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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还没问完呐。”我笑嘻嘻的说道:“我们救了你,为什么还要被你吃掉?这太没道理了吧!”
天鬼皇一脸理所当然:“这是我们天鬼族的规矩,吃你们是我的责任。若我不吃,便是不知感恩,不容于天鬼族!”
我说:“我若不放你出来,就不会有现在这件事了,对不对?”
“没错。”
我说:“事情既然是因我而起,就应该由我来承担这不责任,你不必负责,你说是不是?”
天鬼皇想了想,道:“唔……这当然!”
我打了一个响指,道:“对啊!既然是我的责任,而非你的,那就是我该负起责任,我不照我们人类的规矩,我就不容于人类!”
天鬼皇道:“这……唔……你们人类也有规矩?”
“我们人类规矩可多了,还写了四书五经,从小就得背,如果谁不遵行,可就大惨特惨,其惨无比!”
“那……你们人类的规矩是什么?”
我说:“照我们人类的规矩,放了别人出来,这个被放出来的就得帮放的人一伯事。”
天鬼皇道:“是什么事?吃我吗?”
李逍遥道:“不,不吃,是别的事。”
天鬼皇道:“那是帮你吃别人吗?”
“一般的情况是:双方是男性的话就结拜兄弟,双方是姐妹就结为姐妹,而是一男一女的话就结为夫妇,你是女性么?”我问道。
“额!我不是!我是男性!”天鬼说道。
“哦!那好!咱们就结拜兄弟吧!恩!这样吧!你比我大(老),我吃点儿亏,你做我大哥吧!”我想了想说道。
“……好吧!”他无奈的说道,没办法,随叫面前这个人救了他呢?
“你跟着我说:我,李逍遥愿与天鬼皇结拜兄弟,从此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若双方有人背叛,苍天散去其全部力量,且人神灭之!”我说道,其实,俺心里确实偷笑,为什么呢?我的本命又不叫李逍遥!所以有难同当别找我,有福同享先让小弟!嘎嘎!(貌似,韦小宝结拜就是和这个差不多吧!)
“好!我,天鬼皇愿与李逍遥结拜兄弟……”天鬼皇想了想,这个对子害处没有什么非常大的害处,于是跟着立誓。
“大哥!”
“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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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教诲天书,瘦鬼拦路
PS:这一章由两章合成一章了,今天有很多事情,所以这张主要让大家笑一笑了!有几个地方很搞笑。
“大哥帮小弟把那个铁门打开吧!”我对天鬼皇说道。
“好!”
来到阴阳铁门前,天鬼皇已经把门打开了,他问道:“小弟,你去上面干什么?”
“哦!大哥,是去救你弟妹啊!那独孤剑圣把俺老婆当妖抓了!我鄙视啊!”
“哎!你拿着这个,有事情叫对着他叫我,我自会来帮助你的,我现在要去召集我那群小弟了,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好!再见!”接过东西后,我们就分了手。
我们接着走了下来,在路上遇到了很多妖怪,但是全是些垃圾,走了不知道多久,我们看到了一个老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前辈,你在干什么?”我叫道,这个人是WHO?仙剑里面没说道啊!
“看书!”书中仙
月如东张西望,道:“这里没书啊!前辈,您在看什么书?”
书中仙白眼一翻,道:“你若是看得见我的书,我这书中仙让你当!”
书中仙!天书!原来是他啊!我说:“是,是,那么请问您的书在何处?”
书中仙道:“不要说这一室装不下,就连整座锁妖塔也装不下,全在我这腹中。”
月如惊讶的说道:“什么?真的吗?”
书中仙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哼了一声,道:“不信吾道,不受吾教,可以去矣!”
书中仙便转身要走,我连忙叫住他:“请等一下,老伯……”
书中仙更怒,回过头道:“不知礼,无以立。小子狂简,吾耻与哙等同列!”
月如忙道:“能不能请您说得白话一点?”
书中仙摇头连连:“照我的话,就是: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照你的白话说,就是滚出去!”
