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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他的话,而是抬手捧住他的脸,看到他嘴角都有点青了,不由皱眉,低咕,“你姥爷手劲怎么那么大呢,还疼吗?”
“疼,”某男俊脸突然皱了起来。
我手指轻轻的抚着他的嘴角,随即踮脚,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满眼心疼,“我去拿冰块给你敷敷。”我刚要转身,手却被他拉住,他一使劲,我撞进他怀里,他搂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看到你为我心疼的样子,我心里就跟吃了蜜饯一样甜,那还会疼呀。”
我轻拍了他一下,“也不害臊。”
他低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咱们明天把证领了吧。”
“你姥爷气还没消呢,不管怎么说不能在让他老人家再不高兴了,”我又柔声道:“等他接纳我了,咱们就领证好不好。”我不希望因为我让他们爷孙两再有什么隔和。
“咱们偷偷领了他又不知道。”他轻摇晃着我,有点撒娇的意味。
“诶,你多少大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我轻推开他,“你姥爷本来就不喜欢我,咱们要是在不经他充许就把证领了,他肯定会更加讨厌我,难到你想让他一直都讨厌我。”
邹子琛鼓起腮帮,那双黑眸极无奈的掀了一下。
“我现在都住你这里了,那张纸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我抬手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腮帮,“好了,你这要不冰敷明天你就别见人了。”话落我拉着他回了客厅。
“林小姐,药我给你重新温热,你赶紧喝。”林嫂在餐厅门口叫道。
“这就来。”我拉着邹子琛一块进了餐厅。
林嫂见我们俩一块进来,眉眼含笑。
“林嫂麻烦你帮我拿几块冰块出来,他嘴角都肿了,一会我给他敷一下。”我指了一下邹子琛嘴角给她看。
林嫂见邹子琛嘴角都有点破了,还有点淤青,蹙眉,唏嘘道:“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手劲这么大。”话落她转身进了厨房。
我望着他嘴角的伤,越发的心疼。
邹子琛眸光似水,捏了一下我的脸,取笑道:“打我的要不是我姥爷,你是不是会上前跟他拼命呀?”
“你都成这样了,能不能不自恋了。”我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餐桌旁,端起那碗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往嘴里送。
一口气喝完,我咧了一嘴,桌上有林嫂给我备好的小糖块,我连忙含了一块。
“还是喝不习惯吧?”邹子琛拍抚着我的后背轻问道。
我挤着双眉,抬眸睨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还好。”
“林小姐,你看这些够不够。”林嫂用玻璃杯装了几块冰块,端了过来。
我转身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朝她笑了笑,“够了。”
邹子琛突然搂过我的肩,笑道:“林嫂,以后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叫她太太就好了,不用林小姐林小姐那么生份。”
“哦,好!”林嫂望着我们俩笑的了然。
我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林嫂,你叫我童童就行。”
“还是叫太太顺口,”林嫂满眼是笑。
邹子琛听此言很是愉悦,“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先上楼了。”话落,他接过我手中的冰块,拉着我出了餐厅,直接上楼回了卧室。
一进卧室,他放下托盘,就把我拦在了怀里。
“喂,能不能别这么腻味呀,先放开我,我去拿毛巾给你敷脸。”我拍他手。
“不放。”某男又耍起赖。
“那你明天就别想出去见人。”
“不见人更好。”
呃
“别闹了。”我把他推开,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去了浴室,拿条毛巾出来。
邹子琛已靠坐在床头,目光追随着我移动,眼底亮闪闪,跟只恶狼盯着小绵羊似的。
我把冰块倒在毛巾上,拧了起来,走到床边,拍了一下他的腰,“往里一点。”
他立马往里挪了挪,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让我莫明的心跳加速,洋装无视,微倾身,抬手把冰块敷到他唇角,一抬眼,线视便撞进他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里。
他凝视着我,缓缓抬起手,轻抚我的脸颊,眸光越发深邃幽黑,像是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我被他那样望着,脸竟然烫了起来,忙挥开他的手,低喝道:“能不能好好坐着。”
“不能,”某男应的干脆。
我蹙眉,“那你自己拿着,我手都举酸了。”
“那就别敷。”他不以为然。
我拿眼瞪他,他突然坐直了起来,脸一下离我好近,息气可闻。
“你干吗?”我微缩着脖子,怯怯的望着他。
他嘴角浑开一抹坏笑,抬起我的下颚,眸光闪动,“你说我想干吗?”
“这个至少得敷半个小时,现在才几分钟,你就不能忍忍吗?”
