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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话,我自己都觉的可笑。我那样折腾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发僵。
“那天晚上对不起。”我缓缓的把她转过身来,她垂着头,不看我,但我已看到她眼角的湿润,心口丝丝的疼。
我轻摸着她的头,低喃道:“以后我生气的时候,你就别在火上加油,要学会服软,让着我一点。”
“你是男的为什么还要我让着你呢。”她的声音有点梗涩。
我轻笑:“因为你是我的情人,情人的宗旨就是要让她男人高兴。”
她听之,抬头横了我一眼,那一眼百媚生娇楚楚动人。
我捧住她的小脸,轻轻擦拭掉她眼角欲滴的泪珠,低头便在她额间亲了一下。
我的吻,惹的她眼泪掉的更凶,她把脸埋进我怀里,梗咽了起来,“你就只会欺负我。”语气带着一丝嗔意。
我心间因她那一句似娇似嗲的埋怨柔软的一塌糊涂,双手紧紧的环上她的脊背,莫明的舒心。
她虽哭了,但我能感觉到那不全是怨恨的泪,里面似乎带有一点点甜味,似情侣吵了架和好后欢喜的泪水。
我想我肯定是产生了错觉。
可她望着我的眼神明明多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那样的眸光,几乎能融化掉我所有的坚硬。
那天晚上的不快随即消迹,我带她出去吃饭,她似乎心情也不错,露了笑脸,看到她的笑脸,我心情也松快。
为了亚泰药业新药品能顺利通过药检,晚上那两位领导就必须伺候好了,所以当对方表示对酒会没多大兴趣时,我立马让人安排他们较为感兴趣的活动。
带她下楼,考虑到她的身份,引见时我便以林家大小姐的身份介绍。对这样的应酬,我知道她不怎么喜欢,但今晚我别有安排,她必须的参与,何况我还想看看林峰看到她时会是什么表情,不知道老脸会不会羞愧。
可惜我还是高看了林峰,他根本就不知道何为脸面,看到自己的女儿没有半分愧色。
而她,见到林峰明显有点惊讶,碍着众人在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但眼底的淡漠却没有逃过我的法眼,她心底对她这个父亲应该也是恨透了。
她借故去了洗手间。
我招呼开牌局,没一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叫她过来,又给她介绍了一下今晚最重要的一位客人,随后让她坐在我身边,我语气亲密,让她一会给我模牌。
对面坐的那位老色狼,在她一坐下来双眸就愣愣盯着她胸口看,我有点后悔让她穿这么低胸的礼服来这样的场合,悔已晚,不过目的已达。所以当她找借口离开时,我没有加以阻拦。
我知道她有所不快,但一时我也不好跟她解释。
带她来,我是有一点私心。两位领导的喜好我了如指掌,碍于他们的权位、面子,有些事他们是不会主动提的,但若我带头,那他们就会顺水推舟,那后面的事自然就成了。
等叶启良带着那几个女的过来,姓傅的眼都笑眯了,我想事情已成了一半。
可当我跟他们打了好几圈牌,她也没有回来,坐在吧台那边,不知道跟郭镜书在聊什么,两人挨的很近聊的很投入的样子。我莫明的不爽,扬声叫她过给我打两圈。
她人是过来了,面色却有点怪异,说她人有点不舒服没办法相陪,话倒说的周全,可她眼底的厌倦又怎么能瞒的过我。
见她转身出去,我叫来郭镜书代替,便追了出去。
我在走廊上拽住了她,“发什么小姐脾气?”
“我的任务完成了,还留在那干什么,看你们摸小姐吗?”她满是讥诮的嘲讽道。
我蹙眉,拉过她的手往电梯口走去,进了电梯,她抱怨道,说我明知道她讨厌跟男人碰触还让她来这样的场合。
一听这话,又让我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里,她依偎在陆正南怀里的样子,我便讽刺道:“你跟陆正南抱在一起时,不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吗?”
她瞪着我,无语。
这让我更生气,“怎么没话说了?”我置问她,为什么她说的例外,不只我一个人呢?
