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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斯洛伯爵点点头,顾月白终于长松了一口气,摸着肚子,长吸了一口气,冷静的吩咐道:“轻轻地抱我起来,不要触碰到肚子,联系医院,打电话通知南宫澈。”
她是做护士的,现在不能乱了阵脚,疼痛虽然一直袭击着,但是好歹没见红,孩子也过了危险期,她心中也松了一下,应该不会流产吧?应该不会的安慰着自己,也在心中切切私语着,和肚子里的宝宝对话,为她加油打气。
直到这一次,顾月白冷静的有理有条的吩咐后面的事,爱斯洛伯爵终于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改观,只不过一瞬间而已,那个绝望的女人就已经消失不见,她擦干眼泪,为这个小生命做好最后的挽救,那么镇定,像一颗小草,只要有一缕阳光,即使头顶是石头,她也要坚韧的冲破过去。
小心的将顾月白抱起,下体没有血液涌动,顾月白也长松了一口气,“司徒静,开车门!”爱斯洛伯爵冷冷的吩咐,“打电话通知南宫澈!”
“我?”司徒静狠狠地摇摇头,她不要,她不敢想象,如果让南宫澈知道她把顾月白推倒了会怎样,她不敢面对他的怒火。
“不是你还是谁?”爱斯洛伯爵转头,眼神犀利的盯着司徒静,吼道:“你跑的掉吗?现在做好挽救措施,你还有一丝活路!”真是蠢逼的女人,爱斯洛伯爵在心里痛骂着,怎么会有这种盟友呢!只不过回国一段时间,她就折腾出了这样一出戏,她是当南宫澈是傻瓜,自己的女人他会不认识?
就算想给顾月白摸黑,也要在找了人之后,做好后续工作嘛!怎么会让那个女人依旧在商场工作呢?人来人往的,你能注意到,别人一定也能注意到,真是傻瓜。
被爱斯洛伯爵骂了一顿,司徒静终于点了点头,也没敢给南宫澈打电话,只能发一个短信。
“叮铃铃”手机短信响起,只一眼,南宫澈温暖如春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仿佛冷冽的冬天一样,转变之快,让对面的萧总也察觉到了他全身带着的杀气。
“怎么了?”刚刚不是谈合作谈的正开心嘛,是什么短信能让南宫澈变成这样?
“萧总很抱歉,今天的中餐看来要推迟了,恕我现在有急事,不能招待萧总了,萧总请便!”南宫澈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强撑起精神和萧总道歉,身子已经迅速的走出房间。
怎么了?是什么是能让一向冷静的南宫少变成这样?不能吃饭,不会是顾月白出了事?一想到这里,萧总也完全坐不住了,急忙跟上南宫澈的步伐走进电梯间。
“怎么回事?”南宫澈露出一个苦笑,狠狠的说道:“丫头出事了!”只一言,就应证了萧总的猜测,萧总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突然落到了谷底。这父女还没有相认呢,顾月白可不能出事啊。
南宫澈将电话打过去,突然的铃声吓得司徒静一跳,手机像是烫手的山芋一般,不知道该不该接,只能听着手机响着。
该死的女人,南宫澈咒骂一声,继续锲而不舍的拨打电话,烦躁的铃声,吵得让爱斯洛伯爵想骂人,只能吼道:“接啊,逃避有用吗?”
口中骂着,手中的动作可一点都不能慢,汽车又快又稳的行驶着,顾月白满头冷汗的躺在后座,从汽车后镜里看到顾月白的模样,也让爱斯洛伯爵有些心慌。
“是,是”事已至此,司徒静也只能接了电话,果然刚接通,就传来南宫澈的暴吼:“司徒静,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丫头没事,不然我让整个司徒集团陪葬!”
听着南宫澈的话,司徒静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一丝旧情,“我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南宫澈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还有不是有意的时候?他才离开丫头多久,怎么就会出现这样的事,丫头那个笨蛋,明明知道司徒静一直针对她,怎么还会和她遇到呢,惹不起总躲得起啊。
南宫澈冷哼一声,“不是有意的就让丫头变成这样,若真的是故意的,那现在丫头就成了一具死尸了吧!”
“到哪里,我马上过来!”南宫澈不想再和司徒静说话,他不知道,再听着她的声音,他会不会有一种想直接掐死她的感觉,即使隔着话筒,他也能感受到自己无法抑制的怒火,如果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他会崩溃的。
他怪自己,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是他对司徒家太心慈手软,才让他们有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动他的女人,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给他们留余地了!
司徒集团,他灭定了!
“往最近的市三医院走!”司徒静弱弱的说道,得到答案,南宫澈立刻挂了电话。
停车场,南宫澈立刻开车,看到他疯狂的状态,萧总也知道出大事了,连忙道:“一起去吧,市三医院,我恰好和院长有些交情!”