“不能忍,”话落,他就开始解我的衣服。
“邹子琛能不能矜持一点,”我手拿着冰块按在他嘴角,又不能躲开。
“我不认识矜持是什么东西。”说着他把我抱坐到他身上,而我手还按站冰块在他脸上。
“你在这样我咬你。”
“我做我的,你敷你的,我不影响你就是。”他笑眯眯的,十足的无赖样。“你”我刚想骂他,他那双诱人的眸子,望着我迷离而邪魅,微微挪动了身子,离我更加近了点。
“阿琛,别闹了。”我浑身发软半靠在他身上,低低的求饶,手举着冰块还不能落下。
邹子琛眼底悄然冒出了火光,灼人而炽热,望他一眼,便让我无法再言语,瞬间被他吞噬掉。
然而他还是没有放过我
“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
我深吸一口气,把冰块往地上一扔,更咬住他的脖颈。
邹子琛低哼了一声,越发的兴奋。
一场激烈的奋战之后,我微喘的气,趴在他胸口,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某男体力实在是太好了。
邹子琛轻抚拍着我的背,神情舒畅,欲要评价,“你真的是越来越”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羞的不行,“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他挑了挑眉,亲了一下我的手心,我一痒便放开他的嘴。
“这叫闺房乐事”
我再次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邹子琛掀眼皮,抬手在我腰间一捏,我一痒便缩回了手,欲翻身离开他,他长肩一捞又把我按回胸膛,嬉笑道:“咱们都做了多少回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呢?”
“性福,要是不交流,我怎么知道你每回感觉是好还是不好呢?”他很是认真的说教。
我头皮发麻。
“那个我要洗澡。”我嘟喃转移话题。
邹子琛笑的狡诈,“要洗澡刚好一块洗。
“不要”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已掀开被好,把我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我就不知道眼睛该放哪,他身形伟岸,腹肌条理分明,身材可为是极品,但我就是没胆欣赏。可某男总是不吝啬的我面前展露他的好身材,勾|引我的意图很明显。
在浴室里,又被他吃了一回,回到床上,窝在他温热的怀里我几乎是秒睡。
第257章 螳螂捕蝉黄雀再后()
至从邹子琛知道我手脚异常冰凉,每晚都会把我的脚捂在腿间,环抱着我入眠。而我有了他这个人体暖炉睡眠也变的好很多,不会在半夜惊醒或是被冻醒。
翌日,邹子琛一到物生钟就醒,我本想跟他一块起,他却不让我起,说还早让我再多睡会,他去三楼健身,用早餐时再吃我。
我还是有点困,便听他的,躺回去继续睡。
回笼觉,睡的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梦,梦到恒远交区那块地封顶了,我跟邹子琛站要顶楼,望着脚下拔地成起的建筑,相似而笑。突然,有人从身后猛地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从顶楼摔了下去。
“啊!”我惊叫出声,从梦里惊醒。
“怎么了,”邹子琛刚好推门而入,听到我的惊叫声。
“做了个恶梦。”我双手抚着额头,梦里的画面很模糊,却让我心有余悸。
邹子琛坐了过来,轻拍着我的背,“做什么恶梦了?”
“记不清了。”我抬头朝他轻笑。
他蹙眉,抬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脸色有点不好。”
我嗲瞥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折腾的。”话落我起身进了浴室,没好意思看他,我那里知道我随意的一句话,他却当真了。
下楼吃早餐的时,邹子琛望着我眼神总有丝愧色,还非让我喝了两碗燕窝粥,又给我剥了一个水煮蛋,一杯牛奶,把我撑的直想打他。他说我吃太少了,他要把我的胃撑大点养肥,好下手。
用过早餐,邹子琛跟我上楼换衣服,我问他早上不去公司行吗?他说没事,等陪我看完老中医再去公司。
出门看到小刘,我才突然想韩玉的事,呃昨晚被邹子琛搞的连这事都给忘了。
小刘看到我,面色有点严峻。但碍于邹子琛在,他没有开口。
上了车后,我有点焦虑,心想:难到是小刘他们失手了?
车子上路后,邹子琛突然开口“小刘,你跟小陈以后就跟着她,我出差时她去哪都要寸步不离跟着。”
“好的,邹总。”小刘从后视镜与我对视了一眼。
“韩玉的事你们不要轻敌,她的做法有点反常,决对是有预谋的。先派人跟着,没摸清她底细前,不要轻举万动。”邹子琛很冷静的做的指示。
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我要坏事了。
“昨天晚上我们的人找到她了,她背后确实有人,我们的人反着埋伏,有两个人还受了伤。好在他们嘴严没说出来是我们派过去的。”小刘立马把情况汇报给他。
我听后皱眉,侧头看邹子琛,他倒是一脸平静。
“你说她背后会是什么人?你有仇家吗?”我越想越后怕,若韩玉背后真的有人,那她一开始接近邹子琛还给他下毒,目的是不是想用那东西控制邹子琛呢?什么人心胸如此歹毒?
