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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臣眉心皱得更深了,受伤了?她怎么会受伤?本要出府的他,却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凤飘雪是凤息国的公主,可不能在他虎啸国出了什么差错。
当下,岳文臣还是决定去看看凤飘雪到底是怎么回事,绕过几条回廊,岳文臣便到了侍卫所住的地方,在一个门外停下,敲了敲,却没有应答。
“飘雪公主,听闻你受伤了,伤势如何?”岳文臣隔着门扉问道,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丝毫情绪。
凤飘雪躺在床上,双腿动也动不得,心中暗道:都是因为他,喝什么酒,醉死了,害得她背着他走了好几条街,到了岳府,将他安置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腿痛得不像话。
刚刚好不容易拖着身子,下床去告了个假,一回来,她是怎么也不愿意动了。
想她堂堂公主,凤息女皇陛下最疼爱的女儿,何曾受过如此的委屈啊!可偏偏就是那个岳文臣
凤飘雪越想越气,越想越心酸,大声朝着岳文臣吼道,“我没事,不要你管!”
那声音之中,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门外的岳文臣一听,以为她又在发公主的脾气,脸色更是变了变,“别忘了你现在是本将军的侍卫,快说,到底是怎么了?”
如此公式化的语气,更是点燃了凤飘雪的怒气,为什么他能对江月芜那般温柔,就不能柔声细语的对她呢?她又不真的是他的侍卫!
“那好,麻烦岳将军派人去给我二皇姐传个信,让她来接我。”凤飘雪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儿,自己喜欢他,他就真的一点儿也感受不到么?
这些日子,她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侍卫,跟在他的身旁,不就是为了多看他一眼么,不就是为了能够多在他的面前出现,让他眼中也有自己么?可是,这么久的努力,她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的,经过昨夜的事情,她是明白了,江月芜在岳文臣的心里,谁也无法取代,便是江月芜嫁人了,岳文臣要喜欢上别的女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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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婚期将近()
心中一痛,凤飘雪不禁羡慕起江月芜来,她真是幸运,能够让岳文臣这般无法忘记。
门外的岳文臣,自然是不知道凤飘雪的心中所想,听了凤飘雪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好,请飘雪公主等候片刻,我这就去给二公主传信。”
话落,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
“喂岳文臣”凤飘雪意识到什么,忙叫道,但外面已经没有了应答声,一张脸纠结在一起,她方才不过是赌气罢了,便是心中觉得委屈,她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他,哪怕是他的眼中永远也不会有自己,她也甘之如饴。
可是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离开么?
想到什么,凤飘雪脸色一白,是啊,一直以来,岳文臣都希望自己离开的,现在自己终于松口了,他自然要抓住这一次机会了。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凤飘雪虚软的躺在床上,身体依旧像散架了一般,双腿更是如筛糠一样颤抖着,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泄了气的球,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大声叫着,“岳文臣,你这笨蛋,我喜欢你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而此时的岳文臣,已经出了岳府,朝着行馆的方向而去,相处了这么久,他自然是知道凤飘雪的性子,执拗起来,是九头牛的拉不回来的,他无法让她开门,可她的伤若真的严重的话岳文臣眉毛紧拧着,叹息了一口气,怕也只有让凤息国二公主出面了。
想到此,岳文臣勒紧了缰绳,加快了速度。
二公子原来就是江尚书府的二小姐的事情,很快的便在整个京城传了开来,以非常迅速的趋势,往虎啸国其他的地方传播出去,世人是震惊的,不但没有因为先前的隐瞒,而有半分责怪二小姐,反倒是更加佩服这个不平凡的女子。
在百姓们的心里,无论二公子是男是女,都是他们心目中的大恩人,与此同时,二小姐被赐封为月郡主,赐婚给溟王殿下的事情,也随着前一个消息,不胫而走。
月郡主和溟王殿下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几乎是整个虎啸国的京城都是一片普天同庆的景象,受过二公子恩惠的平民百姓,都想着用他们的方法,蘀月郡主贺喜,如今,只要江月芜一出门,到处都是围得水泄不通。
这让京城府尹实在是伤透了脑筋,不得不请皇上做主,让皇上出面,“禁止”江月芜出门,以免出现骚乱。
江月芜便也听话的不出门,日日云王府她的阁楼上待着,偶尔皇后宣召进宫,都是封亦溟带着她,飞檐走壁的去。
百姓们见不到月郡主,便直接将贺礼送到了云王府外,云王府外,门庭若市,这倒是忙坏了云王府的下人,后来,秦帝还不得不让岳文臣调派了侍卫来维持云王府外的秩序,还专门让人接待来送贺礼的百姓们。
虽然大婚的日子还未到,封亦溟也在溟王府和云王府门口的那条大街上,摆好了上百桌的流水席,招待来送贺礼的百姓们。
阁楼上,这个新嫁娘无疑是最闲的一个人了,而最忙的嘛,自然就是封亦溟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抽空来看她,封亦溟自然是不会放过丝毫的机会,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他是越来越沉迷在她身上散发的馨香里了,无法自拔。
正在封亦溟享受着怀中暖软的身体带给他的充实感之时,却听得楼下传来了铜爵的声音,“主子,府上来了个人,说是来宣旨的。”
封亦溟和江月芜都是微露诧异,宣旨?秦帝的人?不,不会那么简单?若是秦帝的人,铜爵此刻的表情,便不会如此凌厉了。
“宣旨?宣的是何人的旨意?”封亦溟沉声道,眸中隐约多了一丝深沉。
“属下不知,不过,属下看那人虽然是虎啸国的装扮,但却像极了龙吟人。”铜爵在楼下,望着楼上的封亦溟,果然,在主子听到‘龙吟’二字的时候,眼中激射出一道寒意。
“龙吟人,我倒是要看看,‘龙吟人’有什么旨意!”封亦溟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几分,正要柔声让江月芜等他片刻,江月芜却握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放。
江月芜抬眼对上封亦溟的双眸,声音坚定,不容置喙,“我陪你一起去!”
