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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抱着她不撒手,一刻也不想让她离开,恨不能就这样天长地就。她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倒也没有挣开,乖顺的趴在我怀里,似乎也很享受这一刻。
我整个人跟泡在蜜罐似的,傻愣的自己都觉的好笑。
晚上,吃完药,已是九点多了。我问她是回去还是留在医院里陪我,其实我自己也矛盾,怕她在这睡不好,让她回去又舍不得。
她脱了鞋,上了床挨到我身边,反问道:“你是想让我回去呢,还是留下来陪你。”
我见她这么主动,满眼都是笑意,“我怕你在这睡不好。”
“嗯,你没在身边我更睡不好。”她嗲着声低低的说道,随即钻进我怀里,颇为依恋的把脸贴在我胸口。
我心下软柔的一塌糊涂,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那你就在这陪我吧。”
“好。”她往我怀里又钻了钻。
怀抱着她让我无比的满足,轻抚着她的背,我的心境从未有过的平静安稳,没有仇恨、没有责任只剩下对她满满的柔情。
在那一刻我也认清了自己的心,对,我爱上她了。
这份爱它本不该发生的,却是命中注定,我们都无法阻止它,而我现在所能做的,那就是让它走的长一点,让我们留在彼此的记忆里多一点。
望着她熟睡的小脸,我突然有点伤感,搂紧她,我靠在枕头上,久久无法入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唤,眉头紧蹙,“阿哲阿哲”她梦嗔着,竟还流了泪。
我听了好几声,才听清她叫唤着‘阿哲’两个字,心头突突跳了一下,忙摇醒了她。
她醒来,愣愣的望着我有点迷茫,随即又把脸埋到我脖颈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好像我是她温度的来源。
“阿哲是谁?”我轻问道。
“谁是阿哲?”
“你刚才在梦里一直听着这个名字。”我不可能听错。
“是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脸在我脖颈处蹭了蹭,“快睡吧,很晚了。”
一定是我多想了,她怎么可能认识曾经的我呢?
那只是梦话。
我关了灯,侧身抱紧她,闭上眼,心头莫明的有点不安,可闻着她的发香,没一会竟也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有她在身边,我心情轻快,病也就好的快,第二天烧完全退了下来,第三天便出了院。
可,有些事总是让人事料不及。我怎么也没想到林峰会得肝癌。得知他余下的日子不足一年,我心情很复杂。
从车祸醒来,我活着的目标就是查出当然车祸真相,在加以施报。这几年我那么努力拼搏,就是想能早一天站在高处,有能力去惩罚害死父母的凶手。若让他就这样病亡,那也太便宜他了。
我后悔没有早点出手,我本想让他余下的生命在监狱里狗延残喘,可现在我费尽心思部署了三年的计划即将付出东流一切变的没有意义,我怎么甘心。
可看到她悲悯的样子,我所有的不甘心最后化成无可奈何。或许林峰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我跟她我想也该是结束的时候。
本来想给自己与她多留几天,可是老天偏偏连这个机会都不给。
那天老师的寿宴,我没想到顾一晟会出席,而她看到他似乎很震惊,那种眼神像是以前见过他,莫明的我就是不想她跟他有任何接触。而顾一晟对她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心,让我很不安。
顾一晟接近她绝对心从不良,于是当她说不舒服时,我便带她离开。回去的路上她靠在我肩上有点闷闷的,当时我心里也有事,所以也没有多想,以为她是累的。
回到公寓,给她放好热水,让她好好泡个澡,我去了书房,给让艾伦打电话,让她订明早最早一班飞北京的机票,又回了两封邮件。才从书房出来,从书房到卧室我想着要怎样跟她开口,才能让她平静接受,不悲伤。
今晚顾一晟看到我跟她在一起,用不了多久欧阳雪肯定就会知道,我不想再把她迁扯进来我们的怪圈,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跟她必须得断。
可当我走进浴室见她躺在浴缸里,仰脸望着吊顶上的水晶灯失魂落魄,原本打好的腹稿,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我做到浴缸边,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她缓缓转过头来,眼底有几分忧伤与迷惑,眸光却分外明亮,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像是要看透我的心。
让我心头一动,俯下|身,“要不要我特殊服务?”我把要说的话全忘光了。
“流|氓”她嗲瞥了我一眼,缩身埋入水里。
我不由笑出声。从浴室出来,我的笑意慢慢的僵掉。走到窗边,我望着外面漆黑的夜,心口沉闷的连吸呼都觉的费力,我竟无法面对着她,说出半句分离的话,这完全不像我的作风。
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如我所想,是欧阳雪,只是比我想的来的迟一些。欧阳雪是聪明人,她没有追问晚上跟我一块出席的女人是谁,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回京?我告诉她,明天一早的飞机,她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其实,我本来就打算第二天回京的,只是一直没跟她说。
挂了电话,我回头,见她站在浴室门口,头发还滴着水,愣愣的望着我,脸上满是落寞之情。
“洗好了,”我走了过去,“头发怎么不吹一干,还滴着水呢。”我拉着她又进了浴室。
“你明天要去哪里?”她问道。
