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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了两年多,我那受的了他这样猛攻。
邹子琛的吻从脸颊移至耳根,再到骨锁,息气喷散在我颈间,缓缓下移,隔着真丝睡裙他轻咬住那一点,用牙齿轻蹭,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串上全身。
“嗯,”我全身发颤。
“湿了,”他抬头邪魅的看我被他折腾的无法自拔的样子,低哑的笑道:“还想睡吗?”
我咬唇,横瞥了他一眼。
某男手指猛地摁了进去。
羞|涩声从我嘴里溢了出来,他见我那样更是兴奋,头又埋了下去。
邹子琛连着要了两次,还意犹未尽,抱着我不肯起来,我累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依畏在他怀里听他唠叨结婚的事宜。
周三,早晨。
邹子琛起的很早,然后不知道在干吗?一会进浴室一会进衣帽间一会出卧室,吵的我想多睡会都不行。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嘲他吼:“喂,你在干吗,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呀。”
邹子琛站在柜子前,转过身颇为嫌意的朝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外面升起的太阳,“不早了。”
我拿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某男眼疾手快一下就接住了,“你昨晚折腾到几点你忘了,”我瞪着他,“从今天晚上开刚,你去对面睡。”
至从上周一童童回到她房间去睡之后,这个男人就没有节制了,连着好三个晚上都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人家现在有八块腹肌折腾完早上依然神采奕奕的上班去,我呢,这两年连山都没爬更别说锻炼,被他折腾的只差没散架。
“老婆,今天是周三,我们说好的要去领证的。”他笑嘻嘻,走了过来。
我躺回床上,“不去,我要睡觉。”
他一下扑了过来,“你是想再来一次吗。”说着他就开始扒我的睡衣,还一边挠我痒痒。
“邹子琛,呵呵,你讨厌死了哈哈!”我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那你起不起。”某男祼|裸的威胁。
我想有志气一点,可是没一会我还是讨饶。我那挣的过他,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摁的死死的。
从床上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侧躺在一旁,笑的更加欠偏,还偷袭我的月匈,那有总裁样,完全就是一个无懒加流|氓。
我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本以为某人失忆后会变的傻一下,我好拿捏他,原来一开始全是假像,前段时间,他被我紧盯着还会脸红,现在脸皮厚的估计枪都打不进去。
某人还说他最近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有时脑海里也会蹦出一些画面来,他觉的记忆似乎在复苏,特别是在跟我那什么的时候,他脑海里画面就会很活跃。嗯,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正是在跟我那什么,而且说的颇为正经,还用力的顶了顶我,俨正道:以后要多做,有利他恢复记忆。
劣性难改!!
我从浴室洗漱出来,邹子琛已经帮我挑好衣服了,站在床头打电话,像是在跟秘书交待他今天不去公司了,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朝我招手,指了指床上的衣服,示意我过去换。
呃我才不要在他面前换衣服。
我一边拍着脸上的润肤水,一边朝他走了过去,想把衣服拿去浴室换,在我转身时,某男一把环住我了腰,同时挂了电话,问道:“你干吗去?”
“我换衣服去。”我扭了扭腰想挣开他的手,他一拽把我拉坐到他腿上,侧过我身子,笑道:“在我面前不能换吗。”
第397章 领证()
你斜了他一眼,“你最近满脑子都是不良思想,我不要在你面前换。”
“我怎么满脑子都是不良思想了,嗯?”你头倾了过来,在我耳根亲了一口,“老公想老婆,是不良思想吗?”