我说:“前辈听我一言,虽然在下不是天天读书,但是读书贵在领悟,不在死读嘛!我领悟的比您多了一些,又何必天天抱着书本?”
被我的狂言一激,书中仙差点跳起来,脸上胡须不住抖动,道:“哼,哼,你说什么?你领悟得比我多?你领悟得比我多?哈,哈,老夫生平阅遍经史子集,拜读诸子百家著作,死后附灵于书简之中,五百年来,参遍天地人三界无数经文。论学问之渊、知识之广,就连天界的神佛也不一定比得过我,汝等小辈,竟敢自称领悟得比我多?哈、哈,当真可笑!”
我说:“真是失敬了!不过这是事实,晚辈不敢妄自菲薄……”
林月如不知道逍遥在想搞什么鬼,但是出于妇道,也不好插嘴。
书中仙怒道:“你给我闭嘴,你说你领悟得比我多,我就不信,我来考你……”
我笑着说:“不对,不对,应该由学问大的人考学问少的人,所以应该是我来考你才对。”
书中仙深深吸了口气,道:“你考我?好,随你考!你出的问题,我有一题不会,就死在你面前!”
这时,我想起了在一本仙剑书上看到的那个戏弄书中仙爱你的情节,于是说道:“不必玩这么大吗?我的问题您要是有一题会,我就自动退出去,不再吵您读书。您若全都不会,那么就请帮在下几个忙,如何?”
书中仙急着想压倒他,便道:“随你,随你!快出题!”
我一边回忆着那些情节,一边说:道:“我的问题也不难,全在四书里……”
书中仙差点从鼻孔中哼出气来,道:“四书?四书我倒着背都会背!”我看着他说:“贵在领悟,不在你背得多熟。”书中仙怒道:“废话少说,快出题!”
我想了想,道:“好吧,我就出个简单一点的好了。曾子骑过什么动物?拿过什么武器?”书中仙一愣,道:“曾子?骑过马?”我说:“不对,骑过马不稀奇,骑过牛啊驴子也都不稀奇,我要问的是书里讲曾子的坐骑是什么?你连这都不知道,那当然更不知此坐骑的名字了”
“这坐骑还有名字?”书中仙愕然,嘿嘿!刚开始我看的时候也不知道呢!要不是那个主角恶搞,还真搞不出啊!
我点点头说:“当然是有名字的,还有曾子的武器也是有名字的,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书中人皱起眉,仰着脸道:“有吗?哪本书”
“就在四书里,我连范围都说了,你再答不出来,我也帮不了你了。”
“四书?四书里有吗?”书中仙闭着眼睛,很快地把四书全部在脑中背了一遍,实在没有介绍过曾子的坐骑或武器。可是要他说没有,他又说不出口,难道真的是自己没看出书中的微言大义,所以竟读漏了?
见书中仙那闭目苦思的样子,我笑着说:“不然我问你更简单一点的好了,尧舜一起骑过什么坐骑?”
听这个问题,书中仙眼睛一下子睁了开,直勾勾地瞪着我:“尧和舜一起骑过什么坐骑?也是四书里的?”
我耸耸肩无奈的说:“您连四书里的问题都答不上来,我还敢问您别的吗?”
“尧舜……尧和舜一起骑过什么坐骑?尧乃伊祁放勋,舜乃姚重华,他们二人未见于书,乃见于入索九丘……不对,没这么写过……三坟五典……范围不对……”
他整张脸都几乎挤成了一团,拄着拐杖绕室而走,喃喃自语,显得十分痛苦。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出得太难了,曾子只是孔子弟子之一,尧舜又太古老了,那我就问你孔子吧!”
书中仙望向李逍遥,道:“孔子,关于孔子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快说!”
“孔子的壶叫什么壶?马叫什么马?”
我一问出问题,书中仙当场呆立,接着竟直挺挺地往后一倒,“砰”的一声,后脑重重地撞在地上。
我和林月如大吃一惊,连忙奔上前去,道:“前辈!前辈!”
