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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她,甩上门,就那么把她挟进了客厅。
她一脸心虚的样子,低着头,任我说教,简直让我发狂。
出去买东西的人,却说把东西给丢,她这谎说的还不如三岁小孩。最后还是我下楼在小区门口给她买了一套洗漱用品。
等她洗漱时,我给厦门那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为什么会失踪五个小时,挂完电话,她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的提示声,我敢断定那是陆正南发过来的。
她洗完澡出来,我拿着手机问她,晚上是不是见陆正南去了,她眨了眨眼,垂下头,若无其事的说:“陆正南在厦门,我去哪见他。”
真是死鸭子嘴硬。
我点开信息,她惊怔,我读着那条信息,她一下没了底气。
知道她跟陆正南呆在一块五个小时,我就浑身不舒服。
于是我狠狠的惩罚她,折腾到她求饶为止。
我发觉只有把她压在身下,她才会变成乖顺的小猫,以后就用这种方式来调教她,似乎比较管用。
第二天,我告诉她,做情人也有情人的职责,那就是要管好我的一天三餐,她说她不会做饭,那就去学,她有点不乐意,那好吧,我们只能在床上见真章。
我喜欢看她在我身下欲罢不能的样子,喜欢听她低低的隐忍叫声,喜欢她柔软的身体贴着我,更喜欢她紧紧的包裹住我我不知不觉恋上她的身体。
她在我征服下,乖乖去了烹饪班报名,那个烹饪班其实是我给她选的,去的人都是榕城的一些贵富小姐太太,我其实是有私心的。
从她住进公寓,我心神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她,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干什么,会不会很无聊?会不会跟陆正南还有联系呢?
一想到她心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我就浑身不舒服。所以我不能让她太闲,我要让她为我而忙碌,这样她就没心思去想别的。
经过几天的调教,她在我面前变的乖顺听话,也不在跟我对着干,凡事都顺着我,倒是很有情人的样子。可我知道那只是她的表面服软。
第409章 邹子琛番外(7)()
那天,她去烹饪班报名后过来陪我吃午饭,我故意让林晓月去点餐,等林晓月送餐进来,见到她在我休息室里很是惊讶。看来她出卖自己除了林峰林家里没人知道。
她的付出,得到的却是妹妹鄙夷的嫌弃。真不知道她这么为林家付出,是为什么?
我对林峰的恨不由又多了几分。
也是那天,我看到了她活跃的另一面。因为厦门那边项目出了点问题,我临时必须得赶过去一趟,开完会上楼,我看到她对若溪耍‘流|氓’笑的那叫一个畅快,连眉眼都是弯的,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格外的耀眼,笑容灿烂。
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那样笑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样的笑容我心情也变的轻快起来。
我要去厦门,问她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她说不想耽误我的工作,其实她是不想跟我呆在一起,更不想让陆正南看到她跟我在一起。她那点小心思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也没有勉强她,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她对我依依不舍。有一年的时间,我不信还征服不了她。
我想着怎么征服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心也正一点点的沦陷。
在接到她出车祸的电话时,我惊出一身冷汗,会开一半我不顾对方的不悦便离场。
在高速上,我的车速一直保持在一百八十迈的狂飙状态,那份焦急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煎熬,恨不能开的是一架直升机。
到医院时,她还昏迷着,面色惨白,额角红肿,别的地方倒是安然无恙,我才松了一口气,可一听医生说她有可能脑震荡,我心又提了起来。
问小刘她怎么出的车祸?
小刘说,她原本是去超市采购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从超市里跑了出来,然后就出了车祸。
这个女人我真的会被她吓死。
我让小刘回去给她熬点补脑安神的汤,自己守在医院,半夜里她醒了一次,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突然惊恐的嘶叫,声线无助而惶恐,我抱住她想给她一点安抚,也不知道她那来的力道,一把把我推开,随后吐的一床都是,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才安静下来,随即又晕迷了过去。
护士收拾完被子,我静坐在病床边,望着她惨白的小脸,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回想着她刚才发狂般的嘶吼,我心有余悸,到底是做了多可怕的梦,会让她那样的发狂?
我突然觉的她像一团迷,明明她的性格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却又能屈委求全,而且求的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全’她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她变的如此能忍?
她应该从小衣食无忧,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可她却没有半点千金大小姐的娇气,穿着打扮也不铺张不知她年少时是不是也是这样低调?