“你心里清楚。”我鄙夷。
他轻咳了两声,脸在我耳边蹭了蹭,“我不清楚,你跟我说说。”双手又开始不老实。
我拍他的魔瓜,“别闹,还领不领证了。”
“我没闹,我给你换衣服。”某男笑的那叫一个狡诈。
“邹总,我可用不起,”我挣扎着要起来。
邹子琛手速极,一下把我的裙起来一拉,真丝睡裙宽松又滑,瞬间被他脱掉。
我胸前那双饱|满随即呈现在他面前,因为我的挣扎还晃动了两下,他的眸色瞬间变的暗沉。
我羞的无地自容,虽然我们早已亲密的不能亲密,但我就是没法做到在他面前自如的换衣服,总觉的那样太过裸|露,臊的慌。
我双手刚要环胸遮住。
邹子琛突然双手扣住我的腰,迫使我挨近他,他仰脸便含|住,别一只手,延着腰身向上,握住了另一边。
“邹子琛嗯,不闹了好不好,”我声音不由软了下来,“一会晚了。”
他息气变的粗重灼热,一手在我背部抚|摸着,嘴上似舔似咬,酥麻的让人浑身无力,我咬住唇,双手抱住他的头,“阿琛别闹了,还要领证呢,一会我受不了。”我声音发颤。
邹子琛终于抬起了头,眸光妖冶迷离,唇角微勾,笑的邪性,“晚上我也要你这样子。”
我羞的无法做声。
他嘴又咬住了那,我忙应下,“好好好,”双手便要把他推开,他却道,我再吃两口。
我无语。
某男还真又轻吮了两下,双手再一拉,满怀把我抱住,感叹道:“唉,为什么我对你这么没有抵抗力呢,总是吃不饱。”
我:“”
最终我执拗不过他,还是让他给我穿上衣服,穿内|衣时,免不了又要被占点便宜。
等我们别墅出来,某男已是衣冠楚楚,完全就是一副禁欲之态。
一路上,邹子琛双眸虽然是盯着前方,可他那余光,时不时的斜过来,弄的我满面朝霞怪不好意思的。
到了民政局,他到是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握着我的手,竟然都出了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其实我也有点紧张,这个证我们六年前本该就领的却推迟了这么多年,这中间我们差点失去对方,分分离离发生了那么多事,想想都后怕幸好,幸好我们没有错过,虽然晚了几年,但终归如愿以尝。
下了车,站在民政局门口。
“紧张吗?”邹子琛屋紧我的手,轻声问道。
我转头朝他笑了笑,“有一点。”
他突然眉头一皱,“我把喜糖给忘了。”
“没事,”我拉着他就往里走。
邹子琛有点纠结。
领证我跟他都有经验,所以一切都很顺利,不到半小时,我们从民政局出来已是合法的夫妻,两手拉着手,嘴角都扬着。
等上了车,邹子琛一把把我拉进怀里,颇为激动,脸埋在我颈间好久才抬起来,抵在我的额头,“我们终于把证领到手了,我感觉我等了很久。”
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凝视着他,“我也等了很久。”
“拿出来我在看一眼,他们不会把名字弄错了吧。”邹子玻很是认真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被呛着。
“你刚才在里面盯了有十分钟,怎么可能会有错。”
“我想在看一眼。”某男一脸傻笑。
我嗲瞥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那两红本,递给他一本,自己也打开了另一本,看到上面那张紧挨着头的照片,我莫明鼻头一酸,真是不容易。
“我这领带好像有点歪,摄影师也不给我提醒一下。”邹子琛突然说道,口气满是遗憾。
我目光移到他的领带上,哪里有歪,明明是他头歪了。
“还是你照的好,笑真的甜。”他又喃喃道。
明明他的笑意比我深。
“名字没有错,老婆,领证手续怎么这么简直呢?我们没有漏掉什么吧?”某男又低喃。
我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本子,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命令道:“开车。”
邹子琛斜视着我,笑容渐渐在嘴角扩大,须臾发动车子。
车子上了环路,邹子琛往西边方向行驶,我有点疑惑,“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只是很想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邹子琛望着前方,有点迷茫,“不知道,跟着我的感觉走。”
“没事,你就跟着感觉走。”我喜上眉梢,他一定有了某种模糊的印象出现这说明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
车子在西山出口处转到了辅路,这里我来过几次,邹阿姨跟我亲生父亲就埋在西山。
我望着前方心咚咚直跳。
果然车子上了八宝山,我心下又惊又喜。
没一会车子到了八宝山大停车场。
“到了,就是这里。”邹子琛停下车,望向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望着他视线渐渐模糊,点了点头。
邹子琛推开车门,下了车,我紧跟着下了车。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便往大门走去,一路我紧跟着他。
进了大门,他没有半点迟疑便往山上走,方向是对的。
我默默的跟着他,心下百感交集。
很快我们爬到了半山腰,快到邹阿姨墓碑那道,他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一眼,不知道该选那个方向,面露急躁之色,随即转身看我,胸膛微微起伏,有点无措。
我往右边指了一下,他即瞬往右边疾步而去,走到第三个墓碑前他停住了,望着紧挨在一起的两个墓碑,他皱起了眉头,缓缓走到墓碑前。
“阿琛,”我上前握住他的手,“这是你母亲跟我父亲的墓。”
“叶正生,”他轻轻的念着父亲的名字。
“你在这呆会,我下去买束花。”我刚要转身,便被他拉住。
邹子琛朝我笑了笑,“不用,妈跟爸不会在意这些的。”他拉着我并肩站到墓碑前,“把证给他们看看,让他们也高兴一下。”话落,他抬手摸了墓碑。
我从包里拿出结婚证,望着墓碑,轻启唇瓣,“爸,妈,我跟子琛今天到民政领证了,你们看。”
“爸,妈,”邹子琛轻轻低唤,“对不起,我刚想起你们。”
从八宝山下来,都快正午了。
回去的路上,邹子琛很专注的开车,默不作声,像是有心事,直到车子快到别墅时,他突然问道:“我以前跟顾一晟争过顾氏吗?”
“没有,你以前很不屑顾氏,只是顾叔叔非要把顾氏留给你。”
“哦,”他抿了抿唇,似乎有所决定,随之转头又问,“诶,晚上想怎么庆祝?”