我把她摁在小软凳上,拿过一旁的吹风机,按了开关,便给她吹头发,我不是没听到,而是还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刚才应该是听到我跟欧阳雪的电话,像是吃醋了,撇开头,不让我吹,跟个小孩似的闹别扭。
我好气,又无奈。
“乖,先把头发吹干了再说。”为了不让她乱动,我扳正她,用腿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扭来扭去,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这项工作我很喜欢,有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发怪癖,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的一头长发,又柔又顺,滑的跟丝绸似的。每次我跟她在床上运动时,她的长发都会垂在我胸口,弄的我痒痒的。
她头抵在我腰间,不知道在想什么,闷不哼声。过了一会,脸在我腹部上蹭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环在我腰间摩|擦。
“你老实点,马上就好了。”我语气想强硬一点,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凶不起来。
她倒好,我越说她越放肆,开始解我的皮带,还一脸挑衅的望着我,魅惑而妖娆。
当她的手探进我裤子里,我终于无法忍受,关掉吹风机,一把扣住她的手拉起她,一个旋身,把她抱到洗漱台上,我贴着她的腿,双手捧起她的脸,鼻尖全是她沐浴后的清香,低哑的问道:“你晚上怎么了?”
她抬起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丝,轻启唇瓣,“只许你占我便宜,我就不能占你点便宜吗。”
望着她眼底浓郁的风情,我整个人都快要融化掉,趴到她耳根,低笑道:“你就这么着急。”随即我亲吻她的耳垂,打着圈圈的挑弄,再一点点移到她唇边。
她微闭着眼,媚态横生,饶人心肺。
我双手移到她腰间轻握住,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贪婪的吮着她口中的芳香。随着手缓缓上移,隔着真丝睡裙,我握住她的耸丰,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忍不住轻轻的揉|搓起来。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想着明天就要回北京,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这样要她,胸口似有什么要裂开。
我一把举起她,她双|腿顺势勾我的腰,我抱她出了浴室,一边低头吻她,直到含|住那一颗娇嫩,轻轻舔食。
她身体微微仰起,极为默契的迎合我。
当我们陷进那张大床里时,都有点迫不及待,好像都渴了千年万看,恨不能把对方拆骨入腹以解之渴。
第418章 邹子琛番外(16)()
可不管我再不舍这一步都是要走的。
“这次回去可能时间会长点,你要不要跟我过去。”我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问。
我不知道这样问她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她若愿意跟我回北京,难到我要把她藏在身后一辈子吗?
“不了。”她把脸紧贴在我胸口,睡意朦胧。
我心口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五味杂尘。望着她沉睡的小脸,我却全无睡意,就那样凝视着她到天亮。因为昨夜的疯狂,她累极了,趴在我身上一晚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望着窗外渐明的天空,收回眸光,垂眼望着怀里依然睡的香甜的人儿,好一会,我轻轻把她放平,深深的看了她两眼,随即低头在她眉间烙下一吻。
去机场的路上,我胸口沉闷,犹如千斤重压。
我还是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在我心里悄悄的生了根。
回京的头两天,我公务繁忙,可不管我有多忙只要停歇下来,她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眼前,夜里更是想她,强烈的连自己都诧异,之前我虽也会想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如影随形,令我窒息。
于是我又给自己找个借口:既然我接近她的初衷是为了报复,那我就应该让她也尝尝这种爱而不能得的痛苦。
我心里想着继续报复她,可我的行为哪是在报复她,无非是让自己陷的更深。
每天晚上十点我会准时给她打电话,每每听到她的声音,我心便软柔的不行,那怕就是什么也不说,听着她微弱的呼吸,我就很舒心。有时我会跟她叨叨,她就那头安静的听着。有时她会兴奋的跟我汇报一整天都干了些什么,声音娇柔婉动,酥的我恨不能立马见到她。
每天晚上十点通话,成了我们的‘约会。’
可那天晚上,我打了无数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我心一下吊了起来,无数个不好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从来没那样心焦过。随即我便给小刘电话让他去公寓看看,才知道她睡着了。
没多久她回了电话过来,说她睡着了,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有听到。我因为心急所以口气有点不好,她大概也听出来了,细声的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口气有点歉意。
“没事就好。”那一刻我才放下心来。
她又问:“今天忙吗?”