邹子琛微微眯了一下眼眸,冷笑道:“不管她背后是什么人,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那我们暗里还跟不跟。”小刘问道。
“螳螂捕蝉黄雀再后,你们已经当了一次螳螂那就在当一次也无不可。”邹子琛别有深意的说道。
我有点听懵了,“你什么意思,还想让我们的人被人打?”
他转头,眼底全是狡黠的笑意,抬手在我脸上轻捏了一下,“听说过引蛇出洞吗?”
我不由的点点头。
“那就让螳螂把蛇引出来。”
“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小刘却在前面兴奋的叫道:“邹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邹子琛挑了一眉,手又在我脸上捏了一下,“你们这次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没弄清就失手了,可以说是打草金蛇了,但以韩玉的作风来看,她背后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很自负的人,所以他一定会轻敌,也就是说他觉的他的计划万无一失胜卷在握,若我们再派人去跟,他们肯定还会出来,到时,我们就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作:螳螂捕蝉黄雀再后,焉知蛋丸在其下。”
呃我惊愣的望着邹子琛。
“以后跟在我身边多学点,免的被人卖了还不知道。”邹子琛轻笑道。
我啧啧道:“阴险狡诈。”
“这叫做兵不厌诈。”邹子琛又捏了我一下,笑的妖艳。
我拍掉他的手,嘟嘴碎碎道:“哼,早不提醒我,不然我也就不会失手。”一想到韩玉那个死女人躲在暗处得意我就想打人。
“失败乃成功之母,这个过程学的就是验经。”
我虽然嘴里不服,可心里是服他的。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东城区,进了一条小巷,在一家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
我跟着邹子琛下了车,他拿出手机对了一下地址,带着我走到左边那扇红漆木门前,按了门铃。
没一会就有人来开门,出来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大妈。
邹子琛报了姓名并说明来意,那位大妈连忙把我们让了进去。进门后得知这位大妈是那位老中医的大女儿,她一路引着我们到西厢房,让我们稍等片刻她去请她父亲。
我第一次进这样的四合院有点新寄,四处张望。
邹子琛说像这样大的四合院在北京越来越少了,以后估计就成了文物遗产了,可为是稀有的很,也贵死人。
我一边听着邹子琛的解说,一边打量屋内装饰,古香古色的很雅致,座椅全是红木手工雕刻带花纹家具,摆柜用的却全是紫檀,屋内带有一股紫檀的淡香,墙上的字画,均能提现出主人的品味很高。
就在我被墙上的字画吸引住时,门口专来哄厚的老者声音:“俩位久等了。”
我转身那一刹,便看到一位如仙者一般的老人,胡须垂柳银发苍苍,清逸儒雅,含笑迈了进来,访如是从古代跨越而来。
邹子琛忙起身迎了上去,“上官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的清修了。”邹子琛回头见我惊愣的站在原地,忙招手,“童童快过来见过老先生。”
我忙跑上前,微歉身,“老先生好。”
“这是内子,今天来就是想请您帮忙看一下。”邹子琛拉过我的手,介绍道。
上官云身子笔挻,一手负背,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温雅说道:“先坐下说。”
上官云示意我坐到他身边的木椅上,他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个小布垫,放在了红木小桌上,“我先给你把脉。”
我忙挽起袖子,伸出手,放在了那个小布垫上。
邹子琛也走到了我身边坐下。
老先生食指轻按在我右手脉门上,微闭上眼。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又看了看我的手指跟指甲,再观的五官。他面色未变,清淡如云。随后又让我伸出左手,再把脉。
邹子琛坐一旁静观。
我按老先生的指示,一一照做,等把完脉,我莫明的开始有点紧张,怕他会问流失孩子的事,还有身体为何会突然畏寒。
老先生收起布垫,见我们都有点紧张的望着他,他淡淡的说道:“气血两亏,体寒腺虚,经血不调,噩梦缠眠。”
我惊愕,他都没问我,就这么看一看,把把脉就把我的病因全给说了出来。
“可有良方。”邹子琛文邹邹的问道。
老先生眸光一凝,问道:“原来是不是有流过孩子?”
我忙点头。
“你寒气入骨三分,畏寒。”他又说道。
我机械的点头。
“你躺到那张椅子上,把鞋脱了。”他示意我坐到室另一则的躺椅上。
我看了眼邹子琛,起身走了过去,脱掉鞋袜。
老先生从柜子上,又拿出一个小箱子,从中拿出一个夹袋摊在木桌上,上面插着各种细针,他里面拔了一根红长针,我见细针那么长,心都吊了起来。
邹子琛走了过来,站到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轻声安抚,“没事不要怕,老先生这是要给你过穴。”
“你把那张凳子搬过来,给她垫脚。”老先生示意邹子琛把边上的凳子搬过来,随着又朝我说道:“我给你过穴通气,会有点疼,你要忍住。”
“好我没事,你尽管下手。”我双手紧握在躺椅两侧。
邹子琛搬来凳子,把我双脚抬起放到凳子上,退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