江月芜的坚持,封亦溟自然是没法拒绝的,眸光微敛,摩挲着她的掌心,严肃的交代,“等会儿,你便只能在暗处,一切交由我来处理。”
江月芜点头,跟着封亦溟一起下了阁楼,从两府之间的通道,到了溟王府中,溟王府的大,江月芜这个邻居,是一早就见识过的,走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到了大厅,封亦溟和江月芜是从内堂直接去大厅,在内堂的帘子之后,封亦溟就让江月芜停了下来,将她安置在内堂的贵妃椅上坐着,自己才到了大厅。
大厅和内堂,便只有一个帘子之隔,便是大厅内,细小的说话声,在内堂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大厅之中,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身材高大,面如刀刻,内敛且刚毅,要说虎啸国有谁和他气质最像的话,那便是岳文臣了,二人身上都带着饱经沙场的风霜,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铁血硬汉。
中年男子,虽然是一身普通的虎啸国打扮,但却掩盖不了他眉宇之间的那一股贵气。
封亦溟一到大殿,那人态度十分恭敬,竟是恭敬的跪地行礼,“老臣参见三皇子殿下。”
封亦溟一进大厅,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中年男子会对他行此大礼,快速的将他打量了一遍,眸光深邃,任何人都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封亦溟没有唤人倒茶招待,径自坐在了主位上,淡淡的开口,“先生,你怕是走错门了吧!这里可没有什么三皇子殿下。”
封亦溟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几分讽刺之意,这个人他又如何不认识?胭脂手下掌控的极乐殿,可是将龙吟国上流社会的关系网络,都摸得一清二楚,封亦溟虽然人不在龙吟,但许多事情,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比如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他可不是普通的人啊!
要说当今的龙吟皇帝的心腹是谁,不是凤家的人,也不是詹家墨家的人,而是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龙吟国的无敌大将军,早年在龙吟皇帝东征西讨的时候,他便是他左右手,封寂。
封寂本身不姓封,和皇室封家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正是因为他曾在战场上救过龙吟皇帝,后被赐了国姓,龙吟皇帝一直将他视作最信任的人,便是龙吟的那几个皇子,都要尊封寂一声“寂叔”,见了面,都要行长辈之礼,可见他在龙吟国的地位之重要。
此刻竟对封亦溟行跪礼,若是龙吟的其他人看到了,怕是眼睛都会掉下来了。
封寂神色微怔,抬眼看向封亦溟,神色依旧未变,“三皇子,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你是龙吟皇子的事实啊。”
“哦?所以,先生便带了龙吟皇帝的旨意,来向本王宣旨?”封亦溟利眼微眯着,神色之间透着一股危险,心中的讽刺更浓,“先生别忘了,本王是虎啸国的王爷,而你们的三皇子,早在那年他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被你们的皇帝给驱逐了!”
“三皇子皇上他”封寂皱了皱眉,似是料到三皇子会记着当年的事情,当年的那个雷电之夜,他是亲眼看到那个八岁的小男孩被他的父亲赶出了皇宫,一路驱逐,直到他出了龙吟国的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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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抗旨又如何()
“先生,若是你来我虎啸做客,本王可以请示皇上,安排你到行馆内暂歇,若是来给本王找麻烦的,先生还请斟酌一下,别忘了这里可是虎啸国,便是龙吟皇帝亲自在这里,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封亦溟一字一句,每一字都冰冷如霜,语气透着威胁,他是在告诉眼前这个无敌大将军,他封亦溟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三皇子”封寂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顿了顿,立即起身,从怀中舀出一纸明黄色的卷轴,展开,朗声宣读,“三皇子封亦溟接旨”
封寂的话一落,看了封亦溟一眼,却只见他嘴角含笑,带着几分讽刺,依旧坐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块儿玉佩,理也没有理他的宣旨,脸色微僵,想到皇上的吩咐,敛下眉眼,继续宣读着,“三皇子封亦溟,自小离家,但终是龙吟封家之血脉,朕念及此情,特赦三皇子,宣其重回龙吟,念其多年所受之苦难,赐封其为溟王,即刻返回龙吟,钦此。”
封寂按照圣旨上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宣读,便是一旁的铜爵听了,都忍不住紧咬着牙,满脸的气愤,那龙吟皇帝这就堂而皇之的宣溟王殿下重回龙吟,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三皇子,接旨吧!”封寂朗声道,见圣旨收好,递给封亦溟。
还是,封亦溟却依旧坐在那里,面容平静,淡淡的开口,“本王若是不接呢?”