南宫家的人脉网宽广,肯定也能找到熟人的,但是现在,他没有那个闲心,有现成的自然是好,连忙点点头,和萧总一起飞驰到医院。
白色的走廊,南宫澈只觉得窒息的冷淡,好想再也走不到头一样,疯狂的横冲直撞着,完全失了平时的冷静。
“冷静,冷静!”虽然萧总也着急,但是总归是比南宫澈年长一些,很冷静地询问医护人员,联系熟人,终于找到顾月白的病房。
“丫头!”南宫澈走过去,看着脸色苍白的顾月白,心疼的难以复加,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只一言,眼圈已经微微泛红。顾月白送入医院再得知胎儿保重时,也无法抑制的昏睡了过去了,她等得就是这句话,有了答案,就安心了,疲倦也席卷全身。
顾月白静静的躺在白色病床上,没有看到他的心疼,南宫澈小心的将她输液的手放入被子里,突然起身,眼神凶狠,浑身弥漫着杀气。
司徒静呢?她躲到哪里去了?该死的女人。
司徒静自然是不敢出现在南宫澈眼前的,但是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敢离开,整个人害怕的坐在拐角处走廊的椅子上,生怕南宫澈找到他。
“司徒静!”南宫澈拐弯就看到整个人埋在膝盖里,躲藏在角落的司徒静,浑身的怒气散发,南宫澈直接冲过去,迎面就掐住司徒静的脖子。
“啊”喉咙中的尖叫只在一瞬间,就戛然而止,司徒静全身呼吸困难,只能惊恐地看着南宫澈,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魔,带着令人泯然的杀气,眼神中似乎少了一丝人的气息,只有杀戮。
“额”司徒静使劲的掰开南宫澈的手,教在半空中踢打着,南宫澈却仿佛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仍然不肯松手。
这个儒雅的男人,披上了恶魔的外衣,毫不松手的时候,司徒静才领悟到,自己是多么不了解这个男人,她以为他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影响南宫集团的名誉,看来,只是因为她以前做的,都没有触及到他的逆鳞,到了这一刻,他已经被她气的丧失了理智。
“南宫澈,你这是做什么!”爱斯洛伯爵过来,看着被南宫澈掐着脖子,吊在半空中的司徒静,连忙走了过去,抓住南宫澈的手,让他把司徒静放下来。
现在的司徒静,因为缺氧,脸胀的紫红,挣扎的动作也变得微弱起来,看着南宫澈的眼神,从开始的害怕到诧异,到现在的绝望,这一次,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多么恨她,恨不得能杀死她。
她总以为是顾月白抢了属于她的男人,占了她在他身边的位置,这一刻,终于醍醐灌顶,原来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爱她,如果有一丝丝的爱过,怎么会如此绝情,如此不留余地?她以为她是在和顾月白作对,抢回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入过她的世界。
南宫澈,我错了,不是错在我针对顾月白,而是错在我对你,一直执迷不悟的爱恋。爱到失去了自我,才明白你根本没有爱过我。
第164章南宫澈爱斯洛伯爵对打()
她输了,不是输给顾月白,是输给南宫澈,输给你的绝情,你的虚与委蛇,你虚伪给予的幸福。
“南宫澈,你难道真的要杀死她?”爱斯洛伯爵终于动手,直接给了南宫澈一拳,让他放下了司徒静,失去了南宫澈的力量,司徒静的话森体像团软泥,直接瘫软在地上。
半依靠在墙上,她揉着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咳漱,好像要把整个心脏都咳出来。
“你打我?”南宫澈猝不及防被爱斯洛伯爵打了一拳头,现在整个人像疯了一般反击过去,扯着爱斯洛伯爵的衬衫,就狠狠的打了他几拳,“我杀她!我恨不得杀死她”南宫澈狠狠的回头,看着瘫软在墙角的司徒静,怒道:“她知不知道,丫头现在怀孕了!现在可是一尸两命啊!”
“我对她司徒静还不够忍让吗?从开始的绑架,到现在的“艳照门”,说说,她都做了些什么?她是看透了我不敢对她做什么呢!不要太嚣张了,我告诉你们,最好祈祷丫头不要出事,不然不光是杀她,我灭了整个司徒集团!包括你,爱斯洛伯爵,我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中做了些什么,以司徒静的脑子,有些东西,不是她能够想出来的,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想到你姐,我忍你了,但是现在忍无可忍!我说过,你姐的死,不是我的错,你也有着无法承担的责任!”
“他妈的,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要老想着逃避,承认,你姐的死也你有问题,有这么难吗?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我,是你真的想给你姐报仇,还是因为你的懦弱,你也不敢解剖自己的内心!”
南宫澈的怒气压抑到极致,已经到了反弹的时候,他对爱斯洛伯爵的宽容,是因为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子,他对司徒静的宽容,是因为他的退婚,让天之骄女的她颜面扫地!可是他的宽容,并没有换来他们的觉悟,反而越发厉害,对南宫集团无可奈何,就对顾月白下手!
他妈的,他现在恨透了这种不能保护她的感觉,有什么事就冲着他来,老是在背后玩这些小手段,算怎么回事?
“我姐?你有资格谈我姐?”爱斯洛伯爵也被南宫澈的话气疯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敢冠冕堂皇的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个金发的少女怎么会英年早逝?他们姐弟对他南宫澈的招待可是不留余力,可是他呢?他回报给他们的是什么?