她冷凝的注视着我,就是不开口。电梯在十六层停下时,她先一步跨了出去,像是不愿与我多说什么。
这让我火气一下串了出来,等进了房间,我便把她摁在了墙上,怒斥道:“还有,你什么时候跟郭镜书走那么近了。
“你搂着小姐时,怎么没见你想起我呢。”她低吼道,那双眼睛带着雾气,眼底满是委屈,竟有点吃味的意味。
火气莫明的就散了,我紧盯站她,她化了淡妆,眉形好看,眸子黑亮,睫眉闪烁,双唇红润,胸口微微起伏,丰富的耸峰跟着起落,若隐若现,极具诱|惑。
我猛地噙住她唇。
一个月了,她嘴里的甘甜我在夜里无数次回味过,原来,不管怎么回味,也没有真实来的甜蜜。
我贪婪的吮吸着。
而她惊怔之后开始回应我,这让我有点亢奋,我以为那晚之后,她对我的亲昵会反感或抗拒,但她没有,她没有推开我,而是热切回应我。这无疑是给我了一剂兴奋剂。
云雨之后,我抱着她,感觉胸口空虚的那一块,一下被填满。
那晚我要了她两次,都没觉的尽兴,但楼下的客人,我不能过于待慢,只好先忍着。这一个月多来,我既便憋的难受也没想过碰别的女人,至从碰了她之后,我似乎对别的女人就没什么兴趣。
次日,因为亚泰股票复牌,我一早就回办公室盯着股市,同时布属转型方案,跟北京那边几位高管开了视屏会议,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许梦婷打来电话,说她下午在烹饪班被孟成阳的母亲用油给泼了,我一听便从椅子上立了起来。
许梦婷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前因后果,挂了电话,我便给那个笨女人打了过去,心里又怒又疼。
电话接通之后,她跟没事的人似的,还问我今天怎么这么闲。我一听就来气,骂她被人泼油是不是很舒服,她在那头闷不哼声。被人欺负了都不懂的哼声,真是笨死了,我难到是摆设吗。
这个女人看来是习惯性有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咽下。
坐在会议室里,我心神一直无法集中,一想到她娇嫩的皮肤被滚烫的油溅到,我皮肉就疼。
会开到一半时,我提前离开了会议室,让司机送我回趟公寓。
回到公寓,陈姐说她在卧室,我进去时,她正在给人打电话,见我进来,忙挂了电话,一脸心虚的望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都烫到哪了?”
她弱弱的望着我,缓缓抬起手背给我看了一眼,又把手臂侧过来。看到她细嫩的手臂上起了一个大泡,我脸便黑了下来。
看来不给孟志杰一点教训他都不知道怎么管教老婆,我的人她也敢碰。
可接下来,她的话更让我气恼。
给她上药时,她笑着问:“要是今天我被泼到脸,你是不是就会让我立马滚。”
“你是不是巴不得被泼到脸,好摆脱我。”我沉声反问。
她:“你以为我傻呀,要是毁容了,以后哪个男的还敢要我。”
这话让我莫明的生气,现在就想着以后跟别的男人,看来她是从来没有想过跟我长期呆在一块。
我突然觉的这很讽刺,是我一再的让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她倒是认的很清,而我自己却有点搞不清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了既然还想让她长期呆在身边。
上完药,我阴沉着脸出了卧室,陈姐问我晚上在不在家吃,我回了句晚上有应酬。换鞋时,她追了出来,站在我身旁,有点不舍的问道:“你这就走呀?”
“晚上有饭局。”我表现的淡漠,转身开门就要走,她在身后喊了一声,“你少喝点酒。”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五个字,像春雨一般滋润人心,我郁气随即而消。
我转身朝她招手,她傻愣愣的走了过来,不知道我要干吗。等她一走近,我勾住她的肩,低头在她唇间重重的吮了一下,抬头时,见她惊怔的眨着那双大眼睛,有点受宠若惊的望着我,呆萌,我面色不由的柔和下来,抬手捏了一下她的有小脸,“傻了。”
她有点羞涩的垂下眼睑。
第413章 邹子琛番外(11)()
从公寓出来,我心情大好。
我对自己心情过大的起伏感到无奈。
晚上,陪那两位领导花天酒地完,本来没有打算回去,但后来我还是回了公寓,就像一颗心被人牵着似的有点躁动。
回到公寓已是深夜一点多,我怕吵醒她,进卧室时没开灯,蹑脚进的门,不想她还没睡,一声惊叫,“谁。”
我抬手开了灯,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揉着眼睛。我发觉她眼有点红,像是哭过。我走了过去,坐到床边,想拉开她的手看清楚,她却嫌弃的推了我一把,说我身上全是酒气,让我洗漱去。
她说这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妻子管束晚回家的丈夫,我听着很顺耳,自然也顺从的进了浴室洗漱去,等从浴室出来,她已躺下,我走到边床,见她睫眉微颤着根本就是在装睡。我想在我回来之前她肯定哭过,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已,那我也就不戳穿她。她哭的原因暂且我也不问。
我走到别一边,掀开被子平躺到她身边。
刚躺下没一会,她侧过身来,竟主动伸手环抱在我腰上,我怕她碰到手背上的伤,让她不要乱动,她说她想抱着我睡。我感觉她情绪有点忧伤,无奈,侧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手枕到她脖颈下,侧抱着她,“晚安,宝贝。”
宝贝两个字,非常顺溜的从我口中溢出,我自己都有点惊讶。更让我惊讶的是,她侧过脸来在我嘴角亲了一下,软软的说道:“晚安。”
心头像是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撩了一下,有点痒,却很舒服。
那一晚,我抱着她一觉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早晨起来,见她跟只小猫似的窝在我怀里,那种满足感从未有过。
望着她恬静的小脸,我第一次不想起床了。
因为亚泰的事,恒远整个投资部都调动了起来,忙了好几天,成功把亚泰的股价拉了两个涨停板,仅一星期我们的投资翻了一倍。开会时,大家提议周六日去永泰避暑山庄放松一下,我没有反对。因为我突然也很想出去放松一下,顺便带上她。
