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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
程安臣将她放在早准备好的车子里,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他也是因为在乎你,不要怪他。”将手机塞进她的手里,“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你要是想他就打电话叫他去接你回来!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放弃自己!”
沐晚夕点头,“可是你怎么办?”若是让殷慕知道是安臣送走自己,他一定不会放过安臣的。
“放心,他再嚣张目前还忌惮着洪震涛。”程安臣为了安慰她还笑了笑,双臂抱了抱她,声音在耳畔响起,“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我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你再经历一次失去恩泽的痛苦!我只能这样做了……晚夕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希望你能幸福。”
哪怕你不爱我,哪怕最后我们没办法在一起,我依然热切盼望着你能幸福。
“我一定会坚持下去,不到最后一秒绝对不放弃。”沐晚夕咬唇,眼眶泛红,“安臣,你也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活着,不要,不要走错一步。有些人不值得,你知道吗!”
“我明白。”程安臣勾了勾唇角,知道她指的是季澜溪。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在额头上印上深深的一吻,“快走吧。”
程安臣下车,将门关上。沐晚夕闪着泪光的视线被车门遮挡住,不过是那一瞬间,不料是天地之分。
司机是程安臣安排的,目的地也是他安排的,每过一个收费站司机都会换一个车牌照,这样一来殷慕就算找也不可能找到。
殷慕签了字,刚站起来准备去手术室时,护士忽然匆匆茫茫的冲进来,惊慌失措的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李医生,沐小姐,沐小姐不见了……”
医生的脸色一僵,“什么?怎么会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去找?”
“我们全找遍了,没有看到沐小姐。”护士声音都在剧烈的颤抖,因为眼前这个一言不发的男子太过阴戾吓人。
殷慕脸色不断的往下沉,步伐立刻走向医院门口,只是刚到走廊时便看到站在尽头的程安臣,背靠着户,背光模糊了五官,一片模糊。
“你把她藏哪里去了?”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一把揪起程安臣的衣领,就差没把人给拎起来。脸色非常难看,青筋暴跳。
程安臣镇定自若的看着他,“我把她藏在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除非等孩子要出生,否则你不可能见到她!”
殷慕眸光阴森,紧攥的手指猛的就落在程安臣的脸颊上,低吼:“你***是疯了是不是?你这样做会害死她的!”
程安臣的后背撞在墙壁上,蓦地抬起头毫不客气的还给他一拳,怒吼,“你以为你那样做不会害死她吗?”
“我只想要她活着!”
“那样活的生不如死,她还不如死了。”
两个俊朗不凡的男人就这样在医院的走廊,你一拳我一拳的狠狠的揍着对方,没有任何的计较,只是用着最原始的暴力。
程安臣看起来斯斯文文,可身手丝毫不输给殷慕,下手狠但不会有很致命的伤害,一拳挥在殷慕的腹部;他还没来得及避开时,程安臣已经将抵在墙壁上,喘息,汗水淋漓,声音破碎撕裂,“你根本就没看过她疯了的样子,你看过一眼,只要一眼你根本就没办法忍受让她再疯一次。你能想象,她谁也不认识,不能说话,不会表达,不吃不喝,像一个傻子被人欺负,被人用粪便砸也毫反应的样子吗?”
那是沐晚夕被季澜溪强制性送进精神病院说是治疗,可是那里面全是一群真正的疯子。他们的行为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他亲眼看着沐晚夕被人欺负的浑身都是粪便,而精神病院的人只是麻木和漠然,眼底甚至还写着很明显的厌恶。
后来,他是用尽一切办法也要接沐晚夕到自己身边亲自照顾她。
昨晚梦见自己怀孕,又被拿掉了。陌生的男子问我,你没有心吗?我这是写到走火入魔吗?!还有一更,不过要晚点。
『将完结』我就是想重新爱你结一次(7)没死?()
|将完结我就是想重新爱你一次(7)没死?
殷慕愣住了,鼻翼下是热烫的液体,泛着腥味。深邃的眸光蒙上了什么,心似刀割。身子靠着墙壁缓慢的,缓慢的坐在地上,扬起的下颌,血液滴滴往下落时,抹都不抹一下。
如果还有得选择,他怎么会怎么会用这样的方法要她拿掉孩子,可是他已没办法。
比起孩子,他更希望这个女人安然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程安臣的峻颜上也有着淤痕,眼眶满载着红丝,从口袋里掏出手巾蹲下身子递给他,“我知道你爱她,可她对你的爱并不比你对他的少。对你而言重要的是她,对她来说重要的是你的孩子”
剩下的话不用说太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安排好人保护和照顾她,目前的情况她不适合在留我们身边。殷慕,尽快解决这里的事,你才有资格去接她回来!”
起身,离去。
小阿呆!!
