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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楚斯年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转移,最后定格在……盛夏的脸蓦地羞红滚烫,忙不迭的向后退了一步,羞怯的说:“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他给她那里抹药,她宁可疼死!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那好,现在就抹。”楚斯年挑了挑眉,将药膏递给盛夏。
“你……”盛夏被他的流氓话堵得小脸一阵红白交加,在他面前自己给那里抹药,先不说自己看不看得见,光是动作……
天呐,他脸皮可以再厚一点,再无耻一些吗?
“你不让我抹,自己又不行,那我去叫薇薇吧。”说着,楚斯年作势起身。
“不要!”几乎是立刻的,盛夏一把抓住楚斯年的胳膊,叫道。
看着楚斯年脸上的魅笑又深刻了几分,盛夏断定这男人吃定了她不敢,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她,今天若是不让他抹药,恐怕是躲不掉的。
盛夏一副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妥协的娇羞模样让楚斯年喜欢的恨不得将她再次扑到,顾及到一会要去上班,只能忍了,伸手去拉她白希微凉的小手,嗓音极具温柔:“躺下。”
盛夏听话的躺在床边,楚斯年伸手去掀她的衣摆,只见她的娇躯立刻战粟紧绷起来。
“放松一点。”楚斯年将药膏挤在指腹上,柔声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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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
“放松一点。”楚斯年将药膏挤在指腹上,柔声轻哄。
雪白的贝齿咬住嫣红的唇瓣,缓缓闭上双眸,慢慢的放松下来,俨然一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宰割已成定局只能听之任之的小模样。
浓密卷翘的睫毛因眼睛闭上越发显得纤长,如蝶翼一般微微颤抖,楚斯年被她动人的小模样吸引住,半晌才晃过神来,将挤着药膏的食指伸向腿心娇嫩的花心……
“嘶——”
微凉的药膏接触到她的娇嫩时,盛夏疼的身体缩了一下,楚斯年立刻停止动作,柔声说道:“疼吗,我轻一点。”
白希娇嫩的大腿内侧那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淤青,让楚斯年意识到自己昨晚有多么的禽兽,眸底随之流露出浓浓的愧疚。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我不让你干什么,你就不能照我说的做吗?”虽是责备的话,但嗓音温柔的听不出一丝指责的气息。
楚斯年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怎么了,自认自控力一向很强的他,却被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无关紧要的小丫头轻而易举的激怒。
如果她听他的话,不和东子有来往,听她的警告,远离庄彭越,不激怒他,那么他也不会骂她,让她滚,更不会侵犯她。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可惜把她伤害成这样,为什么自己比她还要心痛呢?
盛夏紧咬着牙根感受他的手指在他体内轻柔的动作以及药膏带来的清凉感觉,听着他饱含心疼温柔的话语,心里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倾泻而出,泪水如泄了闸的洪水肆意泛滥,夺眶而出。
但凡他每次和她说话时温柔一点,语气委婉一些,她那么爱他,怎会不停他的叮嘱呢?
她不是成心惹怒他的,之所以故意顶撞他,就是想让他在意她,知道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还疼?”看到眼泪汪汪的盛夏,以为自己小心的动作还是弄疼了她,楚斯年眉头揪紧,有些不知所措。
“不……疼。”盛夏狠狠哽咽着说。
“那你哭什么?”楚斯年揪紧的眉头微微舒展,柔声轻问,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缓慢。
涂完药,楚斯年用纸巾将手指上剩余的药膏擦拭干净,俯身用那只没有沾要的手将盛夏越发泛滥的泪水拭去,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呵气:“对不起。”
盛夏蓦地瞠大双眼,沾满泪水的灵眸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张俊颜,她没听错吧,他说,对不起……
他是再为之前误会她而道歉,还是为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道歉。若是为昨晚,她不原谅!
昨晚在他身下她是那么的苦苦哀求,他都充耳不闻,在她身上肆意掠夺,往死里折磨她。若是着被他折磨死了,说句对不起有用吗。
看着楚斯年深邃的眸底那抹浓浓的愧疚,盛夏唇角微微抽动一下,挤出一抹苦笑,“我不接受!”
