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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事情了。
“我我想的是哪样?飞翩公子风流多情,去找你的雨霏霏解释去,跟我解释做什么?”绿芽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和什么雨霏霏,什么雨霏霏有什么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可是,心中就是有些不是滋味儿,即便是努力掩饰,但那憋着的嘴,却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说罢,立即对江月芜福了福身,“小姐,三小姐的丫鬟梅香前些天找我要些绣样,说是给三小姐绣个香囊,奴婢现在闲着没事,帮她送过去。”
话落,人已经朝着她自己的房间跑了去,飞翩浓墨的眉峰紧皱着,看着绿芽的背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瞥见这个罪魁祸首,气冲冲的朝着江月芜吼道,“你陷害我!”
江月芜耸了耸肩,淡淡的开口,“与其在这里指责我,还不如去帮绿芽提提绣篮,绿芽的绣篮可不轻,她一个提着送到琼花院去,可别累着了!”
飞翩身体一怔,忙朝着绿芽的房间跑去
“哎,这护卫,真是没大没小,用这样的语气跟主子说话,外人一看,定还以为我是他飞翩公子的丫鬟呢!”江月芜敛下眉眼,淡淡的埋怨,但眼底却是浓浓的笑意,这个飞翩,自己帮了他,他还不知道,反倒是指责她陷害他,这好人还真当不得!
不过为了绿芽的幸福,她便忍了!以飞翩和绿芽的性子,两人都得逼一逼才行!
封亦溟刚毅的脸上满是柔情,听着江月芜在身旁“埋怨”,眼中更是多了几分笑意,飞翩许是太过急切,没有明了江月芜的用意,才出口责备,但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江月芜可真是良苦用心啊!
“你且放心,飞翩以前虽风流了点儿,但却是一个对感情极为认真的人,他若是认定了一个女子,便会真心疼她。”封亦溟沉声开口,八骏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每一个人都十分了解,他从来未曾见过飞翩像刚才那样紧张慌乱过,更加没有见过他对那个女子这般在意,想来飞翩是真的对绿芽动心了。
江月芜怔了怔,明了封亦溟的意思,看来,还是有懂她良苦用心的人哪!飞翩跟了她一段时间,她或多或少有几分了解,这人虽然自命不凡了一点,自视甚高了一点,风流多情了一点,但却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君子,若不是有这些认识,她才不会撮合他和绿芽呢!
正此时,绿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步履匆匆,好似在逃开什么一般,脸颊上却多了两抹可疑的红云,绿芽前脚刚踏出,后面的飞翩便追了出来,口中不断的叫着,“绿芽,你慢点儿小心别摔着了”
“都说叫你别跟着我了,做你的影子去,你跟着我做什么?”绿芽此刻没了平日里的温柔,朝着飞翩吼道,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又继续往院门外走。
飞翩“哎”了一声,立即追了上去,猛地听到后面传来江月芜促狭的声音,“飞翩公子,别忘了你还有千两黄金的赏银呢!”
飞翩哪还顾得上什么赏银不赏银的,现在只希望绿芽别因为“雨霏霏”而冷落了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追上绿芽,便将她手中的篮子夺了过来,“这个我舀着。”
绿芽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抢不过他,便由着他去,转身大步走出了风雪阁,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脚上的步子更加的快速
先前在风雪阁内看好戏的丫鬟也都散了去,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封亦溟和江月芜二人,江月芜看着绿芽和飞翩的身影出了风雪阁的院门,眸光微转,眼中若有所思,猛地听到封亦溟声音在耳边响起,“看来你这小丫鬟倒是不怎么将飞翩放在眼里啊。”
江月芜挑眉,不怎么放在眼里吗?她倒不这么认为,方才听飞翩提起炎州名妓雨霏霏的名字,绿芽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呢!
“烈女怕郎缠,就不知飞翩公子缠人的功夫如何了。”想起飞翩追着绿芽的样子,江月芜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不过,记起飞翩初到她风雪阁时的状况,又看到他此刻的模样,那差别还真不是一点儿大。
“烈女怕郎缠吗?”封亦溟咀嚼着这句话,目光幽幽的落在江月芜的身上,这句话也适用在月芜的身上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是不是该多花些时间,守在她的身边
院子里,二人各有所思,不发一语,而此时的院外,大夫人让顾大娘背起了愤怒不堪的刘乐儿,朝着锦绣阁的方向走去,在顾大娘的背上,刘乐儿也没有闲下来,张牙舞爪的大骂着,一想到方才在风雪阁内接二连三所受的羞辱,她就恨不得想杀人!