我望着那张小脸,脑海里天马行空。直到窗外透进一丝亮光,我才感到有点疲倦,走到沙发那边躺下。
我眯瞪了一会,醒来时,见她已醒,正愣愣的望着我,似乎有点意外。
可是很快我也被她的‘意外’惊着,她竟然不让我碰她,我想扶她起来喝水,她猛地挥开我的手,低吼道:“不要碰我。”畏我如猛兽,全身发着颤,眼底满是恐惧,好像我是什么魔鬼似的。
她那样畏惧我的眼神,让我抓狂。
“我为什么不能碰,你全身上下还有我没有碰过的地方吗。”
她缩在被子,抖的牙咯咯响。
望着她害怕无助的样子,我心钝疼,多想把她抱进怀里,可她却不让我碰她。
她是不是被吓傻了?
我叫来医生,发觉她不是对我一人畏惧,而是对要碰触她的人都畏惧,还带着一股发狂般的抗拒。
医生把我叫出病房,问我她曾经是不是受过什刺激,或是有没有得过什么心里疾病。说她人很清醒,会有那样的反应,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让她极为恐惧的事,才会让她那么害怕别人的触碰,留下心里阴影,说不定还有心里疾病。
听完医生的分析,我有点惊愕,随后有点说不出的疼痛。
难到她曾经真的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
再回到病房,她一脸哀求的望着我,“我想回去,不想在医院呆着。”她似乎对医院很反感。
“不行,医生说你有可能是脑震荡。”我走过去,坐到她床边,她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
我皱眉,直直的望着她。
她垂着脸,小眉头纠蹙,双手交握捏着自己的手指,“你是不是觉的我神精有问题呀?”
“你自己觉的呢?”我反问。
她眉头拧的更紧,声音低低的,“我没事,我只是不想被人触碰。”
“我也不行吗。”我与她都那么亲密了,我想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连我的触碰也不行,这也让我无法接受。
她抬眸无助的看了我一眼,让我给她两天时间,她这么说,让我莫明的冒火。
我想起她与孟成阳的婚姻,还有孟成阳嘴所说的“她性冷淡”是不是跟她现在的症状都有关系?
在我的逼问下,她终于爆发了。
“是,我就是一个怪物,在还没遇到你之前,我连手都不让人碰一下,若是被人碰到我就会恶心,恶心的想吐。只有你是个例外。”她激动的吼道,那双大眼睛含着一层雾气,怒视着我。
胸口像是被人重重的击了一拳,有点闷痛,随即有一股暗流涌了出来,她说“只有你是个例外。”
我,是她的例外。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我不管她的警告与挣扎,一把搂过她,直接堵住她的嘴,她瞪大双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像是被我吓到了全身发僵。我也睁着双眸,与她对视着,我要让她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怕她有什么怪症。
那一吻,似乎打开了她的心门,她望着我眼底有别样的情绪在涌动,却隐忍着,只是眼睛越发的红了起来,娇声骂道:“你不怕我吐你一嘴。”
我心下软柔,她既然说了我是她的例外,又怎么可能吐我一嘴呢,既便她真的吐了我一嘴,那我也甘愿。
问她,家里人知不知道她有这种怪症。她说都知道,只是以为她是洁癖,并不知道她有多严重。
说起她的问题,她有点自卑有点落寞。
我竟没有觉的她这怪症有何不好。
我觉的甚好,这样别的男人就休想碰她。
随后,她跟小孩似的轻扯着我的衣袖,说她不想在医院呆着,想回去。
她极少这样娇柔的跟我说话,我竟然无法拒绝,便答应她一会去办出院手续,她很是高兴,一高兴便忘了自己额头上的伤,挠到了肿起的包,疼的直咧嘴。
我笑她,人本来就不聪明,这次还磕到头,估计又要傻掉几分。她笑的不以为然。
不知不觉我们似乎又亲近了几分。
小陈送来补汤时,我心情大好。而她见到小陈面色有点怪异,问我小陈是什么人,得知是我的保镖,她面色微微有点暗淡,愣愣的望着我。当时我被满心莫明的喜悦充盈着,忽略了她的神情。
我吹着碗里的高汤,用勺轻轻的搅着,随后,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她却躲过,突然变的有点淡漠,“我自己来。”
“我难得有闲心想当好一个情人,你还不给面子。”我轻笑道。
她满含讥诮的笑道:“情人在好也只是情人,永远上不了台面。”
这一句话让我的脸上的笑容僵住,同时也点醒了我。
我有点懊恼,骂了她一句,放下汤碗,便起身离去。
从医院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最近一定是太忙了,所以都忘了把逼她到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她是林峰的女儿,对她,我绝对不能有别的感情,更不能有怜惜之心,让她当情人,只是想玩弄她。
我在心里又跟自己重申了一遍,想让自己牢记。
再回到病房,见她侧躺在病床上又睡着了,面色还是有点不好。我瞥了眼床头桌子上的空碗,抿了抿唇,走了过去,轻轻掀开被子,把她抱了起来。可能是昨晚睡的不踏实,此时她睡的很沉。从病房到车上,她很乖巧的依在我怀里,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望着怀里缩蜷的人儿,我道不明心头的惆怅因何而起。每每望着她那张脸,总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早在千百万前,我们就认识。
把她送回公寓,我便又去了厦门。
我把所以的精力都用在项目上,那两日,我没有给她发信息,也没有电话。虽然我没有联系她,但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她的情人生崖,似乎要比我过的自在多了。
自在的都不给我这个主人打个电话还真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一想到我不在她过的很逍遥,我就郁结。
第410章 邹子琛番外(8)()
项目顺利拿到手,回榕城那天我心情不错,通知设计部晚上到酒吧庆功,随后想给她打个电话,没想到她却先打了过来,看到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冷冷’两个字,我嘴角不由的扬了起来,觉的还真是心有灵犀,刚想给她打她就打过来了。
接起电话,我语气故意变的淡漠,问她有什么事?我以为她打电话来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不想,她只是问我她的车子拉去哪里修了。那种失望让人很压抑,我告诉她小刘在处理让她不用管,她便默了声,再问她还有事没。她说没有,便挂了我的电话。
我握着手机,有点郁闷。
我没想到的是更让我气绝的事还在后面。
在酒吧门口看到她跟陆正南手拉着手那一瞬,我差点失控冲过去砍断她的手。我没想到她还有胆跟陆正南见面。
我警告过她,也惩罚过她,她难到全忘了?还是说为了陆正南她根本就不怕?