虽然爱他,但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失望之极。
没想到自己爱的人,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粗暴的让人无法接受。
她爱的楚斯年是校园那个温文尔雅气度不凡的伟岸男人,而不是精虫上脑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粗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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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呜呜,我错了()
她爱的楚斯年是校园那个温文尔雅气度不凡的伟岸男人,而不是精虫上脑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粗俗男人。
楚斯年温柔的俊颜笼罩了一层戾气,不接受他的道歉,是不是就表明她无法原谅他,恨他夺走了她的初ye。
她的初ye不想给他,而是想给别的男人——她表白示爱,主动去吻的那个男人。
心底腾起一股复杂的怨气,楚斯年黑眸一眯,狠狠地逮住盛夏那两瓣娇嫩欲滴的红唇,泄恨一般狠狠地吮、吸,牙齿重重的碾磨。
“唔……”
盛夏疼的眉心拧在一起,吃痛的刚一张嘴,男子的灵舌趁机闯入,含着她的小舌发狠的吮、吸,力气大的恨不得将她的灵魂吸入腹中。
这般布满阴戾的眼神让盛夏想起了他昨晚凶猛的攻击,心里一阵发憷,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竭尽全力的使劲推他,若是再让他得逞只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身下人儿这一反抗的动作是楚斯年的俊脸散发出慑人的寒光,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大掌冲衬衣下摆探入,粗暴的揪住那抹纷嫩的顶端,报复性的拉扯揉捏。
现在还有力气和他反抗,看来昨晚对她下手还是轻了。
“唔……呜呜……疼……”
盛夏挣扎了几下,奈何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男子的强势,只能害怕的哭出声来。
“刚刚才让你听话,怎么一转眼就忘了,嗯?”楚斯年咬着她的唇瓣,咬牙切齿的低吼,大掌肆意的揉捏搓弄着她的饱满。
“呜呜……”
柔嫩的丰盈被他揉捏了一整晚,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现在还发狠的揉捏,盛夏疼的全身冷汗淋漓。
看她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一味的哭,楚斯年没有耐心等待,大掌一扯,将衬衣的衣襟扯开,那抹痕迹斑斑的丰盈暴露出来,俯身含住其中一只。
“呜呜呜……不要……我错了……”
她够了,再也经不起非人的折磨了……受不了了……
“哪里错了……错在哪……”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邪气,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接受你的道歉。”早知道不接受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她肯定接受。
也只有他的道歉如此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就这些?”楚斯年一边专注的享用她的甜美,一边缓缓吐字。
折磨她不只是为了让她接受道歉,但是还有什么原因,此刻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还纠结什么。
盛夏忍着身体的疼痛,绞尽脑汁的想着从醒来到现在她还有那些地方得罪了他,半晌,依旧无果。
楚斯年的大掌沿着盛夏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盛夏蓦地瞠大双眼,尖锐的叫道——
“不……”
‘叩叩叩’——
刚喊出一个字,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盛夏下意识地伸手堵住嘴,向楚斯年投去求救的目光。
“谁啊?”楚斯年慵懒魅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紧张。
“叔叔,是我。”楚灵薇清透的嗓音传了进来。
“是薇薇,怎么办?”盛夏小脸蓦地苍白,若是让楚灵薇知道她和楚斯年……天呐,真不敢想象楚灵薇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有事吗?”楚斯年依旧趴在盛夏的身上,双手揉弄着她柔软的丰盈漫不经心的问道。
“盛夏昨晚是不是没和您一起回来啊?”刚刚去盛夏的房间找她,不见人,而且床铺还是昨天的样子,所以来找叔叔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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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床单上怎么有血迹()
“盛夏昨晚是不是没和您一起回来啊?”刚刚去盛夏的房间找她,不见人,而且床铺还是昨天的样子,所以来找叔叔问问清楚。
“回来了。”盛夏不停地摇头暗示,楚斯年视若无睹。
昨晚他和盛夏回来郁妈都看见了,恐怕骗不过薇薇。
“那她这么早回去哪呢?”楚灵薇在门外嘀咕道。
看着盛夏犹如被堵在洞里的兔子一样不知所措恐慌的小脸,楚斯年故意扬声说道:“她在我这里,等一下我来开门。”
楚斯年不急不慢的从盛夏身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沉声说道:“去浴室。”
盛夏怔愣了一下,腾地起身,连衬衣敞开着都没觉察到,飞也似的躲进浴室。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盛夏的衣裤以及被他撕烂的内库和文胸藏在被子底下,从容不迫的开门。
“盛夏呢?”门一开,楚灵薇走进去没有寻找到盛夏的身影,问。
“她在浴室。”楚斯年系着领带淡淡的说,看楚灵薇投来不惑的目光,继续说道:“她浴室的龙头坏了,所以到我房间洗漱。大清早的你找她做什么?”
“诺,上次送她的职业装大了,换小号给她送来。”楚灵薇扬了扬手提袋。
“那你送她房间去吧,一会她出来我告诉她。”
“好吧。”楚灵薇在楚斯年的‘护送下’朝门口走去,突然,她又折了回来,“算了,我还是在这里等她吧。”
说完,手提袋往床上一扔,在床边坐下。
楚斯年一个脑袋两个大,正思索着将薇薇支开的方法,却听到薇薇惊讶的声音扬了出来——
“咦,床单怎么有血迹?”