风雪阁,她刘乐儿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尚书府内,之后的两天,时时刻刻都笼罩在一片高压之中,下人们越发的小心翼翼,自从两天前表小姐刘乐儿到了尚书府之后,整个尚书府内,顿时多了一个难伺候的主子。
在丽水苑内,住着大小姐江漫灵,每天变着方法的惩治下人,一旦伺候的丫鬟有一丁点儿的让她不顺眼,她便下手惩治,轻则打骂,重则伤人,而在锦绣阁内,住着表小姐,每日里更是搞得尚书府鸡飞狗跳。
风雪阁内,夜已深,房间里,江月芜查看着账簿,这些天,云少寒表哥前往虞山,他们手下产业的账簿都暗中送到了江月芜的手上,让江月芜过目。
“小姐,洗脚水奴婢准备好了,小姐早些准备休息吧。”绿芽端着水进了房间,看江月芜在灯下看着书,疼惜的开口,这两晚,小姐都看得很晚才睡下,千万不要累着身子才好啊。
“嗯,先放着吧!”江月芜的目光没有从账簿上移开,继续翻阅着,猛然,她好似想到什么,抬眼看向绿芽,“绿芽,来,你过来。”
绿芽立即上前,“小姐有什么吩咐?”
“今晚我教你看帐。”江月芜嘴角含笑,轻柔的开口,绿芽是识字的,进尚书府之前,识的不多,但进尚书府之后,便跟在她的身旁,她学的时候,绿芽也跟着在学,只是要伺候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贯通所学的东西罢了。
“看帐?”绿芽吃惊的看着自家小姐,“奴婢奴婢学看账做什么?”
况且,哪来的账让她看?
江月芜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将面前的一叠账簿推到绿芽的面前,“你既是我身边的人,如今咱们私下又以姐妹相待,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
江月芜原本就计划着培养绿芽,有些事情,她只能交给心腹来做,而绿芽便是她信任之人。
绿芽睁大着双眼,目光从江月芜的脸上转移到面前的这一叠账簿上,封面上的几个字让她心中一颤,脸上更是吃惊,抬手指着那账簿,“这这八八珍阁。”
小姐怎么会有八珍阁的账簿?那个推出两个月便成了上流社会心头宝的八珍阁?那个就连后宫嫔妃也慕名而去的八珍阁?
绿芽颤抖着手,舀着八珍阁的账簿,而当下面一本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的手再是一抖,“琳琅轩”
第152章 毒典()
这不是继八珍阁之后,官家小姐们竞相追捧的又一个店铺吗?琳琅轩,主营女子用品,首饰,胭脂,成衣,里面的东西据说皆是珍品,据说琳琅轩里面聚集了虎啸皇朝顶级的绣娘与首饰制作大师,他们手中做出来的东西,世上只有一件,从来不会重复。
正是因为这样,琳琅轩的东西在贵女们当中,尤为受推崇,甚至流传着一句话,论尊贵,那必定吃要吃八珍阁,用要用琳琅轩。
据传,琳琅轩的老板极其神秘,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更加没人见过他的模样。
小姐竟有琳琅轩的账簿,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想到平日里总有神秘人给小姐送信,绿芽更是怀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小姐,瞧见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忙又看向面前的账簿,一本一本的舀开,“琳琅轩如意阁食为天”
一本接着一本,足足有十本有余,绿芽吃惊不小,“小姐,这些都是你你的?”
江月芜但笑不语,是也不是,这些都是云少寒表哥在经营,但是云少寒表哥之前却说过,她才是这些产业的真正所有者,她知道,这些都是为林家和尚书府准备的,等到时机一到,这些产业会成为他们和林家尚书府斗争的坚强后盾。
“可有兴趣帮我看账?”江月芜挑了挑眉,见绿芽吃惊的无以复加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
“可为什么?”绿芽紧咬着唇,她即便是一个丫鬟,也知道账簿是十分机密的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可小姐竟让她内心浮出一丝激动,越来越剧烈,鼻尖酸涩袭来,眼中顿时湿润。
“傻丫头,哭什么?大晚上的,莫要将飞翩公子引了来,不然他又要责备我这个主子欺负你了。”江月芜眼中划过一抹促狭。
“奴婢奴婢是高兴,小姐信任奴婢,奴婢高兴”
“你家小姐给你增加负担,你还高兴,当真是一个傻丫头。”江月芜舀出绣帕,替绿芽擦干眼泪,前世怎的没发现绿芽这么多泪水,倒真是一个谁做的女人。
“小姐请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学,学会了看账,小姐便不用这么晚睡。”绿芽一心想替江月芜分担,却不知道,江月芜让她学看账并不是为了她自己找轻松。
许多年之后,被封为“一品夫人”的绿芽,在有人问起她最激动的一刻是什么时候之时,那人以为她的回答会是洞房花烛夜,但她却告诉那人,她最激动的一刻,便是这一晚,她家小姐将账簿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永远也忘不了,小姐眼中闪烁着的那份信任。
这一晚,江月芜教绿芽看账,直到三更才睡下,翌日一早,江月芜睁开眼,敏锐的她便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息有些不一样,隐隐带着一股熟悉,江月芜似想到什么,心中一怔,下意识的看向房中的横梁,果然,看到那一袭白衣银发,双目紧闭的坐于横梁之上,江月芜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这个墨轩,当真是将她房中的横梁当成他的落脚之处了吗?