书中仙僵躺在地,直勾勾地盯着上方,呆若木鸡。我连忙拍了拍他,道:“前辈,您怎么了?您还好吧?”
书中仙悠悠吐出一口长气,撑起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扶杖叹道:“我……我竟有一事不知,已深为可耻;如今竟有这么多事不知,纵有沧浪之水,不能濯我羞啊!”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谁能每事必知?您不知道也不算什么。”
书中仙一把拉住我,冷然道:“小子,你不会是胡扯八道吧?书中根本没有问题的答案!”我摇摇头道:“唉,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您不知道就说没有,这怎么是做学问的态度呢?”
书中仙怒道:“你说有答案,那就给我说出来!曾子的坐骑和武器是什么?”
“您是承认您不知道了?”
书中仙紧抿着唇,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声:“嗯。”
“我问的问题,你答出了哪一题?”
书中仙不情不愿地说道:“没答出一题。”
“没错,您是都没答出过半题。论学问,当然是我胜过您;但是论对锁妖塔的了解,就是您胜过我,所以我告诉您书中的道理,您也要知无不言,告诉这塔内的事。”
“这有什么问题?曾子的坐骑和武器是什么?你快说!”
“您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懂?曾子的坐骑是民德龟,武器是慎终槌。”
“民德龟?慎终槌?没这种东西!”
“谁说没有?曾子曰:”慎终槌圆,民德龟后倚。‘不就是说他手中的慎终槌头十分的圆,而自己靠着民德龟而倚,表现出他闲居时非常悠然的态度吗?”这Y的,那本书的作者还真逗,欺骗别人的感情嘛!
书中仙道:“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这句明明是……”
“你说不是我讲的意思,我讲的那里不对,你倒说说?”
书中仙虽觉得我的用字不对,可是古书原本就缺字误字,相通相假,搞不好真的是我所说的才是原意;再说他也没有文献资料来推翻我的说法。
正因为他读书太多,看过的伪本也太多,弄到后来自己也已经搞不清真本伪本的差别,我的曲解竟会让他哑口无言。若不是我看了那本仙剑的书,拿来蒙书中仙,而着却是正中其弱点。
书中仙道:“尧和舜又骑过什么?”
我叹道:“这还不简单?不是有一句‘尧舜骑犹病猪’吗?”
书中仙喃喃道:“尧舜其犹病诸……尧舜其犹病诸……不对!这句话从雍也篇里出来的,整段是:立而立人,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已。‘也就是说,这不只是仁心,已经是圣人的境界了!就算是尧舜也不一定办得到……”
我接着说:“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就已经说明伟大了,后面这句‘尧舜骑犹病猪’是以事实来强调仁心和圣行。尧和舜都是大圣贤、大仁君,他们却不顾尊贵地位,不骑马而骑猪,可见他们平民化的作风和谦虚的心胸。骑猪不足以显示其谦虚,他们还特别挑了犹病之猪来骑,这是宣导节俭的美德。猪是食物,犹病之猪不能吃,只能被杀后抛弃,尧舜亲自示范犹病之猪的用法,好让百姓不杀犹病之猪,学尧舜骑犹病之猪,这样不但节省民力,还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伟哉!尧舜骑犹病猪!”
被我这样说,书中仙果然感到是很有道理的,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以前我解错了,唉!以讹传论,我也落入文字障……”他感慨了一会儿,口气也谦虚了起来,道:“那么孔子之壶是什么壶?马是什么马?”
“孔子之壶是伤人壶,马是不问马。”
书中仙道:“‘伤人乎,不问马’。怎么是这样解释呢?”
我气定神闲的说:“你认为这样不对吗?”
书中仙道:“论语乡党书,这一章是‘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好像是问题而非名物。”
“这个过程是这样的:马厩烧了起来,孔子赶紧退朝,叫人家快点拿他的伤人壶出来,好让他骑着不问马赶去帮忙救火。你瞧‘子退朝曰:伤人壶,不问马!’是不是口气很急迫,充分显示出那时混乱紧张的样子?论语的修辞真是太优秀啦!”