封寂脸色一变,“皇上的圣旨,岂容你不接的?不接便是抗旨!”
抗旨?在内堂静静的听着外面动静的江月芜,也不由得皱了皱眉,抗旨?抗旨又如何?
想到那圣旨上的内容,自小离家?龙吟皇帝竟用“自小离家”四个字,概括了当年的事情,便是她都有些激愤了,他可知道,这所谓的自小离家,对封亦溟来说,到底意味着怎样的伤害?
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一夜的事情,但是,仅仅是听闻封亦溟那平静的叙述,她都恨不得自己当时便出现在他的身边,守候着他!
一个八岁的男孩儿,刚承受了丧母之痛,母亲的遗体没有入殓,便被亲生父亲连夜驱逐,江月芜想想都觉得心疼,站起身,江月芜终究是走出了内堂。
当江月芜出现在大厅之时,封亦溟眸子一紧,立即上前,“月芜你怎么出来了?”
江月芜对上封亦溟的双眸,虽然封亦溟在她的面前刻意掩饰着愤怒与受伤,但敏锐如江月芜,又如何感受不到呢?
“月芜就要成为王爷的妻子,府上有客人,月芜自然要学着蘀王爷招待客人。”江月芜柔声道,她是在告诉封亦溟,他的身边还有自己。
封亦溟心中一怔,拉着江月芜的手,感受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掌心的充实感,事实上,方才封寂的宣旨,他虽然表面平静,但心里却早已经是惊涛骇浪,那个人召自己回龙吟?哼,当年是他亲自将自己驱逐的啊!
念他多年所受苦难,赐封他为溟王?呵呵当真是好笑至极,他便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言语,便粉饰了当年的事情吗?
当年龙吟国封家、凤家、詹家以及墨家对娘亲所做的一切,他都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终究会回龙吟,不过,却是以他自己的方式!
此刻看到月芜眼中的温柔,封亦溟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这辈子唯一的安慰,便是月芜了。
封寂看到眼前这绝色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关键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没有丝毫惊惧之意,要知道,他封寂曾经跟着皇上浴血沙场,身上散发的杀气与血腥味儿,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消失,甚至走在街上,有人都会因为看到他而吓哭,这个女子倒是有几分胆量。
他已经听闻三皇子殿下要娶妻之事,这女子,便是三皇子的未婚妻月郡主么?
他来虎啸已经有几天了,这些时日,关于月郡主的事情,他是早有耳闻,单是看溟王府和豫王府外那些车水马龙前来道贺的百姓,就可以看出这月郡主有多得民心,无论是哪一方面,这月郡主和三皇子都是天作之合,只是,三皇子终究是他龙吟皇上的儿子,他的婚事,自然要皇上做主。
如此在虎啸国,就成亲了,实在是有所不妥。
只是,事情仓促,他在得知消息之后,就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赶回龙吟,去向皇上禀报此事,可两国之间的路途,一时半会儿,皇上怕也是赶不及的。
“这位先生,劳烦你这么操劳的跑这一趟,来者是客,铜爵,还不快上茶。”江月芜满脸笑意相迎,本就是绝色女子,这一笑,倒是让封寂晃了晃神,这女子倒是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昭阳长公主,也是这般温婉如水的女子,仅仅是展颜一笑,就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他怎么也忘不了,当年在虎啸国,皇上一见昭阳长公主的痴迷,是费尽了心思,才将昭阳长公主带回龙吟,可是,昭阳长公主那样美好的女子,最后却
眉心微皱,封寂暗自叹了口气,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手上的圣旨,“三皇子,还请三皇子接旨。”
接旨?封亦溟又怎会接旨?方才他已经拒绝了,不是吗?这个封寂,竟还不善罢甘休么?不过,这一刻,封亦溟的心中却没有如方才那般愤怒,目光落在月芜的身上,月芜出来,自然是冲着封寂的圣旨而来啊!
他倒是想看看,月芜会如何对付眼前这个龙吟皇帝最器重的无敌大将军。
“先生,圣旨的事情还不急。”江月芜脸上的笑容,让人没法产生丝毫的厌恶,见铜爵端来了茶杯,江月芜脸上的笑意更浓,忙亲自从铜爵手中接过了茶杯,端在手中,蘀封寂送过去,“先生,喝杯茶吧!”
封寂皱眉,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那张带着笑意的美丽脸庞瞬间垮了下去,速度之快,便是让他也有些咋舌。
“先生可是嫌弃溟王府?连一杯茶都不赏脸喝,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的,怕还要以为我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