最终我还是克制住,因为晚上陆正南是功臣,而且他还不知道我跟她现在的关系,我就当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话别,也算给陆正南一个面子,所以我拉着若溪先回了吧台。
在厦门那一星期,若溪对陆正南似乎有点意思,总是跟我打听了他的事。对于陆正南抛开他跟她的关系,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的设计理念我也颇为欣赏,人也长的一表人才,为人又很谦和,所为谦谦君子应该就是形容他这样的人。但他跟若溪绝对不合适,而且两年纪也差一节,还有以他看那女人的眼神,又怎么可能喜欢若溪呢。
但女孩子一但起了春心,真的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所以我也就不管她了,等多碰几次壁,她就该死心。
那样优秀的男人,想必她也是很喜欢的,不然不会那么舍不得。
那天她在餐厅洗手间门口说的话,又在我脑中掠过,她那么激动的吼道,说她喜欢他。可见他在她心里份量很重,难怪她巴不得我不在榕城。
想到此,胸口的越发窒闷。
我往门口瞥了一眼,见两人站的很近还在那聊着,吁了一口气,我扭头回了包间,随后又给阿彬打了电话,让他把领舞的那几位女的叫到我包间里,我请她们喝酒。等那几个女的进来,我故意让人开着包间的门。
没多久,我瞅到,她跟陆正南从包间门口经过,她往里扫了一眼便走了过去。
今晚酒吧不对外营业,后面的包间自然都没有人,全关着灯,黑漆漆的他们想干吗?
烦躁。
“邹总,我敬您一杯。”领舞的女孩笑殷切的望着我。
我朝她举了一下杯,一口闷了酒杯里的酒,重重的放到玻璃方桌上,“你们喝,我先出去一下。”
放下酒杯,我冷着脸出了包间。往走廊后面看了一眼,空空的没有人影,他们不知进了那间包间。
我胸口凝聚的那股郁气像是要炸开了,这个女人她要是胆敢在我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私会,我一定饶不了她。
刚往里走两步,22号的包间门突然从里打开,我看到陆正南的身影,包间内并没有开灯,那个女人在里面跟他干呢?拥抱?接吻?
一想到有这可能,我握紧拳头,骨节咯咯直响。
走廊铺着地毯,我的脚步没有声响,走到22号包间门口,看到她乖顺的被陆正南搂在怀里,胸腔郁结已久的那股洪流暗涌激流。
“你俩这在干吗?”声音是从我胸腔怒愤而出的。
她一脸惊悚的望向我,一副被人抓|奸在场的心虚样。
陆正南却是一脸欣喜的笑意,“邹总,你来的正好,能不能帮我见证一下,我要跟小童救婚。”
救婚?
原来他们都好到这个地步了。
“正南,对不起。”她猛地推开陆正南,落慌而逃。
陆正南要追出去,被我拽住,我不管他一脸急迫的样子,笑问道:“你跟林小姐会不会太快了点。”
“我小时候就喜欢她,这次回国也是为了她,”他倒是坦然,笑着挣开我的手,便要往外追,“邹总,我要是成功了回头请你喝酒。”
我望着他飞奔而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随即重重的踢了一脚门框。
她说我是她的例外,除了我,别人一碰她就会恶心,那刚才她跟陆正南抱在一块,怎么就没见她恶心呢?
她竟敢骗我。
我又狠狠的踢了一脚门框,转身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她打了过去一边往外走,铃声响了很久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