“我姐哪一点配不上你?你居然不要她,你算什么东西?”爱斯洛伯爵又给了南宫澈一拳,狠狠的叫嚣着。现在两个平时西装楚楚,绅士十足的男人,完全脱去了那层伪装的外衣,以男人最直接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感情。
压抑的情绪在心内冲击着,叫嚣着,南宫澈直接甩开西服,攒上前,迎面就给了爱斯洛伯爵一拳,“没有谁能住在我的感情,在你心中完美的女人,在我心中她丫的就什么也不是!你个感情的懦夫,爱你姐为什么不敢说,现在把火气撒在我身上,算什么男人,靠”
爱斯洛伯爵咳漱,吐了一口血痰,对南宫澈的话不发一言,两人在医院走廊上的打斗惊动了医护人员,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连忙跑过来,拉住两个人,阻隔他们的打斗。
“先生,这是医院,病人们都在休息呢!”“先生,您太太在病房里面吧,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被拉开的两人,现在就已经挨了对方不拳头,整个脸青一块,红一块,像块调色盘,狰狞的可怕,南宫澈用袖子抹干脸上的血,眼神狠狠地盯住爱斯洛伯爵,威慑着对方,显然,只要对方有所冲动,他就会扬起他的拳头,斗个到底。
爱斯洛伯爵也再那一头,狠狠的和南宫澈对视着,丝毫不肯示弱,虽然面上强悍,可是南宫澈的一些话,还是击碎了他的心房,是的,是他懦弱,是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会爱上那个女孩,毕竟她是他姐。是他心中不肯亵渎的天使。
所以在看到南宫澈时,他希望这个男人会代替他照顾好那个女孩,却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迎合她的爱,甚至狠狠地拒绝了她,完全没有理由的拒绝。
他没有办法忍受看着她强忍欢笑陪着他逛街的表情,他没有办法相信,那么完美的女人,还有男人舍的拒绝!所以,他疯狂了。如果他当时不是默默的守护,肯把他的爱意表达出来,是不是当年三个人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可是现在,都迟了,逝去的人回不来,而他,也需要一直针对南宫澈,以此来找到生活的方向,这盘已经错位的棋,解不开了
司徒静瘫软的坐在一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男人,才蓦然发现,她根本就是一颗棋子,爱斯洛伯爵肯帮助她,帮助司徒集团,更多地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报仇,这盘棋子,一直是面前的这个两个男人在对弈着,她根本没入局,却还像只跳梁小丑一般,跳动着,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一切,却不知道,这番行为,落到眼前这两个男人面前,显得多么可笑。
在爱斯洛伯爵和南宫澈在外面打斗时,萧总静静的坐在病房里,看着病床上那个沉静睡着的女孩,满含柔情。
这就是一种血缘相连的感觉吗?只要静静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起伏的呼吸,都会觉得心安。
他青春时错爱的感情,失去了几十年的女儿,就这要哪个突然的走近他的世界,会让人觉得悸动,也会让人感叹命运的强悍,他应该是感激的,至少,有生之年,他见到了她。
而经历过风雨的她,还是如此善良,美丽,现在也做了母亲,有着幸福的生活。
萧总轻轻的将顾月白脸上的头发拨弄在肩膀,当温热的指尖触及到光滑的皮肤,他的指纹,似乎能感受到她皮肤下的血液在咆哮着,不自觉的,手指就轻轻地划过了她的每寸肌肤。
温情如水的眸子,柳月弯弯的眉,带着苍白的皮肤,有些干枯的嘴唇,静静的摸着她的脸,让他感觉到浓浓的幸福,嘴角更是不经意间就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划过自己的皮肤,那么轻轻地,柔柔的,满带着温柔,是澈吗?顾月白努力的睁开眼睛,想告诉澈,不要担心。
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睛,萧总知道她要醒了,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坐在一边,顾月白睁眼,说道:“澈,我没事,别担心”屋内一片沉默,静静的,当眼前模糊的声音变得清晰,顾月白看到眼前穿着西装的人,原来不是澈吗?那那种柔软的触感应该是幻觉吧!除了澈,还会有谁对她这样?
有一丝尴尬,嘴角浮现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小声的道歉道:“萧总很抱歉,刚醒来,看的不是那么清楚。”
“没事没事!”萧总连连摆摆手,收回自己的幻想,现在她醒了,他们之间,也只有泛泛之交,刚刚那样亲密的动作,也只像是春梦一场。
“澈呢?”顾月白用眼睛的余光扫视房间所有的角落,并没有看到南宫澈的身影,她记得澈也来到医院了啊?
“我我马上去叫他,你等着”萧总连忙起身,差点带翻了凳子,走到外面,这才看到像两头狮子一般对峙的两人,南宫澈和爱斯洛伯爵都是满脸伤痕,这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怎样,先通知南宫澈吧,“南宫总裁,顾月白醒了!”
只一言,南宫澈全身的杀气都被抹平,他偏头惊喜的看着萧总,甩开拉住他的医生的手,就要往房间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