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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你?你想被人笑话吗?我赢了又如何?别忘了,我是你的二姐姐!”江月芜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对上念儿的眸子,这个时候,正是念儿最无助的时候,只要有人对她伸出手,她便会牢牢的记住吧!
果然,似乎没有料到江月芜会这样说,专注的看着江月芜,似乎是想探寻江月芜说这句话的真诚度,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念儿从江月芜的眼中,看到的只是澄澈,没有丝毫杂质,就好似天空一般静蓝,让人禁不住想要信赖她。
“二姐姐”念儿的情绪慢慢的平息了几分,猛地抓住江月芜的手,似乎将她当成了唯一的救赎,“我的二姐姐!”
在记忆当中,这个二姐姐总是淡雅娴静,温婉之中,给人淡淡的疏离,以前,二人并不亲近,但是,此刻,她却是让她莫名感受到亲切的人,她们二人的身上流着同样的属于爹爹的血液。
爹爹念儿想到曾经那个疼她的爹爹,心中的悲伤蔓延开来,“二姐姐,爹爹他娘杀了爹爹”
江月芜回握住念儿的手,柔声的安抚着,如魔似幻,“你娘杀了你爹,你恨她吗?”
“恨!”念儿毫不犹豫的点头,她恨,一直都恨,同时也恨自己没有办法对娘亲下狠手,替爹爹报仇。
可是,现在,一想到“报仇”二字,她的心里却丝毫都没有了那份原本存在着的不舍,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娘亲吗?从小,她将自己当成寄托她对心爱男人思念的工具,在她杀死爹爹的时候,念儿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她却傻傻的压抑着自己的仇恨这么多年,最后,还落得此番下场。
她如何能不恨呢?
“本宫也不喜欢她!”江月芜敛眉,说出自己心中对于詹楚楚的真实感受。
念儿一怔,惊诧于江月芜的坦白,转念一想,也对,娘亲算计自己来对付江月芜,是对江月芜和封亦溟二人不怀好意,江月芜又如何会喜欢她呢?只是,此次自己被娘亲利用,推到了如此的刀锋浪口,她也算是设计封亦溟和江月芜的直接责任人了啊,江月芜和封亦溟又会如何处置自己?
她可没有忘记,封亦溟和江月芜如今贵为皇上和皇后,生杀予夺,对于她这么一个落入了他们手中的小女子,便是如踩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认命吗?她不想认命,可是,终究是被她的娘亲亲手推到了这样的境地,她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她那残忍的娘亲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念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后娘娘,你要如何处置罪女?希望皇后娘娘能够看在这份血脉的份上,给念儿一个痛快。”
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可以念想的呢?娘亲算是在她的生命当中,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道打击啊,她便是死,也要牢牢的记着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残忍。
江月芜挑眉,轻声一笑,“本宫不会杀你!不过”
一刀杀了念儿,未免太便宜詹楚楚了,便宜敌人么?这江月芜可一点儿都不喜欢。
念儿对上江月芜似笑非笑的眸子,“不过什么?”
“本宫想和你做一笔交易。”江月芜微笑着开口,那份娴雅与贵气,让念儿竟打从心里感到震慑。
“交易?”念儿皱眉,不解的询问着,从她的身上,还有什么可以得到吗?
“对,交易,本宫说过,本宫不喜欢你的娘亲,正好,你也恨她,本宫想知道,如果她此刻站在你面前,而你的手上有一把刀子,你是否会狠下心来,替你爹报仇,替你自己报仇!”江月芜直视着念儿的双眼,专注的留意着念儿的反应,在听到她提起“报仇”二字的时候,江月芜明显察觉到念儿的眼底,隐隐有狠戾在闪烁着,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本宫不会勉强你,不过,本宫知道,被人利用,被人当成棋子的滋味儿可不好受,有人没有将你当成女儿看待,你又何必对她心慈手软,这个世界上,善良是致命的软弱,念儿,你只是被你的娘亲欺骗了,但你终究是不笨的,理应知道,该如何选择。”
江月芜本可以就此暗中利用念儿,可是,她却希望表明自己的意图,有时候,光明正大比暗地里动手脚,要多许多畅快。
以念儿此刻对詹楚楚的恨,她几乎能够猜想得到念儿的选择。
念儿咬唇,看了江月芜许久,似乎是在探寻着她的心思,“你想干什么?”
江月芜耸了耸肩,“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难道就不想亲口问问你的娘亲,为何要对你这般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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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借刀杀人啊()
这句话好似触碰到了念儿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果然,念儿的脸色变了变,在思索片刻之后,便给了江月芜答案,“好,我答应这个交易。”
念儿隐约能够猜出江月芜是要利用自己对付娘亲,她又何尝不想亲手对付娘亲,正如江月芜所说的那样,她想要亲自问问娘亲,为何会这般对她!