月如早就听得大翻白眼,想不到我如此会掰,简直是匪夷所思。
书中仙却反复念道:“‘子退朝曰:伤人壶,不问马!子退朝曰:伤人壶不问马……’妙哇,果然是急切万分,十万火急,论语的用词精炼如神,竟有这般妙处!”
我笑道:“所以我说读书贵在领悟嘛!”
书中仙喜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听君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又见新境!还有问题想请教你,书经中说……”
“等一下!可不依带我去锁妖塔顶救了我妻子后再问!时间紧迫啊!”我打断他说道。
书中仙道:“我带路是没问题啦,只不过……唉,那条路我一向不大爱走,因为路上会遇到一些面目可憎的妖,愚蠢之极,全都是妖魔之耻。既然有你这博学君子相伴,我就勉为其难,带你走上这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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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前辈!”
书中仙拄杖走在前面,林月如朝着我扮了个鬼脸,意思是:“凭你,竟蒙到了个博学君子的评语,真是白日见鬼!”
我对她得意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众人紧随着书中仙走回头的路,到了其中一处岔口,书中仙转向与来时不同的方向。
在这通路前方,一道青晃晃的影子在那里凝立。
林月如见了,暗自一悸,眼前伫立的身影十分瘦长,长发披散,如柴的瘦骨上,披挂着破布似的脏污白衣,乍看简直就是不知那个墓里爬出来的鬼魅。
书中仙拄杖上前,道:“喂,死鬼,让一让路。”
那瘦鬼慢慢地抬起头来望向书中仙,容貌愁苦,幽幽地说道:“我也很想走开……可是……我怎么走得开?”
书中仙“哼”了一声,道:“谁叫你走啦,你用滚的办法也可以。”
那瘦鬼道:“既然有脚,为何要滚?等我想通了,我就可以让开了,再让我想想。”
书中仙冷笑道:“五百年前我就告诉过你,空想是面壁虚构,不着边际,得腹中有万卷诗书,句句言之有物,才是要紧。你就是不听,还叫我尽信书不如无书,现在你自己呢?你光是空想,想得连怎么走都不会走了!”
那瘦鬼道:“你读的书,也是人空想出来的,由空去想才是万物根本。”
书中仙道:“哼!古人的句句话无不有典,不是空想!”
“那么书里的第一句话,是依何典?”
“这……”
书中仙一下子又被难倒,那瘦鬼垂散着眉,挥手道:“书虫,你回去蛀书吧,别吵我思考。”
书中仙丧着脸,道:“你以为我没事喜欢到你这里来?”
书中仙几百年不肯靠近此地一步,正因为此地的沉思鬼是他的死对头,书中仙是凡事绝不自己臆测,一定要在书中找出答案,才敢去做;而沉思却认为真正的道理必须靠顿悟,写成书的文字都是迷障,反而会害自己做错,因此怎么也不肯半行文字。
月如见他们两个针锋相对,忍不住见道:“这位前辈,您为何不能让路?”
沉思鬼道:“因为我无法移开。”
李逍遥道:“为什么?你的脚被锁住了?”
“不,我是想不通……我应该先踏出左脚,还是先踏出右脚?”汗!这Y的就是沉思鬼那傻逼?MD,我真想一刀劈了他,一个傻逼,想这个弱智的问题想了这么久,青春啊!年华啊!哎!就这样被白白的浪费了,哎!
月如一愣,道:“先出哪只脚不都一样吗?”
沉思鬼大摇其头,道:“不对,不对!左脚是左脚,右脚是右脚,这怎么会一样?”
月如道:“那你习惯哪只脚先,就是那只脚先出,不就好了?”
沉思鬼道:“习惯?我这五百年来,未曾出脚,也就没有先出哪只脚的习惯。”
月如的脑子这下子也被沉思鬼的话卡住了,道:“那……你先出左脚吧!”
沉思鬼道:“左脚?那为何不是右脚?先踏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