殷慕紧紧的握住手巾,眼底尽显挣扎与担忧。
程安臣说的他何尝不明白,只是只是没办法去想象,以后自己的生命里彻底没有她,那是什么样的人间炼狱。
法忍受。
****************
程安臣为她安排的地方,是一处僻静的小镇,没有多少人,空气不错,寄住的民宿是一个寡妇。早年死了丈夫,一个人留在这里,未再改嫁。人很好,热心体贴,知道沐晚夕怀孕,什么都为她打点的妥妥帖帖。
沐晚夕不能下床,一日三餐都在床上,照顾她的容嫂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处处小心,事事谨慎。
手里虽然有手机,可沐晚夕不敢拨出记忆力那个号码。害怕他生气,也害怕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为了孩子,自己再次逃离他的身边,他一定会很生气吧。手指摸了摸肚子,心里有很多的想念,只能压抑着,为了孩子,也为了不做他们的累赘。
“宝宝,你们一定要平安健康的长大,来到这个世界上。”
一周后,沐晚夕的身体有所好转,脸色也有了血色,不在是苍白如纸。精神也很好,只是还不能下床,每天都卧床静养,快要忍不住了。
“来尝尝我刚熬好的鸡汤。”容嫂端着冒热气的碗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小心烫。”
鸡汤是撇了油,加了香菇,一点也不油腻。沐晚夕浅浅一笑,“容嫂,你不要总为我忙碌。”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容嫂在床边坐下,语重心长道:“既然程少爷托我照顾你,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何况,你有了孩子,平日里营养一定要跟得上。我一个人闲着事,照顾你不是刚好。”
程少爷?沐晚夕好奇的问,“容嫂认识安臣?”
“我年轻时在程家做佣人,照顾过程少爷,后来嫁给我丈夫这才离开程家。不过程少爷对我还算不错,每年都让人给我送东西,又是钱什么的。”容嫂提起程安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程少爷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孩子。”
沐晚夕轻轻啜着鸡汤,“这样说来……容嫂你在程家也很多年了?”
容嫂点头,“是啊!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盼头,结婚了……只是没想到结婚后丈夫出事,本来我也想回程家的,只不过程少爷觉得我年纪大了,也该享福了。我就留在这里,大发日子。”
“那……你知道安臣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沐晚夕不敢去问程安臣,害怕让他难过。心底多少还是很好奇,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13v。
“先生啊!”容嫂想了想,笑着说:“先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脾气好又善良,少爷不就是像极了他。”
很温柔的人,沐晚夕垂下眼帘,自己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却不曾见过他一面,入如今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实在过于讽刺。
“只是可怜了先生,苦了一辈子。”容嫂想起什么,沉沉的叹气。
“什么意思?”
“这……”
“要是不方便不用说。”沐晚夕虽然想知道更多点关于那个人的事,可若让人为难,还是算了。
“唉,也不是……”容嫂以为沐晚夕是安臣的女朋友,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安臣的,因为季澜溪所以暂时住在这里的。“先生以前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已经订婚了,就在要结婚时谁知道她出事了,先生很伤心,在她老家江城呆了一个月,听说过的很不好,后来是公司出事不得已才回来,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就是现在的程太太。虽然他们在一起,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先生心底还是很爱逝去的未婚妻。”
大概就是那时候程天朗遇到魏湘,之后又遇见季澜溪……
又或者季澜溪其实不过是在利用程天朗。
“不是我喜欢说程太太的不好,只是这个女人太过精明,又势力。当初和沈司令那边有乱七八糟的联系,那个沈司令的风评可是一塌糊涂。先生就是太好,竟然一点都在意。”
沈司令!
沐晚夕的心咯噔下,漏跳了一拍,隐隐约约觉得还有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一定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沐小姐,你没事吧?”容嫂关切的问道。
沐晚夕回过神,露出浅笑,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放心养身子,程少爷很好的,不会不管你。”
沐晚夕知道她是误会了,并没有开口解释。目送着容嫂出房门,手指摸到一边关机的手机,开机,画面泛着淡淡的白光,心底隐约不安。
挣扎良久,凭着记忆拨出一串号码,没多久被人接通了,手指紧紧的捏着床单,声音艰涩而冷漠,“沈荏苒,我要见你。”
……
沐晚夕走后,殷慕并没有去找她,而是立刻返回了景宁,与他一起的还有程安臣。
所以当阿恒将结果告诉他时,程安臣亲耳听的清清楚楚指使人去撞沐晚夕的人正是季澜溪。
殷慕一句话没说,只是冷眼的看着程安臣,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能逃避多久呢。
“你想怎么做?”程安臣低低的开口。再回来的飞机上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不是母亲,只是现在,呵,他没有任何逃避的借口了。
“血债血偿。”殷慕抿唇,声音毫情感的冰冷,“最低限度是坐牢。”要是在爽快点,要她死也不是不可能。
“给我点时间,我去劝服她自首。”程安臣说这话时并没有多少的把握,只是身为儿子,他还是希望季澜溪能够收手,一切都够了。
“三天,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
“一个星期。”程安臣开口,态度很坚定,“给我一个星期时间说服她,要是说服不了,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你。”
殷慕迎上他的眸子时,想到了沐晚夕,犹豫片刻点头:“好,就一个星期。”
程安臣回到程家时,恰巧季澜溪见完一个人,从书房走出来时迎面擦肩而过。
季澜溪坐在皮椅上,手执高脚杯,“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还要死多少人才肯罢手?”程安臣冷冷的质问,眼神里对她已不报任何的期望,“那是爸的女儿,如今你还是不肯放过她!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
季澜溪站起来,酒杯里的酒直接泼在他的脸上。淡红色的液体沿着细滑的肌肤一滴滴的落在白色的衣领上。
“有你这样和母亲说话的吗?”