念儿想着江月芜方才的话,如果现在她的手中有一把刀子,是否能够狠下心来,替爹报仇,替自己报仇?她心中的答案竟然是肯定的,以前她对娘亲下不了手,是因为自己对她的恨不够浓烈吗?那么现在经过了这件事情,她的恨足以让抛开所有的一切所谓的亲情。
棋子?她开始是娘亲对付江月芜的棋子,现在,她是江月芜对付娘亲的棋子,可是,这一次身为江月芜的棋子,她却是心甘情愿。
“很好!”江月芜满意的点头,亲自替念儿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将念儿从地上扶起来,扯了扯她身上的衣裳,试图将她包裹得更加严实,正要让人将念儿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了另外一抹身影,那正是贤亲王封焱无疑。
此刻,贤亲王封焱嘴角挂着血迹,脸上一片惨白,那双手紧握着,似乎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神之中,隐约流露出些微的不甘。
江月芜挑了挑眉,想到什么,轻声在念儿的耳边开口道,“念儿,对于这个人你想”
念儿意识到什么,顺着视线看了封焱一眼,脸色更是沉了下去,昨晚,娘亲用了催情香,但回忆起那些模糊的片段,她也记得一些事情,这个男人是冲着江月芜而来的吧!所以,他才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蒙住了她的眼,更或者是蒙住了“江月芜”的眼,想到自己之后身体的异常火热,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了那一杯酒,此刻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下药的不仅仅是娘亲而已,还有这个男人啊!
在那样的药物的控制之下,便是凭着身体的本能而动作,又怎么有意识去留意到其他的事情呢?
可怜自己的清白身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念儿缓缓的闭上了眼,再次睁眼之时,她的眼里已经是一片冰冷,“皇上,皇后娘娘,罪女昨晚不该扮成皇后娘娘,不然也不会这是罪女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怪不得别人?好一个怪不得别人?这话乍一听,还真是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无奈,但是,如封亦溟江月芜这般精明的人,乃至是封焱本人,都已然听出了些微的端倪。
念儿的话一落,封亦溟锐利的眸子一紧,顿时迸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江月芜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念儿片刻,露出一抹轻笑,心中暗叹,好一个念儿!怪不得别人么?
她并非觉得怪不得别人,心中的不甘与对封焱的恨意,怕是比任何人都强烈吧,毕竟是清白的身子被毁了,对于这样一个女子来说,又怎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呢?
她不想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可是,她却知道,她没有那个本事来对付封焱,出这一口恶气,她虽然没本事,但是却有办法,那便是利用她和封亦溟来替她完成这件事情。
念儿在提醒封亦溟和江月芜,封焱昨晚的举动,都是冲着江月芜而来,她就不相信,凭着封亦溟对江月芜的在意,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对他心爱之人如此觊觎的男人!
念儿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江月芜瞥了一眼封亦溟,察觉到他眼底的幽深,已然明了封亦溟的决定,他是不会放过封焱的,不过,她倒是觉得,这却不是因为念儿的挑拨刺激引起的。
不错,封亦溟又怎会遂了一个念儿的挑拨刺激?他不会放过封焱,一想到,昨夜的女子,差一点儿是江月芜,封亦溟的心中就万分的恐惧,锐利的目光扫过封焱毁了的左眼,看来,这才没过多久,他就已然忘记了教训了啊!
嘴角擎起一抹冷意,封亦溟的眼神让人看着,竟下意识的为之胆寒。
而这当事人之一的封焱,此刻却是在心中暗自问候了几遍那个叫做念儿的女人,这个该死的贱人,要不是昨晚,她和她娘亲的算计,自己也不会误以为那是江月芜,还害得他平白落空了这次算计,此刻反被封亦溟握在了手中,还有封焱猛然意识到昨晚的异常,心中更是禁不住低咒,该死的!要不是那药物的控制,他定也会在中途察觉到这个女子并非江月芜,毕竟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衣服上的一抹鲜红,那是昨晚这个叫做念儿的女人留下的,如果他是清醒的,又怎会察觉不出这一点的端倪?可是他娘的,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封焱黑着一张俊脸,不,此刻倒不能说是俊脸了,那脸上因着封亦溟方才的那一拳,明显肿了起来,虽然俊朗的轮廓仍在,但是,这一眼看上去,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既然这样,那么,念儿,本宫便安排你在这里住下吧!”江月芜敛眉,柔声开口,随即对着不远处的两个宫女吩咐道,“快去收拾一个上等的房间出来,替念儿姑娘准备一桶热水,念儿姑娘要洗浴。”
说着,便亲自扶着念儿,朝着圣池之外走去,到了宫女的身旁,两个宫女便将念儿给接过去,念儿不安的看了江月芜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去吧,你放心,她们会照顾你。”江月芜扬了扬嘴角,温声道,那如沐春风的声音,好似有安抚人心的功效。
念儿咬了咬唇,还是随着宫女,缓步离开
念儿离开,但方才在这里看着好戏的人,却依旧站在原地,江月芜看着这些僧人,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她自然不会认为这些人平白无故的来了这里,事先定是有人通知啊。
想到詹楚楚,以及这一连串的事情,聪慧如江月芜,又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这些人想必是詹楚楚找来的证人吧!亦或者是詹楚楚帮助念儿夺得名分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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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0章 和封亦溟有关()
她设计好一切,再利用传闻,逼迫自己前来捉奸在床,是想让她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并非是非她不可,她要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打上这一耳光,可惜到最后,那一耳光却是打在了她自己女儿的脸上。
幸亏昨晚的阴差阳错,幸亏要了念儿身子的人不是封亦溟,不然,此刻,詹楚楚怕是得意的在利用这些“见证人”,逼迫皇上纳妃了吧!
