有反应,舌尖大胆的去撬他整齐的皓齿……
楚斯年要紧牙关,隐忍着心里渐渐苏醒的**,将她的丁香小舌拒之门外,她反而很有耐心的用舌尖在他的皓齿上来回轻刷,继而又吮弄着他的唇瓣,细白的贝齿时不时的轻咬着他的唇瓣,一阵阵细微的酥麻跟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