“你还是我的母亲吗?”程安臣沉声反问。
“你!”季澜溪咬唇,气结。为什么她的儿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心情,为什么一定要帮着外人。
“放手,去自首吧,妈!”程安臣再次的恳求,“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你为什么就不能认识自己的错误?”
完我你次颌。“那是我没有错!”季澜溪极力的反驳,猩红的眼神里满载着恨意,“是他们的错,是洪震涛、是殷慕、是沐晚夕的错!没有他们,你根本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你不觉得你已经心里bt了吗?”
啪!
狠狠的一巴掌摔在了程安臣的脸颊上,气急的肩膀都在颤抖。莫名的怒火涌上脑子,理智全,手指僵住,麻木着。
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竟然敢说她是bt。她做这些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母子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竟然这样说自己
半边脸红肿,内壁磕破,腥血味在弥散,机械的勾唇冷笑,“我知道了。”
“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去自首,你认为你没错,所有的事你全是对的,别人是错的,是活该!”低哑的声音顿了下,幽然的飘出来,“我很感激你生下我,感激这些你都照顾我,保护我,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我法接受的。你若不去自首,那就不要再当我是你的儿子,我没办法接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麻木不仁的人。”
音落,转身欲走。
“安臣,你什么意思?”季澜溪脸色立刻苍白,“你现在是为了他们连母亲都不要了?”
程安臣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的看她,“不关任何人的事,只是我没办法接受有你这样的母亲,你好自为之。”
“啊!!”
一阵杂乱的声音不断的从别墅里传来,季澜溪气的抓起书桌上的东西,乱砸起来。佣人站在书房外面根本就不敢走进来,唯唯诺诺的站在门外。
****
莫麦麦,不,应该说是沈荏苒到沐晚夕住的地方是三天后的下午,多云,没什么阳光,淡淡的风让温度没有那么燥热。
容嫂到镇上买东西,沐晚夕已经可以下床走走,只是不能出远门,只能在附近看看风景。
沈荏苒穿着休闲服,平底鞋站在她面前,长发已经修剪成利落的短发,干练而单薄,没有以往的单纯笑容,看着沐晚夕时多了几分柔软。
“坐吧,容嫂不在家我也不给你倒茶了。”沐晚夕冷清的开口,再面对沈荏苒,没有要杀了她,已经是她最大的克制了。
沈荏苒在她面前的凳子坐下,随后就抓起她的杯子喝了一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季澜溪和沈司令是什么关系?”沐晚夕开门见山的问。
沈荏苒拿着杯子的手僵了下,勾着唇角轻笑:“问这些做什么,老不死的事情我不知道。”
“你知道……”沐晚夕非常肯定的开口,“你一早就知道季澜溪和程安臣,所以见到安臣你一点都不惊讶!沈冰的死,秦绾绾的死,甚至顾琰深的死都和季澜溪、沈司令有关,是不是?!”
沈荏苒垂下的眼帘,不看她,也不说话。
“你们到底还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沐晚夕咬唇。
沈荏苒轻啜着茶水,薄唇噙着漠然的冷笑,“告诉你又如何?你能改变什么?现在别说殷慕就是总统都保护不了你,还不是要躲在这个穷乡僻壤保命!沐晚夕,事到如今,你为什么就不能认命?”
“认命?”沐晚夕冷笑起来,“你不是我,你叫我怎么认命?!我在精神病院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为了孩子我九死一生,恩泽死后我彻底疯了,你叫我怎么认命?沈荏苒,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告诉我的?!”
沈荏苒沉默,握着茶杯的手幽然收紧。
“季澜溪到底和沈司令有着什么交易?”沐晚夕再次咄咄逼问。
沈荏苒