那天我难得早下班,她却没有在家,陈姐说她逛街去了,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也没有接,我竟然一点也没生气,心想估计是没有听到。
她回来时见到我在家有点惊诧,因为我这段时间几乎都是早出晚归。我跟她说明天公司组织出去玩,让她跟我一块去,她似乎有所顾忌,但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她那点顾忌我那有不知,不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跟我的关系,可我就是想让别人都知道她跟我的关系。
晚饭后,欧阳雪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迟迟不动手,她很难理解我为什么一拖再拖,催我赶紧动手。
我想等度假回来也该是收网的时候。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这个‘度假’改变了我所以的想法,让我越陷越深。
在紫云山庄,林晓月的投怀送抱,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家原来一直是受排挤的,父亲把她当成利益工具,继母妹妹背地里算计着她,现在她又掉进我这个火坑里,命运有点悲惨。
可我没想到她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
那天办入住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她的身份证,正巧第二天就是她的生日,想着她这几天的乖巧,心血来潮来想给她过个生日,便让小刘暗地里偷偷的准备。那晚我说带她去泡温泉,其实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差点变成惊吓。
她看到蛋糕时,那惊悚的表情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我还以为她是过于惊讶,可她突然红了眼,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我从未见她那样哭过。
她说她已有十二年没有过过生日。这个数让我很惊愕,女孩子不都喜欢过这种节日吗,她怎么会十二年没过过?
我不能理解,问她为什么?
她说,在她十五岁生日那天,她妈妈自杀了,也就是说,她生日便是她母亲的祭日。
呃!
她哭着问我,是不是因为她妈妈后悔生她,才会选择生日那天自杀。我不知道她母亲为什么会选择在那一天自杀,但我知道那样的选择对一个仅十五岁的女该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她哭的直抽抽,像是压抑了很久。我把她抱在怀里,心尖直疼,轻吻她的泪痕,低低的哄着她。
她哭了好久,哭我的心肝直疼。
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可悲的,我一心想捕获她的心,却不知道自己的心早被她偷了去。或许,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偷了,而她的心却还在她的胸腔里。
最初的目的,早就偏离。
我开始后悔对她下手,她是个可怜人,她父亲的罪过我不该迁怒到她身上,可现在腹水难收。
第二天一早,欧阳雪打来电话,说她中午到榕城。对于欧阳雪我是有愧的,不管怎么说明义上她是我女朋友,我曾经也许诺过她,只要她愿意我就娶她,可我现在怀里搂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还是仇人的女儿。她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大闹。
回榕城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该结束这场游戏?可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理智告诉我事可而止,但我却迟迟做不出决定。
我一时做不出决定,但我想应该是收心的时候。
回到榕城,把她送回公寓,我去酒店找欧阳雪。她穿着睡衣,像是刚午睡醒,头发有点零乱,见到我慵懒的笑着,“你回来。”
论外貌、才能、家世,欧阳雪与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为什么对她就是没有感觉呢?
我望着她精致的五官,眯了眯眼,或许我该试一下。我甩上门,搂过她的腰,低头便吻住她,双手游离在她身上。
欧阳雪颇为欣喜,热情的回应,双手灵巧的解开我的衣扣,“子琛,”她有点激动的低唤。
我知道她一直在等这一天。
很快我们滚落到床上,我脱了上衣,她的睡裙吊带也掉了一边,胸口丰盈若隐若现,我覆|身而上,可就在我要冲进她体内那一瞬,我脑海里闪过那女人的脸,她低低抽泣的样子,所有的激情瞬间冷却。我粗喘着翻身躺到另一边,望着天花板,极为愧疚,“对不起。”
欧阳雪有点不甘,翻身趴到我身上,欲想继续,可我那里已然软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跟她上“床”却没能成功,之前我们最多也就是拥抱,偶尔亲吻,从来没到赤诚相见这一步。之前我一直有所忌讳,我可以跟别的女人随便,但她不行,若要了她我就得对她负责到底,那个‘责任’太过沉重,所以我与她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一直不知道自己在顾忌什么?
可现在我想冲破所有的顾忌,如她所愿,可还是不行跟她纠缠时,我脑里想的却全是另一个人。
“子琛,我对你来说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欧阳雪趴在我怀里哭了,“你为什么愿意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就是不碰我呢,我就那么差吗?”
“这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有一天你能像刚才那样对我,可是你,你怎么就又不行了呢?”她在我胸口重重的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