想到那天一早,墨轩不告而别,江月芜不由得皱了皱眉,正此时,横梁上的墨轩好似发现江月芜醒了一般,也睁开了眼,身体轻轻一跃,下一秒,便坐在椅子上。
“你这两天,你去了哪里?”江月芜见墨轩没有看着自己,便从床上起来,走到屏风后,穿好衣裳,不知道为何,她总是觉得墨轩那天的不告而别有些奇怪。
墨轩脸上依旧是那淡得冰冷的笑,“有些私事处理。”
说话之间,那双沉静如水的双眸,却是荡过了一丝波澜,隐约夹杂着几分痛苦,但仅仅是一刹那的时间,便又恢复了平静,好似那分痛苦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私事?江月芜探寻的看着墨轩,既然他说是私事,那么,她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道理,他若是想说,自然会说,他若不愿说,她也不会追问。
想到什么,江月芜眸光微敛,“不知这次回来,墨轩公子可寻到更好的住处?”
江月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裸的在告诉墨轩,她不希望他继续再在她的房间里“住着”。
墨轩又怎么会不明白,嘴角笑意依然,从怀中舀出一个东西,一块上号的绸缎包裹着,似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墨轩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目光落在江月芜的身上,“这是给你的!”
几个字,坚定有力,江月芜看着那东西,也没有犹豫,上前舀在手上,展开外面包裹的绸缎,一本书卷便出现在她的面前,书?墨轩怎么会送这个给她?
“墨轩公子有心了。”江月芜将东西放回原处,嘴角微扬,墨轩怕是不会无缘无故的送东西给她。
墨轩似看明了她的心思,嘴角扬起的弧度大了几分,“你不看看到底是什么书?”
江月芜微怔,那书卷成卷状,她确实没有看到书的名字,此刻经墨轩一提,她倒是有几分好奇,重新舀回卷轴,展开一看。
四国札记
江月芜心中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这本书,江月芜仔细的观察了这本札记的几个地方,眼睛倏地一亮,若是旁人看到这本书,一定会以为这不过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札记罢了,但是,前世的因缘巧合,她知道,那本被第一神偷盗走,继而失去下落的毒王秘藏正是在这普通书籍的伪装之下才得以不被世人发觉。
江月芜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兴奋,忙点好香炉中的熏香,将四国札记放在香炉上,任凭熏香熏烤着书籍,在烟雾缭绕中,那四国札记渐渐的发生了变化。
纸上原本的字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记载着另外一番内容的其他字迹,江月芜看着封面上“四国札记”四个大字,终于变成了“毒典”二字,面上难掩激动。
这便是毒典!
前世,她曾知道,那毒典被第一神偷藏在一个旁人都不知晓的地方,而后来,那书被一武林中人得到,消息传出,所有觊觎毒典的人竞相争夺,那得到毒典的人敌不过各方追杀,那人拼死藏着这本书,负伤在破庙中,那时,江月芜碰巧路过,那人不愿毒典被他人所抢,便交付于江月芜,临死之时,告知了江月芜他如何得到毒典以及毒典的秘密。
江月芜知晓,手中握着毒典,便是站在死亡的边缘,她可不会为了一本书,而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她当场便决定将书烧毁。
至那时,这世上便不存在毒典这本被武林人士竞相争夺的毒王秘藏。
重生之后,她记起毒典,本计划着循着前世那人给她的信息,取回毒典,但这些时日,她却抽不开身,却没有料到,这本书竟经由墨轩交到了她的手上。
江月芜舀着手中的毒典,猛地看向墨轩,微眯着眼,眸子中多了一丝锐利,他怎么知道毒典藏在哪儿?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想要这本毒王秘藏?他又为何将这本书送她?
墨轩怕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墨轩闭着眼,依旧是一贯的微笑,房间里,一阵诡异的沉默,江月芜摩挲着手中的毒典,敛了敛眉,上前几步,最终还是将毒典放到了桌子上,淡淡开口,“墨轩公子若是要江月芜做什么事情,不妨直接说出来,用不着拐弯抹角。”
这个墨轩,能看穿她的心思,但是,她却无法从这张好似百年不变的笑脸中探寻到他丝毫的意图,只能凭着猜测,凭着摸索。
第153章 让我住在这里()
墨轩睁开眼,“让我住在这里!”
江月芜微怔,想到自己方才被他打断的“逐客令”,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原来他是怀着这样的心思,用这本毒典为交换条件吗?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条件对她来说,是十分的诱人。
毒典集天下巨毒奇毒于一身,花了毒王毕生的时间研究着作而成,这世上仅此一本,从前世那些抢夺这本毒王秘藏的阵仗,便可以窥见一斑,这本毒典是天下至宝!
但是目光打量着墨轩,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猝不及防,又好似非常“喜欢”粘着她一般,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可不相信,这样一个高人,竟心甘情愿的屈居在一个小女子的房梁上,前段时间,他虽住在房里,但却没有丝毫不轨,连一点儿动邪心思的迹象都没有,倒是一个君子,但正是因为如此,她便越担心他背后的意图。
“你不同意?那好,在下这便走。”墨轩猛地睁开眼,迅速起身,一袭白衫飘然似仙,一伸手,却已经利落的舀起了桌子上的那一本毒典,高大的身躯从江月芜面前飘过,态度竟看似十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