我望他,轻笑,“我要你亲自下厨。”
“我不会做菜。”他一口否掉。
“你会,而且手艺很好。”
“真的吗?”他有点不信。
“嗯。”
“那我晚上试试。”
我拍手叫好。
回到别墅,新请的阿姨正跟盼盼在客厅玩,林嫂在厨房忙活。盼盼一见我们回来,便飞跑了过来。
“妈妈,”女儿嘴里喊着我,扑过去的人却是邹子琛,让我很是不爽,最近女儿跟他是越来越亲了,晚上要是没有邹子琛给她讲故事她都不睡。
第398章 痴痴傻笑()
“好,盼盼想太姥爷。”女儿点头如捣蒜。
我满无奈的瞥了父女两一眼,进厨房去帮林嫂。这两年林嫂没少为家里操心,伺候大的顾照小的连自己家都没顾上,有时让我挺愧疚的,跟着年纪也大了她发间也有了一些白头发。所以前段时间,我跟邹子琛商量了一下再请了个阿姨,让她轻松一些,也能多回去陪陪家人。
我这个人不怎么喜生人,比较念旧,用一个人就想着长长久久,新来的阿姨是从家政公司挑来的,未婚,有教学经验还会做饭,最让邹子琛满意的一点是她身手很不错,抬拳道黑段,正常男人,她可以以一敌三。让我满意的是,她带女儿两天就跟她相处的很好,女儿也喜欢她,人长的很清丽,最重要一点她本份不舌噪,除了跟女儿在一块玩时偶尔会笑,平时几乎不怎么说话,看似也是一个满有故事的人。
我一进厨房,林嫂便问:“证领了没?”
“领了。”我从包里掏出来给她看。
她擦干双手,接过那两红本,打开看了一眼,眼睛都笑眯了,“这照片照的真好,”随着又连着说了几声,“真好,太好了。”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轻拍着她的肩,跟她一块望着那张照片。
“那可不是,我盼这一天,都盼了好多年了。”林嫂转眸看我,“顾先生一定很高兴吧。”
“嗯,高兴的都快傻了。结婚证都领出来了,还问我,会不会漏了什么手续,你说他傻不傻。”一想他当时的样子,我就觉的好笑。
林嫂一听,笑出声,“哎呦,要是以前,他估计会买两卡车的礼花回来放。她刚搬进来那时,我就经常听他念叨着这事。”
我与她相视而笑,只能说时间过的太快了。
下午,我跟邹子琛带着盼盼去疗养院看老爷子,老爷子有一星期没见到盼盼了,一看到她,虎眸都眯成线,再听我们把领了下个月就完婚,那更是喜上眉稍。
上次白洁的事对他打击甚重,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亲生女儿,现在躺在医院里跟活死人没什么区别,他心里的负罪估计更重,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当年那个选择,会改变了自己两个女儿的命运。
在疗养院陪老爷子呆了一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回城,去了趟大买场,大采购一番。
盼盼坐在购物车里,邹子琛推着她,很是兴奋,看到她喜欢的小零食,手指都指不过来,某男对她是言听计从,指哪拿哪,然后我在一旁,全都给放回去,惹来父女俩的仇视。
再瞪,老娘也不怕,决不惯这坏毛病,再说那些膨化食品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结账的时候,看到一旁架子上的套套,我朝某男挑了挑眉,示意他去拿两合,某男竟然假装没看到,给我气的。
从大买场出来,我瞪他,“刚才为什么不拿那个?”
“拿那个干吗?”他还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差点吐血,反问,“你说干吗?”
“我真不知道。”某男给我装傻,笑的一脸狡黠。
看了看女儿一脸天真无邪,心想还是晚上关起房门在跟他说这事。同时,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这段时间我跟邹子琛没做任何安全措施,事后我也没吃药,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应该不会,我不是那么容易怀上的。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想了想,觉的不行,那东西今天必须得买,这男人最近要的太凶,万一中标了怎么办,想起生童童时的疼痛我就害怕。
“前面商场停一下。”我吩咐道。
邹子琛从后视镜瞅了我一眼,“还买什么吗?”
我横了他一眼,“我不买什么,但你,必须去把刚才那东西买回来。”
邹子琛蹙眉,“干吗非得要买那东西?”
“不买也可以,晚上你别碰我。”
某男满是怨气的从后视镜斜了我一眼,吁了一口气,“再给童童添个弟弟或妹妹,不好吗?”
“不要。”我坚决否掉。
他又看了我一眼,没在说什么,到了前面商场靠边停了下来,二话没说下车去买。
回到别墅,某男有点闷闷的,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说不想再要小孩,所以不高兴了?
不高兴我也没办法,生孩子的时候他又不能替我,受罪的那人还是我。
邹子琛进厨房向林嫂讨教怎么做饭的时候,我带着盼盼去外面玩,今天那位小阿姨没来。
没一小会,盼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