目光流转间看到青蓝色的床单上又一抹印记,下意识的掀开被子,才发现那是血迹。
楚斯年顿时一脸黑线,狠狠地蹙了蹙眉,“我昨晚剪指甲不小心剪掉皮肉了。”
“怎么不小心呢,这得有多大的伤口才能流这么多血。”楚灵薇看着床单上的血迹,一双剪水的眸子饱含浓浓的心疼,走到楚斯年的面前,拉起他的手寻找伤口,“哪里剪破了,我看看。”
“傻丫头,伤口在脚上。”楚斯年揉了揉楚灵薇的发旋。
“盛夏,你怎么这么慢呢?”楚灵薇朝着浴室门口喊道。
“……马上。”隔着不透明的玻璃门,盛夏看到楚灵薇的身影接近浴室,吓的冷汗淋淋。
“叔叔,我替你换床单吧。”趁着等盛夏的时间,楚灵薇决定找点事做做。
“不用了,让郁妈换吧。”楚斯年忙不迭的说。
“没事,我来吧。”楚灵薇朝楚斯年投去一记‘我可以’的目光,伸手去揭被子。
“薇薇!”楚斯年俊脸一沉,冷喝道。
绝对不能让她揭开被子,不然藏在被子底下盛夏的衣服就被发现了,绝对不能!
“怎么了?”楚灵薇手上的动作一顿,不惑的望着脸色不好的叔叔。
“……”
‘哗啦’——
就在楚斯年不知如何回答侄女疑问时,楼下传来玻璃器皿摔碎尖锐的声响。
“快去楼下看看郁妈怎么了?”楚斯年暗自舒了一口气,提醒道。
“哦。”楚灵薇反应迟钝的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跑下楼去。
“出来吧!”楚斯年轻轻地敲了敲浴室门,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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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出来吧!”楚斯年轻轻地敲了敲浴室门,沉声说道。
盛夏小心翼翼的从门缝中探出脑袋,确认楚灵薇的确走了,这才放心的走出浴室,看也不看楚斯年一眼,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等一下。”
低哑魅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盛夏抓狂,她现在穿成这个样子,哪有心思和他说话。
已经尝试过男人的厉害,就算盛夏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转过身来,只见楚斯年提着袋子递给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去吧。”
盛夏咬着唇瓣,“我想……我想回家。”
盛夏想问问东子,到底是谁发短信告诉他工作电话的,还有就是庄部长和她聊天的内容有意无意的总是围绕着她的母亲,虽然庄部长和母亲都说相互不认识,可她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下午再去,我下班了去接你。”楚斯年蹙了蹙眉,思量了几秒,说。
下午,盛夏将自己好好遮掩一番,确定除了唇瓣上的伤口之外,不被人看出任何异常,方才出门。
天气非常寒冷,然而何曼宁和往常一样,坐在矮凳上,双手泡在冰冷蚀骨的凉水中洗衣服。
盛夏看到这一幕,眼睛一酸,二话不说挽起袖子,上前帮忙。可何曼宁哪里舍得让女儿受罪,死活不让,盛夏拗不过母亲,只能帮着她将洗好的衣服晾在绳子上。
“妈妈……您和庄部长……真的不认识吗?”聊天中,盛夏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认识,你妈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认识那种身份尊贵的大人物。”何曼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是讽刺半是戏虐的说道。
“前两天庄部长找我……”
“他找你做什么?”
不等盛夏说完,何曼宁便激动地问道,骤然泛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惊骇。
“他想收我为干女儿。”盛夏瘪了瘪嘴。
“你同意了?”何曼宁死死的盯着女儿,眸底划过一抹恐慌。
“还没呢。”盛夏手上的动作不停,但是眼角的余光始终定格在母亲的脸上,她敢断定母亲和庄部长一定认识,可是他们两人为什么都要瞒着她呢?尤其是母亲。
何曼宁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反问:“你想答应?”
“我听您的,您是我的妈妈,我认谁做父亲,当然要经过您的同意啊。”盛夏微笑着说。
“不能答应。”何曼宁板着脸郑重其事的说。
“为什么?我觉得他人很好啊!”
“我们不是一路人。”何曼宁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冷冷的丢下一句。
“哦……”
何曼宁感觉到女儿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把手在清水中冲洗干净,起身帮着女儿晾大件,语重心长的叮咛:“夏夏,那种人家不是我们能高攀起的。”
“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提起庄彭越母亲的脸色骤然大变,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可这些变化都被盛夏看在眼里。
“我、我能瞒你什么事……你的脖子怎么了?我看看!”
第071章 主动坦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