眼里划过一抹阴冷,江月芜锐利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冷声道,“本宫以为,佛门弟子,四大皆空,没想到,佛家弟子倒也如此爱看热闹,各位,看够了吗?看够了的话,就都散了吧!方才外界所传的消息有误,先帝正值丧期,还未出殡,皇上又怎会为了私欲,而宠幸姑娘家,不过是大家误会了,你们也都看到了,也应该明白占了那个姑娘身子的人到底是谁。”
江月芜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众僧人因着皇后娘娘这促狭的话,而耳根子通红,也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看似说得轻巧,但其中的警告之意,却是流露无遗。
皇后娘娘是在警告他们,休要再继续将那谣言传下去,如果违令的话身体划过一道寒颤,他们看着这个温婉娴雅的皇后娘娘,明明是一个这般娇弱的女子,但为何却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心生敬畏的力量。
“小僧明白!小僧不敢乱传。”在场的僧人们皆是齐声道,表明他们的心迹。
江月芜暗自挑眉,满意的点头,“都下去吧!这几日先帝的超度祈福,就劳烦大家了。”
江月芜交代完,那些人便不敢在多留,立即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整个圣池旁,就只剩下封亦溟,江月芜,以及地上略显狼狈的封焱,三人各自处在一个位置上,一阵诡异的沉默。
“贤亲王,你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可要给人家一个名分?”江月芜率先开口,打破这诡异至极的沉默。
几乎是下意识的,封焱皱了皱眉,朗声反抗道,“不!”
封焱紧咬着牙,那一个“不”字,几乎是从牙齿缝中蹦出来,给那个女人名分?哼,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好事,他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会给她名分?
况且,这句话从江月芜的口中问出来,封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他要的是江月芜,从来都不是别人!
江月芜幽幽的看了封焱一眼,却是刻意忽视着他看着自己时,眼底的那份热切,扯了扯嘴角,冷声道,“男人,果真都是无情的!”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封焱,就连封亦溟也是皱了皱眉,申述的目光看着江月芜,柔声唤道,“月芜”
无情吗?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唯独对月芜是例外啊!月芜怎么能够将他也连带着说了进去?
封亦溟的反应让江月芜禁不住发笑,呵呵的道,“当然,除了皇上以外不过”江月芜幽深的目光微转,封亦溟的有情,也唯独对她罢了,对别人嘛
江月芜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封焱,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没有接着方才的话端,而是转口道,“皇上,月芜今天起得太早,有些累了,先回厢房休息片刻。”
说罢,便福了福身,转身朝着圣池外走去
在转身之际,江月芜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冷嗜血的笑意,对于封焱的作为,她的心中是不悦的,不管封焱最终是占了谁的身子,他都是冲着她江月芜而来,这个男人,不管他安的是什么心,江月芜对他的厌恶,有增无减。
对付封焱,根本就不用她来出手,封亦溟又怎么会放过他呢?
想到封焱那被毁掉的左眼,江月芜的眸子紧了紧,隐隐泛着幽光,封亦溟对外所传,封焱的眼睛是封焱自己为了先帝而废,聪慧如江月芜又怎么猜不出这其中的端倪。
以封焱的性子,又怎会因为别人自残?更何况,因为一个死了的人自残,说是聊表孝心,但却一点也没有说服力,让江月芜无法相信,想着那天的情形,那眼睛,应该是和封亦溟有关吧!
想到此,江月芜眼中的光芒越发的邪恶,封焱落在封亦溟的手中,上一次是眼,那么这一次呢?直觉告诉江月芜,封焱不会太好过才对!
而此时,寺院后山下庵堂中,一个厢房内,詹楚楚在房间中踱着步,想到方才发生的一切,想到自己计策的失败,脸色怎么也无法舒展开来,这个时候念儿怎么样了?她已经露出了端倪,会不会供出她来?
一想到此,詹楚楚的眸光更是阴沉了几分,夹杂着些微的担忧。
不,她现在已经管不得念儿了,她现在应该想的是,要怎么才能够出得了这座寺院。
如果念儿将她也供了出来的话,那么江月芜和封亦溟必定会加大这座寺院的守卫与查巡,她如今没有任何准备的想要出去,必定是难上加难,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