我吁了一口气,对她的思念到了极致,刚才她手机打不通的时候我,我恨不能立马飞回去。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她。
我握紧手机,“嗯,有点有点想你了。”
这话说出口,我心跳加速,可那头迟迟没有回应,竟让我莫明的紧张。我又轻柔的问道:“你想我吗?”
好一会,她在那头回道:“嗯,想。”声音明显有克制的梗咽,
“那你明天过来,我一会让艾伦给你订机票。”
“好。”
随后我让她早点睡,她说好,可是一直没有挂电话,我们就那样静静的听着彼此间的呼吸,思念随的时间拉长越发的浓重。
良久之后。
我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望着脚下五彩缤纷的霓虹灯,眉眼柔和,嘴角微勾,想着明天早上就能看到她。回到别墅,洗漱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竟激动的睡不着觉,跟个初恋的毛头小孩一样。
翌日一早,我便去了机场,在停车场傻坐了三个多小时,才去接机口。
看到她从出站口出来,我不由的展开双肩,她飞奔而来,投进我怀里,那一刻我真想吻她,可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克制住了,只在她额间亲了一下。
直到上了车,我无须再忍,拽过她便深吻下去。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我某个地方叫嚣着想要她,四目相对,我看到她眼底有着同样的渴|望,但停车场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快点回酒店。”她趴在我怀里娇声道,那柔媚的样子让我混身发热。
我驱车出了机场,她斜靠在副驾驶上,眉眼含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某处又有了反应,憋的我实在难受,我方向盘一转,进了辅路,我记的辅路前面有一片树林,那里不错。
车子在林间急煞车停下,我侧身双手架起她,抱到腿上,极快的剥去她的裙子,如饿狼扑食啃噬她。
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已中了她的‘毒’且毒性已入骨髓。
那两日,我带着她在北京城四处游玩,如同热恋中的情侣,连自己都快以为我们真的是在恋爱,可一切都是假相,这假相还是我营造出来的。
我想,迟早我跟她都要结束这一切的,那就让我们在最欢乐的时候结束吧,那样至少痛会轻一点。
那天中午我本想约她一块吃饭,然后跟她摊牌。可事事难料,快到中午的时候欧阳雪突然找了过来说要跟我一块吃饭,我极无奈,进休息室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中午有事不能陪她。
等到了餐厅,见到她跟陆正南,我才知道原来欧阳雪这顿午餐并非心血来潮,而是早有安排。
显然欧阳雪已对她有所怀疑,而她为了避嫌已跟陆正南扮起了恩爱,可她的演技真的不怎么样,虽然她故作与陆正南很亲密,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何况欧阳雪还是一个演员,她那点演技又怎么逃的过她的法眼。
我心想,或许这样收场最好,至少她不会太难堪。
于是那天分别之后,我没再去找她,我想她心里应该也明白,本来我们之间就是一个交易,或许这期间我们都动了心,但我与她永远也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
那几日,我不断的催眠自己不可能,那怕我对她再爱也不可能,可她的身影无孔不入,不管是我开会的时候,还是在办公,她忧怨悲伤的眼神便会在我眼前晃荡,时时折磨着。
酒店前台说她一直在房间里,并没有退房。
我没去找她,她为什么还不回去?这个傻女人难到没有看出来,我再也不可能去找她了吗?
那天从餐厅出来,在回公司的路上,欧阳雪跟我大吵了一架,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那样失态过,她问我,我手机里存的‘冷冷’是不是她,我跟她说了我与林童之间的交易。欧阳雪唏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她做这样的交易。
她不明白我也不想解释。
那两日从公司出来我就去了夜总会,每天喝的昏昏沉沉才回去,那样我就能暂时忘掉她。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找到夜总会来,而且还是跟顾一晟在一起。
当她挽着顾一晟的手臂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很错愕。边上的几位酒肉朋友都认识顾一晟,见他臂弯上带着一位美女,一个个的出言调侃。而她很安静的站在顾一晟身边,只是那双眼一直看着我。在顾一晟介绍她时我无法淡定的坐在哪里,起身便往大厅深处走去。
顾一晟这八王蛋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打的他找不着北,我心里愤愤的想着,随即推开一个包间,愤恨的朝墙壁挥了两拳,打的自己拳头直痛,却难消心头之燥。
没一会,我听到她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我拉开门,她正从包间门口跑过,我从她身后拽住她,一把拉进包间,随即关上门,把她摁在门后,咆哮而出,“你不回榕城,跑这里来干吗?”
她定定的望着我,悠怨而愤怒,眼眶微红。
“我让你离他远点,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我又吼了一声。
她咬着唇,胸口急剧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